? 雄大上前就拍打起院门,“开门,开门,我老雄来了。”
没一会,就听到一个娇媚的声音传来:“来了,死鬼,这几天你死哪去了!”
“咣当!”那院门就开了,一娇媚女子手提一盏纱灯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就是赵寡妇?小能细打量,只见这女子,鬓发松挽,媚眼带俏,一身细绸的常衣却挡不住傲人的挺翘,恩,这赵寡妇还算是个美女,身材也不错,80分?90分?反正照自己老婆李玲还是差距不小。
赵寡妇见门前不只是雄大一人,脸上就有些挂不住。“吆!强哥和二弟也来了,这位是……”赵寡妇用一双俏打量着小能。
“这是我们杜大哥,今天刚到”雄大又一挥大手,说道“先进院再说。”
几人一同进了院子。这院落收拾很干净,四个大水缸靠墙根放着,水已蓄满,东厢房门前劈好的劈材堆成小山。看到这,小能不仅又对雄大树起拇指:行,兄弟,吃苦耐劳,工作突出,对赵寡妇够意思!
雄大对赵寡妇言到:“我们兄弟忙了一天了,去弄些吃食吧,直接放到西院,杜大哥就在那歇息了。”
小能赶忙把五两银子拿出来,伸手就递给赵寡妇,言道:“弟妹,打扰了,这些银子先做食宿之用,不够的话,改天领了赏钱,我再补上。”
一句“弟妹”把赵寡妇羞了个大红脸。这莽汉!人家还没改嫁呢,这偷偷摸摸的勾当,你咋敞开了大喊?不过,看在银子的份上,就不与他计较了。伸手从小能手中取过银两,抿嘴一笑:“杜大哥客气了。我这就去办些酒菜。你们先歇着。”
小能却不知道,这一句“弟妹”让赵寡妇心里着实有些羞恼。
雄大却很高兴。“弟妹”吗,就是我老婆喽,看你这小娘皮以后再推推掩掩地,哪次想沾些荤腥,不是死乞白赖、百求千磨的?这下好了,杜大哥一句“弟妹”就给咱老雄正名了。改天找个吉日,把婚事办了,你就是我雄家婆姨了!哈哈哈!杜大哥真是我老雄的福星啊!
“杜大哥,这怎能要你的银两?”雄大兴奋之余还不忘客气几句。
“我孤身一人,带着钱也没别的用处,反正是食宿之用,交给弟妹,不是正好。”小能也是爽快人,身上又有几万两的银票,这点小钱也不放在眼里。
又一句“弟妹”,哈哈哈,好,雄大不再虚让,一招呼泰强和雄二:“走,咱就去西院帮杜大哥收拾收拾。”
小能四人转身出门,就去了隔壁西院。
进了院,小能一看,嗨!你还别说,这小院还挺干净的。两棵枣树载种庭院中央,树下一张平整的石桌,搭配着几蹲石凳。傍晚的凉风吹来,很是清爽。晚上没事,找几个兄弟在树下喝个小酒,撮个麻将,打个扑克,那将是一件很爽的事。
这院子最早是赵寡妇的公婆住的,也是有东西厢房,正堂三套间,小能一人住就显得太奢侈了,这要放在小能原来的地方,那就是独门独院的小别墅,值几百万啊,没想到5两银子就住上,小能觉得这次又赚大了。
不一会,赵寡妇就操办了七八样饭菜,摆到石桌上,雄大又弄来两坛烧酒,呵呵,很丰盛嘛!。
穿过来一个多月了,对小能来讲,荤素搭配如此丰盛的晚餐还是头一回。都累一天了,啥也别说了,开吃吧!
有酒有肉,这顿晚饭就吃得热烈。
席间,少不得以小能为中心,泰强三人轮番敬酒。好在这烧酒度数不高,小能觉得还能承受。可这一通喝下来,四人的舌头都有些不够尺寸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四人的话题就散开了扯起来。
泰强仨人问小能是那里人,小能还是一指东面那片山,并告诉他们自己还有个老婆。小能问这平西城现在啥状况,哥仨你一言、我一句就打开话匣。
原来,平西城只有向东、向西两条官道,一路向西,三百多里就是那万佛山下的远定城;一路向东,穿越二千多里的荒滩和贫瘠黄土坡,就是那老汉说过的天莹王城。小能以前地理知识学得也是模糊,感到这里和华夏的版图有些相似,却也不尽相同。管它呢,走哪算哪。凭力气吃饭,靠头脑挣钱,在哪都一样!
这平西城连贯东西,正处交通要道。一年四季,东来西往的商贾带着运送各类货物的马队,川流不息,络绎不绝,造就了平西城的繁华。
不成想,这两年恶劣天气成了常态,不是六十年不遇的干旱,就是百年不遇的暴雨,地里的庄稼们却经不住如此折腾,一合计,这日子,木法活了,死吧。庄稼都死了,收成就没了。七里八乡的庄户人家就断了炊。人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为了活命,许多种田人就改行做了猎户。
于是,成百上千、饿得眼睛发绿的庄稼汉就钻进山林,见兔宰兔,遇熊砍熊,几十只一群的豺狼也不放过。野兽们都傻了:这帮人太凶残了!不知道什么是科学发展、循环经济吗?连个兽种也不留,大小通吃啊!不行,野兽们也不傻不楞,一合计,搬家!于是,千年不遇的奇迹出现了:老虎挽起山羊的手,兔子抱住豺狼的腿,一起蹿进深山老林子里,再也不出来。
粮食没得吃,野兽也捕不到,刚改行没几天的猎户们三人一伙,五人一堆,就坐在这官道上。商量来,合计去,为了活命,咱还得改行。改行做什么?土匪呗!
你没见哪些过往的客商,一个个穿金带银,运送的货物鼓鼓囊囊、比肥羊可油水大了。劫下一个,就够我们穷哥们吃半年,怎么样?干不干?
当肚子里最后一丝狼肉变做肥料排空后,眼睛又绿的猎户,人生观就完成了新的转变:做土匪,也是一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吗。
庄稼汉终归是庄稼汉,刚转行做土匪还有点不好意思。哎,那位东家,你站住,歇歇脚,嘿嘿,商量点事,你看这年景不好,家里断炊好几天了,借点粮食吃呗?要不,我给你打借条?客商们哪见过如此不专业的劫匪,破衣烂衫、眼神发绿、脚底发飘。(能不飘吗?几天没吃饭了)于是,客商们也很客气,有的说了一个字,有的呢,不嫌麻烦说出两个字:“滚!”、“滚开!”
结果可想而知,猎户就把打野兽的工具用来打人。客商挥手就招来护卫,双方就是一场打斗。
开初的时候,刚转行的土匪没有经验,常常是三两个人就去招惹十几个护卫,那不是找扁吗?结果是粮食没借到,小命却只剩半条。后来,打多了,才知道团结就是力量这条真理。三五个合成十多个,十多个纠集成上百人,力量壮大了,结果就不同了。土匪们终于尝到新职业的甜头。
泰强对小能说,在众多的土匪团伙中,有一伙最是凶悍,人手有一百多号,不光劫财,还要砍人,遇到他们,二十几号人的一个商队全部杀光。他们头领的匪号叫“程大牙”,手里的人命不计其数。以前住这院的张大彪、张头领就是被这恶匪砍了。
林林总总,泰强哥仨说了不少,小能听了后,归纳成一句:这世道就一个字:乱!
一顿酒宴终于散场,泰强和雄二回去睡了,雄大却耍赖留下来,乘着酒性找隔壁赵寡妇,施展他那水磨功夫去了。
做了两套健体操,又耍了两趟菜刀片,小能进屋就躺在宽大的土坯大床上。
这一天还真是累了,盖着赵寡妇送来的干爽薄被,小能却一时无法入睡。隔壁院里,隐约传来雄大那厮,野兽一般的闷吼,夹杂着那赵寡妇**的浪声。这让小能十分的无奈。看来,雄大那厮水磨功夫成功了,又得手了。可你小子,也不用这么性奋吧,这街坊邻居的都听着呢,你雄大皮厚无所谓,可人家赵寡妇明天还怎么见人呢?
燥热难耐,小能爬起来饮一瓢凉水,又躺回床上。
小能不由思念起李玲。自己跑出来两天了,不知道老婆在山上过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意外,自己一人睡山洞,晚上怕不怕?哎,等这边稍做安顿,就早把老婆接过来吧。
迷迷糊糊,小能终于进入梦乡。
夜里、杜小能做了一个梦:他护送一批杂货去那天莹城,载货的车马正在官道上行进。天当正午,那骄阳似火,让人口渴难耐。忽地,从官道旁的密林中窜出二十几个骑马的悍匪,当头的那土匪,一脸的横肉,两颗狍牙呲出唇外。驰到车队前,那土匪大喝一声: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呜哈哈哈!
在梦里,小能的想法却有些古怪:这土匪,牙齿这么白,很注意口腔保健嘛,用得是什么牌子的牙膏呢?
不过,看着那惨白的狍牙,怎么有种阴森森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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