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喝了一口,将茶水放回托盘中。(全文字小说更新最快)妇人伸出右手拍拍少年脑袋,笑着拿起托盘走到边上去了。
其他几个人现都坐于椅子上,一边喝茶一边闲聊。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先吃中饭吧,别把孩子饿着,正长身体的时候。”一位男子开口说道。
看此男子年约三十五,相貌一般,着一身蓝色布衣。但举手投足间却是彬彬有礼。
“嗯,我已经让小芸准备了酒菜。师伯,其他事下午再商议,先吃饭吧!”女子走回人群说道。
洛景华一直没搞清楚状况,前面那位浇菜的四师叔说岛上只有他和师傅二位师兄弟,这怎么一下多了这些。听女子开口才明白个中原因。原来是同派不同门。
老人笑着说道:“嗯”。
听到老人同意,妇人走过来摸摸洛景华脑袋,牵起少年的手往外拉,嘴上说道:“走,我带你去,待会儿吃好了,再带你到处走一走”。
洛景华无奈只等小跑跟上。
几人一边吃饭一边聊着。
洛景华无心关注他们的聊天内容,只想出去走一走,跟这些大人呆一起太闷了。但又不敢独自跑开了去,只得坐着听他们说。其中说到自己的姑丈师傅宋书剑以及那个听到几次藏身于洛溪村的神秘人,说的最多的还是魔教如何如何强大,新任盟主如何厉害。这些在洛景华眼中都是无关紧要的,自然不关心,若有人发问,点头表示赞同即可。真是烦闷的一顿午饭,吃着都没心情。不过之前一直没看清几人容貌,这会儿倒是看得清清楚楚。
席中知道妇人姓殷,名若雨,是掌教封真人座下弟子。妇人看似四十来眉目甚美,瓜子脸眼如点姿容秀不施脂粉,清秀绝俗。一身素衣,难以遮掩她的风姿绰约。
两名男子,其中一位姓段,叫段风航;另一位姓童,叫童定海。段姓师叔是羽扇门杨长老的三弟子,便是之前提到用膳之人;童姓师叔则是大鼓门林长老的大弟子,身材魁梧,四方脸,浓眉大眼,身着青色布衣,腰束小鼓。
还有那位被妇人称作”小芸“的姑娘。少女脸色晶肤光如鹅蛋脸儿有一个小酒微现缅腆。
貌似感觉到有人在窥探,少女扫视一周,一双摄心眼正盯着自己看。羞得少女满面通红,低头不语,时不时偷瞟一眼。
而少年此时正在出神,亦不知为何故。过了片刻才回过神来,倒是没注意对面的少女正被自己盯得很不自在。
吃过饭,妇人让小芸带着洛景华逛了一圈竹楼,回到屋内已经未时。此时屋内多了一人,正是晌午遇到的四师叔,几人正坐于屋内闲聊,看到二人回来,都拿二人打趣。把小芸姑娘羞得跑出屋子。留下洛景华一人低头不语。
闲谈几句之后,邱银笛带着洛景华离去,其他几位也都各自御剑离开。
令洛景华不解的是为何师傅和几位师兄师姐会单独住于此处,而其他人都住在竹楼。心里想想,嘴上却是只字未提。
下山御剑而行。洛景华端坐于银笛之上,看着沿途风景,入眼便是一片片的竹林,随风起浪。速度比步行上山快了百倍不止,没飞多久,远远望见几间房屋,耳旁风声呼呼作响,遮掩着一阵若隐若现的琴音,听不清弹奏的是何曲。只是此时少年头晕目眩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大师姐,师傅回来了。”胖墩正在园中劈柴,看到空中有银光闪烁,高声喊道。
听到叫唤,几个在忙着自己事情的小伙姑娘都停下手中活,围拢过来等待。
人影呈现,正是邱银笛和洛景华二人,不同的是今日洛景华端坐于银笛上,而未像昨晚那般狼狈不堪。很快就到了众人面前稳稳停下。
几人围上去同声唤道:“师傅!”
“嗯,你们都不用做事吗?“邱银笛好奇问到。
陆薇最是机灵,立马黏上去,蹭着邱银笛的白色衣袖,嗔道:“师傅,别这样嘛!这不太长时间没见着师傅了,昨晚回来到现在也没好好看上一眼。出去这么久好不容易才见上一次,当然要好好看看啦!”一边摇着邱银笛手臂,一边对胖墩使眼色。
胖墩会意,跑过来,笑道:“是啊,师傅,你看你这次出去都这么久了。平日里你也不会出去这么久的,大家都挺想你的!嘿嘿,嘿嘿”。胖墩一边傻笑一边抓头。
“快-让开”。这时,本来安稳坐在银笛上的少年,突然跳下,拨开人群,冲向院门。还没跑到,就听“哇”的一声,一口污秽残渣从洛景华口中喷出,洒落在地,便懒得再跑,蹲下身子,继续呕着。
几个小的都慌了,胖墩跑到洛景华左侧蹲下,左手轻扶其手臂,右手轻拍其背。看看一脸憔悴呕吐不止的小师弟,又无计可施,只得转头望向师傅。
见到洛景华这般情景,几个女孩子都吓得花容失色,此时才反应过来,也跟上去看。依依伸出玉手,轻轻搭在少年额头,又转而拉过少年右手,玉指切于少年寸关尺三部,轻按几下,见洛景华脸色好转,说道:“你们不用担心,他脉相正常,没有不妥,只是身子有点虚,过会儿就会没事。胖墩,去打水来清扫下。陆师妹,你扶小师弟去房内休息吧!”
听了依依的话,邱银笛收起飘于空中的银笛走回房内,轻唤一声:“依依,你来一下,为师有事跟你商量!”
其他几人忙着照顾这个最麻烦的小师弟。依依听到叫唤,起身回道:“哦”,就兀自跟上去。
邱银笛进入书房,坐在那张熟悉无比的椅子上,看看那些整整齐齐摆在书桌上的书,随手拿起一本翻开几页,就放于书桌上,又转头望着窗外沉思。
此时,依依从门外进来,走到书桌边站立,轻声唤道:“师傅,有何吩咐?”
邱银笛转过头,看着依依,笑道:“依依,你觉得景华如何?”
少女自然不解师傅为何会这般问,自然不知如何回答,轻锁眉头,半天才疙疙瘩瘩地说道:“这……,徒儿不懂师傅的意思,请师傅明示!”
“你刚才帮他搭脉,试出他脉相如何?”看来邱银笛并不打算很快让这位自己的得意大弟子知道自己的用意。
“脉相正常,只是身子有点虚。多做锻炼,适当调养,便可提升!”依依如实回答,看着眼前的中年人,满目不解。
“是的,他本是你宋师叔的弟子,想来你也十几年没见到你宋师叔了。你可还记得在你十岁那年,宋师叔应师公要求离开青竹门前往洛溪村,你知道后,便偷偷跟去。谁知你藏得如此隐秘,连你宋师叔都没发觉,一直跟到洛溪村,在刚进村时,你救过一落水男童,但因救人不当,险些要了男孩性命?”邱银笛继续问道。
依依回想当年的情境,默声回道:“弟子记得,要不是因为那个小孩,我也不会被师叔发现,随后差人将我送回。”
“都说知女莫若父,我虽不是你亲生父亲,但视你如己出,从小你就跟随着我。你的心事为师自然也明了。当时只道你还小,闹着玩玩,没想你放在心里十几年。如今,你已经长大,有些事应该释怀,你小师叔如今在洛溪村已开枝散叶,生活安逸。你该放下了,是你的逃不掉,不是你的强求也无用。”邱银笛宽慰道。
少女低着头,身子有些发抖,裙摆被抓得扭在一块儿,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尽管这样,滴下的泪水却出卖了虚构的坚强,任其流淌。
心疼弟子,却又无计可施,邱银笛只得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等着。
片刻后继续说道:“当年的那个小男孩,就是景华。我也是在跟你宋师叔闲聊之时得知。你从小慧根甚好,天资聪颖,在你十岁时,就已学会御剑飞行。为了救男童,你心急之下强行输真气入他体内,却不知孩童躯体不能接受这么强大的气场,险些酿成大祸。后经你小师叔疏导,将真气引出男童体外,再辅以药物治疗,才得康复。但却留下了体弱多病的后遗症。这次我去那儿,见着这男孩,本无在意,不过听他弹得一首好曲,再加上你们这段离奇的故事,就把他带来了。为师的意思是让他以后跟着你。你看这样行吗?如果不方便的话,我就让他跟随其他人。”
少女收拾好情绪,深吸一口气,没做多想就回道:“可以!”
听声音不带哽咽,看来是恢复过来,放下心来。邱银笛到底是没有成家立室过,不懂少女情怀,哪儿能这般说去就去了。说道:“既然你答应了,我早上也跟他提过,他没有反对的意思,你等会儿出去和他说一声便可。关于感情,不可强求,也不必强求,一切顺其自然!你做大师姐的,可别让师妹师弟们看到这般狼狈模样,把泪水擦干了!你先出去吧!”
依依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去。待弟子离开,邱银笛深深叹了一口气,心想“心头的石头总算是放下了,希望她能坚强地面对这事儿”,然后转身继续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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