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玄幻奇幻 > 西起狂澜 > 第三十二节 杀父

?    “你放我下来!”拓跋忍耐,话落即呕出一口血来,被人背着,真是极大的耻辱。

    “你要是能跑我就放你下来了!你自己看看!吐的都是黑血!”殊虑焦躁,速度已至最快,懒得理会拓跋的不愿。

    “该死!”他闭目,有些自暴自弃。

    “先到前面避一避,我给你看看伤!”殊虑感官后方再无追兵,才发现已沿着河滩跑了不知多少,此地悬崖峭壁,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需得先将拓跋稳定下来才是上策。

    寻过不到百米,终是碰到一处天然洞窟,这就委身其中;此时看得拓跋,才知他早已晕厥,呼吸也轻微。

    “该死!竟然是鸩毒!!”殊虑大惊,此毒凶猛,如果不能及时救治,必然回天乏术!幸好鸩毒昂贵,飞剑涂毒中分量不算太大,但直接作用于伤口,经血液传播,情况已经不能更糟。

    此时不作他想,殊虑解二人衣衫,翻掌之间真气贯顶,点数拓跋全身经络。现在就算用银针救治,也已为时太晚,幸他功力深厚,若以内力肃清毒素,说不定还有救!

    殊虑不再犹豫,复掌间拍上拓跋掌心,天合内息源源不绝,顺着经络而贯。殊虑知晓天合罡气极强,只能以微息缓慢尝试,生怕损坏拓跋经脉。这时间长久,每一缕内力的冲刷,都带走一缕毒素淤积,殊虑小心谨慎,因稍有偏差,不仅是拓跋,连他自己也会被反噬!

    也不知许久,当最后一缕毒素跟随经脉而走,殊虑拍得拓跋后背一击,便见对方哇出一口腥臭黑血,这是毒素尽除了。

    二人凝神,都长吁一口气,合掌已调内息。片刻之后睁眼,拓跋只觉身轻如燕,不仅大难不死,功力还又精进了不少。因此次救治,殊虑以天合罡气为引,疏导拓跋经络贯通,等同一次洗经伐脉,将来,必然受益拓跋不少。

    “先涂点药,虽然已经止血,但若感染就不得了了!”殊虑脱手药膏而上,看拓跋一脸复杂。

    这场景似曾相识,妄若许多年前一般。

    “你大可不必救我的……”拓跋接药膏而抹,端殊虑正看着自己的断肢出神,刹那火起,倾身一袭,撞倒殊虑,指入他一寸颈脖,掐得殊虑几乎就要断气。

    他却不喊不叫,就这么看着他,二人目视神授,拓跋最终败下阵来。甩开殊虑一语,恼怒,“我今日欠你一命,将来不会赖账!你若想取我性命,随时可来!”

    “我若要杀你,又何必救你!”殊虑苦笑,端拓跋皱眉,一答,“那你想要什么?!”

    “没什么可要的……”

    “我可不想亏欠他人!”拓跋听得极怒,腾身而起,声色也变,这感觉太耻辱,戳到他的要害。

    自尊心太强,或许这也是拓跋和他相似之处,殊虑心中想来,转脸看定山窟之外,红霞满天,也不知他和拓跋此处呆了多久?!

    “我去找些吃的,此处还不知哪里!”殊虑转开话题,起身整理衣衫,说罢奔走。

    野外求生,他并不陌生,这些年走南闯北,也常栖息野外,此地水草丰茂,不怕没有活鱼。

    三刻之后,他满载而归,夕阳陨落,拓跋已然点照火暖,兀自出神。

    二人相对无言,饱食一餐小憩,直至殊虑打破静谧,“哪些杀手,你可有头绪?”

    “朝野变革,往往一息之间……”拓跋话言简短,殊虑听的了然,想来必是宫廷杀手,只是不晓出自谁人。

    “你得罪谁了?”殊虑再问,心有好奇。

    “政党如蛇鼠,无讲恩仇,只问功利……”拓跋又语,复杂殊虑一哽,有些难受。

    这家伙,到底过的什么日子……

    “你初出茅庐,若能回头,便离开这暗斗,外面海阔天空,可潇洒一生!”半饷,拓跋忽然话来,似是心有所感,看定殊虑一言认真。

    这是劝他离开宫廷斗争……

    “你怎么知道我初出茅庐?”殊虑好奇,疑惑。

    “你若从小接受训练,不会这番模样……况且,你武功一看便知出自世外高人所传……”拓跋垂眸,苦笑,又言,“我倒不明白……像你这种人,何必来掺着一趟浑水!”

    殊虑不知作答,此时又想起不杀。侧耳,却闻呼声而来,这声色……似乎在哪儿听过?!

    “朱恒通带人寻过来了……”只闻拓跋话落,起身举火照而出,不得片刻,人声渐进,果真是朱恒通带人来寻。

    “二位没事吧!”这话落,白齐轩后达,不想连他也来了。

    “无碍,你们怎么找来的?”拓跋一话,无表情。

    “闻渡头有人来报,说南岸发生恶战,一查之下,才知道阁下失踪了!”朱恒通答来,苦笑。

    “他话以后再说,不如先回去吧!姑爷昨儿没有归家,郡主十分着急!”白齐轩上前,认真一讲。得拓跋挑眉,一行人上路。

    回去茂城,殊虑才知他俩竟然消失三日夜,拓跋急于赶回禁城请罪,快马而走,殊虑则于栈中小憩一夜,两人至此分道扬镳。

    茂城热闹,商品琳琅,京杭运河汇聚各路奇货,殊虑也收获不少药藏,午后闲庭信步渡头,难得惬意。未时之后,神威镖局兵强马壮,于渡口掀起一片风尘,这是白管家来人押货。殊虑为避嫌打扰,渡步水岸,却被一眼木槿图腾所扰,心脏都漏跳一拍。

    “小哥,让让!”身后来人忙碌,回神他一唤,提步奔去,殊虑掏怀中木槿描画,再细细观来,果真一个模样。

    这是?!他诧异,心有惊惧……

    不待心动,身已远行。

    “大叔,这纹章,是什么意思?”殊虑飞身,立地渡头,拱手一礼老者,此人休憩木槿图腾之下,抬眸看得他一眼,话答,“王家的家徽嘛!至从王道勋被封穆王之后,就很少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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