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六月正是茉莉花盛开的时候,在红sè月季花的映衬下,白sè的茉莉花显得圣洁,高贵,儒雅,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清香。
楚国京城楚家,宰相楚明峰的家眷正陪着福王王后,以及茉莉郡主在花园里赏花。
一群莺莺燕燕扎堆在一起,若是有个男人在此,估计会赏人,而不是赏花了。
忽然从前厅跑来一个十五六岁的丫鬟,她边跑边大声的喊着:
“不好了,不好了,五少爷回来了!”
一听到这话,本来是气氛融洽的一群人,都是面sè难看,外加带着恐惧。
不需要人指挥,所有的人都是快速的往后门跑,什么淑女礼仪,大家风范,全都不要了,快七十的老夫人,都可以健步如飞。
眨眼间,整个花园只剩下丫鬟丁香一个人。
楚府门口,楚天佑从马车上下来。
楚天佑今年十五岁,但是已经长成一个大人了,一米八五的身高,英俊的外表,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白净的皮肤,唇红齿白。
头戴金sè束冠,配上一套白sè的印花丝绸长袍,上等的锦缎腰带,jīng制的皮靴,看上去雍容华贵,气度非凡。
儒雅的气质,配上淡淡的微笑,虽然不是貌似潘安的美男子,但是阳刚与儒雅的结合,显得非常有亲和力。
楚天佑踏进大门,道路两边的丫鬟,家丁早已站成排。
“同志们好!”楚天佑挥手!
“五少爷好!”丫鬟,家丁立刻躬身行礼。
动作整齐划一,一看就是经过严格训练的。
“同志们辛苦了!”楚天佑随意的挥手。
“为人民服务!”他们齐声喊道:
“快,让夫人跟小姐们都出来!”楚天佑一边往里走,一般道:
楚天佑的身后跟着十几个人,抬着从马车上搬下来的行李,金银首饰,珠宝玉器,上等的丝绸茶叶。
楚天佑进客厅,直接坐下,立刻有丫鬟前来帮忙倒茶,按摩捶背。
一杯上好的碧螺chūn喝完了,楚天佑见还没有一个人来,就问身边的丁香。
“丁香,夫人小姐们呢?”
“不、不在家,出、出门了!”丁香双手交织,非常紧张道:
楚天佑见丁香呼吸急促,略微一想,就明白她刚才通风报信去了。
“找人帮我把房间清理一下,顺便把这些东西都送到夫人小姐们的房间里去!我都标好了!不要弄错了!”
丁香是大夫人身边的丫鬟,他平时是指挥不动,不过现在也要看是什么时候,送东西要去屋里的,他一个男人不方便。。
“是!”丁香如获大赦,立刻往后院跑去,那些家丁,立刻抬着东西跟着去。
见到这个丁香这个样子,楚天佑很是无奈的摇头。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进来一个五十岁左右中年男子,修长的体型,俊美的五官,在身穿青sè长丝绸衫的映衬下,读书人的斯文,儒雅风范十足。
作为户部尚书的楚立行还是很忙的,尤其是上边有一个宰相老爹,走关系的人多,不应酬还不行!
刚进大厅,看见楚天佑坐在客厅,他本能的转过身,准备绕道走。
看到这一幕,楚天佑有些无语,他想起了京城很多人都会唱的一句打油诗。
楚家有三宝,楚茶、楚雕、楚天佑。
诗书不通,琴棋不jīng,士子不做,算盘是命。
不懂尊卑,少不正经。
天佑若在家,爹娘绕着走,门前无人行。
“爹,你现在要老朋友去喝酒啊!”
“是啊!我今天晚饭就不在家里吃了!”楚立行非常配合,生怕楚天佑不相信。
在这个家规极重的年代,老子怕儿子,还是庶出的儿子,楚立行算是楚国出名的独一份了,为此他不知道被多少人嘲笑过,就是皇上也经常拿这个开涮。
不过大家也都理解他的苦衷,只是调侃而已。
“爹,我从南方给你带来了上好的文房四宝——”楚天佑道:
“我回来再看,回来再看!”楚立行每次见到这个儿子,都痛恨自己是读书人。
“爹,你带着出去吧!送给那些叔叔伯父,就当是我这次回来给他们的礼物了,对了,不要忘记给皇上送一份!”
“这个不用了吧?”楚立行很是为难道:
这个世界的读书人都重名声,都喜欢被人夸,所以楚立行也是不例外。
五岁那年,第一次被楚天佑用那种崇拜的眼神看着,等着他作画,他是非常自豪的。
尽管不是嫡出的儿子,但是他依旧很喜欢这个自小就听话,长的粉雕玉琢的儿子。
只是后来,噩梦就来了!
楚天佑总是拿着纸笔,追着他,让他写字作画。
本来这也没有什么,可是他看到自己的字画被挂在书画斋被寄卖的时候,那就不能淡定了。
他知道的时候,已经被楚天佑卖出去很多了。
他拿出父亲的威严,准备惩罚楚天佑,楚天佑只说了一句,“如果爹是江郎才尽了,那我孩儿就找别人去!”
于是楚立行无奈的妥协了,他总不能承认自己无能吧?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楚天佑就逼着他更紧了,他要作画,还要他朋友作画。
不找朋友帮忙,他麻烦了,找了之后,他也麻烦。
这么多年下来,弄的他那些朋友,都不敢跟他讨论书画,生怕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纸笔,让他们作画。
这个事情,当时成为京城的一个笑话,人家都还说,是不是楚家缺钱花了。
为此皇上还专门找老太爷谈过一次,老太爷说了一下原因,皇上心血来cháo,就来看楚天佑。
皇上见他长的挺喜人的,说话也好听,就也作了一幅画。
不久之后,皇上也看到自己的画被挂在书画斋里边了。
虽然是非卖品,但是也让他很郁闷,不过他不好意思跟小孩子计较,就只能算了,之后就再也不来楚家了。
楚立行虽然是真正的书香门第出身,但是才华确实有限,不是那些绝世的大儒,做不到张口成章的地步,而作画,他差不多把能画的都画了。
现在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还能画什么,要知道他现在今非昔比,不能随意卖字画,也不能随意作画,品质不行,人家会质疑他能力的,那样就丢人了。
本来还想让楚立行作画的,现在看到他这样,楚天佑也没有兴趣了。
“爹,时间不早了,准备吃饭吧!”
楚天佑说完,起身往后院走。
楚立行见楚天佑没有逼他作画,很是松了一口气,真是吓死他了。
楚天佑出去半年才回来,本来一家人应该是在一起吃饭的,结果饭厅只有他跟老太爷两个人,就是他娘跟他的孪生妹妹玉雪都躲在自己的小屋里不出来。
“唉!”楚天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放下碗筷。
老太爷见此,有些心疼。
“天佑,不要生气,是他们不懂事,他们现在不珍惜,等到以后想要都没有,会悔恨死的!”
楚天佑不傻,自然知道他们为什么躲自己,谁让他不够善解人意呢!
“爷爷,你七十大寿准备怎么过啊?要不要我给你张罗啊?”
老太爷闻言,脸部肌肉一跳,他想起六十岁大寿的时候,楚天佑差点没有把他折腾死。
事后他一直不明白,五岁的天佑,哪里来的那么多花样,弄的整个寿宴跟唱戏一样。
虽然很有气氛,很喜庆,但是用了那么多人,又是各种乐器伴奏的,弄的整个楚国都知道他的寿宴档次很高。
事后很多人好抱怨,他骄傲自满,目中无人,给皇上脸sè看。
他估计现在皇上还记得那事呢!他可不敢折腾。
“算了吧!就简简单单一家人吃顿饭就行了!”
楚天佑本来还想继续大cāo大办的,但是见老太爷这个样子,也不好说什么了。
作为孙子,他希望长辈的寿宴有档次,但是身为宰相,他有很多的忌讳。
当年他是没有多想,现在知道注意了,自然是不会胡来了。
吃晚饭给老太爷按摩,说一下这半年的见闻,算是谈心了。
老太爷一直认真的听着,他以前最关心官场的事情,以及诗词方面的。
自从楚天佑经商之后,他也比较喜欢这些奇闻异事,民俗风情,以及天佑经商的见闻。
虽然知道经商是楚天佑最喜欢做的事情,但是老爷子还是有些失落,如果楚天佑是嫡出,并且为官就好了。
凭他的资质,以及楚家的人脉,老太爷相信,他总有一天也会成为宰相的。
“天佑,很快你也十六了,我打算给你在宫里谋一个差事,你想做什么?”
楚天佑动作一顿,随即道:“爷爷,你清楚,我是不会当官的,我还是喜欢经商。”
“做生意有什么好的?你难道不知道别人怎么说你的吗?”
老太爷从小就喜欢楚天佑,自然不希望他将来过的不好了。
楚天佑知道爷爷是为了他好,但是正所谓人各有志,当官不是他想做的。
“爷爷,你有没有听说过这句话,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富济天下,如果生意做的好,比当官更好。”
老太爷转过头,愣愣的看着楚天佑,有些难以置信,他一直都以为楚天佑是钻钱眼里去了,想不到也是有抱负的。
楚天佑不在意爷爷的目光,继续道:
“自古都说官商勾结,要想楚家的官不跟商人勾结,那就要楚家有钱才行!”
“可是人家也会说你打着楚家的旗号,跟各地官员勾结的。”这个才是最主要的。
“按照规矩,庶出的子弟,成年之后可以自立门户,我搬出去住就可以了。只要我不为官,他们怎么说?”
楚天佑根本不担心,因为他做的是正经生意,口碑都是非常好的,主要顾客都是王公贵族,官宦人家的后代,这些人没有少占他的便宜,他们怎么好意思说楚天佑的坏话呢?
“那也只能这样了!”老太爷无奈,他始终觉得楚天佑不当官可惜了。
楚天佑回到房间里,发现屋里有一个女人,他没有丫鬟,也没有妻妾,这个女人是谁啊!都开始卸妆了。
他不存在走错房间的可能,那这个女人为什么准备在他屋里睡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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