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nb)”一名年轻男子从旁路过向那蓝袍少女打招呼道。
“你好啊。”白羽馨礼貌回礼。
我恍然大悟,总算想起她是谁了,原来她就是张琪口中那个武装部第八队的队长啊,想不到竟然是一位长相如此动人妹子。
白羽馨对我嘻嘻一笑:“想不到吧,我可是队长哦,像我这种清纯无敌超级可爱美少女,竟然也能动刀动枪。”
“白队长真是倾国倾城,文武双全。”我撇撇嘴赞道,心想这个女的怎么比我还自恋,对一个陌生人夸自己能夸得那么自然,真是甘拜下风。
“嗯,小帅哥你还是挺会说话的嘛。”白羽馨嫣然一笑,轻甩她那清爽柔顺的短发,一眼望去如同百合花般娇媚灵动。她此刻的表情,显然“虚心”接受了我的夸赞,并且乐在其中。
张琪轻拍白羽馨的肩膀,笑道:“不和你多说了,我先带萧鸿队长去报到。”
白羽馨微微颔首,含笑说:“那我先走一步了,萧鸿小帅哥,希望我们以后能合作愉快,萧鸿队长。”
她终于正常说话了,我恭敬回道:“一定,一定,那我们再见。”
在安邦殿顶层的中部,副会长室中。这里没有奢靡的装饰,普通的桌椅,普通的男子。沈向涯给我的感觉是平凡的,如果他混进人堆中,那你将难以将他找出来。外貌普通,身形也不算高大,穿着也是一套大众化的黑色西装。
唯一与众不同的是他的眼睛特别漆黑深邃,仿佛有一种魔力,能让注视着他眼睛的人出现短暂的精神恍惚。
“萧鸿,你真的决定加入安邦会了吗?加入安邦会后你将会面临很多的危险和困难,你做好这种心理准备了吗?”沈向涯面带微笑询问道。他的很自然,有很强的亲和力,能让人放下戒备,坦诚相待。
“沈会长,我是经过慎重考虑的,我决定加入安邦会。”
沈向涯拿起旁边的文件对我说:“既然如此,那就请你在这两份协议上签字吧。”
我点头应允,随后拿笔在协议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沈向涯接过协议后,走过来紧握住我的手,微笑道:“那么我现在衷心祝贺你,萧鸿,以后你就是安邦会武装部第九队队长了,希望你以后恪尽职守,用自己的力量给社会带来一份安宁。”
我正言道:“沈会长,我一定不辱使命,尽心尽力!”
沈向涯一双黑眸扫过我的全身,“一路赶来这里应该也挺累了吧,”沈向涯轻声说着,随即转身对张琪说道:“小张,你先带萧鸿前往他的住处,旅途奔波劳累,让他先休息一下吧。”
“是,会长。”张琪微微躬身,随后领着我走出了副会长的办公室。
“我们的副会长看起来真不错,不仅待人随和,连说话和处事方式也如此简洁,从不拖泥带水,我还以为我要在他办公室里待上不久呢。”行走在走廊的我对张琪说道。
张琪听后淡淡一笑,不可置否,随后又接口说道:“我们的沈会长在工作中从不说多余的话,做多余的事情。一旦选择了该信任的人就是信任到底,包括他的品行能力,从不会像大妈一样罗哩罗嗦,交代这交代那的。”
张琪神色一黯,似乎想到了什么,补充道:“这点倒是和我们的高会长很像,太彻底相信一个人到底是福是祸……”
我知道张琪想起了高芸生被劫走的那件事,高芸生可以说是安邦会的精神支柱,也是一手创立安邦会的主要人物,他被劫持这件事可以说对安邦会的打击是致命的。但因为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世人对这件事情也完全不知情,不然肯定引起巨大的轰动和恐慌。天裁门也没有透露消息,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我没有选择过多探究这件事情的进展,毕竟以我这队长的身份,该知道的事情之后自然会有人会告诉我,没有必要现在就对张琪追问这件不幸的事情而破环此刻的心情。
我赶紧转移话头,面露好奇地向张琪问道:“小张姐姐,我的住处漂不漂亮啊。”
张琪神秘一笑,凝在脸上的乌云消散了许多,对我小声说道:“就是一间十几平方破房子,因为原主人受不了那恶劣的环境迁出而空出来的一间房子。”
我:“……”
不知不觉间,我同张琪走到了安邦殿的后方,依旧的秀木林立,空气清新。不同的是同安邦殿前方的园林相比,这里多了不少的艺术雕塑在周围,但仔细一看,我便发现这里的雕塑都略显粗糙而且奇特。
道路左边林立着无数的石刻,有长相凶猛的巨大石虎,比石虎还高大的向日葵,身着羽衣的美丽女子。我一一辨认着它们的形态,也不禁微微点头,感叹真是有艺术气息。
但当我望向道路右边的雕像时,我便不禁皱起眉头了,这是立体抽象流派的?道路右边的全是钢铁雕塑,但都是用奇形怪状的立体几何图形堆砌在一起的。看过毕加索的画都知道,那是一种不像样子的样子,这些雕塑也是给我这样的感觉。一个人有着正方形的脑袋,长方形的手脚,三角形的肚子,诸如此类。当然,还有许多是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东西。
张琪看到了我的表情,面带自豪地介绍道:“这些作品可是我们武装部队长们用能力去制造的杰作哦,左边的石刻是五队队长徐海龙的作品,右边的钢铁塑像则是七队队长官明军的作品,这两人对艺术有着狂热的热爱,都是民间艺术者。这些作品代表着他们对艺术的追求,也是他们个人品性和内涵的表现……”
我不觉地停住了脚步,呆呆地望着右边的一个钢铁雕像。张琪见到了我的举动也好奇地跟着停住了脚步,顺着我的目光望去。
“啊!”张琪一声娇呼,之后俏脸泛红,犹如水蜜桃般可人。
眼前的塑像是一名有着健硕身材的男子,如同超人般单手高举,不同的是拳头便成了V型手势,值得说明的是,这名男子是全裸的。顺着一块块肌肉看下去是胯下那巨大的生殖器,生殖器傲然挺立,又黑又粗。这个雕像是那么地显眼,一反立体抽象主义的风格,是如此地逼真,惟妙惟肖。
“还原度真高。”我喃喃自语。
张琪怔怔地看了不一会,终于怒不可遏地爆发了:“官明军,你他、妈的混蛋!”突然爆粗口的张琪在我惊愕的目光中怒气冲冲地走向那件艺术品。
“小张姐姐,你,你想干什么?”
“我要去阉了他!”
“呃?”
话还没说完,手起刀落,伴随尖锐的风声传来,那个“东西”却依然傲然挺立,不过我凭借过人的眼力已经发现那根部已经出现了裂痕。
“老娘偏不信了!”手夹杂着风刃又是一刀。这回那位可怜的男子终于变成了太监,我看在眼里胯下不由得隐隐一痛,赶紧转移视线,而心中早已惊涛骇浪。这位张琪果然不是寻常人物,明明看起来是二十出头美丽动人的女子,想不到发起飙来如此泼辣。
“前些天还没有这个铁像的,不知道官明军那混蛋脑子发什么热竟然造这个东西出来,真是有碍风雅,改天找他算账去!”张琪仍在微微喘气说道,显然怒气未消。
“顺便说一句,他可是个特例,不能代表我们安邦会的审美及鉴赏水平。”
我忍住不笑,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表示同意,心里却说道:希望你也是个特例,不然我的日子会很难过的。
鹅卵石堆砌的路弯弯曲曲不断延伸,尽头处,立着两个木桩,上头悬挂着一块刻着“住宅区”字样的木牌。
“嗯?”我疑惑地望着这一片住宅区,没有想象中那一层层的公寓楼,有的只是一个个同自然融为一体的木房,犹如一栋栋的小型别墅般安然立在清雅怡人的园林间。
我静静地跟着张琪穿过一间间木房,不一会儿,张琪在其中一间木房前停住了脚步。
“诺。”张琪晃了晃手中的钥匙。
我的疑惑终于变成了欣喜,高兴地接过钥匙,自语道:“十几平方的破房子啊……”脸上不经意浮现了笑容。其实这木房子少说也有一百平方,哪里是张琪口中所说的十几平方的破房子,我也明白张琪是想给我一个惊喜之前才如此说的。
“我一个人住的吗。”我望着这房子难以置信地问道。
“难道要本美女陪你住,伺候你啊?”张琪嗔道。
我乐呵呵地点点头,表示她说得有理。望着这个构造精巧,装饰清雅的木房子,不觉一阵怅然,犹如外出浪子有了定居之所的感觉一般,那是家的感觉。
张琪静静地望着我,我发觉那视线后也转头望向她,双目相接,她对我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缓缓说道:“很高兴能看到你开心的样子,也很高兴你能从过去的悲痛中走出来,勇敢往前迈开脚步。”
我的悲痛?是指那件事吧,但那件事邓少堂答应过我不会对外宣扬的,她是如何得知的?
似乎是察觉到我那略带质疑的目光,张琪略带正色地解释道:“因为邓助理必须将那晚的事实如实汇报给高层,那是不可缺少的情报,这关系到社会的稳定,关系到安邦会对天裁门采取的下一步对策。我是情报部的副部长,也记录了这件事情的详情,不过你放心,你和那名女子的事情只有极少数的几个人知道。”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对她自述身份并没表现出太大的反应,我早就猜到张琪在安邦会的地位应该不低,从她大骂官明军和副会长可以亲切喊出她的名字就可以看得出来,毕竟几千人中能被会长记住名字的人应该都是重要的人了。当然,我也不怕别人知道我和天裁门中的一个堂主有过恋情,也从来不觉得那有什么错,因为在我眼中晓柔不是一个杀手,而是一个善良的女孩,一个被命运作弄的女孩。
想到这里,心中不免一阵萧索,手不自觉地往胸前那可爱的小蜗牛摸了摸,自语道:“晓柔,我现在说的话,你是否还能通过蜗牛在另一个世界中听到呢?”眼前渐渐弥漫水雾,丝毫没了之前的兴奋神情,不去细想,肤浅的快乐的确能够填充人们空虚的心灵,但犹如一张白纸,捅破后你会发现那个地方依旧是伤痕累累,不知何时能痊愈。
“萧鸿,我们进去屋子里面看看吧。”轻轻的一句话如同清风拂过,把我从追忆中带回,迷雾悄然散去,望着张琪那带着深深歉意于关怀的眼神,我挤出一丝笑容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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