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二。罗宾屋里的冷气依旧开得很足,外面气温有24度,而屋里却冷得需要盖棉被。昨晚罗宾没让绫波回家,她给绫波的监护人葛成美里打电话,骗她说要把绫波留在这里搞店庆。她把绫波和波尔琪扒得一干二净,冷气开到最低,室内温度还不足15度。两个女孩赤-裸着身子蜷在同一张棉被里。罗宾先是用手指和嘴唇攻击两人的敏感带,使其黏液大喷,然后再抱着性-欲大开的身子和两个潮湿的女孩滑溜溜地挤到被窝里。
近来罗宾总是这样,她自己也发现了。性-欲好像彻底成了她的发泄手段。除了偶尔可以从“gL酒吧”获取些心灵慰藉,其余的伤痛全靠这副身体排解。学校里越来越糟的社交环境、越来越冷漠的人际关系令她倍感压力。她常常可以感到四周的墙壁在缓缓移动,缓缓朝她围拢。她的空间越来越小,直到四周的墙壁顶住前胸后背使她艰于呼吸。她的心变得愈发敏感,会对周围人的轻声细语感到恐惧。她害怕和别人视线相交,害怕听到自己的名字。心里总有一份恐慌,她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个细小的人人喊打的仓鼠,被巨大的Tom猫攥在手掌里,面前很近很近的地方有一双黄澄澄的刺亮瞳孔在邪恶地盯视自己。
昨晚罗宾做了可怕的梦。她梦到身后有两个《变形金刚》里的机器人在追自己。那两个机器人像是出了什么故障,手里拎着长刀一心要肢解自己。若它们是人类,那想必也是疯子、是精神病、杀人魔。那是一个阴天。乌云深层不时传来闷厚的雷声。罗宾在一块巨大辽阔的废墟空场奔跑。地上零零散散的都是细小的螺丝和废旧钢材。潮湿的铁锈味无处不在。罗宾跑到尽头,那里有一栋废弃的写字楼。女子跑进楼里,跑到二层转身推开一个楼道门,尽量往深处跑去,她希望能找到个隐秘的藏身之处。后面的金属脚步声把她逼得非常紧迫。跑到尽头,又有一个门,把门吱呀一声打开,里面又是条楼道。这楼道和之前的楼道一样,天花板的中央有个老旧的黄腻腻的灯泡。罗宾听到木门另一侧又传来金属敲击地板的厚重脚步声。她怕极了,四周的房门又是锁得牢牢的,每个门把都扭不动,她只好继续往远端跑。来到又一个尽头,她再次推门而入,这次仍然是个楼道,但这个楼道比前两个都短得多。楼道两侧加起来只有6个房间。罗宾打开其中一间房的房门,发现屋里空空荡荡的,只是个水泥屋子,没有家具没有电器,什么都没有。唯一的光源来自头顶类似于楼道里的那种泛着古老恒光的苍黄灯泡。房间四周,除了自己打开的这扇门,还有3个门,等于四面墙壁,每面墙都有一个门。罗宾打开右边这扇,轻轻推门进去,里面又是同样的房间。浮尘在空气中缓缓游移。这个房间同样还是有四个门,罗宾这次又挑了左边的门走进去。进去后仍是间小屋子,对面的墙面还有一扇门,罗宾再推开这扇门,里面是个狭小房间,房间还没有厕所大,若放张单人床,其余便再也放不下。罗宾锁紧门,抱膝靠着墙壁缓缓坐下。身体完全靠坐在两面墙壁互相衔接的墙角棱线上。这房间灰尘很厚实,像个百年无人打扫的老画室。屋子里有股陈旧得令人感怀的味道,好比外婆家床底最里侧的放衣服的木箱,打开木箱盖子,里面散来一股浓厚的陈旧布料的味道。罗宾尽量蜷缩着身子,好像要把身子缩进墙壁一般。房门上有透明的玻璃窗口,罗宾用几乎平行的视角紧紧盯着那扇木门。感觉那门随时要被人一脚踹开似的。
她听到墙壁另一端那两个机器人的对话:“你去看看那边有没有。”“好。她应该就在附近,跑不了。”接着,其中一个机器人的脚步声慢慢接近了,同这间房的房门越来越近。那种咔嚓咔嚓的脚步声一直在门外盘桓,胃袋里好像有一部巨大的真空机在抽取着里面的氧气,它持久没有进来,但又好像随时会破门而入。痛苦的恐慌感一直悬挂着。这里苍旧、潮湿、逼仄。整宿的梦她一直都缩匿在这样的场景里。
梦醒了。心中的压抑感依然存在,好比脱掉头上的发带,勒缚感却依旧强烈。两个女孩左右把自己夹在中间。滑溜溜、热乎乎的。屋子里的空气不好,昨晚她把绫波弄小便了,尿液直接串流在三个人相互挤蹭的肌肤间。绫波的液体不如波尔琪的清透,味道很重,并且流量十足。波尔琪干净的睡脸正朝自己喷吐着均匀的鼻息。罗宾把身子侧过来对着她,用指尖轻轻玩了几下她的嘴唇,然后把手指伸进去拨挑着她的桃色舌尖。她悄悄地情不自禁坏坏一笑,感觉这种偷偷摸摸的性_爱格外“解痒”。手指被她的唾液沾湿了,接着用这股湿润又去悄悄拨弄绫波细幼的乳_尖。清晨的“甜点”享用完毕,恶梦带来的压抑逐渐褪去。她有些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怀里抱着赤-裸的美丽女孩,脑里却做着恶梦。
她一丝不挂站起身,走到窗旁打开蓝白相间的窗帘,屋里透来6点钟斜长的阳光。阳光天然纯透,犹如把一箱方方正正的金条蒸发到空气里。看来今天会是个大好的晴天。金条一样的光照镀在对面的白色钟塔上,雕着古典花纹的塔顶又再次令人臆想到有洁白的六翼天使在上面梳理羽毛。罗宾在窗前长长伸个懒腰,眼睛眯成一道缝,对着那白朗朗的阳光表露着温柔的表情。早上,心情松畅。说不定今天会碰到什么好事。
教室里因为昨晚做值日的缘故,椅子都被推进课桌里。班里的同学到班后通常都是把椅子拉出来把书包往椅子上一丢跑去其他人那里闲侃或者借作业。在高三这种神经紧张的时期,来学校早的通常都不是什么好学生。好学生因为头天在家太用功,不会起得很早。起得很早的只有那些急着来班抄作业的学生。
班级的钥匙,一般都是交到各班到校最早的学生手里。这些所谓的“开门的”同学,往往是老师指定好、认为把班钥匙交给他比较放心的那种学生。2班来得最早的是达斯琪,所以2班的钥匙都是由她保管。一班最早的是南波杏,这两人每早到校的时间差不多,总是不期地碰到一起,于是没过多久两人自然就成了朋友。
今早,两个“拿钥匙”的女生刚一下车就碰到了。由于时间尚早,两人刻意到马路对面的麦当劳吃了早点。达斯琪请的客,请南波杏吃了可乐和鸡肉汉堡。吃完后,南波捂着嘴直打嗝,她早上从没吃这么饱过。下了快餐店的楼梯,南波一边用两手掐着大腿的轮廓一边对达斯琪抱怨道:“以后可不能再吃这个了,你看看我的腿,是不是粗了?”达斯琪笑笑说:“还好啊,多运动就没事。”
回到学校后,发现已经有学生等在楼道里了。等在1班门口的是男生B,B君无精打采的,俨然刚刚被胖虎欺负过的野比一般。他两手垫在腰后,靠着清凉的漆墙,好像在打发时间似的用后背一颠一颠地靠着墙壁。2班门口的是卡莲。卡莲因为晚上在罗宾咖啡屋打工的关系,作业根本写不完,她是打算来早些到班里补作业的。
南波杏开门的动作有些急躁,忙忙叨叨的,进到班里便把书包往自己桌上一摔,拉开包链,取出些卫生纸朝厕所小跑去。她肚子有些不舒服。她认为这一定同早上不适应的快餐有关。看来B君已经从四川回来了,他一进门手机便传来欢脆的铃声,他低着头,把书包放下,又走去楼道接电话了。卡莲和达斯琪见1班没人,便一边聊着天一边进到教室玩起了窗台上的含羞草。这含羞草只有1班有,是上星期南波杏拿到班里来的,其他班的学生总想进来玩一玩,但看到班里那么多人,总不好意思进来。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作者q群:124580276爱海贼和此部小说的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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