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了几天,日吉丸的脚好些了,用过饭后,便屁颠屁颠出门。这几天里,每天早上都过来给王直捂鞋,也不知道咋想的。估计晚上都没怎么睡好,脑子里尽惦记着捂鞋这档事,否则哪能都那么准时。这份执着,却也被王直暗暗惦记。看来日吉丸长得不咋样,却很忠心。
日吉丸回来后,带了一个很不幸的消息。把三人都恨得牙痒痒。是啥,这么破天荒呢。原来日吉丸是去林新秀贞家,探消息去了。听他家看门的家丁说,那位叫朝日的婢女,在林新秀贞的特意安排下,被送往乡下嫁人去了。这个林新秀贞的确可恶。明知道少主子“织田信长”“爱”上了他家的婢女,还干出这种缺德事。日吉丸不放心,又在林新秀贞府邸旁,向寻常居户打听。得到的讯息也很气人:王直的荒唐事已经传开了。如今关于傻瓜信长,爱上出身低贱的婢女的事,成了近来全城,乃至全尾张,最大的桃色绯闻。那封出自三人共同心血的情书,也被张贴到了大街墙上,供众人观赏。日吉丸已经将情书揭了回来。
王直听了日吉丸的讲述,觉得有些气闷,这事虽说是误会,但就算是真的,也顶多是自由恋爱。但这个林新秀贞的做法,完全太过分了。好歹也得留点面子嘛。于是说:“这个秀贞,太坏。他怎么会这样?”
日吉丸说:“这个混蛋,是向着您弟弟的。这事犯到他手里,就把小事弄成大事了。”
王直奇怪了,问:“他向着我弟弟,为什么对我不好?”
日吉丸说:“您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您弟弟以后是要和您争位置的。”
王直问:“什么叫争位置?”
竹千代说:“就是只有一张椅子,却有两个人要坐。”
王直说:“既然是兄弟,就要好。一张椅子,挤挤就行了。”
日吉丸说:“这不行的。就像一个女人,怎能同时嫁给两个人。”
王直说:“你说的不对,女人事小,兄弟事大。”
竹千代说:“兄弟也要看人。自古以来,争权夺位,斗的最凶的就是兄弟。一旦,你父亲有个意外,你和你弟弟反目的可能性很大。”
王直说:“原来你们说的,是这意思。”
日吉丸说:“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您一定要当上家主,然后给这个林新秀贞好看。这个仇,必须要报。”
王直听不懂“仇”字,问:“什么意思?”
日吉丸说:“我实在忍不了这口气。”
竹千代说:“因这种事,而记恨,还不至于吧?”
日吉丸说:“反正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王直说:“不要为一个女人,而不高兴。女人什么都不是,用钱就行。”在21世纪,王直早把女人看透了。读初中时,班里的女同学就很多不是处的了。只顾享乐,不顾廉耻。盯着那些有钱的公子哥不放,基本上都是一个德行。
日吉丸说:“用钱是买不到好女人的,作乐还行。”
王直不知为什么,心里涌出一股挫败感,说:“我想喝酒。”最早在饭店里呆过,酒怎么说,还记得。
日吉丸说:“我也很想。”
竹千代说:“那我也喝。”
三人在宅子里却没找到酒,就去管事的那,支了些钱。到外边的饭店酒肆里,大喝了一场。除了竹千代,剩下两个都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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