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里面的人举手出来投降,不要伤了人质!”外面传来某警员的大喇叭声音。
“擦!好你个王朋军,你真是狗咬吕洞宾!”李忆大怒,忽的从两边口袋里取出了两张黄色的符咒。
正是他今早上用朱砂所画的,两张拿着不同武器的古代将领的符咒。
“着!”
双手一甩,两张符咒分别封上了监护室房门的两边。
随后李忆口中念念有词,双手频繁变化指法,作为这道步骤后,李忆在的右手握着左手上,左手伸出拇指和小指,其他指头收拢起来,而伸出的拇指和小指一齐指向地下。
“昔为开国将,今作镇宅神,有请门神秦叔宝、尉迟恭二位神明,助我镇守西方大门,生人勿进。”
呼呼……
顿时监护室内阴风阵阵,这让胆怯的郭静在一旁看得心里直发毛。
一会儿,李忆却是眉头一皱的说道:“咦?为什么不行?”
话刚落下,咚!
监护室紧锁的大门忽然被震了一下,原来是门外面的警察们开始撞门了。
傍观者清,郭静虽然此时十分害怕,但她还是观察的出了小细节。急忙的对李忆说:“秦叔宝和尉迟恭二位门神,不是御鬼怪,消灾难的吗?怎么能用来堵生人呢?”
李忆闻言恍然大悟,狠狠拍了他自己一记脑袋,然后大笑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给二位门神足够的利益,他们便敢管活人之事。”
说完,李忆伸指放入口中,咬破了手指头。
“老头子视我为奇货可居,而通过睡觉补充法力的本事更是世间少有,想必我体内精血对妖魔鬼怪和天上神仙都是最好的贡品。”
想罢,李忆将咬破的手指头挤出了一滴比米粒还小的精血。
有两个门神……李忆点点头,于是用指甲将这滴比米粒还小的精血一分为二。最后伸指一弹,将一分为二的精血分别朝二位门神符咒射去。
它们会嫌李忆小气吗?不!精血一点中两张符咒上,符咒顿时呼呼的燃烧起来。
顿时间,监护室两边的门立马出现了两位威风凛凛的古代悍将的虚影。
跟着,外面撞门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消失不见了!
在平常人眼里,比如郭静小美女,她并没有看见两位门神的虚影,但是也听不到外面的撞门声了,连外面警察的呐喊声似乎都听不见了。
整个世界忽然安静了下来。
是他干出来的!郭静瞪大了眼睛望向李忆,头脑又一次乱了。
外面的警察们真的放弃了吗?不,相反十几个警察正在努力轮流撞击着监护室的大门,不过尽管他们是如何的努力,可大门都纹丝不动着。
最后他们一个个都蹲坐在地沉重的上喘着气。
“头儿,撞不开啊,我们都累得不行了。”一个大鼻子的警员无奈的说。
“都让开,让我来!”王朋军的眼睛直冒火,喝退了他那些无能的手下们。
然后他聚足了气,奔跑冲刺,腾空起来给了监护室大门一个重踢。
砰的一声,监护室大门没有事,但他的军用皮鞋鞋底被踢烂了,还露出了里面红通通的脚掌。
“好疼!”王朋军半闭着眼睛,单脚在原地跳着,他感觉这事儿不可思议。
一扇薄薄的门,如何能挡得住他们十几个大汉的连番轰炸?而且,刚才王朋军那一脚足够踢死一头牛了,结果却是连门的一点灰都没有掉下来。
这是非常不符合常理的,王朋军实在也想不通,不过却让他的心里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或许李忆真的能救他女儿!
“大家各就各位!”王朋军双手一挥。
“头儿。”警员们纷纷怪异的看过来。
“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
“可是头儿,刚才我已经让阿杰去叫医院的领导们来了。”
“他们来了也开不了这个门,不是钥匙的原因。”王朋军摇摇头。
“哎哟我的儿呀!”郭二刚的哭声打破了严肃的气氛。
“缩……缩了……”郭德港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口吐白沫。
“小张。”郭德港挥手叫来一个大鼻子警员。
“在!”
“带这对父子去找个男科医生来,治疗这位同学的命根去吧。”
“是!”
任外面是如何的吵闹,监护室里已经听不见了。因为有二位门神的守护,除非是里面的人刻意开门,直到天亮前,就算推土机来了也撬不开的。
真是两夫当关,万夫莫开呀。
李忆望着时刻处在惊慌状态的郭静,眼睛不可察觉的闪过一道光泽。哼哼,要是以后和小美女发展到爱爱的地步了,一定要在门口也贴上两张门神符咒,到时候自己就可以全身心的投入战斗啦。
“哈哈哈!”李忆仰头大笑。
“李忆,输液快用完了。”郭静的声音把李忆从幻想中拉回来。
“这东西没什么用!”李忆大步上前,几下子便将王子怡身上插着的所有管子拔个精光。
“可是她这个样子必须时刻输送营养液维持生命。”
“现在不是有我了吗?”李忆微笑着,从袋子里取出了被白布包缠的罗汉雕像、一捆香,再从口袋里取出了十几颗警用子弹。
“这是什么?”郭静好奇的指着被白布包缠的罗汉雕像。
“救人的东西。”说着李忆站起来,凑到床上的王子怡面前嗅了嗅。
闻到一股淡淡的腥味。
“现在是你出手的机会了,麻烦给我同学洗个澡。”李忆正色对郭静说。
王子怡躺在床上多曰,身体积满了污垢,污垢这种东西是可以对法术造成不利的影响,所以必须先洗净了,李忆方能施法救人。
监护室里是有可用热水,只是郭静为难的说:“光靠我一个人是没有力气抬她去卫生间洗的……而你是男人,和王子怡只是同学关系。”
“哦,没关系的,你去打盆热水回来,直接在床上给她擦洗就行了。记住要洗去她身上的所有污垢。”
“好的。”郭静奇怪的看了李忆一眼,然后拿空水盆去打水了。
五分钟后,她抱着一盆热水回来了。
放在了椅子上,郭静再小心翼翼的将毛巾渗到了热水里,先过一遍。
“那么,把她的衣服脱了吧。”李忆指着穿着宽松病服的王子怡,目光炯炯的说道。
给病人洗擦身子,肯定要脱光病人身上的衣服,这个步骤王子怡是明白的。但她忍不住看向李忆,发现李忆的眼睛清澈如水,似乎没有任何的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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