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雪,刚才我识海里出现金光佛祖,是怎么回事啊?”陈草一脸不解地看着陆雪。
陆雪莞尔一笑,道:“那是佛门金符。是我父亲一位故友所赠。可以抵挡魂识攻击,镇压邪魔。十分宝贵。我总共只有四张,如今为了你修炼成兽武,全搭进去了。”
陈草嘿嘿一笑,道:“不好意思啊。不仅害了损失了很多灵符,而且连金符也没有了。以后等我修为高了,保准十倍奉还。”
“还就算了。rì后洪门有事,只希望你能帮一把便好。”
“我有今rì,一来感谢你父亲那个玉简传承,二来感谢你倾囊相助。从今rì开始,我便是洪门弟子,有我便有洪门。”陈草信誓旦旦。他并不是说说而已。经历到了玉简传承,对他影响很大。陆雪的父亲是他迄今为止最为敬重的人,也是自己的恩人。当所有人离开洪门,只有他仍然固守,直至到死。
“那便好”,陆雪心里涌过一丝感动,她道:“你识海之内有四道金符。每揭开一道,兽武之威增强许多。但是切记,以你目前修为,只能揭开一道。倘若全部揭开,最终的后果我不说你也知道。”
“恩,我记住了。”
“那好,我出来的时间太长了,告辞。”
“你的伤?”
“无碍,休息了这么久,回去应该不成问题。”
“好走。”
陆雪淡雅一笑,她的举止总是令人感到得体,舒服。加上美貌,果然一笑倾城,再笑倾国。
待陆雪御剑飞行离去之后,陈草向院外走去。老铁和大头两人听到里面老是传来凄厉叫喊,于是将门打开一个缝,一切看在眼里。看得两个人傻愣愣的,那番打斗场景,对他们两人而言太震撼了。
陈草打开门,见他们两个傻乎乎站着不说话,道:“你们两个抽风啊?”
老铁道:“有点,你呢,大头?”
大头喃喃道:“有点。”
陈草感觉莫名其妙,也懒得细问,便道:“老铁啊。我知道你看到我和陆雪走的近,你心里不爽。因为老黑死在了洪门,因为她把我们赶了出来对吧。”
听到这话,老铁一下子回过神来。他道:“(知道了还问我,这不是废话吗?你是老大,我哪里敢说你不是啊),没有啊。老大做事自然有你的道理,我怎么会不爽。”
陈草嘿嘿一笑道:“(你小子,我还不知道你,心里把我骂了一个遍再说不是),其实呢,你们误会陆雪了。是我们跟她串通好了的,让她赶我们走的。”
大头道:“误会?”
老铁道:“让她赶我们走?”
他们两人同时道:“你脑子被雷崩了啊。”
“你们两个的脑子才被雷崩了”,陈草瞥了他们一眼,道:“你好好想想。吴世逢多厉害啊,元婴后期境界,而且还是封印师,就连陆雪也打不过他。要是我们留在洪门,那还有活路吗?”
老铁仔细琢磨了许久,然后点点头道:“有道理。看来刚才错怪陆长老了。”
说完,老铁便自顾离去。
陈草莫名其妙道:“老铁,你干嘛去啊?”
“我给陆长老倒杯茶陪个不是啊。不然她回去在林师父面前说我话坏,我形象不是全毁了。”
“老铁,(你有形象吗)你回来”,陈草招招手道:“她已经走了。我现在跟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情啊?”大头凑过来问。
陈草一板正经道:“我猜,陆雪见到林薇薇后,肯定这么说:那个老铁啊,真是心胸狭隘,狼心狗肺……我好心保护他们让他们下山,他却把我当成仇人。”
大头摆摆头道:“我觉得不会。肯定这么说:那个老铁简直就是个白痴。我那么明显地保护他们,让他们下山躲躲。他竟然看不出来。小薇啊,你这个徒弟太蠢了,算了,你别教了。”
陈草摇摇头道:“不对,应该这么说:那个老铁真yín荡,我去看他的时候。他竟然是调戏唱曲的美女。小薇啊,这个人不行,你离他远点。”
“对,还是老大分析的透彻。”
“我没有,我哪里有……”
陈草和大头添油加醋讨论不停,老铁争辩地口干舌燥,最后气急败坏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我兄弟啊。”
他们两人看着老铁,正sè道:“你说呢?”
“根本就不是。当兄弟有这么损自家兄弟的吗?”
他们两人再次异口同声道:“恭喜你,猜对了。”
夜晚,秋风瑟瑟,夜空一片氤氲,没有一颗星星。
陈草道:“我和你们商量一件事。”
“说。”
“明天我准备去杀残狼,替老黑报仇。我仔细想了想,冲上洪门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制定了一个详细计划。”
“什么计划?”
“拿耳朵过来。”
大头和老铁附耳过去,陈草嘀嘀咕咕地说了一通后,道:“明白了吗?”
大头和老铁很认真回想陈草刚才的话,然后对视一眼一起摇摇头道:“不明白。”
“不明白是对的,因为我刚才什么也没说。”
“你大爷的。”大头和老铁同时骂道。
陈草叹口气,道:“你们两个跟我那么久了,这智商怎么升级得这么慢。我什么都没说,意思就是你们自己想办法把残狼骗下来。我负责杀他。”
老铁愣愣道:“你和我们下任务还来个猜谜语啊?”
陈草嘿嘿一笑,道:“说到谜语好久没猜了。我今天心情好,给你们猜个简单的。”
“好啊。”老铁和大头搓着手等待。他们很喜欢猜谜语,在没有认识陈草之前,没玩儿过。感觉挺有意思的。特别是当大头猜不出来,老铁猜出来了特别开心,很有成就感。虽然他很少赢得了大头。
“什么老鼠用……”,说到一半,陈草突然停下来,他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的答案是米老鼠。而这个世界的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米老鼠。可惜了,这么经典的问题。
想了想,陈草道:“小明家有三个兄弟,老大叫大毛,老二叫二毛,老三叫什么?”
“三毛”,老铁大声喊道,生怕大头抢了先机。
等老铁哈哈笑了很久,笑完之后,大头不急不忙道:“小明。”
陈草笑得直拍手掌,他道:“老铁,你真够笨的。我开头都说了叫小明,你还来个三毛。”
“我……”,老铁想辩解,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好理由,索xìng道:“老大,不带你这样的,诱导人。”
陈草道:“行了,今天到此结束。你们回去好好商量一下,怎么骗残狼下山。我要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老铁祈求道:“老大,再来一个吧。刚才我还没有准备好。这一次我肯定能猜对。我准能赢大头。老大……你别走啊……老大……再来一个啊……老大啊……”
狭小的房间之内,一盏灯徐徐亮起。案桌之上放着一个尿壶,这样的摆设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怪异。
也只有老铁和大头才不会觉得奇怪,反而觉得厚重。
那个尿壶是老黑的。老黑有什么宝贝都会偷偷藏在尿壶里。他希望有一天,可以抱着这个尿壶里的宝贝娶一个媳妇儿。
可如今,尿壶虽在,人却没了。
陈草拿起尿壶,一脸哀伤,他道:“老黑,我终于有实力帮你报仇了。等杀了残狼,我会尽快想办法杀了吴世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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