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将就是武将,粗人就是粗人,公孙目不曾想到,图蒙也不知,私放了叶欣天,这不等同于断了叶欣天的后路。薛青川、杜九幽、后海一开始也是如此,他们是受了司徒涯的点拨,而这两位就难料了。
见图蒙犹豫不决,公孙目是直接拉着他往城门那里走,走出几步才听图蒙说道:“行,这人我放了,有什么事,让我担着!”
公孙目一听,大喜道:“这才像条汉子吗!”
一个人是错,另一人也是错,怕就怕两个人达成了一致,结果怕什么来什么。只见二人大步到了城门口,比刚才利索多了,也清醒的多了,还不是直接上去,而是由图蒙交代了一个领头的几句,那领头的上了城头。
在城头之上,叶欣天远远就望到了西边军帐外的二人,见他们言语了几句奔着城门而来,心里也不是滋味了起来。他看到了图蒙脸上的无奈,虽然听不到二人说了些什么,可也猜到了大概。
他正犹豫着,也不知怎的,用余光看到了凡宁,不见凡宁说话,不禁转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可吓了叶欣天一跳,只见凡宁故意扭曲着自己的脸,摆了个恐怖的造型,瞪大了眼睛直盯着叶欣天。
叶欣天一颤,凡宁便大笑了起来,失声笑道:“哈哈,哈哈,又被吓到了吧,真是个大笨蛋!”
“无聊!”
叶欣天在心里暗道了一声,也转过了头来。早上凡宁这样捉弄自己的时候,被人封住了嘴,怎么还是这样死不悔改。不分时候,不分轻重,好歹也是昆仑山修道的,怎么竟出了一个这样的人。
凡宁见叶欣天不理会自己,便又说道:“刚才你是不是又听到了呼唤声,告诉你,那只老臭龟的声音,我也能听到,他的意思是告诉你,食人兽就在附近,没有你,谁也除不了!”
叶欣天突然又转头看向了凡宁,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可那玄龟的声音,这无聊的人是如何知道。看着凡宁,叶欣天回应道:“上次你还说,没有你,我妄想能擒住它,如今你又说这样的话,未免有些荒唐了吧!”
“荒唐的不是话,而是你这个人,我还说过,我等着你求我,难道你忘了!”凡宁有些笑意地说道。
“哈,这么说来,你有能力擒住食人兽了?”叶欣天冷笑道。
凡宁又摆着谱说道:“呵呵,不敢当,不过比你这个胆小鬼要强!”
叶欣天还未开口便见那领头的走了上来,回头看了一眼,见是奔着自己这边,也就没有再顾得上与凡宁理论。还是那句话,要是口舌之争,无论是争什么,在凡宁面前都沾不了光,率性避开也是上策。
“叶欣天,图将军找你问话,与我走一趟!”只见那领头的走过来先大声说了一句,紧跟着便指着两侧卫兵喊道:“给他松绑!”
其他的死囚犯们,没有任何的动静,凡宁一听,却也跟预料到了一样,淡然笑了一声,随即便见那两个卫兵自左右帮叶欣天解开了绳子。凡宁刚才的话,是话里有话,那胆小鬼三个字,就是怕叶欣天没有责任感,一走了之。这个“走”,肯定是预想到了,而是不是“了之”,留给了叶欣天衡量。
被松开后的叶欣天,没有对图蒙的问话起疑,见凡宁笑了,不禁回头看一了眼,这才跟着那领头的而去。这一看,多半是猜到了凡宁的心思。
跟着领头的,下了城墙头,公孙目与图蒙没有迎出来,反而躲在城梁下,就等着叶欣天过去。看到他们二人,叶欣天已感觉出了一二,一路走也在暗做打算,不能让凡宁说成自己是胆小鬼。
图蒙的一个手势,那领头的退去了,叶欣天独自去到了公孙目身前,不料,图蒙早已让人打开了城门。叶欣天一走近,公孙目拉着他便往外走,口中还说道:“走,先跟我出了城再说!”
叶欣天一怔,感觉自己跟小孩子一样,站住便回道:“目叔,不能这样,这样会害了你们的!”
“什么害了我们,你要是不走的话,那才害了我们,听目叔的话,到城门口再说!”
可能是公孙目真的急了,拉着叶欣天就跟拉着孩子似的,说着就拉着他往外走,叶欣天推辞不及,随之跟了出去。这里的两侧还有卫兵守卒,图蒙在这里,都跟看不见似的,有的还故意躲着。
将叶欣天强行拉了出去,公孙目便正色地对其说道:“你父亲在降龙镇邀请了甘临等七位昔日属下,因为你的事,共商反戈大计,为了不引起金陵国巨变,我们只能偷偷地放了你,让你回去解围!”
“胡言!”叶欣天脱口便说了出来,说出来又感到了冒失,毕竟是当着长辈公孙目的面,跟着忙又说道:“不是,目叔,您一定是在骗我,父亲不是这样的人,小侄知道您是为了我好,可我在这里真的无事,你还不知道吧,剑圣、刀狂,神弓、鬼王枪,他们都来了!”
公孙目才不管这些,跟着便大急道:“我不是跟你说过,有人在霍乱**,实话告诉你,是她想要你的命,你现在要是不走的话,恐怕过两天,你想走都走不了!”
突然又听到了霍乱**四个字,叶欣天眉头一皱,想了想便又说道:“这么说来,小侄更不能走,我要留下来,帮助司徒前辈他们除掉食人兽!”
“帮助?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怎么帮助,你在城头上,只会是一个累赘!”
见公孙目强硬地说着,说的还是实情,叶欣天不禁愣住了,愣了一下便见公孙目推着他便继续往外走,随之还说道:“趁着夜幕赶快走吧,王上念在他与你父亲的交情,不会再去找你父亲翻脸的,这事弄好了,说不定还就这样过了!”
前面的空地上,图蒙早已让人准备了马匹,叶欣天想问“弄不好”怎么办,可见公孙目推推拉拉的,且嘴也不停,实在开不了口。一直到了马匹一侧,叶欣天还想反驳推辞,公孙目突然又大怒道:“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不敢做的,磨磨唧唧的成何体统,快,上马滚蛋!”
“可是——”
叶欣天忍不住,还是说了半句,哪知一看这样,公孙目瞪了一眼转头就走。马缰在手,叶欣天是犹豫了起来,这一犹豫,公孙目回了城内,大门也随之合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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