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晨没有接林雨霏递过的水杯。说:“不好,不好,让你这个大小姐给我洗衣做饭做保姆,我可劳驾不起,你真会拿我开心,金枝玉叶,怎么能做保姆?”陈晨语带讥讽。
“陈晨,我是认真的,我保证,我说到做到。你看这房子,我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你还信不过我。一会儿我给你收拾卧室去。”林雨霏一脸认真地说着。
“打住,打住,我的林大小姐,你说你给我做保姆,给我洗衣做饭,你年少,我年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陈晨冷冰冰地说。
“共处一室怎么了?我们的父母曾经指腹为婚,我们定的是娃娃亲,不是早就有婚约了吗?我不怕,我不怕什么流言蜚语,人家就是喜欢你吗?”林雨霏满不在乎地说。
“你不怕,我怕,就是有婚约,不也得结了婚才能算名正言顺吗?你现在赖在我这里算怎么回事啊?你可以走了。”陈晨下了逐客令。
“可我给你做的饭菜你还没吃呢?经过这么长的时间,饭菜可能都凉了,我到厨房给你做,做你最爱吃的,好不好?”林雨霏恳求着。
“不好,不好,我不需要,你现在可以走了。我要清静一下。”他有些不耐烦了。
“如果你不让我给你做好吃的,我就把你和吕思梅的事告诉我们的父母。”林雨霏软硬兼施地说道。
“你又在威胁我,真拿你没有办法。好吧,你去厨房做去吧。我坐在这里等着。”陈晨坐在沙发懒洋洋的说道。
“是,遵命,你想吃什么?”她浅笑盈盈。
“随便。”他翘着二郎腿头不抬眼不睁地说。
她高高兴兴地走进厨房中,霎时厨房中响起了锅碗瓢盆交响曲和林雨霏那轻轻的哼唱声。时间不长,林雨霏便做好了香喷喷的饭菜。笑嘻嘻的端到陈晨面前的茶几上。陈晨看了她一眼,见千金小姐也居然扎上围裙,像个家庭主妇一样不由的心中觉得特别好笑。这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娇生惯养的林家大小姐竟然会服服帖帖甘心情愿地围在自己的身边嘘寒问暖转来转去。像个丫环似的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他吃了口菜,品尝着称赞道:“味道不错,味道不错。多少还有点厨艺。”
林雨霏听着美滋滋的。她意定神闲聚精会神眼睛也不眨一下地看着陈晨。
“你不要老看着我,你为什么不品尝一下,看看你自己的手艺如何?”
“不,我吃过了,我喜欢看着你吃。我给你倒杯酒吧。”说完站起身,给陈晨斟满了一杯。然后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他。
陈晨经过林雨霏这番服侍也觉得心中暖暖的。和颜悦色地对她说:“你这样讨好于我,向我献媚,献殷勤,我值得你这样吗?说说你的理由。”
“值得,值得,没有什么理由,我就是喜欢你。”她她面带羞怯、嫣然一笑。
“雨霏,看你又来了,我不是说过了吗?你就是我的妹妹,你不许胡说八道。”陈晨认真地说。“记住了,我们之间是亲情不是男女之情。”
“难道我就那么令你讨厌吗?你把我当成你的妹妹,说明你还在痴情于那个吕思梅。哼,你这个蠢货,枉废我对你的一片苦心。难道我就是一块狗皮膏药,帖在你的身上,揭了让你掉一块皮还带二两肉,不揭看了还恶心。对吗?”林雨霏没了刚才的笑容气得脸蛋发紫。
“又生气了,怎么翻脸就像翻书一样。你这大小姐脾气阴晴不定,我真的受不了。我就想不明白,你们这些女孩子怎么都这样呢?”陈晨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你们这些女孩子’还包括那个吕思梅吧?是,那个吕思梅反复无常当初说爱你现在又和你分手。我也反复无常,昨天骂了你,今天又跑到你这里无事显殷勤,我贱,我贱总可以了吧。好,我等你父母回来,我当着他老人家的面解除我们的婚约。我们一刀两断,你就不必在用妹妹这两个字来搪塞我了。你看这样可以了吧。这样你就毫无顾顾忌地一心一意地追求你的思梅。”她越说越生气。
“我们能不能说点别的话题,我就不明白,你我一见面就把吕思梅扯进来,非得把我们三个人搅在一起,你才有话题和谈资,老生常谈你觉得这有意思吗?难道你就不觉得无聊吗?你就那么热衷于捕风捉影牵强附会。”陈晨争辩着。
“我捕风捉影,我牵强附会,你就不要狡辩了,事实胜于雄辩。‘那天我们在这里见面,在这里拥抱,在这里亲吻,在这里……’这是谁说的?我当时听到了,你知道我的感受吗?开始是恶心、肉麻、过敏,浑身的鸡皮疙瘩落了一地。你知道一个女孩子无法忍受的是什么?那就是自己的未婚夫和别的女人随便接触交往并且发展下去?你在那尽情贪欢,都是‘只见新人笑,谁见旧人哭?’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陈晨被林雨霏这番话切中要害,没有再辩解什么?对于她的证据确凿,对于她的醋海生波还能说些什么?只能坐在那里低头不语。
“怎么?不无理辩三分了?觉得理亏了是不是?我希望你放弃原本就不属于你的那份感情。为之作出无畏付出,你认为那值吗?跳出那虚幻情感迷恋吧,应该到醒悟的时候了。不要为此而影响林陈两家的和谐关系。你说对不对?”林雨霏为陈晨分析着利害得失。
“好吧,我求你不要对我们的父母说出此事,以免影响两家的关系,你先回去吧,让我一个人冷静一下,好好考虑考虑如何处理这些事情?”
“这还差不多,我答应你的请求,不过你要尽快作出决定,不能拖的太久,我的容忍是有限的。好,你就好好考虑吧,我回去了。”说完向门外走去。
陈晨来到窗前,向外望着,他的头脑一片空白不知如何平衡他与林雨霏吕思梅之间的关系。真爱一场为什么这么难?为什么要涉及那么多的利害关系?为什么有那么多的牵制?为什么理不出一点头绪?真是一段讲不清、说不明、剪不断、理还乱……他心乱如麻。于是上了楼,进了卧室,将门一关,一头扎到床上。
林雨霏没有回家,从陈家的别墅出来,虽然还有点生气,还好,在自己的据理力争、寸步不让和施压之下,陈晨总算作出了一些让步,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她一个人,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漫无目的地走着。
不知不觉中,她走进了一个胡同,这个胡同很窄很窄也很长很长……她隐约觉得好像后面有人在跟着她,她立刻警觉起来,心想:不好。这是什么地方?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又被坏人盯上了,是劫财还是劫色?她不敢想下去了,她快步如飞,后面的人也紧紧跟随。不好,前面没路了,是个死胡同。怎么办?
她无路可走了,回过头来,虽然她和跟随她的那两个人还有一段距离,但是也能看得十分清楚,她大惊失色不知道那两个是人还怪物:这两个所谓的人,一个瘦骨嶙峋,没有皮包着骨头就得散架子,没有骨头支着皮还得接着往里瘦,真是骨瘦如柴,干干巴巴,如果遇到一点儿小火星就能被点燃;獐头鼠目,三角脑袋三角眼,那眼睛小的还真给那小脸省地儿,与其说是两只眼睛不如说是两条小缝,觉睡的再熟,也得三分钟睁开一次,否则上下眼皮就会长在一起;嘴巴小小的,几颗黄黄的门牙没有办法跟小金铲子似的只好露在外面,阳光一照金灿灿的,两条烧火棍一样的腿支撑着瘦小的身躯像一具刚从坟墓里走出来被风干的僵尸。
另一个胖得像头猪,大腹便便,没有脖子,那大脑袋没有一根头发,就像一堆肥肉上面胡乱安上去的一个肉蛋,像大大的气球,光光的、滑滑的、亮亮的,嫩嫩的。这个大圆头上长着两只大圆眼睛且布满血丝,红红的就像挂在上面的两个小灯笼。眼珠子黑红色,牢牢地镶嵌在大大的眼眶中,直勾勾的,三四年都没有转动一下,没转动那是万民之福,如果要是转动一下就能天崩地裂跟九级大地震似的。
这两个非人非兽的怪物,可能是父母近亲结婚的产物,也可能是爹妈在操之过急的情况安装出来的残次品。茫茫人海中苦寻,再也找到第二个,堪称人间奇迹!
这两个怪物别说林雨霏一个弱女子看了害怕,就是大男人看了也会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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