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rcher是弓兵职介,按道理来说没用从者比他更为敏感了,有人入侵居然察觉不到,等到远坂凛被掳走后才发觉。
白夜想不通这到底是archer的失误,还是对方的入侵水平太高超的关系,如果是前者还好说,对方能留下来的痕迹一定还有,如果后者那就麻烦了。
“总之,先去书房看看吧。”
白夜嘀咕了一声,跟在迪卢木多后面,来到了书房。
这间书房是远坂时臣生前的专属收藏室,许多珍贵的书籍都随处可见。
当然,这里没有和魔术有关的物件,作为典型的魔术师,远坂时臣还没放心到以为是在自己家就掉以轻心的把魔术物品扔在书房。
而远坂凛想来也继承了这个传统。
贵重的书是有不少,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什么值得在意的东西了。
白夜一边观察书房构造,一边问道:“迪卢木多,你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这边。”
迪卢木多走到书桌后面,指着窗户沉声说道:“玻璃内部还残留着魔力,如果不是我用手触摸到根本发觉不出来。”
“....我来看看。”
白夜走上前,把手贴在窗户的玻璃上,双眼闭合仔细感受其中的魔力。
的确,有魔力的气息,而且看这样子——
“是修复类型的魔术吗?”
很快,白夜就判断出了魔术种类。
不过这种级别的魔术就像这里的书一样,随处可见,凡是魔术师都懂得一些。
无法从中推测出是哪个人用的。
只是对方会将魔术用在玻璃上,这就表明窗户原来是的破损状态吗?
对方掳走远坂凛,但是撞见了archer于是从书房破窗而逃——接着之前的线,白夜继续暗自分析。
“除此之外,还有这个。”
迪卢木多又蹲下身,指了指地毯上的一点白渍。
“这是....蜡油?”
白夜顺着他指的白渍看去,不确定的说道。
都凝结成块了,显然是蜡烛滴落的痕迹。
“没错,是滴蜡,不过吾主啊,你没发现这一点蜡油和寻常蜡烛留下的蜡油有何不同吗?”
迪卢木多神情严肃的说道。
“不同?”
听到他这么说,白夜眉头一皱仔细端视起地毯上的蜡油。
片刻后——
“要说不同的地方....比一般蜡烛更香吗?”
白夜不确定的说着。
忽然间,脑海里宛如一道闪电划过。
“等等,这种气味的蜡烛我闻过,是在教堂里。”
白夜倏地瞳孔一缩。
教堂....蜡烛...修复后的窗户。
“这下子可以确定了,有人在我离开之后来过这里,不过那个时候窗户明明是完好无损的,为什么又特意来一次?”
迪卢木多觉得十分不解。
他这么想也是有原因的。
假设昨晚有人为了掩盖战斗痕迹来了一趟远坂家,那么他上午来的时候却什么也没发现,玻璃还是完好无损,地上也没有蜡油。
而这次来却发现了蜡油,这就说明在他离开后又有人来过这里,而且相差时间不长,不然拿着烛台干嘛?
大白天用得着照明吗?
这时,白夜也得出结果了。
“除了我们以外,来的人不超过三个。”
他如此判定到。
“第一个是从者,他入侵进来把凛掳走,然后从这里逃了出去,接着archer去追,结果生死不明。第二个假设是那个从者的御主,他尽可能的消除战斗痕迹,结束然后离开。第三个是就是这个蜡油的所有者了,不知道他来干嘛,总之他来过书房然后启动了魔术防御系统,没有停留多久就离开了。最后我们来了....”
白夜一点点将自己的结论说出来,越说越觉得不对劲,该说是危险呢,还是有不好的预感。
总之,这里的线索全部加在一起就这么多,再继续停留在此也没用。
先回去好好整理一下思绪吧。
现在接近逢魔之时,不过一路上白夜却没碰见敌人,安全到家。
库丘林因为要监视间桐樱所以不在,caster还在布置阵地以及制作白夜的魔术礼装。
这一天真是耗费了太多脑细胞,白夜决定明天给学校请个假,理由嘛就说略感风寒好了,‘大概是会传染的病种,虽然很遗憾不能听老师的课,不过如果可以我还是想去学校’说了这些话,大概老师就算不信也不敢轻易让他来学校,万一把全班的学生都传染了,那他这个班主任算是当到头了。
可以提前领退休金回家养老了。
第二天一早,白夜按照计划给班主任打电话,以出色的演技成功骗过了班主任,得到了亲口批准的假条。
不过班主任貌似有弱弱的说过,如果有时间希望他能补一张假条。
嗯?有这回事吗?白夜怎么没听到。
这一请假说不定就要持续到圣杯战争结束为止,到时候跑路都来不及还去补假条?
作死也要有个限度啊。
为了一张假条被制裁者围堵在这个世界,那白夜真的就哭不出来了。
时间尚早,白夜久违地先去了一趟言峰教会。
虽然不清楚那个神父在搞什么鬼,不过最好能问出他为什么昨天要去远坂家。
是的,白夜认为言峰绮礼就是那个留下了蜡油的第二位‘客人’,毕竟他只在教会里闻到过那种熏香蜡烛的气味,这个年代熏香蜡烛还没泛滥成白领一族必备的生活必需品。
能把教堂的蜡烛随意拿到外面来,而且偏偏还去远坂家。
这个人除了言峰绮礼以外,不会再有其他人了。
抱着这种想法,白夜花了二十分钟经过冬木大桥抵达了另一半的城镇——新都。
言峰教会他来过不止一次,闭着眼睛也能走到。
基本上不会有人在清晨来做祈祷,或者说冬木市的人对教会什么的认识还不是很深,说是生意惨淡也不为过。
幸好有着圣堂教会的拨款,言峰绮礼能坚持下去,不然他这十年来难道吃麻婆豆腐都是赊账的吗!
然而当白夜走到教堂门前时,却看见了一个金发年轻人从里面走出,眼眸是少见的赤红色,透着满不在意的神色,看上去的第一印象就是傲慢。
白夜顿时停下了脚步,一脸说不出的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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