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玩笑道:“一条马尾有甚好玩,咱来玩别的。”将手中马尾微微向下一压低,这一压却是压得甚准,无言金风剑刚好从马尾上一寸远横削而过,并未能削掉马尾。
好玩笑嬉嬉道:“你要往这边走,我偏不让你往这边走。”脚下连跨几步,捉着马尾向右横拉而去,那马吃痛,发出声声嘶鸣。
好玩听得这声音,却是满脸欣喜之色,道:“好玩!叫大声点。”话声一落,已拉了半圈,将那马头倒拉反了过来,如此一来,马头所朝方向登时变成了相反方向,对着那红袍女子。
无言惊怒交加,心道:“此人如此难缠,若不快些脱身,等下那红袍女子也插手,我可就插翅难逃了。”便笑道:“好玩兄,你既如此想要与我玩,也罢!我便与你玩,咱来玩个特别的。我驾着马然后你捉着马尾,看看我能不能甩掉你,定然好玩得紧,你说好不好?”
好玩笑道:“好!那咱便这般来玩,你快驾马。”
无言道:“待我将马头调转过来,然后就开始。”
好玩却是摇了摇头,怒声喝道:“不行!就这样跑便好了,你要往那个方向我便不让你往那个方向。”
无言道:“也罢!好玩兄你要这样玩便这样玩,刚才我不小心一剑伤了好玩兄,实在过意不去,只得将就你了,也算是表达我的歉意。”
好玩胸口一挺,却道:“这有什么!划一下有甚打紧,不痛不痒的,关键是咱要玩得高兴。你***你这小子坏主意可真是多,上次骗我粘在大铁石上,现在又骗我说我二哥来了划伤我的手腕,你虽然能骗人,可也玩不过我。”他这话说得振振有词,好似觉得天下间就他最会玩一般,似乎这会玩是一件十分值得骄傲的事。
无言心下苦笑:“我算倒了八辈子霉了,怎的二次遇上这么个活宝,缠得我不死不活。”笑道:“好玩兄可要捉紧了,我要驾马了,咱走也!”手中金风剑作横对着那马一拍,坐下马当即急奔而出。
这次好玩倒没用力扯住,因此这马奔得甚快,好玩在后头大呼:“爽也!你***真好玩!”
无言笑道:“那好玩兄你便好好玩,恕不奉陪。”将金风剑唰地一声倒插回鞘,脚下用力对着马蹬一蹬,整个人跃上马背,对着马背一点,已然腾身朝着旁边屋檐上跃去,人在半空,忽闻三声破风声响,前方半空中三点白光径朝自已飞来,其来势弯弯曲曲,但所指方位却全都是无言的要穴。
无言一惊:“那红衣女子明明没有出手,无缘无故怎么会有三点白光袭击自已?”这三点白光来势斜斜歪歪而又凶急,再加上毫无征兆,因此发自何处,却是令人难以探寻。但这三点白光形迹弯曲,但皆能打向无言要穴,能有如此准头,发出这三点白光之人这份暗器功夫,实足了得。
半空中无言无处借力,拨出金风剑来却又赶不及,只得强扭身躯,侧身一翻,这才堪堪避过三点白光。只闻一声马嘶,紧接着那三点白光却是向后疾飞,啪啪啪三声嵌在屋檐下一根屋柱上。斜眼一督,却见嵌在屋柱上的竟是三颗骰子,这三颗骰子并列成一横排,皆是深陷入木柱之中,六面只剩一面,从左至右,分别是一面六、一面一、一面六。
无言看清这三面,心中一惊:“‘六一六’,此人是谁竟要我留一留!”蓦然觉得脚下一紧,低头一望,只见那好玩已是坐在马首处,高举右手抓住了自已的右脚。
其时好玩见无言跃上半空,蓦然用力将马尾一扯,将那马生生拉住,同时手中扫帚往地上一撑,借势倒翻上马,伸出右手抓住了无言右脚。本来若无那三颗骰子突然袭来缓住了无言,无言出其不意,此时早已跃上屋顶了,那好玩可就难捉得住他了。
好玩笑嬉嬉道:“你给我下来!这么急着走干吗?”将无言右脚用力向下往马身侧一扯,已将无言从半空中扯落坐到马身上,如此一来,好玩已是取代了无言之前的位置坐在马头,只不过是背对着马头,而无言却是坐在了马臀上,身后一条马尾摇来摇去。
无言微微一笑,正待开口说话,那好玩却是抢道:“小子!咱来玩一玩跑马斗。”不待无言回答,手中扫帚已是朝无言径自扫来。
无言斜身一闪,道:“好玩兄,何为跑马斗,在下可从未听过,更不会玩,你还得另寻他人慢慢玩吧。”左掌一翻,向下对着马身用力一拍,借势将身子腾空而起,待得脚及马身,轻轻一点,向后倒跃而退。
好玩笑嬉嬉道:“这跑马斗得在马身上呀,你下去干吗?”扫帚在马身上一点,身子已然跃起,脚尖于马身上连点几下,左手一翻径朝无言腰间衣带抓去。
两人一个拍马飞退,一个踏马而追,倒是苦了那头马了。
无言于倒退之时自也知这好玩会阻拦,当下早有防备,认准好玩左手来势,左右双掌齐推,向好玩手腕推去,之所以用双掌,那是他担心自已内力不及好玩,若好玩一掌用足力道,他也用一掌去推,那多怕推不开,是以双掌齐下,方有把握。
哪知双掌将及好玩左手手腕,好玩左手却是突然往回稍稍一缩,向上急抬,蓦地又再次一拍而出,去势奇快,无言双掌才推空,正欲回掌防守,那好玩一掌已及无言胸口,蓦然掌变做爪,捉住了无言胸口衣衫,笑道:“回来!”拉着无言衣衫,向左猛挥,竟将无言整个身子提着生生在半空中挥了一小半圈,将无言轻轻一放,左手一缩而回,却将无言放到了马前身。
好玩拍手笑道:“好!咱现在便开始来马上斗。”
无言站在马身上,心下只暗暗叫苦:“几次都逃脱不得,这可如可是好?”心中急速筹思脱身之法,怒声喝道:“好玩兄你若再不让我走,我可生气了,那以后我可再也不跟你玩了。若以后我再遇见你,定然使出我那飞燕剑法,跟你不死不休。”
好玩呵呵笑道:“那更是好得紧了,不用以后了,你现在便使那飞燕剑法跟我不死不休吧,让我瞧瞧那飞燕剑法。”
无言笑道:“好!既然如此,那今日我便踏马使飞燕,好玩兄可闻天马之说?常说天马行空,天马奔腾神速,能于空中飞行。听人说那天马还能踏着飞燕在空中,让飞燕带着于空中飞行。本来天马踏飞燕,今日我踏马使飞燕,座下马却成了飞燕,而我倒成了天马了!哈哈!”
好玩嬉嬉笑道:“你***,你竟将自已比成马了。”
无言正色道:“马者,性情虽温驯近人,但趟若被人逼得太急了,亦有发狂失控的危险。凡行事需心中有数,更需有度,有度有数方能把握好分寸,好玩兄若要玩马,可莫逼得太急了,不然事得其反,反而不美矣。”
好玩哪里听得他这话中含义,却是笑道:“你***,疯了不就再找一头来玩,又有甚打紧。”
便在这时,一声娇喝却是在两人耳中响了起来,却是远处那红衣女子开口了,但听得她喝道:“喂!那个拿着扫帚的家伙,你还教不教训他,不打本小姐可要出手了。”心中思量:“让你们打,本小姐便在这看好戏,然后坐收渔翁之利。”
好玩笑道:“当然要打。”对着无言笑嬉嬉道:“小子!快拨剑使飞燕剑法了。”手中扫帚一个倒翻,反手对着身后马臀一拍,道:“马上斗便是让这马边跑,咱边在这马上打架,这都不懂,你***。”
两人身下那马被好玩这一拍,登时又朝前奔动,而两人立于马身上,却是稳如泰山,丝毫不受影响。
无言笑道:“好玩兄既然要玩那便玩,今日马上不论斗几回,在下一定奉陪。”唰地一声拨出金风剑,长剑连抖,径袭好玩双脚。
好玩却将将手中扫帚一转之下,倒翻插入后背衣衫之中,时而抬左脚,时而抬右脚,避开无言长剑,笑道:“你***,今日我不用扫帚,我要空手在马上博飞燕。”
无言道:“飞燕可不好博。”长剑不断连削。
好玩身子斜闪,不住闪躲,但脚下却未有丝毫移动,双掌蓦然一翻,笑嬉嬉道:“我这套掌法叫翻云掌,天上的云我尚且翻得过来,又何况小小飞燕,又有甚不好博。”
无言却道:“我那飞燕剑法重巧、重轻,取飞燕之意便是因剑法剑意轻灵、空巧。此等剑法竟在避人招式之锋芒,而寻机攻其之短,岂能轻易与你翻云掌相博?你要博我却偏一路闪躲,不与你相博,飞燕要逃,你岂追得上。”斜眼一瞥前方不远处屋檐下一根屋柱,心道:“等下你便知我这话的意思了。”
好玩笑道:“我既要与你博,岂容你不博,飞燕要逃,我便翻云将它覆下,飞燕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双掌一翻同时脚尖轻点,整个人跃上半空,身子倒翻而下,双掌向下对着无言一阵急拍,每一掌皆是迅捷无比,一双肉掌化作阵阵黑森森的掌影,黑压压的便如一朵朵黑云从天而降,朝着无言头顶劈头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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