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奔驰的马儿,虽赶不上狂飙的的汽车,但是在马背上的余杭依旧感觉到一种速度带来的激情。(全文字小说更新最快)不过有一点脸余杭自己也觉得奇怪,从小到大没有骑过马的他,为什么第一次骑马就这么稳当,难道自己是天生的御马奇才?
在沐子轩谨慎和小心下,中午时分,一行四人才堪堪行满这八十里地,到达了那片指定的松林,松林的入口处,正悬挂着一块牌匾,上书“松林驿”。
松林驿是在松林的入口处设立,松林中横穿一条马车辙胤的马路,夹道两边是茂密的松林,这个时节,松林中丛生的杂草有一人之高,如果有人藏匿其中,当真不易发现,沐子轩眼睛扫视了松林一圈,窸窸窣窣的杂草中,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这都到中午了,要不然我们去松林驿吃一顿再走?”午饭的时间,余杭的肚子早已经饿的咕咕叫了。
“大师兄,这是官驿,不会接待我们这些寻常人的。”沐子轩依旧在勘测环境,这片松林之中,必定隐藏了些什么。
“毛线,有钱能使鬼推磨,瞧我的。”余杭下了马,径直朝着官驿里走去。
虽说松林驿是官驿,但是官驿里的人却是寥寥无几,官驿门口做着一个抽烟的老大爷,内堂坐着一个年轻的小伙,全然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大爷,我们赶路赶累了,能不能给做点吃的?”余杭一边客气的同老大爷讲话,一边掂量着手里的纹银。
“你瞎啊,这是松林驿,你既不是当官的,又不是要饭的,凭什么做饭给你吃?”老大爷巴勒巴勒两口烟,没好气的呛起了余杭。
“嘿,我说老头……”余杭顿时也来了火气。
“老你娘的头,老子今年三十有五,哪里老了?”大爷将烟袋在地上敲了敲,一脸怒火的瞪着余杭。
“你大爷,叫你大爷你不嫌老,叫你老头你倒是来劲了。”
“你怎么知道老子姓李?”老头莫名其妙的看着余杭。
“我说的是你大爷,不是李大爷。”余杭满脸的郁闷,怎么骂人也骂的这么遭罪,这老头好姓歹姓,居然姓李。
“李捕头威名我们早有耳闻,又怎会不知道您现在暂居松林驿呢?!”沐子轩从后面拱手抱拳,对这个李姓的人行了一个礼。
“哦?你认识我?”李姓的捕头,上下打量沐子轩片刻,只觉此人随时俊美,但从未见过呀。
“嘿,早说你认识他不就完了么?”余杭斜视着沐子轩,略带不满。
“大师兄,我可不认识他,你看他腰间的腰牌,那可是捕头们特有的腰牌,我是以此推断的。”沐子轩附在余杭耳畔轻轻耳语完了之后,笑容可掬的看着李捕头说道:“李捕头的铁掌双拳江湖中谁人不识?”
李捕头很受用的点了点头:“哎,只怪狗官有眼无珠,竟然听人谗言,将我贬至松林驿。哎,可惜啊可惜……”
“你怎么又知道他是铁掌双拳?”余杭对沐子轩又怀疑了起来,腰牌辨识了身份,腰牌总不能辨识别人的身家路数吧?
“大师兄,捕快多是来自六扇门,六扇门最为声名远扬的便是铁掌双拳,我这么说也是蒙的。还好,蒙对了。”
“这位小兄弟倒是见多识广,松林驿别的没有,粗菜浊酒还是有的,你我在此相逢也算有缘,二蛋子,赶紧给我下厨去。”李捕头扯着嗓子嚎道。
那屋里打盹的二蛋子一个激灵,站了起来,迷离着双眼唱道:“官差老爷,里面请。”
“官你奶奶个头啊,赶紧去后堂炒几个菜,我要招待客人。”李捕头不满的说道。
“是,师父。”二蛋子说完,便往后堂走去,四人进了这官驿,莲花本来生的就不错,婉儿更是楚楚动人,无奈此二人,李捕头正眼也没瞧上一眼,目光全部笼络到了沐子轩身上。
“小兄弟见识广博,不知师承何人?”沐子轩手中提着一柄剑,一瞧便是走江湖的。
“小弟是十二支长夔门的三弟子,家师乃是十二支长夔门的掌门姜夔。”沐子轩如实的自报了家门。
余杭忽然陷入电视剧中的桥段,通常行走江湖,跟陌生人不都是报上假字号的么?为什么沐子轩这样的老江湖竟会如此的不更事呢?
“天玄易道,离宫十二支长夔门的十二支长夔门?!”李捕头满脸的惊骇,惊骇之余又略带些崇拜,崇拜下竟是藏匿不住的慕名。
“正是。”沐子轩点了点头。
什么玩意,怎么十二支长夔门的名字忽然间整的这么长了。余杭不解。
李捕头顿时站了起来,对沐子轩抱拳作揖,意味深长的道:“久仰久仰!”看来这个久仰多半不似作假。“二蛋子,拿得出手的好菜全给我做了。”
这一天中午,因为李捕头盲目的崇拜,余杭吃到了穿越后最丰盛的一顿午餐,酒足饭饱之后,李捕头又和沐子轩聊起了江湖路数天下大势,听得余杭全然没有兴趣,只觉得肚子里咕咕乱响,一股屎意袭来。
“李捕头,卫生间在哪?”余杭捂着肚子,一张脸被憋得通红。
“卫生间?”李捕头茫然不知。
“就是茅厕。”
“出门左转便是。”李捕头对余杭全然没有兴趣,指点了余杭之后,又和沐子轩聊了起来。
余杭一路小跑进了厕所,不到十秒又冲了出来。
因为这厕所实在是余杭生平见过最脏的厕所,没有之一。
余杭看了看茂密的松林,顿时有了更好的去处,余杭一头扎进了杂草从中,劈里啪啦的一阵巨响,余杭的表情瞬间放松了下来。
正当余杭享受在这排泄的畅快之中,忽然感觉身后仿佛有数十双眼睛盯着自己,让他毛骨悚然,余杭警觉的回头,顿时吓得差点跌坐在地上。
只见身后果然有数十双眼睛在盯着自己,这些人黑衣罩身,又是全部的蒙着面,不是劫匪又是什么?
“大大大大哥。”余杭结结巴巴的叫着,想要解释自己只是出来蹲大号并没有带钱在身上。
“你小子,怎么磨磨唧唧的,到现在还不换上行头?”为首的人不顾恶臭,指着余杭,恨铁不成钢的小声嘟嚷。
“我在拉屎!”余杭诚实的道。
“懒驴上磨屎尿多,赶紧的换上行头,等会儿就要打劫了。”为首的人给余杭扔了件行头。
余杭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这他妈是什么劫匪?连自己人都能认错么?
不过也好,自己总算是逃过了一劫。
余杭老老实实的穿上了黑衣,蒙了面,这下算是彻底的混在了劫匪中间,任你火眼精金,也是辨认不出。
那个给余杭衣服穿的人,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官驿方向之后,学了几声鸟鸣,顿时松林间的杂草东倒西歪,竟然又有大批的人往这个方向赶了过来。
余杭大致清算一下,约有百余人。
百余人的劫匪,到底是要劫什么呢?难道是和那个李捕头有过节么?
正在余杭思考的时候,为首的人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米白色的卷轴,为首之人身侧冒出两人帮忙摊开卷轴,只见那卷轴上用毛笔画着一个人。
与其说是人,倒不如说是人的轮廓,因为余杭盯着那幅画看了良久,也没发现官驿中有这样的一个人!
“今天我们要劫的就是这个小子,这小子身上有一个宝物,有人可是叫了百两黄金的价格。”为首的人说到百两黄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哇……”众人瞠目结舌。
“老大,劫了这一票我们不就能金盆洗手了么?”
“是啊,刀口舔血的生活老子过腻了。”
“嘿,这是个男人么?”余杭端详着那幅画看了半天,终于来了疑问,真的是男人么?这画画的比毕加索的画更加抽象、更加难辨识。
“你们看看,长头发,大辫子,还梳着齐刘海,这明明是个女人啊。”余杭指着话点评起来,居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其实是个冒牌的劫匪。
“谁说是女人,你没看见此子一个眼大一个眼小,高颧骨,大鼻头,厚嘴唇,嘴上面还有一些唏嘘的胡渣子,明明就是个男人嘛。”老大身侧的一个人指着这幅画评断,与余杭辩驳起来。
“这充其量就是个丑女人,怎么会是男人呢?”余杭还是坚持己见。
“别吵了,买主说是个男人,错不了。”劫匪老大说话还是很有分量的“都看清了这个男人,我们在官驿里打劫,动作要快,看到这个男人就把他给掳走,明白了吗?”
“明白。”众人齐声说道,只是声音很轻,深怕惊动了官驿里的人,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啊?!”余杭是从官驿里出来的,还没见过这样一个男人,难道官驿中原本就不止两个人么?
“十二支长夔门的大弟子,余杭!”劫匪老大言之凿凿。
尼玛,这画画的是有多抽象啊?老子活生生的站在你们面前,你们都不认识,还打个毛的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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