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心人,总能把话听出彩来,而当下在场的,又谁不是有心人,倒是不想……
萧如月虽然略微的变了下面色,却也很快便恢复过来,也不似以前那么激动当即就发飙,而是略微的顿了一下,便绽出一脸娇笑来:“五姐说得是,是月儿不懂事考虑不周,只一心急于求成,误以为六姐文武双全,琴棋书画的造诣也定然不在话下,倘若她教的话,月儿定能……”
说到这里,忽然惊觉自己说错了什么一般猛然停住,凤眸带怯的看向萧如雪急忙道:“五姐,月儿一时口快,并不是说你不如六姐,月儿只是……”
“呵呵,你不是心直口快,你是说出了事实。”
萧如雪抿唇而笑,而看着萧如月的眸子却显而易见的多了一抹讥讽:“六妹确实文武双全聪明绝顶,更过目不忘学什么都比我们快不知几倍,琴棋书画而已,稍微学学也能比我们苦学钻研几年来得强,那是才能是天赋,是老天爷赏赐的,不是你我这种平凡人想学肯下功夫就能超越的,要不爹也不会将这么偌大的萧家交给她而不是你不是我不是七弟不是其他人……”
煞有其事的叹了一声,语重心长起来:“八妹,我们都是平凡人,永~远~不~可~能~及得上六妹的,还是脚踏实地一点吧,异想天开不过虚梦一场,到头来也不过就自己困在梦里陶醉而已,别人看着很~蠢~的~,比天生的笨拙更可笑,所以,八妹你啊学什么都好,慢慢来,别把目标定太高急于求成,更别样样都跟六妹比,会气死的。”
哼,又想嘲讽她不如六妹挑拨她跟六妹的关系,没门!气死你活该!
萧如雪这一番直白贬低自己不如萧如玥的话,倒是惊愕了在场所有人,连那边看萧勤鑫和皇甫煜对弈的二爷萧云峰,三爷萧云凌都不禁转眸看了过来,而更让人惊讶的是,这么直白的耻笑,萧如月竟然没有气疯得发飙……
“五姐说得是,是月儿不自量力了。”
萧如月羞赧般低眉掩嘴的笑道,倒是举止自然间还透露一抹娇柔一点媚惑,可那压抑不了生硬的声音,还是出卖了她怒火澎湃的心情:“倘若五姐不嫌弃月儿愚钝的话,那么日后月儿就多多麻烦你教导棋艺了。”
萧如雪慢悠悠喝了一口茶,一脸畅快的笑:“姐妹一场,八妹不必说得这么客气,而且你放心,我棋艺虽然比不上六妹,倒也是马马虎虎还上得台面,也会用~心~教~你~的。”
“五姐,你现在可是主持着晋安侯府的中馈的,三不五时要进宫陪陪太后,隔三差五又要招待客人或是参加这个宴那个会,时间够用吗?”
一直没出声的萧如玥忽然开口,倒是让在场人纷纷一怔,连萧如雪都不明白她为什么忽然提起这些时,就听到她慢条斯理的又道:
“晋安侯府和禄亲王府不近,一来一回少说也得一个多时辰,再加上教导八妹学棋,不多说了,至少也得一个时辰才像样吧?不出任何岔子就要两个多时辰,若有事稍微耽搁,那就是三个时辰甚至更长时间,纵是五姐夫温柔体贴你理解你不会说什么,你也不能忘了晋安侯这位公公呀……”
“如雪,如玥说得是呢,虽然你想帮自家姐妹是好事,但也不能忘了自己已经嫁为人妇,还是仔细考虑周详些的好。”二夫人陶氏立马点头附和。
她倒不敢说这六侄女这番话,是不想让五侄女教八侄女的意思,但,绝对不可能无端端提出来,总而言之她先附和着六侄女准没错,至于意思,再慢慢揣摩……
“不说别的,这时间确实得安排妥帖了的好。”三夫人沈氏也点头,她倒是看出来,萧如玥这是在给萧如雪铺后路。
虽然是一个爹的嫡女,但萧如雪自小就压死着萧如月,姐妹两没少暗地里较劲,后来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搞得姐妹关系愈发紧张,而萧如月过两天就是亲王妃了,名义上是比萧如雪高一级的,倘若到时候萧如月以身份压人对萧如雪做什么,只怕防都不及防,换个角度想,那就是萧如雪好心为萧如玥分担,却主动跳进了陷阱而不自知……
三夫人沈氏暗暗瞥了眼看似温雅恬静没什么心机的萧如玥,想起往日萧如玥狠的一面,顿时心底直发毛,不由自主就捏紧了手中的茶杯。
一个个帮腔,萧如月顿时面色不好看了,看着萧如玥问:“那六姐的意思是,让月儿另请高明的意思么?”
“我没说呀。”
萧如玥一脸温润无害的笑看着她,愈发的慢条斯理道:“我只是想担心母亲漏说了,才特地告诉还没嫁人八妹一些为人妇的身不由己,免得你日后误会了五姐,搞得姐妹失和。”
萧如雪确实迟钝了下,倒也不是太笨,也明白了萧如玥的用意,顿时感动得两眼起雾不知说什么好,也激动她和萧如玥之间降到冰冰有礼的感情,总算又有了回温的进展。
而萧如月听罢那番话却窒了窒,更明显有一瞬反应不过来的停歇,而后才谨慎小心的道:“六姐教诲月儿会铭记,不过,六姐的意思是,五姐还是可以教月儿下棋的是不?”
呵~,原来是端木芳儿事先教的,现在端木芳儿不在,她一捣乱,这小丫头就乱了分寸了……
萧如玥暗暗冷笑,点头:“当然可以,只是我希望你稍微照顾也理解一下五姐,有心求学就拿出谦虚求学的样子,莫让五姐为了教你而成天跑来跑去,这样吧,三天上一次课,一次一时辰,由你到晋安侯府去,既不用你成天跑耽误时间误事,也废不了五姐什么时间,说不定还能多跟她学学别的事,如何?”
萧如月一听,顿时俏脸就起了黑气,但众目睽睽之下话说得那么直白,她不应诺就是不识抬举了,只能生硬的点下头去:“还是六姐考虑得周到,就按照六姐的意思吧,五姐你说呢?”
“六妹都考虑得这么周到了,我自然没意见。”萧如雪简直笑咧了嘴。
这时,萧勤鑫和皇甫煜的对弈也结束了。
无需看棋局,只看萧勤鑫那凄惨的面色,和二爷萧云峰三爷萧云凌那深浅不一的凝重神情,萧如玥也猜到结果定然是武王大人棋盘上发威,把萧勤鑫一顿赶尽杀绝,但还是忍不住伸长脖子往棋局上睃了一眼……
果然不出所料!
这时,皇甫煜转头看了过来,恰好跟她对上了眼,她立马假装不知的笑问:“结束了么?王爷赢了还是大堂哥赢了?”
皇甫煜嘴角微翘,温润和煦:“大堂哥棋艺精湛,我侥幸得胜。”
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都快把人家打击进谷底了,竟然还脸不红气不喘的“侥幸得胜”……
也莫怪,二爷三爷,尤其三爷萧云凌听着那话,面色格外的扭曲,看着皇甫煜的眼神,不自觉就多出了一抹警惕防备,活像皇甫煜会猝不及防一刀捅他似得。
萧如玥继续装瞎,起身走过去道:“王爷,您该回去喝药了,好不容易用对药见好,你可要坚持服用。”
“是是是,谨遵武王妃教诲。”皇甫煜也不怕丢脸的应和着,伸手牵住她的小手,向众人道别便离去了。
二夫人陶氏和三夫人沈氏这才围进棋局去看,不看不要紧,一看顿时倒吸了口凉气,面色大变的看向二爷和三爷。
二爷萧云峰微微冲二夫人陶氏张嘴的摇了摇头,道:“没什么事了,走吧。”
二夫人陶氏慌忙点头,匆匆跟上。
萧如月察觉气氛不对,凑近去看,可她看不懂,只好问:“三叔,大堂哥输了吗?武王的棋艺很厉害?”
“呵呵,何止厉害……”面色难看的萧勤鑫忽然笑了起来,慢慢起身,往外走路过萧如月时,弯身在她耳边低语了句两人才听得见的:“我跟王爷的差距,就像你跟六妹的距离,遥远得永远超越不了……”
萧如月倏地瞪大眼,愤愤转头,也不过看到一个哈哈大笑着离去的背影。
三爷萧云凌拧眉。
*分啊分啊*
萧如玥斜了斜身旁的某王,道:“王爷,你近来是不是嚣张过头了?”
“有么?没有呀。”
皇甫煜一脸无辜,倏地搂紧她的纤腰让她贴近自己,又理直气壮起来:“我不过就是敲敲山震震虎,告诉别人你是我的宝贝怀着我的孩子,我完全有能力保护你们,自作聪明动你一根寒毛那就是找死!”
“受宠若惊。”萧如玥一脸鄙夷没啥诚意,而心底,却已是潺潺暖流在淌。
才跨入紫竹院,一抹灰影扑面袭来,白爪锋利,但一见萧如玥抽刀子迎来,就立马转向盘开,落向了皇甫煜肩头,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般的傲慢昂首挺胸。
皇甫煜失笑:“爪白,你还能飞全靠你娘千辛万苦找来药,别那么顽皮老招惹她,不然……”瞟了萧如玥一眼,咧嘴:“小心她把你劈成两半烤了吃。”
爪白立马扑打翅膀耸起后颈的毛大叫,好像不服。
“你们慢慢聊,我回屋睡觉去。”萧如玥揉了揉被爪白那粗嘎嗓门震得有些发麻的耳朵,直接进屋去。
傍晚时分,莫家的送亲队伍抵达通城,住进了萧家事先安排好的客栈,等待明天吉时萧勤鑫过来迎亲。
入夜,先前带人回京都复命的潘瑾瑜才赶到通城萧家。
小半个时辰后,皇甫煜收到消息,继太子被废帝后失和之后,德妃也不知怎么惹了龙颜不悦,太子被废后频频小动作的三皇子凤子弦便顺理成章受了牵连,封了个安亲王,给了块偏远贫瘠的封地,勒令即日前往封地,不召不得回京都……
“呵呵,宫中可真热闹。”
萧如玥咧嘴笑,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这惠妃娘娘不愧是与圣上默契同事多年,曾经位及丞相的大人物,不是一般熟悉宫中贵人们的脾气,轻轻一搅,乌烟瘴气。”
太子被废,帝后失和,德妃失宠,三皇子明升暗贬,四皇子冷宫侍候,五皇子不成气候……
“太子虽被废,但皇后还有七皇子凤子曦。皇贵妃虽然得宠,但膝下无子。六皇子凤子墨虽然主动远离宫中斗争,但终究还是个皇子,又养在皇后名下……”
皇甫煜看了萧如玥一眼,继续逗弄桌上那只不知哪来已经被洗得干干净净的猫儿,勾唇:“你说,接下来会是谁?”
“说不定……是我。”
萧如玥笑:“她憋了这么久,该上当的也上当了,皇贵妃始终没动静,还隔三差五就搭把手的搅和,可见人家皇贵妃也是有脑子又谨慎的人,而且,皇贵妃比她年轻美丽,又比她温柔也知进退,娘家势力还不小……她搬不动人家,自然要找人搬呀,而那么巧,我就有把柄在她手里。”
提起那个“把柄”,皇甫煜顿时沉了脸,惊得桌上的猫儿一颤炸毛,旋即逃命似得跳窗离去。
“你不用那么紧张,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萧如玥来到皇甫煜身后,展臂自身后圈住他,低头枕上他头顶:“她也就说得那么厉害而已,未必真能造出那个东西来,就算真有,我也未必真的拿她没办法,只不过她要玩心机,陪陪她而已,让她搅得差不多了,在收场也不迟。”
皇甫煜抬手拉她到身前,抱上他腿坐着:“你确定?”
“烟火的原理我就不跟你多加解释了,改天我做给你看,就说她所谓的把我捧成天女……”萧如玥嫌皇甫煜不够着急似得,故意这个时候顿了一下,慢悠悠端了旁边还温热的水喝了一口。
皇甫煜莞尔失笑,捏了捏她的俏鼻:“别卖关子,赶紧揭晓吧。”
萧如玥咧嘴,才又道:“倘若她真有那个东西,就必定要最快速度的造出让人信服的言论,而这言论,怎么造?”
撇嘴:“这里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没有手机没有任何高科技信息设备,她要散播言论,无非就是找些够热闹够高的地方,把东西砰一声射上天,以保证更多人能看到,而那东西也有很大的问题,白天就算放了也起不了什么作用,晚上却璀璨缤纷煞是好看,可是呢……”
捧住皇甫煜的脸拉低,跟他额贴额:“王爷,谁那么闲大晚上不睡觉仰着头望天?事先散播谣言那天空中会有异相,让广大人民群众准时仰望?这样一来,我们不也闻讯赶去破坏了吗?我相信惠妃娘娘不至于那么蠢,而既然不能这样,那就必定是选在某个特殊的日子!
王爷,您什么最多?不就是人最多么?且不算那八十多万大军,就是神风门神鹰镖局,就足够你差遣分派向各国各地的吧?惠妃娘娘能跟您比吗?她就算有那么多人,也没有那么多东西分吧,如此一来,摆开地图仔细分析以上条件,要找出她可能派了人潜伏的地方,真~不~是~那~么~难~。”
她说罢,皇甫煜却半天不吭声的直直看着她,害她都以为他是不是没听懂或者还是不放心的以为她骗他的时候,他忽然问:“什么是电视机,电脑,手机,高科技信息设备?”
“额……”
看他那炯炯有神的好奇眼神,似乎她一旦解释,他就会顺藤摸瓜刨根问底,而,尼玛的这些事跟他一个古人解释起来,是相当庞大的工程啊啊啊啊……
“我困了要睡了晚安。”
看着一口气说完就软在他怀里装睡的小人儿,皇甫煜莞尔,抱她向床:“不想说就说不想说,我也不是非逼着你说不可。”
抱怨都带着宠溺,萧如玥有点过意不去,不禁道:“解释起来太麻烦了嘛……”
哪料,她不说不打紧,一说,皇甫煜反而大受打击:“只是因为太麻烦?”
“咳……”
*分啊分啊*
十月二十六,喜乐声声中,新娘被迎进萧府,只是谁也没想到……
新人才拜完堂,还未来得及送入洞房,三夫人沈氏竟忽然晕倒了!
“中毒?!”
萧勤鑫惊呼一声,急切追问萧如玥:“怎么回事?可否有解?”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三婶中毒了,虽然要不了她的性命,却能让她长眠不醒,解是能解,只是挺麻烦。”萧如玥淡淡回道。
“抱歉六妹,我不是那个意思……”惊觉自己心急失言,萧勤鑫尴尬得有些支支吾吾:“能不能请您……”
萧如玥懒得跟他拖延时间,直接道:“你放心,三婶的毒我会尽力,而大堂哥你,别忘了自己今天是新郎娶的是什么人,大堂嫂才进门就发生这样的事,此刻必定不安至极,你紧张三婶之余,也要去关心关心大堂嫂。”
“如玥说的不错,发生这样的事彩雯恐怕吓得不轻,你先回房安抚安抚她,虽然现在还不知道是谁下的毒手,但显然绝对不可能是她。”三爷萧云凌道:“去吧,这里有我们就行,彩雯堂堂将军小姐肯下嫁于你,你可不能委屈了人家。”
最重要的是,莫彩雯可是武王的表妹,而武王现在就住在府里,莫家那些送亲的人又还没走……闹起来,可不是开玩笑的!
萧勤鑫想了想,点点头,凝着张脸匆匆回新房去了。
*分啊分啊*
虽然有心查凶,但今天是萧勤鑫大喜的日子,三夫人沈氏进进出出跟很多人接触过……还真不容易查!
但是,依旧还是有人能摸得到线索,找上凶手……
“呀,疼!”
被三爷萧云凌粗鲁的拖甩进椅子里的端木芳儿惊呼一声,面色大变险些喘不过气来:“你干嘛?疯了么?这个时候竟然到我这里……”
“是你吧,是你在香茗的水里下了毒!”三爷萧云凌面色铁青的倾身逼近端木芳儿,狠狠的瞪着她。
有一刹那,端木芳儿窒了窒,但很快便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你不是很喜欢我的吗?诱骗不成还霸王硬上弓了,怎么这就翻脸不认人了?其实在你心里,那个明媒正娶的女人还是比我重要是吧?”
三爷萧云凌咬牙,面色狰狞:“你不该对她下毒,更不该选在今天!”
端木芳儿反而呵呵娇笑起来,眸光流转说不出的波光潋滟,抬手搭上三爷萧云凌的颈肩,唇启唇合若有似无的与他的唇相触:“你已经多久不过来了?我若不选在今天,你会过来吗?”
“我在想办法。”三爷萧云凌低吼,声声配着磨牙的声音:“你以为我们要应对的是什么人?以前光萧云轩一个就够难对付的了,现在还有个萧如玥,萧如玥背后还有个武王!”
端木芳儿冷笑一声,显然不信:“少跟我来这套!你等得下去,我的肚子可等不了,你若不赶紧想办法把萧云轩除掉,到时候肚子大了瞒不住了,我们大不了同归于尽!”
“呵~,同归于尽?”三爷萧云凌怒极反笑。
端木芳儿也笑,胜券在握:“当然,我一定会拉上沈香茗,还有你的两个宝贝儿子一起陪葬!”
三爷萧云凌敛了笑,危险的眯着双鹰眼。
见他谨慎戒备起来,端木芳儿顿时笑得猖狂起来,忽然狠狠冲他吐了口唾沫:“呸!萧云凌,你个畜生,你以为我真会白白这么任你欺辱了去?还怀上这么个贱种?”
“你……”
“实话告诉你,你欺辱我的事,早在当初离开京都的时候,我就以防万一写成书信缝进了护身符里,让留在京都的鸢儿去武王府的时候,戴在云儿身上……”
端木芳儿蓦地咧嘴,笑得贝齿森森十分狰狞:“就算你杀了我毁尸灭迹,如玥那丫头那么聪明,也早晚会发现,到时候你就等着康复的萧云轩收拾你吧。”
“你疯了!”三爷萧云凌几乎要把满嘴牙咬碎,免得一个冲动咬死她。
“我是疯了,被你们逼疯的!”
端木芳儿一个字比一个字说得冰冷,忽的一把推开他,慢条斯理拍了拍袄裙上的褶皱:“为了我们大家都好,你还是趁萧云轩现在虚弱,赶紧把他除掉,到时候就没人能证明我肚子里这块肉不是他的了,至于那封信,我自有办法取回来……”
“噗哧~”
冷不丁冒出的喷笑声,顿时吓了两人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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