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消息呢?”殊虑一愕,有些着急,他虽跟尘渺相处不多,却十分喜欢这个师弟。
“药王谷无人伤亡……”闻人逸作答,看殊虑问道,“事情前后,详细跟我说一遍!”
“我本是打算直接取道回京的,无奈尘渺盛情,便跟他们一起前往药王谷了!谁知行至谷外,却见到大火连天,跟二人失散后,我进了药王谷,却再也没有见到他们!”闻人一话,歉意,“现在药王谷已派人去寻,我也知会了姐姐的人手,暂时没有消息!”
“谁放的火?你有见到吗?”殊虑挑眉,问来听答,“这就不知道了,我们赶制药王谷外时,大火已经烧了好一阵子!”
“我师叔可有说什么?!”他话落,遂见黄婷萱赶至,气喘着急,“出事了!”
“怎么?!”殊虑一诧,担忧断非。
“刚接到线报,峨眉、武当在渭城城外被屠,死了好多人,也没有断姐姐的消息!”黄婷萱焦急,拉扯殊虑慌乱。
“别急,药王谷也出了事,我们先去渭城看看,之后取道药王谷!”殊虑认真,安抚黄婷萱话落,续语,“你先行回去客栈!我跟四娘交代些事务,之后便启程!”
“我也去!”闻人插话一语认真,话落罢,三人颔首,分散去。
一路中原腹地,所得消息频乱,渭城之外被屠三百余人,惊动衙门封锁官道,可见事态严重。
黄婷萱的着急,殊虑不是不理解,如今尘渺也没有消息,药王谷还不知怎样,为何武林大会才刚结束,这一连串的,都是腥风血雨?江湖怎么了?!他不解。
“许师叔!”一至飞蝗楼,黄婷萱即扑腾去,如今此地客满为患,几要容不下脚了。
“婷萱!你没事真是太好了……”那被唤许师叔之人,正是华山长老,许七。
“师叔可有断姐姐的消息?!峨眉如今怎样了?!”黄婷萱焦躁,问来大声。
“峨眉如今……哎……恐怕门徒不余三十了!”许七叹惋,续语,“你断姐姐我没见到,倒是你表哥萧解风如今在城东医馆,仍是昏迷不醒!江湖不太平啊!”
“那……谁有见过我断姐姐!”黄婷萱一语,咬唇。
“这……或许权掌柜会有消息!”许七思量想起,正值闻人逸探听消息而回,“飞蝗楼也没消息,我问过权掌柜了!”
“走,城外去看看!”殊虑听罢,拉手黄婷萱急奔。
三日搜索,一无所获,朝廷人手早已清理现场,认尸义庄,幸无断殷琪。殊虑都怕黄婷萱会因此崩溃,受闻人建议,先行药王谷,或能帮她分散注意力。
“今儿傍晚应能到达药王谷外,如果尘渺已被找到就好!”殊虑驾马落话,看定黄婷萱思量他处,叹气。
此时林茂静寂,不同寻常,闻人殊虑有防备,二人于一声风没中出手,急如闪电。
铿锵贯耳,黄婷萱半秒之后回神,遁走殊虑一米之遥,她不想拖累他,也不想阻碍他。刀剑银光,殊虑的剑很快,几乎一招一人,步步殒命;闻人自也不落,每一次出手,挨着即毙,二人都没有留下活口。因来者黑衣蒙面,进退有致,数有八十,如狂蜂扑人,杀气极重。
这样的围剿,本就是场屠戮,敌不来杀,我不杀敌,两相交手,必有亡者。
黄婷萱聪慧,她身法御于极致,游走殊虑闻人之间,看似逃窜,实则借二人之力杀敌,不仅毫发无损,还解决不少敌手。
一场杀戮终止,血染黄土夕殒,周遭一切皆红了,妄若开满绝艳的花。
“这是……朝廷的人……”殊虑检查黑衣者,发现其衣服质地特异,且都出自同一款式做工,能发动如此精锐,想必除了朝廷,也就没有别人了。
“先行药王谷!”闻人警觉,牵动殊虑翻身上马,三人没入夜色。
回到药王谷,已至深夜,厅堂里灯火通明,极不寻常,殊虑落地内室,即见着血染大堂。
“师叔!”他惊惧,心有一颤。
春秋止抬眸,看得殊虑一眼,笑有惨淡,招手,即得他上前。
“师叔受伤了?!”殊虑大愕,想来春秋止武功不差,谁人将他打伤?
“没事,都是皮外伤!那人昨夜到此,招法出自唐门,武功极高,我怀疑,谷中之人都已被他打伤,你且去看看,我不碍事!只是伤了两条肋骨,暂时动不了了!”春秋止落话,惊诧闻人弹起,此际飞身而去,想来去寻唐一凌,武功这么高还出自唐门的,除了他也就没有别人了。
“师叔先行歇息,我这就去看看!”殊虑起身,与黄婷萱兵分两路,各去救人。三个时辰后归来,齐聚众人于大堂。伤者一十有九,八人被打晕,倒无人被杀。
“师叔……莫非你得罪池天南?!”待众人安定,殊虑旁侧问得春秋止一话,小声。
“长乐侯?原来如此……怪不得……”春秋止听此一问,却笑来,看定殊虑一疑,解释,“长乐侯有没有得罪,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分裂十大门派,重伤极乐门门主的那人,如今正在烦恼而已!”
“师侄不明白,还请师叔明言!”殊虑挑眉,依春秋止的意思,一年前江湖那场风云变化,也是池天南的幕后?他在运量什么阴谋?会牵动江湖?
“这你就别管了!你去我屋里走一趟,我床南面,有一个拉轴,拉完三下!你再去书房,顺时针转动那支貔貅座灯,接着再回去我屋里,然后翻开床板,从哪里下去!里面有一人,你且去看看,他还在不在!”春秋止说完,看定殊虑诧异,问声,“那然后呢?”
“回来呗,你记得出来的时候,拉轴一次即可!”春秋止话落,苦笑殊虑起身,师叔吩咐,他也不好违背,这就一走。
按着他的指示,殊虑于暗夜里掌灯窥看那床底密室,里面确有一人,红须红发,四十出头,面色苍白,看来,是受了重伤了。殊虑不敢吱声,亦不敢打扰,这就应了春秋止的话,出门往回。
“怎样?那人可还在?!”春秋止见他蹲身,认真一语问来。
“嗯,还在,只是看起来不太好……”
“好……怎么不好!最好不过了!”他却打断殊虑,兀自笑起来,极诡怪,诧异他一问,“师叔,那人……是谁?”
“极乐门门主周景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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