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937年,这年也是全国xìng民族抗战的一年。7月7rì夜,rì本侵略军在北平西南的卢沟桥附近,以军事演习为名,突然向当地驻军第29军发动进攻,第29军奋起抵抗。抗rì民族解放战争也从此开始了。
战火连连的大地,也让一些想从中获利的人,谋生了一种心念。坑蒙偷骗,掘人坟墓,获取钱财。老万和老俞,他们就是这样的人。不知道他们的人,都还以为他们是真正的农夫,其实他们都是来挖宝的。
俞晖生,也就是老俞,他原本生活在武汉一个书香门第的家庭中,受到家里面的影响,自己也是一个熟读四书五经的人,还当过先生,教过些孩子。可能是这个社会改变了他,可能是他的意志不够坚定,也可能是他交友不慎。就在他在私塾当先生的时候,结识了几个外面闲混的人。那几个闲混的人,每天等着俞晖生有空的时候,都会带着他去烟馆里面。久而久之,俞晖生也迷上了大烟。有的时候,俞晖生都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了,每天都呆在烟馆里面,那些私塾里面的孩子都不愿意去教了。
时间长了,那些孩子的父母也不愿意把孩子放在俞晖生这里了。因为那些孩子的父母都知道,俞晖生现在根本就没有教自己的孩子念书,还要花钱。在加上俞晖生迷上了大烟了,他们怕自己的孩子也粘上大烟。他们宁愿把自己孩子送到远一点的私塾去,也不愿意送到俞晖生这里来。
俞晖生的私塾开不成了,他的经济来源也没有了。有一次俞晖生烟瘾来了,就跑去烟馆里面去。可他准备离去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身上根本就没有钱了。一下,他就被烟馆里面的两条大汉,架了起来。拖出了烟馆门口,毒打了一顿。任凭俞晖生怎么说,怎么喊,那些人都没有理会他。
这一顿把俞晖生打得口吐鲜血,脸青红肿的。可能是他这个才意识到,自己交的那些朋友都不是什么好人。他哭了,他捂着自己的被狠狠踢着的肚子哭了,他一只手慢慢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缓缓的站了起来。他眼睛里面露出来的泪水已经和嘴角上留出的鲜血融在了一起,一滴滴的掉在了一瘸一拐走着的路上。
而此刻,一个改变他下半生的人出现了。那个人就是老万,万会德。万会德原本是一个苦力出身,一直在一个米店帮老板背卸货物。可是他心不正,明晚背卸米粮的时候,他就会在米仓里面,用一个小布袋,偷偷的装一些进去。俗话说得好,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一天,他的这个举动就被他们老板发现了。当场就叫万会德滚蛋,那个月的佣金万会德都没有领到。
丢了活干的万会德一个人无依无靠的在街上流荡着,他是一个孤儿,没有家,也没有什么可以依靠的亲戚,大字也更别说认识了。几天的时间也许是很漫长的,但是有的人会说是很短暂的,而万会德的这几天却是受冷挨饿,煎熬的度过的。在这几天他一个人就一直躲在一个破庙里面,在他这几天里,他也想到了很多事。他想到了他在米店的时候,那时有吃有住的,他很怀念。可惜那已经些都是以前的事情了,那些美好的想法也在万会德这几天都没有了。挨冷受饿的他,心里面突然就萌生了一种想法,一种他在米店时候的想法。一种不劳而获的想法。开始的时候,万会德只是去田地里面偷一些红薯,瓜类之间的来充饥,到后来这些根本就不能满足他。他就开始深夜入户,去偷窃别人家中的财物了。时间长了,万会德也没有再像以前那样,在田里面偷那些蔬菜瓜果来充饥了,现在的他有的时候用那些偷来的钱,去上馆子,去街边的那些小摊上面吃面。
而俞晖生被烟馆里两个大汉毒打的时候,他正在旁边,他知道自己一个人做那些事的话,有些不方便,他想找一个入伙。万会德的这个想法很早就有了,但是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可他那天看见俞晖生的时候,他感到俞晖生就是他要找的那个人。万会德面都没有吃完便,迎了上去,跟俞晖生说着话,可一开始的时候俞晖生并没有理会他。万会德差不多,把他脑子想到的话都说出来了,俞晖生还是一股劲的走着。可就当万会德说要请俞晖生吃面的时候,俞晖生的脚步就停了下来。看着万会德。万会德知道眼前这个刚被毒打的人有希望了。便笑着扶着俞晖生去吃东西了。要不是俞晖生那时真的饿了,想必现在他们两个人根本就不会在一起干这一行的勾当。
他们一起干这行,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已经快有十多年了。十多年来,他们似乎都快忘记自己是谁了,每天都会做那些事,得到的钱,他们都会平分,都会去一起吃喝,都会住在一起,他们似乎与亲兄弟还要亲了。而不久前,他们来到了居远镇,他们得知一个当铺的老板正在收购一些古墓里面的东西时,他们便找到了那个当铺老板。那个当铺看见万会德他们两个人来到店面表明自己来意的时候。那个老板很高兴,并且他们俩指出了居远镇的某一个地方有一个清朝的官员墓,叫他们两个人去挖。挖出来的宝贝然后在卖个他。万会德他俩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因为那个当铺老板给出的价钱不是一般的价,是他们这辈子都没有看到过的价钱。
可是,他们挖的时候,挖出的不是一个墓葬,是一个快要腐朽完的一个木盒子。
这时,万会德已经拨开了那些土,可是显出来的却是一个很小的一个小木盒。万会德用奇怪的眼神望着俞晖生,俞晖生也是一脸渺茫的看着万会德。
“老俞,你觉得这个是什么?是那个当铺老板要的东西吗?”万会德指着还埋在地里面的那个腐朽小木盒说道。
俞晖生好像有些失落的回道:“这个不是。”
万会德有点恼火了:“老俞,你说是不是那个当铺老板乱说,故意玩弄我们的,要是这样,我们马上回去揍他一顿。看他还敢玩弄我们。”
“田老板应该不像是玩弄我们的,如果真的没有的话,他怎么会出那么高的价钱给我们,叫我们来这里挖那个墓呢?”俞晖生站了起来,想了想说道。
万会德看着俞晖生失落的样子,自己也是一脸失落,还带着一些苦恼:“都挖了那么久了,连块石头都没有挖出来,也更加别说什么那些什么瓷器,那些珠宝黄金之类的了。”
“要不我们在挖别的地方看看,也许这个清朝官员的墓葬就在附近呢?”俞晖生站着回望着四处说着。
万会德这会笑了下:“老俞啊,你这不是在说笑吗?你看这那么宽的田地,我每个地方就要挖一个洞出来吗?就算我们挖,那么宽的田,我们要挖多久呢?挖一个月?还是一年啊。”
俞晖生安慰的对着万会德说道:“我说老万啊,做事要有些耐心好不?你也知道田老板出的价钱。就算我们在这里多呆几天,能找到那个墓,得到那个墓里面的宝贝之后,我们在拿出去换钱,我们以后都可以好好的过rì子了。”
万会德想了一下,好像他也同意了俞晖生的想法,轻声的说道:“老俞,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你也要有个底啊,你说是不,我们两难道天天在这里挖?让别人看见我们在挖宝?还是让别人看见我们在耕地呢?”
“你说的也是。”
俞晖生也不知道怎么回万会德了,只是低着头想着。万会德更是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双脚相拐着,双手放在膝上。平时的他们不是这样的,总是很快的决定一件事情的,可今天他们两个人为什么都这个样左右为难了呢?
烈rì当空了,他们都已经在那个地方呆了很久了,万会德现在额头和身上都不停的冒出汗水,都已渗透衣服了。他坐不住了,一下就蹦了起来,摘下头上的那顶烂草帽,用力的扇了扇。
“我说老俞啊,咱俩不可能一直就在这个地方呆着吧,你看响午的太阳那么太,再在这里呆着,我们都快被烤熟了。”
俞晖生转头望着万会德:“老万,那么我们就不挖吗?回去还干老本行?”
“老本行不好吗?总好过在这里晒着太阳好过一点吧。”
万会德此刻想着以前做的那些事,和现在的这些事做比较,心里面一下就不怎么好受了,以前偷偷摸摸的虽然是有点担心受怕的,但是总过在太阳下面暴晒的好。而俞晖生却不同,他想着自己不能天天的做这些小偷小摸的事。他想一下就赚到很多钱那有多好,好过做那些灭良心的事情,可能他心里面是这样安慰自己的,其实他去挖别的坟,也是灭良心的事。
他们就这样又磨磨蹭蹭的站了很久。万会德看俞晖生很久都没有回他的话,自己便急切的问道:“老俞啊,你倒是说句话啊,难道我们真的要在这里晒着?”
“那你说我们怎么办?”俞晖生似乎也没有什么办法。
万会德一手把烂草帽扔在了田地中,双手叉腰说道:“去别的镇上看看,看有别的活做。”
俞晖生好像不想失去一夜暴富的事:“老万,那你的意思是说,这个我们不做了?去别的镇上面去做会那些偷偷摸摸的事?”
“老俞,我们都做了十多年了。难道你不想做了?”万会德听到俞晖生说得话,自己有些恼火了:“老俞,如果我没有带你去做这行,你现在还会活着吗?你还有钱去抽大烟吗?你现在是不是想告诉我,你现在不做了,想做那个什么当铺老板说的那些?那好,就当我们从里就没有认识过。我们就在这里分道扬镳吧,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大家互不相干。”
说着万会德便捡起自己扔在田地中的烂草帽yù走。俞晖生急忙用手拦住万会德说道:“老万,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万会德的火气没有下,没有听俞晖生的解释,用力的推开了他的手:“那你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呢?”
“老万,你听我说。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们现在还是先帮田老板找下那个墓先。真的能找到这个墓的话,我们就省了很多时间,你说是吧。到时候我们也可以轻轻松松的拿着那些钱去过些好rì子先了。”
“这个我也知道,但是你看现在的情况,我们真的能找那个墓吗?”万会德回望着四周。
俞晖生耐心的回道:“老万啊,这个肯定不是一下就能找出来的。要有点时间……”
“时间?我不想把时间白白的浪费在这那么宽的田地中。”
“这个不是浪费……”
万会德又打断了俞晖生的话:“这个不是浪费时间嘛?那么宽的田地,这个跟大海捞针有什么区别呢?说不定那个当铺老板真的是戏弄我们的。你看这那么平的田地里面,怎么会有什么清朝狗官的墓呢?要真的是有墓也会在山里面。谁会吃饱了没有事,把墓埋在这个地方?这样下面的人能安宁吗?每天都有人拿着锄头在自己墓上面乱挖?我敢断定,那个当铺老板肯定是戏弄我们的。”
“老万,这个也说不定的啊,万一这里的风水好,他就埋在这里也不一定的啊。”
万会德瞪着俞晖生:“老俞,难道你真的要和我散伙?一个人在这里挖这个什么墓?”
“老万,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的意思是什么?和你说了我们走,不要在理这个什么墓,什么墓里面的宝贝拿出去换钱了。你却还要执意这样做,你不是想散伙,那你想怎么样?”
“老万,我们都在一起做这个做了那么多年了。难道我们会在这个时候和你说散伙吗?”
“好,你都这样说了,那么你是跟我离开居远镇,还是继续留在这里挖这个墓。”
俞晖生沉思了一下:“老万,你看这样好不,既然我们挖出了这个小木盒出来,我们就把他带回去,给田老板看下这个能值多少钱,如果这个值钱的话,我们就在回来挖,如果不值钱的话,我们就离开居远镇,去别的地方找活干,你看这样能行吗?”
万会德望了一下俞晖生,也望了一下还没有出土的那个快腐朽的小木盒,想了一下,没有说话,俞晖生看见万会德这个表情之后,立刻说道:“我们都来了这里,又挖出了这个东西,如果这个小木盒真的值钱的话,我们就这样走了,我们不就吃亏了吗?再说,我们早上来的,现在都响午了,我们总不可能就这样的走了,都不吃,也不带些干粮路上吃?你现在不饿,我都饿了,反正现在都要去,镇上面何不带着这个小木盒去,看看能值得了多少钱。老万,你看我说的,你觉得怎么样?”
万会德又望了俞晖生一下,再望了还在地上埋着的那个腐朽的小木盒,轻轻的点了下头:“好吧,就把它挖出来,带回镇上去。我也到想看看这个田地里面埋着的这个小木盒是什么?”
说着万会德便蹬了下去,双手一齐插入那个小木盒的两旁的土地里,一用力气,便把那个木盒给捧了出来。捧出来之后,那个小木盒都已经零零落落腐散掉了。可那个小木盒腐散掉之后,有一张什么若隐若现的出现在了万会德。旁边一直看着的俞晖生此时激动的在万会德手上,不停的拨开那些腐木。他看见了是一张羊皮图,他高兴得一下拿过了那张羊皮图过去。急忙的打开来看。
这时俞晖生兴奋的说道:“是一张羊皮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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