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色寂静,穹窿上一轮明月高挂,银星寥寥,紧紧靠着皎洁月宫的那颗银星孤零零的,陪着那可同样孤零零的明月。
月影下,奶白色的汤池里,男人健美结实的线条滚着一滴一滴的晶莹,热气蒸腾,氤氲如仙境一般,白色的浪花翻滚,两个人都好似被扔到了岩浆里,热的,浑身上下都红的熟透了一样。
“古霍——”那尾音拉得极长,极为的缠绵,那回眸的嫣然一笑,那卷翘的睫毛翩跹飞舞,那嫣红的唇瓣透着如蜜一般的清甜。
对于那莫名的第一次,秦守烨记忆深处犹在回味,那是他人生的第一个吻,从来没有谁会在那种时候偷偷伸出小舌勾着另外一个陌生人,用那种相濡以沫的亲密感,互相交换着彼此。
似乎命运注定的,那一刻,两个人身体内的齿轮就咔哒一声咬上了,然后就再也分不开,只能你咬着我的,我咬着你的,痛并且快乐着,终于能体会到那其中的滋味,当他真真正正和古霍在一起。
不再觉得**是肮脏的,邪恶的,不为他所接受的,因为古霍这个让他觉得甜到心头的人,他可以温柔,可以宠溺,可以将生命为之付出。
“嗯——”靠着人体工程学的靠背,即便心里已经狂躁的快要跳出来,古霍还是抿着唇,冷着脸,被他拿在手里的毛巾悄悄的钻进水里,遮住那几乎看不到的春光,他不能就这么容易让他得逞了!
美人计不行!
这小崽子简直就是他命里的克星。
即便这会儿跟他生气,跟他别扭,即便自己才是被压的那一个,可是这会儿被这个妖精一般的男人迷惑着,呼吸乱了,心跳乱了,脑子也乱了,视线都变得凝滞了,落在他半隐半现的胸肌上。
围着别墅的一圈银杏林夜晚的清风拂过,带着初秋时候的微凉,可温泉里水温热烘烘的,那氤氲的雾气缓缓的被风吹拂,如同秘境仙踪一般的,平添了几分神秘,更是让那人妖化了一般。
恍惚中,那个光裸着上半身,银发披肩,唇红如血般的男子,幻化了,成了那个他心心念念想着的,疼着的小禽兽!
男人的泳技高超,就那么在深水区漂浮着,健硕有力的小臂如同美人鱼的鳍一般,在水里摆动,奶白色的温泉水就如漩涡一般的将男人顶着浮在水面上。
他不急,这次就算是憋爆了也得榨出小禽兽的那点子事,头上明晃晃的月亮作证,今儿他古霍要是弄不服这个小崽子他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只要他发现这小崽子对他不住,他就会要挟着,绝绝对对的要挟,狠狠的,把他压在身下,只有那样才能泄了他的火,然后,这一辈子,这禽兽都得被自己压!
孩子他生不出!这会儿还欺骗他,这样的小骗子就活该让他压在身下!必须的!
哼!
冷冷的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另一只手有些无聊的掬着水花儿,可是心里已经盘算起来了,秦守烨,他不会放手,可是,他得罚他,狠狠的惩罚他!用他古霍的方式惩罚他!
幸好小禽兽在深水区,这池子本来就因为是给爷爷疗养用的,基本上都是按照老爷子的喜好建的,霍家里除了他,几乎没有一个不会水的,而且一个个还都是个中好手,这个有着标准五十米赛道一般的泳池就是专门给老爷子游泳用的,夏天是敞篷的,等到深秋入冬,那钢化玻璃搭建的暖棚会把整个泳池罩起来,整个别墅都跟花房一样,找不到一丝冬日里的冷冽!
温泉水,浅水区可以休闲,泡澡,享受人工造浪拍打在身上,爱抚一般的按摩着,深水区则可以尽情的嬉戏玩耍,享受潜水的乐趣。
“你想知道什么?”他问。
看着古霍憋得红了一张脸,细长微微上扬的眼角里藏匿着的那一点子小心思,他以为他藏的神,自己没有发现,可是,这个人是自己放在心底里的,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在他眼里放大了无数倍!
呵呵,古霍,想反扑,不知道你这辈子还有没有希望!其实,我也很期待!透过奶色的温泉水,似乎能透视一般的,想象着曾经亲密过无数次的地方。
曾经,他不被母亲所喜欢接纳,所以,他觉得是**这个东西让他生在这个世上,如果不是他的母亲和父亲有了那莫名的一夜,动了那最最罪恶的根源,他又何必生下来就不被人待见。
可是,他现在庆幸,如果不是他们的那一场错误,哪里会让今天的他碰上古霍。
他甚至不恨擎易天,不恨擎拓野,甚至连那个没怎么照顾他的连姓名他都快记不得了的妈了!
不恨了,都不恨了!
这个世界上,他可以对一切都淡漠,只眼前的这个男人。
男人零落的发丝打湿了,颓唐的,却丝毫不影响他的俊美,那优雅中透露的慵懒,好似一尾美丽的人鱼,昂高的倨傲的下巴,女王样的,发着他的小脾气,越是看他那别扭的小样子,越是觉得这男人入自己的心。
头顶上也不知道是热气熏的,还是他自己心里沸腾的,冒着热气,就跟古言小说里内功深厚的高手一样,发功时热气不断的从头顶窜出,也如谪仙一般的,月光和灯光落下的一层映辉,在男人身上形成了一个保护膜一般,涂上一层圣洁的光圈儿。
抿着唇,紧紧的凝视着古霍可爱的小模样,也亏得这人能憋得住,要是换做别的时候,早就已经化身为狼扑过来了,这个人重欲,跟他呆的久了,慢慢的,他竟也开始变得重欲起来,全部都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古霍!
隔着奶白色的温泉水,两人都没有冲澡,直接跳进来,热气一蒸,脸上都红透了,自己倒不觉得,可是古霍肌肤本来就比他的略白些,蜜色的肌肤染上一层瑰丽的红,如同他动情时的模样,可爱极了。
尤其是他梗着脖子,那傲然的女王样,更是让他好想把他按在怀里好好疼一番,古霍也亏得叫这个名字,身上就跟有蛊似的,总是能蛊惑着他勾出他那些不为人知的**和欲求。
我去!
狠狠瞪了秦守烨一眼,可那桃花美目因为染了春色,就那么瞪出去,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太多的媚情。
这小王八蛋给他玩这些文字游戏,他想知道的多了,可是,如果是他问,这小子避重就轻,所以他之前才会说,把你想告诉我的都告诉我,不想告诉我的自己斟酌,他就是等死了,也得等他主动坦白。
他古霍还真没这么好说话过,要是知道别人背着他干什么事,就算是女人,就算是楚乔那样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跟了好几年的小妹,他照样也得惩罚。
所以,田甜被他扔给了刘耀。
所以,楚乔车祸装失忆他默不作声,任其发展。
所以,在需要时,他会毫不吝啬的扔出一沓田甜的激情照片逼她就范。
这才是他古霍。
商场上狠绝无情,情场上杀伐果断。
可一看到小禽兽那妖媚的摸样,那水灵灵的,透着魔魅气息的,那冷冰冰的脸上突然多了的那一颦一笑,勾魂摄魄般的引得他直想发嚎!
用了自己最最深层次的自制力才压抑住两只已经快忍到极限的爪子,生怕他们真的在月夜下化为狼爪儿,扑过去!
深深的吸了两口气,“小禽兽,你就给爷好好的想,想好了,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凉凉的,目标瞥到一旁的台子上,才发现这小子上道,竟然拿了一瓶红酒,还放在冰桶里,两只高脚杯,紧紧的依偎着,瓶口已经开过了。
转移视线的,握着有些凉,泛着凉浸浸的水雾靠近手心儿,才略略降低了他心底的燥热,另一只有拔开瓶塞。
‘嘭’的一声,软木塞拔了出来,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握着酒瓶,就那瓶价格不菲的拉斐缓缓倒入高脚杯,另一只里也倒了一些,才将瓶塞又赛了回去,用力。
越是这样磨人的动作,越是能让他在这个时候往色和谐情里响,那拔出和塞入的动作,那酒香四溢的馥郁。
尼玛!你个折腾人的禽兽!
单手挑着高脚杯,眯着眼,看着那边已经缓缓转过身来的秦守烨,因为水温的关系,男人左胸处那只蝴蝶如飞舞一般的简直要羽化了,那如彼岸花一般如火如荼肆意燃烧的火焰仿佛一条火舌,肆意燃烧起来,熊熊的,散发着无尽的妖力。
男人结实的肌肉块,却丝毫不影响那纤弱的一场雨就会夺走它生命的美丽,展翅,栩栩如飞。
轻轻啜饮了一口凉浸浸的酒,那凉凉的嫣红色的液体缓缓入口,仿佛一缕清泉,缓缓的滑入,然后浸润,将他整个人都降低了两度,眯眼,看着那边几乎妖化了一样在水雾中的秦守烨,一并将那干渴咽了下去。
一场拉锯战,因为另个人之间的距离在时间中慢慢拉下帷幕,没有一丝的紧张,却时刻透着诡异。
“你是怕我揍你不成,跑那么远?”看得见吃不着,就连个豆腐都不给摸两把,扣着高脚杯,觉得那凉浸浸的感觉尤其的像小禽兽皮肤初时的触感,凉浸浸的,冷硬硬的,却也只能抑制着,可他怕水,更是不敢往深水区去,就算一会儿小禽兽真的办错事,他要惩罚他,他也不敢往那边的深水区去,所以,他只能把他引过来。
勾着笑,男人不急不慢,往前游了几米,又停了下来,脚已经快够到底了,身高本来就高,这会儿他与古霍的距离也不过几米。
“快说!就算你这个是个long—long—long—long—story,你今儿也得给爷说清楚,道明白了!”将手里的酒杯往台子上一放,不容拒绝的双手往后面靠背上一放,静静的坐等,看着已经漂浮远去的毛巾,底下兄和谐弟依旧在水中直立,却丝毫不影响他今儿问出事实的决心。
这小东西,要是老实交代,他今儿还能绕他一次,若是给他玩猫腻儿,废了这小子,哼!
古霍在心底暗暗的发狠。
“也不是太长的故事,很简单,我是孤儿,有娘生,没爹养,被逐出家门,连个身份都没有,四处流浪,遇上了秦守烨,那人也是个孤儿,也是有娘生,没爹养,不过,他比我命苦,刚去当兵,就被流弹击中,丢了命,我就顺道捡了个便宜,顶了他的身份,替他还一份债。”
确实不long,还很short的一个故事,short的,就算将来古霍发现什么,他这里面也没有太多的欺骗成分。
他妈不知道他父亲是谁生下他,死的时候,他那个遗传学上的爹把他接了回去,却也只是在内部说他是擎家的二公子,擎家,对外,只有一个人,擎拓野!那才是将来擎家的掌门人。也确实,那一场对战之后,他被擎拓野逐出家门,这个世界上多一个擎狩烨不多,少一个擎狩烨不少,没有进过正式的学校,没有接触过外界的人,所以,擎狩烨就算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也几乎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他确实是个连身份都没有的人,他可以是任何人。
放逐,流浪?有什么区别么?
遇上,设计?有有什么不同?
缓缓游了过去,靠着古霍坐着,水底下,一只手悄悄的揽住男人纤细的腰,扣着他的腰际,自上而下滑动着。
今儿的古霍是笃定了注意要逼问自己,刚才他那么诱惑这男人竟也没有意思反应。
“··唔··”差点儿就破功了,这会儿腰上被人好好的伺候着,本来打算一屁股把人撅走的古霍身子一软,由着他靠着,按摩一般的抚弄着他腰际出的敏感,咬着后槽牙狠命的坚持着,不行,还有,绝对还有。
可是,当看到小禽兽说道没有身份的时候,心还是被重重撞击了下!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那样的父母?真的有那样的家庭?
可怜的,他的小禽兽!
“什么债?”这故事忒简单。
流浪,想想小禽兽身后那些伤,那一道道仿佛刻在自己眼底怎么都挥不去的疤痕,手仿佛自己有了意识,慢慢环了过去,循着记忆,纤细的手指在流水的带领下慢慢的落在他后背那道最长的疤痕上,由腰肌下,缓缓而上,近乎到了他的后心口处。
那疤痕不同于小禽兽其他的肌肤,更嫩一些,手感却不佳。
“秦守烨欠了田刚一命,我顶了他的身份,算是帮他还恩。”将人往自己身边拉了拉,见古霍也不抗拒,右手一提,圈着他的腰直接把人放到自己腿上。
田刚。
田甜!
是巧合么?
怔愣间被他一个拖抱,“啊!”惊呼一声,狠狠的白了一眼,“别给爷乱动,这会儿爷该问的还没问完呢!”憋着一口气,才算是把一句话说完,左侧大腿处感觉到那热得岩浆一般的温度,坏笑着,身子扭了几下。
经过了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做豆腐的时期,对于那事儿,小禽兽不排斥,他也喜欢,所以两个人只要能窝在一起,都是可劲儿的闹腾,早已经熟悉了彼此的身体,虽然小禽兽比自己略放不开些,可也已经被自己调和谐教的好很多,他甚至知道他一个眼神儿,给的反应代表什么意思!
“嗯。”按住男人坏心扭动的小腰,长臂一探,拿过酒杯,自己含了一口,才就着自己用过的杯子,喂了古霍一口。
这人被他伺候惯了,也不嫌弃,杯子靠近他入花蕊一般的唇瓣时,男人自动张开嘴,含着杯口,不薄不厚的唇翕合间,红艳艳的液体钻入他的口腔,睨着男人微微扬起的脖颈,那透着红色的肌肤生香了一般,白嫩嫩的,粉嫩嫩的,心底兽一般的狂躁直逼得他想俯身,逮住男人那搏动的血管儿,狠狠的咬一口。
可是,他知道,还不够,这远远还不够,古霍应该知道的,可以知道的,还有更多。
看着古霍这样平缓的反应,已经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这男人是真的在乎他的!
直到杯子见了底,秦守烨才松手,将杯子又放回台子上,单手扒开瓶塞,又倒了一杯。
抿了抿唇,这点子酒,尤其是红酒对古霍来说根本不是个事,玩的嗨的时候搀着来他都能一口气喝几个小时,可是,这微醺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酒不醉人人自醉,迷茫的看着小禽兽微红的俊彦,那熟悉的五官,挺直的鼻梁,饱满的额头,那忽闪忽闪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如一湾深潭,只需要一眼,他就深深的迷陷。
脑子有些迟钝的,往后仰了下,自然不怕跌进水里,男人的胳膊如同健壮的枝桠一般牢牢的揽着他的后背,那结实的线条一个触摸就逼得他兄和谐弟又高涨几分。
“田刚?···田甜?”对上小禽兽突然挑高的眉毛,“你是因为替人还恩才帮田甜?”那也就是说,这小东西真的跟田甜那贱人没什么关系!
我勒个去的!
落听了!
终于落听了!
实话说,即便秦守烨一而再再而三的保证,他对女人不感兴趣,就连云朵那样的大美女医生,扎针都能在他昏迷的时候一手被拍飞了,他还真就信他对女人没感觉,可是,一想到他跟田甜那骚到没有节操男女皆可的女人住在一个可以任意听墙根儿的屋子里,就算他们俩之间没什么事,也让他膈应。
现如今一听到说这么一层,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美的,简直要冒泡了,比身边这浪花鼓起的泡还要大,还要激烈的泡。
“嗯!”右手环抱着古霍,左手放在他的腿上,一点儿一点儿一点儿,见男人没有阻止,甚至还扬高了脖子,连怀里的身体都有些僵直了,底下蹭着他腿的动作继续,狡黠的一笑,一手爬过去逮住自己熟悉的那一抹芳华。
“额··”没想到这小禽兽这么直接,这会儿,他还没有逼问完呢,这小东西竟然使坏,腰扭了下。
“嘶!”一处重压,扣着男人后腰的手用力拧了一把,“还有什么想问的?”
“田甜的事完了,擎拓野呢?”眯着眼,威胁似的睇着秦守烨,这小子瞒着他这么多,连身份都是假的,那擎拓野这事呢。
“跟他有什么事!”水下的动作缓和很多,除了拧,掐,根本不能有其他的动作,有些狠狠的,低头,啃了一口男人裸露的肩头,用力的咬了一口。
这个时候提擎狩烨那个人,刚还**高炽的秦守烨陡然像是被泼了一盆凉水,浑身一个激灵。
自己的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该清楚的,他早就怀疑了,可是,却这么一步一步由着自己任性的闹腾,咬完了又有些舍不得,温润的唇含着那处被自己咬的发红的肩头,吮吸着,想用自己的温柔抚平那不算太疼的伤。
凌厉的眸光闪过,被人咬古霍都没吭一声,他这样的反应更是让他联想起一件事。
“弟弟!”
‘噗通’
‘哗啦’
“··咕噜···卧槽···”没顶的感觉突然而至,古霍眼前一晃,只觉得眼前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身子被水流冲击的一个不稳,第一时间竟没站稳,沉了两沉,灌了几口水,才从水里站了起来。
‘哗啦’一声,从水里站起来,瞪大了泛红的眸子,紧闭的唇线一扯,“你他妈···”
“恶···恶···”狼狈的趴在岸边,身子耸动,一下一下,宽阔的后背这会儿都显得萧索了,一弓一弓的,“··恶··”
胃里一阵接着一阵的恶心。
那个男人,曾经他喊过大哥,哥哥的男人,压着的是一张熟悉的脸,那眉眼,那笑,那哀嚎一般带着愉悦的口申口今,那孩子环着男人腰,那一声‘哥哥’。
“··恶···恶···”
古霍傻眼了,看着突然趴在地上不断干呕的秦守烨,也顾不上刚才小禽兽一把把自己扔水里,一个鱼跃接着凳子跳了上来,顺手抄起一旁的浴袍给男人披上,“你丫有了!”
惊愕的,古霍一根筋儿的反应,这男人莫不是宝,竟然这么个呕法儿的,他竟然答应他妈孩子的事,难道?
“··起··开··”虚弱的推着古霍,眼前黑一阵儿,白一阵,四肢都有些软了,狠狠瞪了一眼白痴愣登的古霍,什么叫他有了,一个爷们儿,去哪里有,就算有,那每次都是他把‘牛和,谐奶’给他弄肚子里去,该有的也是他!
越看古霍越是心疼,怎么可能起开,可秦守烨就算是虚弱的不成样子,那手劲儿也不是一般的,本来就蹲着,这一推,生生就坐在地上,尾巴骨一凉,这台子本来就是防滑的大理石板,这会儿贴上去,刚刚从温泉里出来的身子凉得透透的,一个激灵,脑子里瞬间的清明。
等等,等等,等等!
“卧槽,你丫的,他真是你哥!”
“···恶··”只一个劲儿的干呕,听到那一声哥,胃里更是翻江倒海般的,可却什么都吐不出来,恶心的,他都想直接把手指头抠进去,然后,他也果真的用手抠了。
可手才伸进去半指,就被一股狠戾的力道给阻止了。
“你!”红着的双眼瞪着古霍,夜色里染了红,那深沉的颜色带着吞噬的光芒,“别管我,恶心··”继续往里推。
“恶心你麻痹啊!你被他碰过了?!”我日,古霍忍着尾巴骨上的疼,看着小禽兽还冒着热气的身子,一想到这身子可能被被人碰过,红了眼,已经锻炼了许久的身子一低,一扣,那力道有些发狠,一双如野兽般的眸子里面闪着危险的邪佞。
‘噗通’一声。
只在秦守烨怔愣的空挡,两个人双双又跌回温泉池里,一向怕水的古霍竟比他反应还要迅捷,一个鹞子翻身,竟在水里压住他,奶白色的温泉水里不太好睁眼,只感觉到唇上一阵骤压,还没等他反应,那灵巧的舌已经不客气的叩开门扉,闯了进来,两个人就那么在池底,唇舌交缠着。
妈的!这个禽兽,自己的禽兽,竟然被他人染指了!这禽兽反应还这么大!
你麻痹的贱人擎拓野,看爷怎么折腾你,艹,贱人!
越是想着自己的人被别人碰了,古霍越是急于在他身上染上自己的记号,一时间竟忘了对水的恐惧,仿佛追寻人体极限似的,紧紧抱住秦守烨,寻死一般的扣住他的唇,用力的将男人肺腔里的空气一丝一丝都夺过来,然后才将自己的气息一点一点的渡过去。
两人如同两条水蛇,互相缠绕着,沉在水底,良久良久。
‘哗啦’一声。
“呼——”
“呼——”
扣着男人的腰,同时跃出水面,四片交合的唇分离时,银丝在皎洁的月光下缓缓拉成一个暧昧的弧度,‘啪嗒’一下落进奶白色的液体里。
“你***疯了!”秦守烨胸腔剧烈的起伏,刚才他锁魂夺命一般的汲取,狠命的下死嘴,要不是他还有一丝清明,两个人真的会破世界纪录,成为首次在水底深吻窒息而亡的——两个——男人。
“靠,我***就是疯了!”公牛一样的,鼻翼张了张,喘着粗气,疯了一般的,压住男人的薄唇,继续肆虐一般的凌虐着。
“他碰你哪儿了···这···艹···你是爷的···妈的···”一边吻着,吃着,骂着,吼着,红着眼,仿佛被人抢走了玩具的孩子,发了疯的抱着失而复得的玩具,用尽生命一般的在他身上染着自己的气息。
“··额··”一阵怔愣,“···哈哈···哈哈···哈哈···”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古霍小狗一样的在自己身上啃来啃去,哪里都留下他一长串的濡湿,秦守烨却笑的开怀!
这个男人,他怎么能不爱!
这个男人,他怎么能不疼!
这个男人,他怎么能不护!
“··唔··”脑袋被人扣住,后脑勺上的力道大的惊人,恨不能直接扣着他的脑袋送进男人的嘴里,牙齿碾磨的都有些疼了,瞪着一双泛红的眸子,古霍看着眼前喜笑的看不到眼的男人。
秦守烨从来没有这么的笑过,那笑放松,炽然,开怀。那吻缠绵,勾魂,狂肆。
一点都不输与水下的那一吻,狠狠用力,仿佛钻进他喉咙里的力道,逮住他的温软,用力的,牙床触碰间,咯人疼,却也激发着他更加深沉的渴求。
“只有你!”
好似刚刚重新放归大海,深切自由呼吸的鱼一样,抱着古霍,震颤的胸膛挤压着他的,那冉冉的欲火里,两只蝴蝶翩然起舞,仿佛要从皮肉里振翅而飞,含着男人敏感的耳垂儿,咬着那颗冷冰冰闪着妖冶光芒的蓝钻,用力,温热的呼吸喷洒着钻进他的耳蜗里。
只有你。
“古霍,···我是擎家没见过光的老二···可是,··我只有你···”这个男人,给他的总是太多,自己瞒了他这么多,他竟然只顾上别人是不是染指了他,这个人,他怎么能不爱。
他想象过无数种可能,古霍会发怒,会发狂,会发疯,然后会疯狂的报复,会疯狂的凌虐,他甚至想好了一切可以让古霍妥协的手段,哪怕是被他弄一回,他都会认命!
可是,这个男人好的,好的竟然只是担心他是不是被被人碰过!
罢了!罢了!他没想到,这个秘密竟然是在这种状况下给他知道。古霍,你真的是我命里的克星。
睁着迷离的眸子,明明自己才是玩惯风月的人,却被一个他调和谐教了没几天的小禽兽吻得魂散魄失,连主心骨儿都没了似的。
轻轻将人一抱,放在那个让人便于坐着的台子,却只让他坐了一半,扣着他的腿,垫起来,“老公···”那亲密的,让他无数遍在心底回味的称呼,再一次从那两片看似薄情的唇里吐露。
小禽兽的声音本来就好听,那婉转低沉的声线,不需要刻意的调整,就如同滑过他心间似的,热融融的巧克力,丝滑,甜腻,勾起心头那一丝软头。
酥酥麻麻的,仿佛被电击中了,而且,还是小禽兽释放的万伏特高压电,刚刚浸了凉的尾巴骨,窜上一股酥麻。
XXsY
“唔··”一嘴咬住禽兽的肩头,尾巴骨上粗粝的触感急剧而下。
“你···”
“老公,谢谢,谢谢你··”忘情的,秦守烨身子抵着他的,从来没有那么激烈的感受到古霍如潮般的爱意,这个男人在乎他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古霍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比任何人都看得透,看得深,他们很相似,却又不一样。
他们同样孤独,古霍却被他多了很多种的情,但是古霍却是吝于回报的,能接受到他完整回报的只有他秦守烨一个人。
开心,很开心。
高兴,很高兴!
疯了一般的。
从来没有过,秦守烨在情事上一向自恃,从来都会给他先解决,不管是手,还是嘴,可是,没有,那种**得不到舒缓的压抑感逼得古霍咬得力道加重,“··我的···呼··我···”
不行了,要疯了!
“帮我!”低低的祈求着,潋滟的仿佛含了水的眸子波光粼粼,仿佛鱼人一样的透着粉红的身子如同桃子一般散发着诱人的方向,咬着唇,他一向不会亏待自己的渴望,也从来没被人这么样的冷落过,被他这么折磨的猛烈的摇头,他忍不住,也不想忍。
奶白色的温泉水里,男人好似坐在泡浴的凳子上,身前的男人比他矮了近乎一个头,男人扣着他的后脑,咬着他的耳垂儿,用力的,几乎咬出血来一般的。
秦守烨看着古霍因为激情得不到舒缓的迷醉神情,月光和灯光齐齐流泻的落在男人身上,那晶莹的露珠蒸发了,又被他溅上,然后又蒸发,又溅上,水下的交缠的身子,接着翻滚的浪花,没人能看到他底下的究竟,只有他知道,只有他能感觉得到。
——
频死的煎熬中,古霍只能无助的抓着男人的肩,听着男人兴奋的低嘶。
他会死的!
他真的会死的!
可是,他死了!男人又用**把他逼活!
然后,是新一轮的甜蜜和惩罚。
——
“你他妈疯了吧!”喘得比风箱都风箱,可男人还不知餍足一般的,扣着他腰的手死紧死紧的,却猛的被人一托,就这么光溜溜的被男人放在了岸上。
呼出一口气的同时,却也同时狠狠吸了一口气,惊愕的看着那温润的唇瓣落在那里,刚刚从温泉水里上来的身子,刚刚被风吹干,确又是另一波更加炙热的,岩浆都无法比拟的热度。
黑暗是暗夜者的飨宴,当夜幕低垂,皎洁的月光如洗练一般的落下,沉沉的撒了一地,月华下,那两只交缠在岸边,水里,水底的身子,在月光下,如同连体了一般,几乎没有一个停歇。
直到昼夜交替,那颗月光旁孤零零的星子消失在地平线,换上另一颗恒久异亮的启明星,第一道曙光,历尽艰辛挣破层层云雾,如剑一般的穿透那无穷无尽的黑,撕裂般的,劈开黑幕,带来晨光,温暖,希望,还有,崭新的一天!
疯了!
真的要疯了!
浑身上下的细胞都疯掉了!
古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浴室里,浑身的骨头都软了,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人抱着冲洗,就连那和谐处那热切的疼痛都麻木了似的,男人修长的指冲洗干净了,才抱着他双双坐进浴缸里,空气里淡淡的精油香气。
‘啪’的一声,古霍暗叹自己竟然还有力气甩出那一巴掌,可是,这小崽子也太无法无天了,在泳池里那么折腾他,狠了命一样的艹弄,这下腰不是折了,是彻彻底底的断掉了。
“老公——我爱你!”扣着男人甩了自己一巴掌的手,放在脸上,摩挲着,眼底是盈盈的笑意,一向无波的眸子里那盈盈的笑意如同泛滥了一般,几乎要溺毙了他。
古霍这会儿被他吃的干净,那一巴掌落下来,拍蚊子都不够,哪里碰得伤皮糙肉厚的他,让古霍趴在自己身上,精油随着温度的升高慢慢的挥发,幸好这房间里什么都不缺,也幸好,刚才的一通折腾是在水里,借着水的助益他才没伤了古霍。
闻着那淡淡的精油清香,会让人神清气爽,似乎唤醒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似的,灌入源源不断的生命力。
“··哼!”哼哼着,要不是看在他之后都有满足他的份上,古霍绝对没这么好打发,冷哼着,咬着男人胸前的柔软,发泄似的,啃了一口。
“古霍,我生日的时候就准备带你去水里做了,可惜···”可惜他到的太晚,他在桐城的近海好容易找的那块石头,知道古霍那点子心思,他花费了那么多在那里藏了那么多的东西,可惜,临近十二点才等到古霍,只能在小路上在车里草草的解决。
“啊——”愕然的,本来就已经锈掉的脑子,更是有些不灵光,闪了闪,古霍才想起来,生日,不就是在桐城,桐城,水,那不就是那片内海!
“你个色鬼!”痴痴的笑着,埋在男人的颈窝,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付给秦守烨,他是不知道女人在这种时候是什么反应,反正他是一点都不想动,全然的摊在他身上,就连一根儿手指都不想动。
“我是色鬼,还是个色中恶鬼,不过···”环着他的腰,手用力,很有技巧的按着压着,缓解他的酸疼,“只对你色!我是你的,小禽兽永远是只是古霍一个人的···只给你吃··”摸着男人那颗他留下的痕迹,那明显的齿痕在男人刻意下,结了痂,却没有长平,摸上去的时候坑坑洼洼的,手感都能感觉到牙齿的形状,甚至能数出有几颗。
“···别以为这样我就不追究了!哼!”要不是现在累的要死,他绝对得逼着他问出来,刚才若不是他想起秦守烨那次的一样,试探的用一声‘弟弟’逼他现原形,这小子还不准备老实招了呢。
“老公——,听你的动静特别有精气神儿!”泡在浴缸里最方便的就是,两个人都光溜溜的,只要他想,随时随地都可以靠着自己喜欢的人,而且,这人现在面团一样的,他想怎么揉吧就怎么揉吧。
感觉到身下的异样,古霍猛地一个惊喘,“你***吃春和谐药了你!”怎么跟打了鸡血似的,几回了,而且,每次都折腾那么久,除了那天他生日,秦守烨都是有节制的,最起码不会忘死里折腾他,可是,这会儿,自己都快散架了,他竟然还有反应,这***想要搞哪样!
茫然的瞪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剜了秦守烨一眼。
“你就是最好用的春和谐药!”从来没有说过情话和黄话的人一旦说起来一点都不输给古霍,那已经熟悉并且造访过无数次的地方,再次换来手指的贴近,还不等古霍反应,用手指再次掀起另一波的狂潮!
径自磨着古霍的脖颈,咬着他带着耳钻的耳垂儿,那热乎乎里透出来的冰凉一点点在舌尖儿化开,扣着他拼死一般的挣扎,用力,将亘古不变的旋律继续。
——
躺在床上,睁着一双无神的眸子瞪着灰色的天花板,这种平时他最爱的沉静的颜色,适合人深层睡眠的颜色,可这会儿在他看来就那么的沉闷,没有生气,就跟他现在似的,手指头动一动都引起一阵又一阵的抽搐。
门旁闪过一道光,仅一瞬的功夫,秦守烨斜倚着门边,手里端着丰盛的早餐,煎蛋,火腿,培根,烤好的吐司面包片,空气里有种迷迭香的香气,秦守烨早餐也做的讲究,细长玻璃杯里满满的一杯牛奶,那奶白色的液体在明晃晃的日光里格外的耀眼!
“哼!”眼睛都有些肿了挣不开,只能眯着,看着外面已经高高升起的太阳,那热烈的光束,那浓郁的绿色,都在提醒着他,昨天的疯狂。
扭过头去,这会儿,就连转个脑袋都有些费力,冷冷的一笑,“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小禽兽,你最近玩的高端了啊!哼!”哼,继续冷哼,麻痹的这小崽子昨天跟打了药似的玩了命的折腾他,昨天的事他都没找茬儿,这小子竟然里外里的把他吃了好几遍,然后让他躺在这里哀嚎!
“老公,吃早饭!要不媳妇儿喂你吃!”
古霍本来还想说老子不张嘴,我看你拿鸟喂啊,却不想,一向调调冷冰冰的秦守烨竟大大方方的往他床边一坐。
听到一阵窸窣的动静,就是只给他一个后脑勺,古霍还在琢磨昨天的晚上的事儿,自己怎么就着了他的道儿,竟然就这么被吃干抹净了!
墓地后脑勺被人握住,然后一张有力的大掌扣住他的下巴,惊讶的顺着男人的力道一转头,就望进一双如深潭一般的眸子,男人嘴角漾起淡淡的笑纹,那弧度和男人眼角处的细纹呼应着,显露出男人极为明亮的笑意。
可那笑越是明亮,却越是刺激了他的眼,“你···唔···”已经被啃的红肿了的唇,突然被堵住,那面包的麦香味顺着他的舌尖渡了过来,里面还夹杂着某些特殊的味道。
‘轰’的一下,如火烧一般的,古霍只觉得这小禽兽仿佛真的跟什么俯身了一样,以前,这种事情也只有他古某人能做的出来,可这会儿,这小禽兽是真真的给他喂饭呢,像个大鸟喂着自己的雏燕一眼的以嘴喂过来。
“好吃么?”
“靠,你***悠着点!你哪里不对劲儿了!”一下就被这一枚过渡情河蟹色的吻跟震撼到了,揉着已经被他咬的红肿的唇,拍掉他按在自己肩头的手,愤愤的怒瞪着他,也不知道身上哪里来的劲儿,腿蹬着就要往外爬。
他怕,怕他再在这张床上躺下去,得被这人生吞活剥了!
“好了,别鬼叫了,乖乖吃饭!”按住他没来得及抽离的双腿,看着那被他捏的,咬的,啃的,吻的,留下一片一片印记,就连那和谐处也肿的通红,秦守烨难得好心的放过他。
阿弥陀佛,尼玛的!
不假思索的坐好,将被单笼在自己身上,跟受气的小媳妇儿一样,可是!凭什么他得跟个小媳妇儿一样,明明瞒着事的人是他秦守烨,明明做的不对的人是他秦守烨,明明应该被惩罚的人是他秦守烨!
怎么他就**了一样被人压在身下,这么折腾那么闹腾的弄了一宿!
卧槽!
凭什么!
编:哪里有,我都直接略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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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甜蜜一章,明儿写啥呢?8知道啊~
谢谢妞们月初就给饭饭的花花,票票,开心呐。
饭饭觉得自己恢复了,不知道各位看官觉得如何捏?
编:哪里有,我都直接略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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