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孙目所说的心情好,尽是因为叶欣天的来访,一直等那六个弟子走后,便领着叶欣天回去了楼阁处。看小说最快更新)这里是中央校场,楼阁却没有一个正规的名号,只见大门敞开着,门外便是公孙目刚才躺的摇椅,唯有这一把。
袋子里尚有黄梨四五个,公孙目随手拿出一个便大口吃了起来,中间还递给了叶欣天,只是叶欣天推辞未取。
“门内有凳子,自己去搬,我们叔侄俩好好地唠唠!”公孙目一边吃着,一边说着,又随之走向了那把摇椅。
叶欣天应了一声便去了,这里也不是第一次来,虽三年未登门,这里的情形却未忘。不时,叶欣天单手拎着一个圆凳子便走了出来,而公孙目又坐了回去,将装梨的袋子随手搁到了摇椅一侧。而在公孙目的另一侧,叶欣天规矩地坐了下来。
“你是来选金刀驸马的?”等叶欣天一坐下,公孙目便问道。
叶欣天宽和地笑道:“还能识出我的都知道,目叔又怎么能不知呢!”
“那你可知道,我是主考官,你现在来我这里,就不怕有人闲话吗?”
“闲话又如何,能说闲话的,都知道我不是来玩的!”叶欣天一腔自信,在恩师面前也没藏着掖着。
公孙目笑了,笑着说道:“你倒是真不拿旁人当回事,还是那不可一世的狂傲劲!”
“这是师父教导有方,弟子献丑而已!”叶欣天也笑道。
“又贫嘴,不过我可提醒你,这一次惊动全国选驸马,可是高手云集,能来的可都来了!”
“剑圣司徒涯,刀狂薛青川,神弓后海,鬼王枪杜九幽,他们可曾来?”叶欣天跟着却问道。看小说最快更新)
“你说他们来没来,薛青川都六十了,司徒涯年前刚请我喝了喜酒,杜九幽一个单身汉就算了,后海这一介女流来凑什么热闹!”
叶欣天随即便又说道:“那就对了,既然他们没有来,那还怕什么,我倒是要看看,届时都是些什么人!”
在叶欣天的眼里,这些人才配得上是对手。
“嘿嘿,算我没说,看你到时候怎么应付!”公孙目有些自讨无趣,说罢便躺了下来,摇椅随之而晃。
叶欣天见状,淡然笑了起来,随之又说道:“为何傅太傅他们都相信我,您最知道我的底细,却有些质疑呢?”
“狗屁,老倔头才不相信你,不然的话,怎么近来一直往宫外跑,去拜访那些深山老林里的高人!”
公孙目有着半百的年纪,却也学着华良的口气,称呼傅古为“老倔头”,看来“老倔头”这个名号,人尽皆知啊!叶欣天一听,却未在乎这个,而是听闻傅古尚邀请了旁人,让自己大为尴尬了起来。
叶欣天问道:“此话当真?这又是为何?”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实话告诉你,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公孙目也卖起了关子,就让想挫一挫叶欣天的锐气。
叶欣天却又问:“是不是又是关于宫廷政局的事?”
公孙目又坐直了,看着叶欣天便正色说道:“不错,为了抢到这个金刀驸马,老倔头他们跟库林一党,可是煞费了苦心!最近这几天,各自用着浑身解数,不惜千里奔波,亲自拜访名人义士,就为了自己能笑到最后。说出来你还不信,有些仙山洞府里的道人都卷了进来,让这个金刀驸马,彻底变了味!”
叶欣天脸色大变,怪不得后来到了南书院,傅古险些拒他于门外,原来傅古还请了其他高人。他不禁又担心起了硕阳,都是为了权力再争,岂不让她成了摆设。为了硕阳,他必须自信起来。
“那这件事,王上怎么置若旁闻,难道非要看着他们一较高下,到时候悬殊有别,恐怕收拾起来都绝非易事!”叶欣天又说道。
公孙目却有些叹息地说道:“这你算问到了点,当今的王上,已经不再是以前的王上,否则的话,你父亲也不会弃他而去了!”
对国君皇甫及不敬的话,傅古未提,甘临二将也未提,此时听这位目叔感叹了出来,叶欣天顿时感到尚有许多不知的事。面对敢说敢言的目叔,叶欣天忙又问道:“究竟是因为何事?”
“还能有什么,有人在霍乱**呗!”
“霍乱**?”叶欣天不禁一怔,跟着便又说道:“我可从未听父亲提起过,而且像这样的事,大街小巷上,也未曾发现有什么人议论!”
“谁敢?除了我,谁敢?敢直言的人,要么死了,要么他们不敢动!”看公孙目激动的样子,确实有些胆量,可无人敢来招惹,或许另当别论。
“谁死了?”叶欣天愣愣地问道。
“是谁教你识得字?”
叶欣天顿时愣住了,公孙目的言外之意,是周汤,帝师周汤,也是自己的十年恩师。
“不可能,不可能!”已经表情木讷的叶欣天连连说道。
公孙目见得,不禁又有了悔意,这禁不住说出来的话,或许会害了叶欣天。只见公孙目又淡然地说道:“按道理这就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事,因为你知道了,对你并没有好处,还是点到为止吧!”
话虽点到为止,可叶欣天的心岂能一时回得去,念着恩师的非正常死亡,跟着默默无言了起来。
“你父亲最近怎么样,上次我让人捎去三坛子杜康酒,是否收到?”公孙目有意转开了话题,问道。
叶欣天提了提神,愣愣地回道:“父亲很好,酒也收到了,父亲当时还说了,他都说他戒酒了,这兄弟是在故意勾引他!”
“屁话,大将军不当了,还说什么把酒戒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是豪杰必有真情,大丈夫岂能无酒,等下次见了他,要还说自己把酒戒了,这兄弟也做到头了!”
公孙目大大咧咧地说着,叶欣天顿时便笑了,只听叶欣天跟着说道:“我好像记得,目叔是滴酒不沾的吧!”
“我是我,他是他,他可不能滴酒不沾!”
二人又都是笑了起来,仿佛没有了之前的话,金刀驸马的事也遥远了。
公孙目其实别有用心,故意说些有趣的话,就是要这么一个结果。随后公孙目还说起了叶艺一些典型好笑的事,直至叶欣天离开都未再说关于金刀驸马的半句话。就等着十几天之后,同一个地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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