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直来到归蝶的房间外,门口站岗的卫士连忙让开路,并向他行礼。王直停下脚步,点点头,稍稍示意下,便推开门闯了进去。支走几个低着头挨训的下人,与归蝶瞪着对上了眼。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在互相沉寂了片刻后,归蝶发出一声厉叫,然后便张牙舞爪地向王直扑过去。或许是酒精刺激了身体里潜在的本能,王直在笨拙地抵挡了几下之后,很快变的凶悍起来。以硬碰硬,本就是男人的专长。接连几下重击,便将归蝶揍得毫无还手之力。再顺势扣住她的身子,往榻上一压,几乎占尽上风。归蝶开始发狂般呼喊,并奋力扭动身体,想脱离王直的控制。王直的意识也不是很清醒,归蝶的反抗只徒增了他的凶性。王直猛地跨坐在归蝶的身上,提起双拳,狠狠地捶打。归蝶哪里受过这种苦,不消一会,便主动停止了所有的反抗。王直也不客气,用力地扯掉她的衣服,然后伏到那雪白无暇、娇艳欲滴的动人身躯上,肆意地用口舌品尝享受。
虽然在这方面,王直基本上是生手,但毕竟重生前饱受过各色性教育片的熏陶。男女之事,该怎么做,早已了然于胸。按图索骥,轻车熟路。
当王直感觉到自己下边的热度和硬度都起来后,半站起身,退了退,几下扯除遮挡住归蝶关键部位的累赘衣物。架起她的两条光腿,到自己的双肩上,便奋力将胯处小剑,狠狠地刺去。
虽然王直法子对路,姿势也没错,但不知怎的,胡乱冲顶了一阵,依旧不得门而入。空折腾了一阵。
屋里虽然点着烛火,但光线还是有些昏暗。再加上王直又有些醉糊了眼,最关键的点,总是瞧不清、撞不进。王直酒劲上来,锲而不舍,完全忽视归蝶有意的闪扭,一次又一次地冲击尝试。
终于下边传来一阵奇妙的感觉,似乎总算找到个秘密的突破口,往里成功地挤进了一段。但随之而来的巨大紧迫力,直接将下边,由硬压软。那话儿立时变得萎顿不堪,犹如遭了霜打的茄子。归蝶也同时发出一声刻意压低的惨叫,看来并不好受。
王直也察觉到了自己身体某部分的异样,但脑子受酒精影响,糊得很,根本反应不过来,是哪里不对。只是觉得很丧气,整了半天,非但没有成功,反倒先颓了。一时间备受打击,愣在当场。
归蝶收回腿,顺带在王直胸膛上踹了几脚,讥讽道:“你不仅没用,而且还是阳痿。”
王直一听怒了,分开归蝶的双腿,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向某个地方钻探了进去。不知为什么,用胯下小剑时,总好似找不准点。使上手指,却很快突进了那处神秘的**。紧窄得超乎想象,手指一时间也只能没入半截,而归蝶却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巨声惨叫。这叫声把王直倒震清醒了几分,抽出手指。悻悻地起了身,整理穿戴自己的装束,便离开了这房间。非但没有该有的高兴,反倒相当的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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