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晨顺从地把脸贴到了吕思洁的嘴边。
吕思洁顺便在陈晨的脸上吻了一吻,这一吻,陈晨顿时只觉得骨软筋麻、神魂颠倒,贴身的女人犹如一杯烈酒,未饮已醉。他的心怦然狂跳,声音颤抖着说:“思梅,思梅,你说吧,无论做什么事情?不管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毫不迟疑、绝不退缩、勇往直前!”
“那好。”吕思洁千娇百媚声音纤柔而带有磁力地在陈晨的耳旁悄语了一阵。说完后又向陈晨深深地吻了下去。
此时的陈晨更加的如痴如醉,声音更加的颤抖:“思梅,你放心吧,我说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会全力以赴,不辱使命!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谢谢你,你真好,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你就是老天对我最大的恩赐、最大的眷顾,让我有幸结识了你,你就是我世界、我的全部、我的唯一!你已经是我生命中最主要的组成部分!”吕思洁更加柔情似水。
陈晨无论如何也招架不住吕思洁的百般蜜语,千千妩媚,在她的万种风情中满口答应着她的要求。
一天下午时分,吕思洁来到安华镇,经过一番打听和寻找,终于找到了张子豪的家,她在张子豪家的门前停了下来,见他家的门没有上锁,心中暗自高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真是老天助我。她将门推开一条小缝,从口袋中掏出一张早已叠好的纸来,把这张纸夹在门缝上,轻轻地关好了门,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开了。
张子豪黄昏时分回到家中,打开了门,见一张方方正正的纸片落在脚下的地面上,他很诧异,弯腰把那张纸捡起来,仔细地读了一下,便放入口袋中,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笑容。
张子豪这几天的心情非常的好,他不时地从口袋掏出那张纸来,是谁给他写的呢?谁写的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林雨霏如果知道了纸片上的内容,就会大发雷霆,以她的脾气和个性又会掀起一场轩然大波,那是自己最希望得到的结果。张子豪对于送给他纸条的人不管是出于何种目的?他都对那个人充满了感激之情。
王凤娟站在自家空落落的院子里,丈夫有事不在家,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儿子死了,儿媳也离开了这个家,所有的悲剧都是自己造成的。往事历历在目,儿子的头部鲜血淋淋,儿媳也奄奄一息,两个人都倒在了井台边……每当想到这些,自己的脑袋就“嗡”的一声,天旋地转。她不由想起了儿子和吕思梅成亲前到她家中的那个算命先生说的话:他们两个人的生辰八字中预示:
男大女小泪纷纷,
不幸萦绕缠终身;
二人命犯不祥兆,
黄莲树下葬青春。”没想到算命先生的话还真的应验了。
她每天晚上几乎都会做同样的噩梦,儿子儿媳被反转的辘轳打倒在地的惨景,她害怕日落,更怕黑夜。儿子儿媳的惨叫声和痛苦的呻吟声每时每刻都在她的耳边萦绕着。自责、不安、愧疚、良心上的谴责。她不敢出家门,她只要一跨出自家和大门,就会觉得村里的男女老少都用手指着她唾骂着……为此,她从来不出家门,整天将自己关在房中,离家最远的距离就是在自家的院中走走,她感到十分的绝望和痛苦。她今天站在院子里,仰望天空,嘴里不断地叨咕着:“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恶行累累,劣迹斑斑,伤天害理,丧尽天良。定遭天谴,定遭天谴。轻则骨断筋折,重则命丧黄泉。”她就这样一遍一遍地重复着自语着。她是在赎罪和忏悔,希望能够得到老天的宽恕与原谅,也只有这样不断的自语,才能觉得良心上有一点点好受些。
这时,院外来了一辆车,从车上下来几个彪形大汉,手拿粗粗的木棒,其势汹汹地闯入陆家的院子中。
王凤娟对于来到院子中的这几个人似乎没有觉察到,好像处于半疯癫状态一样,还在不停地重复着:“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轻则骨断筋折,重则命丧黄泉。”王凤娟就这样自语着。她无意间一抬头,吓了一跳,那几个人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战战兢兢地说:“你们是什么人?到我家来干什么?”
“干什么?你在自言自语什么,我们就要干什么?你所说的报应现在就应验了,现在就显灵了,你就知道。”其中一个人说道。
王凤娟吓得面无人色,连连后退:“不要,不要,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她连连后退,那几个人步步紧逼,在她那双惊恐而绝望的眼睛里,看见了车子里还有一个人没下来,虽然隔着车窗,不是很清楚,但她还看出了那个人的大致轮廓,那个人就是陈晨,他什么都明白了。
那几个陌生人相互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个人抡起木棒向王凤娟的腿上狠狠地打了下去。只听见王凤娟惨叫了一声,顿时昏死过去。
那几个人迅速地撤出了陆家的院子上了车,那辆车飞快地驶出了陆家,车后烟尘滚滚,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事件发生的是那样的突然,那样的迅速,很快陆家的院子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恢复了平静。
张子豪开着车,行驶在街道上,他打算去林雨霏家,看看林雨霏顺便去拜望一下林子涵。他的车子正在行驶之际,前面也有一辆车子,那不是陈晨的车吗?他也没在意。忽然,那辆车在前面停了下来。张子豪也把自己的车子停了下来,远远地望着前面的那辆车。
那辆车上下来几个人,其中一个人来到前面的车窗前,车里的人递出来一个鼓鼓的包,那个人接过了包,好像还说了些什么,随后几个人就匆匆地走开了,不一会儿,就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张子豪觉得特别奇怪,便开着车依然跟着前面的车子,没想到还真是陈晨的车子。
陈晨将车子开进了自家的大门。
张子豪的车也缓缓地驶入了林家。
林雨霏独自在家中,父母都出去办事了,她一人百无聊赖,倍感孤独。这些天也没有陈晨的消息,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林、陈两家的住处虽说很近,近到能从窗子看到彼此的家,可是她从来没有觉得近,内心的距离却是咫尺天涯!始终有一段无形的情感距离,将自己和陈晨无情地拉开。虽然陈晨的父亲已向自己和林家作出了承诺,可是她就是不放心陈晨,生怕陈晨去见吕思梅,生怕他与吕思梅重燃旧情,自己曾经对陈晨的薄情寡义也感到心灰意冷,心寒如冰;也曾试着放弃这段感情,可是自己无论作出怎样的努力,如何狠下心肠,她就是做不到这一点,就是放不下对陈晨的爱。既放不下又得不到,就在这种状态下深深地折磨煎熬着。得而不到难道还真是生活中的常态?自己和陈晨的感情不就是个很好的例证吗?自己还真为自己的命运而感到可怜和悲哀!林雨霏愁肠百转,情结万千,怅然若失地望着天花板。两眼直勾勾地苦苦凝视着,愁绪满满,空荡荡的房间,空荡荡的心,泪雾濛濛空空地凝视着,她在这种凝视中想要表达着什么?是空虚?是落寞?还是深藏于心的声声叹息?
风吹花落无归日,雨打芭蕉写寒心。想知音,觅知音,知音难见。孤独之人,孤独之心,一个人花开,一个人花落,无人问津。独自徘徊,孤芳自赏。牛郎织女尚有相会于鹊桥之日,唯吾心无依,遂顾影自怜。绵邈长叹,不禁潸然泪下,有谁将伴我孤独?心又将栖居何处?问苍天,谁能许我一世姻缘!
陈晨你在哪里?你在哪里?你可曾知道,我的一片心,我的一份情吗?
是爱是恨?是怨是悔?是喜是悲?很难理的清、说的明。曾经的酸甜苦辣,现在的五味杂尘,如滔滔之潮水,一浪浪,绵延不绝,齐涌心头……
花开花落花无处,泪涌泪流泪涟涟,心碎心伤心不静,相思相爱相恋难。……
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志,打破了房间的沉寂,同时也打断林雨霏的思绪。她回过神来,连忙站起身来去开门。
“是你啊,张大哥。”林雨霏很惊讶。
“怎么?就让我站在门口吗?我又不是门神,我可以进去吗?”张子豪说笑着。
“啊,请进,张大哥。”林雨霏淡淡地说。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客厅。
“请坐,张大哥。”
张子豪深情地望着林雨霏:“雨霏,你是不是哭了?你的脸上满是泪痕。”
“没有,张大哥。”林雨霏说完把脸扭向了一边,避开张子豪那灼热如火的目光。并起身给张子豪去倒茶。
“我可能是迷了眼睛,所以脸上有一点泪痕。”林雨霏将茶杯递了过来。
“怎么?你同时迷了两只眼睛,你就不要骗我了。你有什么伤心的事吗?”张子豪接过了茶杯。
“没有,没有,张大哥,你不要乱猜。”
张子豪见林雨霏遮遮掩掩也没有再问下去。
“张大哥,我想问你一件事,可以吗?”林雨霏强装笑脸说。
“雨霏,你说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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