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了齐京生做的先期工作,刘国华和邓琨事先又打了招呼,钟敏秀、孟谨行与木远生的第一次见面格外顺利,双方在饭局上达成了一定的共识,木远生同意第二天就派人到兰芝考察,至于是不是把楼买下来,怎么个买法,则必须等考察报告出来以后再作决定,他希望钟、孟二人能够谅解,他必须为公司股东的利益负责。
尽管木远生没有把话说实,但毕竟事情有了进展,钟敏秀虽然还是很不踏实的感觉,孟谨行却已经觉得相当满意,万事开头难嘛。
木远生也是说到做到,次日就派了人到兰芝,钟敏秀亲自出马接待了他们,不仅参观了大楼内外,还同时考察了县政府周围的环境与交通状况,并在兰芝住了一周,对兰芝全县的情况进行了考察。
……
石磊原本希望慕啸天是个少壮派,让他可以借势重新东山再起,但没想到慕啸天这人阴晴不定,原比储丰更难伺候不说,慕啸天似乎来了以后一直有点不得要领,根本不是他原来想像的那样可以直接与孟谨行抗衡的角色,令他心底失望不小。
但石磊现在在兰芝别无他途,市里过去一些有来往的大小领导,因为储丰落马,见了他也都避之不及,使他现在在都江更是玩不转,而慕啸天再怎么不济毕竟人家的背景摆在那里,石磊觉得能在这棵树上吊扎实也算是一种收获。
所以,他发现慕啸天不太搭理他这个秘书后,就开始挖空心思动脑筋,怎样收集各种情报为慕啸天所用,让慕啸天认识到他的用处。
原本站在石磊的角度,这个思路不算错,问题出在他可能是从孟谨行来后被边缘久了,总想在人前体现其高人一头的能量,把好不容易收集到的消息在食堂给散布了。
江一闻很少在食堂和秘书科的人一起吃饭,但田蓉自从由黄梁安排与孟谨行一起吃饭后,已把自己完全视作孟谨行的人,这天与石磊等人一起吃饭回办公室后,趁大家不注意,溜进了江一闻的办公室。
“江秘,在忙啊?”
掩上门,田蓉与埋头整理文件的江一闻搭话,江一闻斜转头看她一眼问:“什么风把田大美女吹来了?”
田蓉虚荣心重,最爱听人夸她漂亮,江一闻这声“田大美女”叫得她心花怒放,眯眼笑嘻嘻地凑近江一闻道:“什么美女呀,都老啦!”
“你要是老了,咱们府办就没有年轻美女了。”江一闻没再抬头,话却还是恭维的。
“江秘就是会说话,难怪孟县这么器重你!”田蓉说着朝门那边瞥了一眼,压低了声音,“那个石磊啊,真跟你没法比,一天到晚以为自己是谁呢!”
江一闻抬头看了她一眼,但迅速又低头忙自己的事,没有接她的话。
田蓉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江一闻的眼神,继续说:“你不知道,他刚刚还在食堂高谈阔论,说钟县仗着刘秘书长撑腰,整个县委都没放在眼里,县委明明已经决定政府大楼如果没人报名竞拍就搁置卖楼计划,她却用以上压下的方式让唐书记不得不点头,唐书记为这个气得火冒三丈拍了桌子!”
“唐书记拍桌子也会让你们知道?开玩笑嘛!”江一闻摇着头说。
田蓉笑笑道:“石磊要不说,我也不会知道。不过,他最近和委办几个人混得近,倒是真的。温主任嘴再紧,也架不住下面的人嘴碎是吧?”她再度朝门口看了一眼,将声音放得更低,“据他说,唐书记在车上接到邓市长的电话,窝了老大的火!”
话说到这份上,田蓉并没有再往下说,她也知道,搬是非与提供情报绝不是一个概念,所以只有适可而止,才不会让江一闻反感。
没话找话又闲扯了几句,田蓉便走了。
江一闻却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开始坐下来沉思,仔细分析田蓉说的话,估摸着唐浩明拍桌子应该不是空穴来风。
他理了理思路,给江南打了一个电话,表示晚上等孟县忙完工作后,他去听风居与江南一起喝茶。
……
唐浩明因为政府大楼拍卖一事被邓琨在电话里批了之后,脸上接连多日没见过阳光,他感到自己的地位受到了严重的威胁,如果不极早采取措施,他将再一次被二把手挤得失去话语权,比起让钟敏秀一个女人压在自己头上,他情愿当初没有和孟谨行联手把储丰搞下来!
只要一想到这一点,他心里就一阵阵地绞痛,失算,太失算了!
这晚,他照例告诉老婆要出差,实际去了都江母亲家。
唐浩明进门时,叶捷正端着洗脚盆从唐老太太的房间出来,纯棉的圆领汗衫因为穿洗日久,大大的领口一直塌下来耷在高耸的山峰上,露出白花花大片的雪白,沾着大小不匀的汗珠。
她打着招呼从换鞋的唐浩明面前经过,汗珠子串成线从她饱满坚挺的山峰上顺势而下往深沟滑去的一幕,强烈地刺激着已经三四天未与她亲热的唐浩明。
唐浩明草草地将脚踩进拖鞋,伸手拉住她,在她脖根处啄了一口。
叶捷下意识地身子缩了一下,回头朝唐老太太的房间扫了一眼,细声说:“老太太还没睡,你去看看吧。”
唐浩明点了点头,在她脸上重重捏了一把,朝母亲房间走去。
叶捷看他走进房间,隐隐的伤感在剪水双瞳中一飘而过,她双臂往上抬了抬,端着脚盆进了卫生间。
唐浩明与母亲随便聊了几句便退了出来,拉上房门就往叶捷的房间去,未近门口就听到卫生间传来的哗哗水声,他的脚就随着那水声去了。
唐母住的这套房子是八十年代初建的机关宿舍,两房两厅一卫共七十二个平方,那时候的住宅以追求实用为主,装修普遍不精细,唐家的卫生间用磨砂玻璃作了隔断,已算是比较超前。
唐浩明站在磨砂移门外,看着叶捷曼妙的身影映在水雾蒸腾的玻璃上,如同天鹅优美的身姿隐在青纱帐中,朦胧中带着令人窒息的诱惑。
这情景让他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情景,他把她从水里救起来,湿漉漉的衣服裹着她青春喷发的**,把她身上最美妙诱人的地方清晰地展露在他眼前,深深印在他的脑海中,从此挥之不去。
唐浩明感到自己体内有把火正在被点燃,他很喜欢这种感觉。
这是他在家里的黄脸婆身上无论如何都体会不到的,尤其每次在工作上遭遇挫折时,他只有在充满生机的叶捷这里才能找回男人的雄风,在妻子的床上这么多年似乎只有在储丰落马的那些天,他才重新找到一点感觉,但随着钟敏秀的上任,那种该死的疲软感又重新令他的夫妻生活变得很不和谐。
他推开了移门,叶捷犹如受惊的天鹅,扑楞着展开双臂快速掩在shuangfeng上,那样子就像他第一次拉开这扇门时一模一样,带着惊恐与害羞,顾此失彼地遮了上面丢了下面。
他习惯性地把目光移到那片芳草地上,使她惊觉自己又犯了怎样的错误,急切地腾出一只手来遮羞,每次她这样总能让他产生一种强烈的快感,血液流动立刻快了起来。
他快速地脱了自己的衣服,在叶捷几乎带了点哀求的眼神中走到花洒下,伸出手,不容置疑地拿开她捂在shuangfeng上的胳膊,让那两座充满弹性的山峰释放在自己眼前。
“你还是这样害羞!”他用一只手掌勾住她脖子的同时,另一只手掌狠狠地霸住了一座山头,并且在她咬唇闷哼声中,一口含住了另一座山头,用舌尖在山尖尖上来回地缠绕数圈,冷不防双齿一合噬咬在山尖上,手掌的揉捏也同时加大,叶捷的身子在他的掌控下像水蛇扭动了数下,腿根处传来的摩擦令他迅速地产生了膨胀感,他的喉头立刻发出一串含糊不清的闷哼……
水,哗哗地淌着,从他们的头顶顺延下来,淌过脸颊,淌过肩颈,淌过火热的身躯。
叶捷的双眸从身体被唐浩明掌握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紧闭着,贝齿紧咬着朱唇,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来,怕惊动唐老太太。
只有在唐浩明喘息着松开她的间隙,她才会偶尔tian一下带着点咸味的嘴角。
……
“你觉得那女的并不清楚唐浩明跟她哥干的事?”江一闻审视着江南。
江南撇撇嘴道:“至少,我觉得她心地不错。”
江一闻有些不屑,“好女娃哪会给人当二奶?冲这一点,这就不是个正经女娃!”
“呵呵,不好说。”江南道,“据观察他们的人反馈回来,她从未在任何公开场合与唐浩明在一起走动,平常的生活就是围着唐浩明的母亲转,宿舍区的住户都知道她是唐家的小保姆,倒是跟唐浩明的婆娘宋芸有说有笑的。”
“那是因为心里有愧!”江一闻不客气地说。
江南心里不太认同,但嘴上没说,只是问:“盯他们的事,你没在孟哥面前露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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