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目睽睽之下,卫兵得令便要上前而去,哪知不等他们靠近,邹忠便伸手说道:“且慢,你们应该明白,我们可是库府的客人!”
到了这时,邹忠还在拿库林当挡箭牌,意思是库林的势力已凌驾于金陵国公主之上,在某些人看来,或许是,可是在敢做敢当的公孙目面前,显然不能如他所愿。
公孙目见那些上去的卫兵被邹忠一言吓得犹豫了起来,便又冲着他们喊道:“你们难道没有听见吗,将他们三个给我抓起来,一并送到四王子那里,到了那里,他会处理!”
非礼皇甫玉珍的事,看来公孙目是了然于心,那些卫兵一听,毫不迟疑便冲上了前去,一一将其押了起来。在此之间,邹忠三人还又行推阻,可这毕竟是金陵国正统的卫兵,打伤不得,只能认栽。当着众人的面,邹忠三人也是跌足了面子,紧跟着,被那些卫兵又一一押走,实不知还能否再出来。
随着邹忠三人被押走,周围的人也陆续散了,叶欣天忙上前安慰起了皇甫玉珍,而公孙目与图蒙身为下属,有意避开了叶欣天二人。
刚才涨红了脸的叶欣雨恢复了脸色,见公孙目在旁,不禁上前说道:“刚才幸亏了目叔来解围,不然的话,真不知这三个家伙要得意到什么时候!”
公孙目看着叶欣雨便笑了起来,毕竟这见了生人知道害羞的小姑娘,今天竟为了保护公主而大打出手。只听公孙目笑着说道:“他们跑不了,今天就是钻进库府去,我也能把他们揪出来!”
一听公孙目笑言,叶欣天与皇甫玉珍也是看了过去,公孙目见得,乘机便对皇甫玉珍说道:“公主,既然附近的民众都晓得了您的身份,不如跟臣等一并回去,以免再出了什么事!”
叶欣天也跟着说道:“如此最好,我们也一道跟着回去!”
或许是当着旁人的面,皇甫玉珍并没有多言,随后便跟着叶欣天四人回了宫廷,两路人分别而去,就这样不欢而回。然而对于叶欣天而言,显然是有收获的,至少明天又不用去中央校场比武。
大街上恢复了平静,堂堂金陵国公主,万人敬仰,倒显得公孙目有些多虑了。路过万安居的时候,叶欣天还有意看了一眼,之前那一场请客,显然已就此结束,可是等叶欣天几人过去之后,万安居楼上的窗子却打开一道缝。
那不是敖羽,而是凡宁,凡宁一脸正色地看着叶欣天远去,他还就在意叶欣天一人,相对而言,好像也不是为了金刀驸马而来。
……
邹忠三人的事,很快传到了库府,也进入了库林的耳朵里,库林是直接甩了茶碗,勃然大怒。在库府的大堂之内,受训斥的,自然少不了库伦,另外还有二人,一个是库林的二子库峰,一个便是库林的心腹莫松。
“真是一群废物,摊上谁不成,偏偏去招惹那硕阳公主,她可是王上最在乎的一个!”
在一间不是太奢华,却显得极具大方之家的大堂里,库林站于堂前,正在对着左右怒言道。而在他的左右,莫松在其右后方站着,库伦与库峰一左一右坐着,库伦的脸上,还一副不当回事的样子。
等库林怒罢,便听库峰跟着说道:“要我说,不如现在去面圣,人总得先要回来,若是要不回来的话,我们以后可就难堪了!”
“还以后,现在就难堪的很,多少人都等着看我库林的笑话,这倒好,生生的被自己人打了脸!”
库林又怒言道,先前的没发完,现在也未发够,可见这次是动了肝火,一时难以安定。一侧的库伦见状,心里也气的很,说到底那些人是跟了自己而去,自己要是留下来在场的话,邹忠三人怎么可能去纠缠那公主。
只听库峰又问道:“那现在该如何是好,王上现在以查清事实为由而不曾下令,就是等着我们登门去认错,总不能视而不见吧!”
“不如这样,把责任推到我的头上,看王上能把我作何!”库伦突然说道。
库峰一怔,库林更是脱口便回道:“你?你能扛得住吗?真要是触碰到了王上的底线,这可是掉脑袋的责任!”
库伦顿时被父亲的怒气给压住了,略显莽撞之下,无言以对,可是紧跟着,却听莫松又插口说道:“三少爷之言其实不无道理,当下之际,这还不失是一个良策!”
先后听了两个儿子的建议,库林显得越来越气,突然听莫松一言,反而冷静了许多。只见库伦顿了一顿,缓和了些脸色,看着莫松便淡然问道:“此话怎讲?”
在此之时,库峰、库伦也是有些意外地看着这位父亲的心腹,只听其讲道:“当下的政局,王上也清楚的很,如果仅仅是三少爷用人不善,王上还真不敢怎么样,大不了也就是让那三人入狱。要是老爷用人不善的话,那就另当别论,恐怕现在就有人拟好了折子,在一旁等着上奏呢!”
“这后半句,我当然信,可王上要是责备起了伦儿,那又如何是好?”身为父亲,库林还是担心自己的儿子。
莫松随即便又说道:“老爷难道忘了三少爷的义母了,红妃娘娘现在在王上面前一句话,那可是举足轻重,再加上三殿下与老爷亲自再去正阳宫一趟,此事一定万事大吉,等少爷得了金刀驸马,更是毫无瑕疵,无人敢再议此事!”
好像在莫松的眼里,库伦夺得金刀驸马已是稳操胜券的事,难一点的,放到了前面。只听库林有些无奈地说道:“没有别的办法,当下也只有如此,先差人到南庭苑走一趟!”
红妃也是皇甫及的四大妃子之一,是包括王后在内,皇甫及最宠爱的一个,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因其为金陵国留下了三个王子。除了三子华恪、九子华淳之外,还有十子华晋,最关键的,老大、老二皆已不在,华恪为长。
库伦认红妃做义母,还是十几年前的事,说来还离不开库伦的高瞻远瞩。而那公孙目在中央校场向叶欣天说及有人霍乱**,虽未严明是谁,可是叶欣天也明白,说的还正是这红妃。
最后库林拍了板子,库峰便应了一声去了,留下库伦,少不了要跟着库林去一趟正阳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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