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说穷玩车,富玩表,其实,对古霍这样的人来说,钱就不过是一个符号,能用来钱买来的东西在他这里基本上没什么概念。看小说最快更新)
对于车子,他热爱,但也不到钟爱的程度,对于表,他喜欢,但也到不了收藏的那份上。
可唯独这一只百达翡丽,对于古霍来说还真的就有那么点不同的意义,算不上最贵,撑死了是块儿限量版,可是,那句话他是记忆深刻,究竟是谁说的他甚至都没有印象了。
或许那只是手表的一段广告词也说不准。
珍惜你所拥有的每一分每一秒,因为:你所浪费的今天,是今天的你回不去的昨天!你所厌恶的现在,是曾经的你奢望过的未来!
而那一只永远‘嘀嗒’‘嘀嗒’走着的表就是你正在经历过的时间的印证,它走着,你活着。
“你送我表?”拿过古霍递过来的手表,对于这些外在的东西,他本来也不缺,所有从来没有在乎,即便是那颗戒指,也因为是古霍赠送甚至别具意义,他才觉得那颗戒指戴在手上才有了价值。
“怎么,不乐意?这可不是送‘钟’,那是你儿子的事!”这块儿表还是他刚刚成立亚风后的第二年完完全全用自己挣得钱拍卖来的,有些别扭的,这也就是小禽兽,要换别人,他说死也不肯的。“我用过的,你嫌弃?”挑着眉峰,斜斜的睨着小禽兽的表情。
看半天也没发现他是不乐意,倒是目光专注的盯着表看。
“我嫌弃过你什么?你穿过的衣服我不是照样穿的开心,你吃剩的东西我不也照单全收,就连内裤我都没嫌弃你,难道会嫌弃你一块儿表!”深邃的眸子攫住古霍有些游移的眸子,低沉优雅的嗓音里淡淡含着些无奈。
这表一看就有些年头了,就连表带的颜色都因为时间有些微的磨损。
古霍,你就说句好听的能死么?怎么就非得这么个别扭的死样子,在心底叹了口气。
“古霍,你知道送表的含义么?”他问,抚摸着铂金表壳,稀有宝石玻璃镜面下,乳白色的表盘上十字架的浮雕,罗马数字12的地方一颗蓝钻,陀飞轮万年历,昼夜显示,指南针,还有右侧那颗小小的随着秒针运转快速转动的小齿轮。
看着那个飞速转动的小齿轮,你会格外的珍惜那分分秒秒。
“意义,什么意义?”古霍不明所以,眸光随意的撇了撇,站在镜子前将自己的领带弄好,看看小禽兽盯着表发愣,“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你要是喜欢,爷再多给你买几只。”虽然禽兽不爱财不图名,但是好东西一眼就能看出来,何况小禽兽的品味似乎也不低。
“古霍,你***才禽兽!”一把搂住古霍的肩头,狠狠的用力,这男人难道会真的不明白送表的含义?!
“送手表的含义是:珍惜我们的分分秒秒,希望我们的情谊地久天长,古霍,你是准备好了跟我耗一辈子了吧!”伏在他的肩头,搂着男人肩头的手更是用力。
他不信这个男人不明白!
没想到不过是楚乔的一句话,就能给他这么大的惊喜。古霍平时对自己已经是纵容的了,这会儿更是让他觉得这男人是疼自己疼到了心坎儿里。
古霍,你怎么可以这么好呢?!好的,让他心里越来越不舍,好的,让他心里越来越负疚,好的,让他越来越心疼。
可是,古霍就是这么个人。
不放在心上的,你巴心巴肝他也不待见。可是放在心上的,他恨不能把天上的月亮都送到你怀里,管他会不会引起什么世界大乱。
反正,只要是他古霍认准了,那就是一辈子了!
“呵呵,被你发现了!”讪讪的笑了下,蹭了蹭脸颊,闻着禽兽身上好闻的气息,摸着小禽兽腰侧健硕的肌肉块儿,磨蹭了两把,“行了,你不是分分钟的都想跟爷在一起么,我也是。”破天荒的,他承认了。
自从今天早上楚乔找了他,古霍就觉得这世界登时就变得美好了,以前他压在心底的那些话,这会儿恨不能全部表达给他听。
可是,有些东西语言根本无法表达出来,他能领会,也罢!
轻轻的蹭着禽兽的侧脸,吻了吻,“行了,媳妇儿,虽然时间有富裕,也别磨叽了,那几个人可都是时间观念超强的,快点收拾!”拍了拍男人翘挺的屁股,他还等着给禽兽补过这个生日呢。
这男人,哪怕是在这个时候也不忘揩油。
将休闲装脱下来,换上古霍为他准备好的衬衫,西裤,手里拎着领带,漆黑的眸子噙着淡淡的笑意,“老公,帮我打一下领带!”
艹!
古霍抓着领带,只想给禽兽直接上刑,这孩子,莫不是得意忘形了吧,不过看看他仰着脸,性感的喉结咕噜吞咽了下,本来就健康的古铜色肌肤,在浅粉色麻质衬衫的映衬下,更是闪着光一样的诱人。
咬了一口他的下巴,恨恨道,“妈的,爷就是欠你的!”将他的领子竖起来,口气不怎么好,可打领带的手意外的灵巧,不一会儿就给弄好了,往上一系,“你丫儿也不怕我勒死你!”弄完,才将他的领子放下来,整了整领角儿,扣上宝石扣子。
“走吧!”古霍只随意选了一块手表戴上,两人又喷了同一块古龙水才相携下楼。
本来就长得格外俊逸的两个人走在一起,就算不想引人注目都不可能,索性,他们搭总裁专用电梯直接下了地库,开着那辆黑色帕杰罗直奔凤凰会。
凤凰会,是B市有名的顶级私人会所,位于二环路步行街的后面,要是在亚风过去,不过几条街的距离,但是恒大在国贸那边,这会儿又正赶上堵车的点,等帕杰罗躲过车阵到达的时候已经接近七点了。
因为是夏天,天色暗的晚,七点的时候天还亮着,王府风格的房子青砖红瓦,凤凰会鎏金的牌匾没了红色灯笼的影印,金灿灿的,益发显得大气,黑色帕杰罗刚一停稳,侯在门口的停车小弟就走了过来。
“三少!”恭恭敬敬的,要么说是顶级的私人会所呢,又有着古霍的股份,老板车子换了,车牌立马告诉下边这些人,省得有不长眼的冲撞了。
“嗯!”懒懒的抬眼,高级定制皮鞋落在柏油马路上,步履沉稳,抬头看看金灿灿的‘凤凰会’,还别说,即便现在他跟朴文玉闹掰了,这里依旧是他最喜欢来的地方,尤其是那几个,估摸除了这里能达到他们的要求,再换别的地方,一时半会儿还真不好找。
“三少!”会所的经理乍一看到古霍那张张扬霸气的面孔,忙不迭的恭恭敬敬迎了出来,“大少和二少都到了,还有您的几位朋友,一号包厢!”
一号包厢是古霍的常年包厢,就连朴文玉那厮,如果想用那也是要提前打招呼的,这会儿都知道朴文玉跟古霍闹掰了,包厢每天都空着,就为了等这位爷来。
再次走在凤凰会充满浓郁老上海风格的走廊里,甚至两旁的墙壁上的几幅油画还是老样子的挂在那里,走在厚厚的长毛地毯上,脚步声被吸走了,转过去,一号包房的门紧闭上,因为隔音效果极佳,这会儿听不到一丝的动静。
路过那边装潢的跟五星级酒店一样的洗手间,秦守烨的脚步微微滞了一下,抿成直线的唇微微挑了下,露出一抹弧度,眸光略略停了停,跟着古霍的步伐,思想却有点走远。
他对这个凤凰会没有多少好的印象,对于楚乔和田甜的设计,他是顺水推舟,只是没想到能最后载到古霍这个人,甚至还一头栽了进去。
不禁有些失笑的摇了摇头。
“三少,您请!”轻轻敲了几下门,把门扭开一个缝儿,里面的音乐流泻出来,值班经理做了个请的动作。
“老三!你说让我们准时,你可真是准时啊!”一道低哑的男声响起,房间里有点暗,一时半会儿的人刚从光亮里走进去,还有些不适应。
“难得啊,二哥,你也有不迟到的时候!”只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也只有古简明能这么带着打趣的说话,哈哈笑着,古霍走了进去,还不忘拉了一把站在他后面的秦守烨。
“哪敢啊,我们家老三说了,要带媳妇儿出来溜溜,我不得麻利的啊!”浅笑着,看着跟在后面的秦守烨,古简明看到那张脸只一愣,心道,真他妈好有气势的一个人。
冷得都快掉渣了。回头,看看坐在那边没准备出声的男人,眸光交汇,点了点头。
打量着眼前的男人,秦守烨只是微微的笑了下,点了下头,算是招呼过了。
出声的是古家老二古星的儿子古简明,混血,父亲是美国人,至于古简明这名字怎么来的,还有待考证。
一张略显阴柔的脸,齐肩的短发如月光一般的流淌下来,发尾简单的束了下,唇红得简直想是抹过唇彩似的,狭长的眼眸微微上挑,茶色的瞳仁如琉璃一般的伸着光彩,与古霍一样,有着一双带着桃花的眼眸,因为坐着,看不出男人的具体身高,但是骨架颇显消瘦,身边一个高大伟岸的男人。
男人一袭黑衣黑裤,笔挺的敷贴在身上,独具西方性格的脸,深棕色的头发自然蜷曲,露出饱满的额头和挺直的鼻梁,厚厚的唇瓣,略显黑的皮肤,估摸有非洲裔血统。
“咦,老三,你媳妇儿呢?”往后看了看,古简明将手里燃着的烟交给坐在他旁边的男人手里,往他们身后看了看,眼见着房门关上了也没见所谓的媳妇儿不禁有些好奇。
“眼瞎啊!”没好气的,古霍倒是没生气,只是这老二也忒不着调,明明看到小禽兽就站在他后面,还这么打趣!
“哎哟喂,老三,你玩真的呢!”好像颇感兴趣似的,打量着秦守烨,“你***可真时髦,还一口一个媳妇儿的,我还以为你得带个女人呢,难为我还郑重其事的带着我们家这位!”说着拍了拍身边大人的大腿,手就在人家大腿上磨蹭着不下来了。
冷冷的脸上,五官深邃,眼眸漆黑,哪哪都有型,就是这调调,也忒冷了点儿,“老三,感情你好这一口。”
一个包房,三面的沙发,中间一张超宽大的奥地利水晶板茶几,上面放着各色的酒,今儿就连服务的都是清一色的男孩儿,清清秀秀的模样。
再看看沙发里,狄龙是见过的,萧恩一直在那边角落里和为首的男人交谈,他身边坐着一脸别扭,手和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的张玉邪,一见到秦守烨,正高兴的,却被古霍那张脸吓得又不敢噤声了。
“大哥,这是我家媳妇儿秦守烨,来小禽兽,这是我大哥古狄——就是平常那些人说的钢琴王子,这是古简明,我二哥,专门淘换破烂儿的,狄龙和萧恩你都见过了,不用我说了。”介绍完了,拿起一旁已经勾兑好的酒,一手一杯。
“屁烂的淘换破烂儿的,那是古董,没文化这可怕!光知道挣钱,一点儿品味都没有!”古简明低低的嗤笑了声,“那这算是见面礼!瑞士银行的铂金卡!”说着,将一直放在一边的银行卡夹在两指间递了过去。
“三个,你可真没创意,就不能从你那些旧货里淘换点东西,钱钱钱,就知道钱!”拿过银行卡,往自己兜里一揣,“这礼物不行,你得换有新意的!”
礼物,了然的挑了下眉,秦守烨得承认,自己的心砰砰的越跳越急,原来今儿召集这么多人,就为了给他补过生日。
看着古霍的眼神不禁又温柔下,一点没顾忌那边男人审视的眸光。
他自然之道隐在黑暗里的古狄,包括古简明都细细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被他们放大了在心底用显微镜看了一个透,这会儿,他顾不上,只想着好好的看看古霍,这个把心全部铺在自己身上的人。
“妈的,就你有创意,我倒是想呢,你一大早的招呼我们过来,我也得有时间啊!再说了,谁知道你带来的是男是女,我们怎么送!”古简明也不恼,明知道,既然古霍把人带给他们看,就铁定是动了真情了,否则,他今儿也不会把自己的珍藏给带出来。
扫了一眼茶几上已经准备好的酒,“我媳妇儿酒品不好,我就代劳了,来,媳妇儿,先说几句。”扬着眉,给小禽兽使了一个颜色。
古狄一直就坐在那里不吭声,显然小禽兽还在大哥的审核之中,古霍给禽兽使了个眼色。
说什么?秦守烨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说什么。
明显的古狄没有亲近的意思,古简明也一脸等着看好戏的坏笑,就连相熟的狄龙和萧恩也不敢做声,摆明了都等着上座的那个古狄发话呢。
外界相传的钢琴王子——古狄。
手腕轻轻的一抖,接过古霍手里的拿一杯酒。
“我来吧。”轻轻的低语道,然后拿过来,二话不说,仰脖,“我干了,大哥,二哥,请随意。”
麻利,爽快。
“呵呵··呵呵··”看着小禽兽那喝酒的爽快样儿,古霍干笑了两声,其实,他也知道,今儿的酒躲不过去,可小禽兽那酒品,他是真不敢恭维,真怕他喝醉了再给他撅折一根儿肋骨。
“坐吧!”隐在黑暗里的古狄,身子微微一倾,优雅如王子般的一张脸从黑暗里隐了出来,嘴角带着淡淡的笑纹,如朝阳一般的让人觉得暖暖的。
若是不知道他的身份背景,秦守烨估计会被他这张伪善的笑容所倾倒。
提起台湾岛的竹联帮,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这位古狄正是竹联帮龙头老大狄一清和古萌的儿子,竹联帮唯一的合法继承人,狄龙是狄一清的大侄子。
因为古家这三个兄弟走的近,又因为狄龙在国内发展,少不得就跟古霍亲近些,但另一层的关系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这些都是他之前调查霍烈焰的时候做的功课,毕竟牵扯到霍家,古家这两个庞大的家族,关系错综复杂,一个不小心踩到坑里,也不是他一个Z可以承受的。
“坐吧。”男人的声音很轻,轻得就好像是鸿毛拂过耳边一样,若不细细听,真怕听不到了。
狄龙起身让出来一边的座位,往古狄身边坐了过去。
刚才的那一霎那,他们所有人,除了张玉邪,都看到了秦守烨左手手腕上的那块儿表,那表有什么意义,他们是最清楚的,能出现在秦守烨的身上,自然就已经揭示了他的身份。
“咳咳··什么意思啊,不欢迎啊?还是有意见啊?”邪肆的挑了下眉峰,其实,今儿本来就是让大家见个面,就连他爹妈他都是招呼一声,这两个兄弟倒是在这里给他摆谱。
想当年他们的事出来的时候,他多么仗义的在一边忙乎啊,怎么到了自己这儿,一个个的冷着脸,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古霍虽然是三个人里面的老小,但三兄弟打小被放在一起养大,兄弟感情自不必说,他正儿八经的把自己的人带过来给他们看,人看了,然后他们一声不吭,什么个意思啊!
“老三,我跟老二都不可能了!今儿听说你要带媳妇来,还以为你能带个正常的。”如小提琴一般悠扬的声音响起,那人说话的声音好似钢琴的旋律,抑扬顿挫,“礼物我没什么好送的,下个月我的收官巡演,B市最后一场,你要是愿意,带着他来吧!”
作为业内有名的钢琴王子,古狄的演奏会可谓是一票难求,多少人有钱挤破了脑袋也搞不到一张票。
尼玛,大哥,你可真黑。
明明知道我对钢琴那东西不敢兴趣。
“··呵呵·这事,只能说我们的妈教育成功!”三兄弟谁也没藏着掖着,古狄喜欢狄龙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狄龙这么些年依旧玩,可古狄就是死了心的等。
那古简明更不用说,直接把他的贴身保镖拿下,让他远在美国洛杉矶的老父亲,生生气歪了两把眉毛,可依旧拿这个儿子没辙,这会儿,他也光荣落水,古家好容易从别人家别过来冠上古家姓的孩子,也指望不上了。
“那孩子怎么办?”古简明问,“那时候可是你自己拍着胸脯保证,孩子的事就交给你了,我跟大哥没有孩子,你就生三个,我们仨一人一个。”
“我去点首歌,你们慢慢聊。”起身,将所有的空间留了下来。
没人看到回过神的秦守烨捏紧了拳头,古灵拿着孩子说事儿,这两个哥哥也拿着孩子说事儿。
“三少,我没什么好送的,听说你的卡宴没了,送你一辆顶配的览胜,小小心意,不成敬意。”狄龙送上一把系着礼物包装带的车钥匙。
“哥,我就不送什么了,三个月后你就等着看好戏就成了!”目光笃定的看着古霍,后撇了眼秦守烨和张玉邪,两人心照不宣。
“嗯。”淡淡的嗯了声,看看这些礼物,这些哪是给自家禽兽的,摆明了这些人也没走心,都是给自己的,去你妈的,这些当哥哥弟弟的,没一个明白他心思。
古霍坐在中间,不远的距离,古狄和古简明,一人身边一个男人,只有对面的萧恩和张玉邪在那边仿佛没事人一样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拿出一盒中华,挑出一根儿,燃了,慢慢的吸着,看着那边小禽兽坐在点歌台上点歌,那背影落寞可怜的,看得他差点儿掬一把辛酸泪。
古霍把这茬儿忘了,当年他玩的H,从来也没想过自己会折在男人手里,又有小时候的悲惨记忆,所以才敢拍着胸脯保证。
可是这会儿···
“大哥,二哥,就他了!”拿着烟的手指了指小禽兽的后背,将烟身的烟灰弹了弹,“孩子的事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我是不准备要了,你们自己看着办。”
本来当年就是句玩笑话,这会儿他已经认准了小禽兽,要他接受他跟另外一个女人的孩子,那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其实古狄和古简明也都明白古霍的想法,小时候,他们三兄弟一起窝在港岛,只有古霍真的是没地方去,才窝在那里,古狄和古简明爹疼娘爱,哪里跟他们大姨妈和大姨夫似的没时间搭理孩子。
“老三,你是玩真的呢,还是玩玩看!”端着酒,古简明往这边靠了靠。
突然柔亮的音乐响起,室内的灯光有些变化,因为音乐忽明忽暗,几个人都是一滞,本来,他们来这个会所也不是为了唱歌,看着那边男人坐在高脚椅上,看着提字机,一双幽亮的眸子射了过来,那慑人的眼神,就连古狄都愣了好一会儿。
那黑亮的眸子里盛满了深情,快溢出来了似的,全部灌注到古霍身上。
“古霍,谢谢你给我补过生日,这是我人生的第一个生日,我很开心,这是昨天本来就要唱给你听的歌,《思念》,献给我最爱的——古霍!”
说完,正好歌词初闪了三下,要正式唱了。
古霍一愣,看着坐在提字机后的秦守烨,男人一身笔挺的西装,坐在那里,冷冷的脸上因为灯光柔和了,嘴角噙着笑意的笑弧一直就那么弯弯的,跟平时的禽兽真的太不一样了。
《思念》?
不就是昨天在车厢里放的那首歌么,可是,为什么旋律不一样,比那个节奏要快,更轻快了些,没了那股忧愁之感。
正犹疑着。
男人噙着笑意的薄唇微启。
你从哪里来
我的爱人
好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心口
不知能作几日停留
我们已经期待太久,太久
你从哪里来
我的爱人
你好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心口
为何你一去便无消息
只把思念积压在我心头
你从哪里来
我的爱人
好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
不知能作几日停留
我们已经期待太久太久
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
你好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心口
难道你又要匆匆离去
又把聚会当成一次分手
难道你又要匆匆离去
又把聚会当成一次分手
又把聚会当成一次分手
一遍一遍,虽然只是简单的改动了几个地方,可那一口一个爱人,心口,别人可能不明白什么意思,古霍明白了,想着那飞舞在小禽兽胸口的蝴蝶,那心口的位置,对上男人深情的眸子,古霍心里乱成了一把。
这小禽兽,是恨不能让全天下的人看他飙泪出丑吧!
“你个禽兽!”低低的咒饿了声,“大哥,二哥,就他了!孩子的事我不管!”除非他能跟小禽兽整出一个孩子来,否则,别指望他跟别的女人生个孩子。
秦守烨只是用那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看着古霍,古霍,当那一天到来,请记得,期待我们的再一次重逢。
不要把聚会当成一次分手,永远不会。
你得信我,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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