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是vip病房,精良的仪器设备,温馨的环境,大的近乎有两百平的独立空间,可以算的上是个小康之家的住房面积,在寸土寸金的B市,能独立享有这么大的一个空间,这人的身价也可见一斑。
“云飞,我来看你了,和你弟弟!”走到床边,张玉邪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握着云飞的手,靠在他的脸颊旁轻轻的叫这么一声。
云飞。
多么希望,他在听到这一声的时候可以醒过来,可是,他试了无数次,等了这么多天,云飞依旧这么静静的甜睡着。
仪器上显示着男人的心跳,平稳,有节奏,好像正常人一样的,他甚至都不需要呼吸机,就这么静静的躺在那里,和正常人无二。
“云飞,好几天不见,你有没有想我,来,我给你擦擦身子。”张玉邪撸起袖子,露出白皙的胳膊,纤细的,仿佛稍稍一用力就能折断似的。
萧恩只是淡淡的坐在一旁的沙发里,看着张玉邪去打了温热的水,一个人有些吃力的解开云飞的衣服扣子,为他的身子做着按摩,那手法一看就熟练的很,应该是经过训练的,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掌握这么多,足可见是真的下了功夫的。
“玉邪,我哥可能永远都醒不了了。”看着躺在床上,除了心还在跳,还在呼吸外,这个人没有思维活动,几乎和你一个死人没什么两样。
“只是他不想醒,我的云飞,要是乐意,他一定可以醒过来的。”张玉邪把毛巾在温水里浸了,拧了把,不会太湿,也不会太干,就连毛巾都用的绵软的白色纯棉毛巾,擦着他的脸,细细的描摹般的将他的眉毛,眼睛,鼻子,脸颊,耳廓,后耳,一丝一毫都做的细致。
深邃的眸光落在男人微微弯曲的背上,他等待的,甚至是一份永远不可能有回应的爱,张玉邪,这个人,就真的值得你这么做么。
“其实,这个世界没什么他可以留恋的,他不醒过来也好,也许,在那个他编织的世界里,他活得很开心,你看看的,从他睡着后,他的嘴角再也没有撇过,眼里也没有泪水,虽然不会笑,但是,最起码的他没有哭。”如同捧着一件珍惜瓷器一般的,用力大了怕碰坏了,可是,又万分的珍惜,背着萧恩,眼角里泪水凝聚了,终于,‘啪嗒’一声落在了男人的脸上。
“他醒不了,你做这么多有什么用!今天,就当是最后一次祭奠吧!以后不要来了,这里有专门的护士和护工,这些事,他们都会做!”冷冷的唇角终究不忍,软了下来。
没有人知道湛蓝色的眸子凝聚的心疼已经疼的他心脏都跟着抽疼了,其实,张玉邪大可不必这么做的,他并不亏欠云飞什么,云飞更不可能有什么等值的东西可以回报给他。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如果一开始,他还准别利用张玉邪报复朴文玉,让朴文玉后悔,这会儿,他是真的不忍心了!这个如玉一般温润的男人,真的值得更好的,比云飞更好的男人。
云飞已经被朴文玉伤到极致,破烂不堪的身体唯有的一条路就是拉着朴文玉一起下地狱,可是,他不希望再赔上任何人。
“呵呵呵··”轻笑了声,手背悄悄的把眼角的眼泪擦干净。
萧恩,你就是云飞。
如果是你真的是云飞的弟弟怎么会这么劝一个全心全意爱着云飞的人,如果真的是云飞的弟弟,你这会儿不是劝他放手,最起码的,也应该代你的哥哥说一声谢谢。
“萧恩,那不一样的,那些护工再尽职尽责,也没有我的这份情谊。你说对么,云飞!”轻轻的靠着云飞,继续在他耳边低语着。
虽然我不知道躺在这张床的你是谁,可是,今天真的是最后一次祭奠了,因为云飞就是萧恩,他想报复,想报仇,那么我将是他手里的剑,手里的刀,你好好的躺着,我还是会来看你,将我的捷报传给你,好么。
“张玉邪,这样有意思么,就算我哥醒了,你呆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如果可以爱上早就爱上了,何必等到现在,放手吧,看看外面的花花世界,天空依旧是蓝色的,你的天空不该被他所禁锢。”攥紧了拳头,这个男人的固执他算见识过了。
一等就是好几年,这会儿云飞都已经这样了,他还准备继续等下去。
“萧恩··”迟疑的,背对着男人的身子坐直了,“你知不知道你很像云飞。”其实你就是云飞啊!
泪一波接着一波的涌出来,止不住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
“弟弟长得像哥哥,有什么问题么?”慵懒的交叠了下腿,犀利的眸光扫过张玉邪停了的手,不会的,不会的。萧恩你做的很好,不用担心。
“没有。云飞,你弟弟萧恩对我很好,我现在正在拍一部电影,很快的,也许今年的紫金花奖我也能入围呢,你乖乖的,等着我抱着那个奖杯回来哦,我做的这一切都只为了你,云飞,你好好的,可能这段时间我又不能来陪你了,但是,你不要觉得寂寞,就算在剧组,我也会想你,因为啊,你就一直在我身边呢,知道么?”
身形猛然一震。
不该是这样的,他本来就是想让张玉邪打消这个念头,为什么,听着张玉邪这样的话,他心头会升起不好的预感。
将云飞的身子擦干净,长时间只有营养液灌输的苍白身子,脸色都有些苍白,这会儿,因为张玉邪的一串动作,脸上布上了红晕,健健康康的颜色,就连苍白的唇也微微染了红。
“好了,萧恩,我们走吧。”将自己的心情收拾了下,转身,看着坐在沙发里慵懒肆意的男人。
他变了很多。
不再那么阴郁了,不再那么沉默了,换了一个身份,他是萧恩,一个冷漠淡然,总是给人疏离感的萧恩——亚风新任总经理,萧恩。
“哦,好!”有些不自在的摸了下鼻子,踱步走到病床边儿,看着脸色红润起来的男人,“哥,我走了,有时间再来看你。”将被角给人掖了掖,回身,没有错过张玉邪那别有深意的目光。
“走吧。”淡然的眸色瞥了下,装作不在意的走在前边。
“嗯,好。”悄悄的跟在后面,灯光交错中,两个人的影子在地面上交织,一会儿你覆盖住我的,一会儿我霸道住你的。
黑超眼镜闪现在医院门口,两人都朝着车的方向看去。
拧眉。
那人竟然还没有走!
看着萧恩皱眉的脸色,张玉邪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萧恩,如果不是我熟知朴文玉的为人,我还真的以为他是在这里深情等候,而不是兴师问罪。”男人依旧颓然的靠着车门,手里夹着烟,猩红的烟头上积聚了长长的一截烟灰。
听到他们的谈话,手抖了下,烟灰飘落下来,整个烟身少了大半。
“萧恩,我们好好谈谈。”目光迎着刺目的光线,脸颊上的乌青更是明显,鼻子的血已经止住了,靠着庞大的车身,男人的身形更显萧条,没了那狂妄不可一世的戾气,这会儿的朴文玉不过是个普通的失意男人。
突然挽住萧恩的臂弯,将整个人都靠近他的怀里,仿佛怕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似的,“朴文玉,不要打萧恩的念头,他是我的!”踮起脚,扭头,在萧恩怔愣中把唇贴了上去。
那温温软软的触感,只停留了一秒,他甚至来不及看萧恩的神色,别开视线,挑衅一般的回视着一脸怔愣的朴文玉。
“你··”手指头上一阵炙烫,烟头已经燃完了,刚才的疼痛感是来自于指尖,可能,真的是十指连心,他的心,如同被无数个烟头烫过,疼的他捂住了心口。
仿佛被人狠狠戳了一道。
“呵,张玉邪,你也不过如此,不是说爱云飞?还不是这么快就琵琶别抱!他说他是萧恩!萧恩!”查不到这个男人的资料,可是,医院里那个躺着的云飞确实和这个云飞DnA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以上,若不是父子,就只有一个解释,尤其那酷似的脸庞。
这会儿,他再次不肯定了!
“朴总,刚才你威胁我们的话我们记住了,不如,让我们拭目以待,华文是怎么被我们一步一步逼到死角,如果不想让我们这场游戏太孤单,朴总还是打起精神的好,否则,您这个颓废的样子,云飞恐怕会很后悔从楼上跳下来!”
戳,戳,他就是要往他的痛楚戳。
看着朴文玉身形晃了一下,带着胜利的笑容,牵着萧恩的手,“我们走吧。”
没有甩开他的手,可是实现仍旧不自觉的瞟向朴文玉,手指间温热的温度一遍一遍的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唇上依旧残留着温润的温度,指尖是男人干燥的热度。
张玉邪,你疯了么!
车子开出医院好远,猛然一下黑色的奔驰骤然停住,尖锐的刹车声后车子在主干道上拖行了一道距离,轮胎落下一道黑色的印记。
“额··怎么了?”恍然不明所以的看着前方的道路,因为是深夜,即便是三环这样的主路上车辆也不是那么多,车速又快,这会儿突然扎住,肩头被安全带用力一带,就把他甩进后背座椅里。
‘叭叭叭’用力的按着喇叭。
“萧恩!萧恩!怎么了?”关切的问着,张玉邪抑制不住心脏猛烈的跳动,看着自虐一般的一下一下捶打着方向盘的萧恩。
“下车!”冷冷的,命令着,没有丝毫的感情,冷得像冰一样的。
“我··”眸子黯然垂下,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脚都没有站稳,黑色奔驰就如子弹一般的射了出去。
站在车道的应急车道内侧,夜里的风凉凉的,吹着他的衣角,看着消失在前方的红色车尾灯,苦涩的笑了。
云飞,你还犹豫什么呢?
你不是早就这么打算的么?
为什么要临时抽手?
我愿意的,不管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的。
皮鞋落在柏油马路上发出‘蹬蹬’的声音,低着头,几乎没有任何停留的往前走,环抱着自己,为什么,他觉得夏日的风都这么刺骨,刺骨的,他好像突然坠进了冰窟。
云飞,你究竟是舍不得伤害我这个无辜的人,还是看到朴文玉受伤心疼?告诉我!告诉我!
‘吱’的一声。
“上车!”黑色车窗打开了。
不能控制自己心底的喜悦,看着那张冷冰冰的脸,张玉邪却笑了,笑得极为的傻,“萧恩··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扔下我的!”
不管你是萧恩,还是云飞,你都舍不得的。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夜色是邪恶的温床,如同一只勾起人无限**的姑娘,她撩动面纱,晃动腰肢,走在前方,勾着你,引着你,走向最最邪恶的根源!
“啊——”蓦地,古霍昂起头,发出近乎嘶哑的叫喊,整个人跪在地上,他是真的在嘶喊,嗓子哑了,泪流干了,可是身后的男人竟没有一点的怜香惜玉。
他这是要弄死他的吧。
泪痕干掉,糊在脸上,紧绷绷的,结实的小腹上也是那种感觉,那白浊的,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他的东西,干掉了,就那么强悍的如同他的主人们一样,无论他们的动作都多么熬人,那些小东西就那么固执的吸在他们身上,贪恋那一点点的温度,依旧舍不得他们离去。
生命是一个奇迹,真的是一个奇迹,他们在这里所发泄的,浪费的一颗颗小东西,只需要成千上百万中的一颗,若是他能找到一个正在发情的女人的卵细胞,那无疑的就解决了很多人的烦恼,可是,这会,这成千上百万的小东西,只能等着温度慢慢的耗尽,虽然不愿,却也只能沦为被人舍弃的一些体液。
扣着男人的腰,目光落在那一圈颜色鲜艳的牙印上,一双漆黑泛红的眸子猩红滴血,兽一般的,猛力继续。
“艹,··你***··腰快折了··”嘶唔着,摇着头,受不了了,真的是受不了了,他一遍一一遍的告饶,得到的不是秦守烨平日里的怜惜,背后的人发了狂一样的折腾他。
看着那个随身装的软膏,已经被弄干净了,就那么蜷着身子被人扔在地上,可怜巴巴的瘪着肚子,明明是最让他受用的东西,这会儿看在眼里却成了他纵欲的罪证。
“古霍,··我的古霍··爱你!”瞬间袭来的快感简直让秦守烨险些爆发,低吼着,说着无尽的情话,遏制着,缓过来那股劲儿,感觉到男人的温顺,继续大力的驰骋。
泛白的指节曲着,本来就秀颀的骨骼这会儿看着有点可怜。
这小崽子太知道他的弱点了,太知道了,只那一个字,他就发了疯,发了狂般的随着他弄。
这个充满了他们气息的房间里,他如同被人亵玩一般的恩在地上,就连他自己那些年玩的疯,也没这么纵欲过,纵欲到过头之处,他已经没什么东西了,还被男人握住,强迫的,逼得他流泪来抵偿。
“可恶!”狠狠的凿在地上,即便是他已经无力释放,还是能感受到随着男人的攻占所带来的一**袭击神经的白光。
那几乎撕裂般的疼痛里夹着着几许的情热,根本不给他留任何的反应时间,他甚至都听不到禽兽的嘶吼和近乎直白下流的言辞,只能随着男人的深浅节奏哀嚎着,整个人被顶的耸动。
“嗯——”
“呼——”
他是得到释放后的满足喟叹,他却是酷刑终于解脱的爱好。
余韵一波一波的散去,搂着男人躺在长毛的地毯上,揉着男人黑亮的比长毛地毯不知道要舒服多少倍的毛发,手指依旧抚触着他敏感的依旧在颤抖的绯红色几乎,满足的,抱着他整个人。
激情迸发的那一刻,他甚至在想,自己身上的那只蝴蝶,应该文在他的身上,让它随着他们狂舞,激烈的狂舞,随着火焰般的温度,一飞冲天。
“古霍···”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十足好心的揉着男人刚刚被他快折断的腰,“··对不起··”咬着他布满了自己咬痕的肩头,那上面一颗一颗,一个一个,大大咧咧的肆意,这个男人身上的记号,完完全全的都是他做的。
“麻痹的,滚蛋!”声音破锣一样的,就连一向注重仪表乃至声音的古霍,这会已经全都顾不上了,乱了节奏的呼吸和心跳,这会儿整个人都不是他自己的,好像成了禽兽的一个附属物。
“妈的,··要不是·给你·补过生·日,老子·用得·着这··么狠命·的被你艹。”呼吸太乱了,可他还是将那句话玩玩整整的意思表达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揉着他的发丝,轻轻的吻着,舌尖勾着他的汗珠,一颗颗含在嘴里,将属于男人的味道系数卷进嘴里。
对不起,古霍。
对不起,古霍。
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说着对不起。
这个男人,爱的这么毫无保留,如果真相揭开的那一幕,他该用什么来挽留他唯一的爱人,他唯一的古霍。
闭上眸子,用味蕾用力的品尝古霍的味道,好似要把那味道镌刻在心头似的,互相爱着的两个人,如果到了反目的那一天,他的古霍会给他什么样的反应,他甚至不想去想,不想去猜,可是,那些问题由不得他不想。
某些事情,可能真的需要准备了。
“我抱你去洗澡?”昂藏的身子伸出两根强有力的枝丫,一手托着他的后背,一手托着他的腿弯。
古霍眯着眼,咬着唇,用脸蹭了蹭男人汗湿的胸膛,“妈的,爷都听到骨头折了的声音了,你个禽兽!不对,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这间常年的包房,就有附设的洗手间,虽然简单,但是淋浴还是有的。
“古霍,别再勾我来一回,那东西可是没有了!”光着脚板,踩在柔柔的地毯上,秦守烨低低的靠着他的耳边轻语,其实,这会儿,他恨不得他再发怒,好给他一个借口,继续这种两个人耗时耗力的游戏。
“滚蛋!”劈着嗓子,进了浴室,懒懒的睁开眼,看着小禽兽心口的那只蝴蝶,因为体温的关系,那蝴蝶依旧显现着明亮的色彩,火依旧烧的轰轰烈烈的,仿佛不知道疲倦似的。
“你丫个孙子!”完全是像个孩子一样的被人抱着冲澡,现在古霍是连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张玉邪和萧恩在一起没问题吧?”他问,只能用这种事转移话题,让他的脑子可以不必一直想着窥看男人诱人的肌肤,手里是丝滑般的触感,夜色已经深了,他虽然不是十二点之后的灰姑娘,却也知道,他该回到正常的秦守烨了。
人,一旦有了欲求,就会变得不冷静,那是他秦守烨最最要不得的东西,最起码是现在要不得的。
听着男人呜咽一般的爱好,过度的情热让他即便是这个时候,身体还是有些敏感的轻颤这,神色恍惚的,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这些跟两人没有关系的事。
倦怠的抬了抬眼,放心的将自己交给他打理,已经习惯了,习惯真的是可怕的东西,他现在甚至开始留恋,留恋家里的那个大型按摩浴缸,要是在家里,他这会儿还能享受一下小禽兽式的独家按摩,闻着他清幽的气息,怔怔了好大一会儿,“放心··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重生,他复活,不就是为了那一个男人。
“云飞傻,这一辈子就非得认准了朴文玉一个男人,要我看,张玉邪都比那个渣攻强!”外面的这间包房里,虽然是他的常年包厢,他也知道朴文玉曾经在这个包厢里干过什么禽兽不如的事。
当着外人的面侮辱那个高高在上的云飞,亵玩一般的,只当他是个供他消遣的玩意儿。
深邃的眸子底部骤然聚起了深色,“古霍,··”算了,他本来想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还不如朴文玉那个渣子,伤害了你,该怎么办,可是,他问不出口。
朴文玉那个人心小,善妒,还特别的喜欢用这种身体的背叛惩罚爱人,他秦守业不会,绝对不会。
“嗯~”懒洋洋的,眯着狭长的桃花眼,“小禽兽,我大哥,二哥就那样的人,你别忘心里去··孩子么,那屁事不是我们该考虑的,他们爱怎么折腾是他们的事!”
也许,男人还真的就是比女人了解男人在想什么。
那句话怎么说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可是,有没有后的,他都已经是个不孝子了,也不差这一条。
“有时间,带我回去你小时候的地方看看吧。”搂着男人的肩头,靠着他,将身子大半的重量交给男人,古霍说道。
颓然的身体除了敏感再没有其他,听不到他的回应,所幸昂起头,对上那双刚刚吸走了他魂魄的眸子,“你倒是吭一声啊,爷都出柜了,难不成··呵呵,算了,你们那个小山村乡风淳朴的,··再给你爹妈吓死过去··我可担不起那个责任!”自我安慰的。
承认爱上一个男人,喝,自嘲的笑笑,秦守烨没有什么朋友,更是在B市没有什么亲人,可是,这件事就如同一个刺深深在古霍心底扎下了根儿。
“古霍,我爹妈都没了··改天,改天带你回去··”幽幽的目光看着白花花的水珠,听着那淅淅沥沥的声音。
“别,爷可不逼你,我想出柜是我的事,别的不要,我们就好好的就行!”反正,就算没有他爹妈的同意,他也准备跟小禽兽好一辈子了,他古霍什么时候管过别人的感受了。
“喉咙疼。”软软的声音,闭上眸子,又趴在他身上,靠着闪着阳刚色泽的肌肤,继续沉浸在两个人的世界里,他不知道别的爱人之间都是怎么想的,可是他,还真的就想过过鲁滨逊的日子,鲁滨逊是跟他的星期五,而他就跟禽兽,往一个无名小岛上上一扎,然后没有事实纷扰的,做一对神仙眷侣。
时间就这么在无声无息中溜走,两个人收拾完了,秦守烨完全负起照顾古霍的责任,看着这个浑身骨头都没有了的男人,秦守烨只是纵容的笑笑,将人横抱了走出包厢,外面秦风早已停好了车子,一见他们出来,打开车门,将两人迎了进去。
饶是肤色黑的秦风,也不禁红了一张老脸,尼玛的,这些小年轻,真是越来越能折腾了。
看看已经沉沉睡去的古霍,秦风深觉,这个世界可能真的有克星一说。
看自家老板那是秉承了司令员和夫人的优良传统,两个字形容——霸气,这样的古霍从前是无往不利,可如今,看看秦守烨一脸满足,古霍是累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这两个人的关系是昭然若揭,只是他也忒稀罕,自家老板怎么就是下面那个呢。
“秦风。”
突然听到男人的声音,秦风才收回自己的思路,看着后视镜里那双幽深的眸子。
“古霍的生日是哪一天?”他问,抱着古霍的身子动了动,让他尽量躺的舒服些,晦暗的路灯投进车窗里,忽明忽暗,男人俊逸的侧脸也在光影中不断变化。
微微翘起唇角,古霍身子往里靠了靠,闻着禽兽身上清幽的气息,踏实的睡了过去。
编,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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