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鬼将军沉思半晌,眼前忽地一亮,道:“你说一个闹得顺风城满城风雨,家喻户晓的这么个大人物,来跟一群老不死的唠家长,这正常吗?”
&nb)”暗水云三一口回应。
鬼将军嘴角露出一丝诡笑,道:“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云三道:“将军是说这人就是杨敢?”
鬼将军道:“如果真像七先生所讲,杨敢是个不会武功的小混混,此人不是杨敢。不过,不管此人是不是杨敢,必跟杨敢脱不了干系。你暗中跟定他,必要的时候拿下此人。”
“遵命。”云三转身要走。
“等等。”鬼将军喊住了他,道,“你先到天山派向明天朝打听一下此人虚实,回来汇报本座后再行定夺。”
云三奇道:“将军为何这般小心?”
鬼将军道:“此人武功高深莫测,本座担心凭你一己之力恐怕拿不下他。”
鬼将军是看了明天朝跟杨敢拭功一幕,才下了这个判断。只因这个错误的判断,又给杨敢逃路赢来了时间。
杨敢虽不知晓鬼将军及暗水都在酒鬼客栈里,但他从陆金元的神色猜到酒鬼客栈的异常。杨敢又用修息诀的本事,也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从酒鬼客栈出来后,杨敢没做停留直奔前方不远的风调雨顺楼而去。
杨敢刚离开,快活楼的生意再度火了起来。
老神仙驾临风调雨顺楼!
风调雨顺的苟老板跑着迎上前,笑得嘴巴咧到后脑勺去了。
杨敢的来到轰动了楼里楼外,楼上楼下。
楼里的跑出来瞧,楼外的近水楼台。楼上的打开楼窗往下看,楼下的翘首以待。
风调雨顺楼,并不是单纯的一间酒楼,从高外看,它更像某一个大户的庄院。
大门口往里走,少说都有一里路。一条笔直的大道,直通一座四层木制建筑,建筑正面有一块镶金的牌匾,龙飞凤舞地写着“风调雨顺楼”五个大字。
大道将整个庄院分成两部分,左边是风调轩,右边是雨顺居。
风调轩和雨顺局都是由无数个雅间组成,每个雅间可坐二三十人。里面的布局也很有讲究,墙的四壁挂有名家的画作。
只要入座的客人按菜单点菜时,菜单上会注明要不要雅奏,就是需要不需要在你吃喝时唱曲。
只要有一桌人提出来雅奏,就会有女子来用琵琶弹唱。曲目在菜单上,随便你点。
风调雨顺楼的第一层,里面搭有戏台,是供达官贵人点曲用的。那时还没有现在这么多的剧种,最多就是请几个长有几份姿色,找几个会弹唱的女子,一边弹曲一边舞蹈。
当然,这方面还是有很多名角的。
风调雨顺楼终究是间酒楼,并不专设这些。除非真有皇亲国戚,官府大员光顾指名要唱曲,才会从戏班子里请人来演。
所有的这一切,都造成风调雨顺楼的消费是非常高的。像罗通这样的镖师,攒够半年的薪饷顶多够他消费一次。
杨敢被苟老板迎进风调雨楼,恰好有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在抚琴弹奏。
杨敢虽不谙音律,但听她们唱的宛如黄莺出谷,翠鸟返林,声声清脆,字字纯正,也是觉得十分动听。
罗通、宋玉石则停在那里动不了脚。
一曲未完,很多人拍手叫好,他们也是抹了把快要流出来的口水,跟着一起叫了起来。
苟老板请得是老神仙,这些下人他是看不起眼的。
从一楼越往楼上走,就餐的人的身份也越来越显赫,几乎每桌都有伴唱的戏子。就是跑堂的,如果除掉他们胸前的大白围裙,你都会认为是那家的贵人。
四楼,被分隔成了无数个包间,每个包间里都有了人,杨敢被接进了一个靠窗的包间。
从这个包间向外看,整个风调雨顺庄院一览无余。
眼见庄院里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的人群,杨敢心里暗叹:“他娘的,置办如此大的家业,这得多少银两?顺风城有钱人比九阳城可是多多了。”
苟老板很快就从外面回来,安排手下给杨敢上了四个精致的小菜及酒水,另外上了水果糕点。待安排停当,辞退下人,顺手关上房门,亲自给杨敢倒了酒。
杨敢见他如此神秘,猜他有事相求,也不推辞。二人你一盅我一杯,互相说着恭维的话,大半壶落了肚。
酒过三巡,苟老板举起一杯酒道:“在下请老神仙前来,有要事相求,不知老神仙能否行个方便?”
杨敢见他终于扯到了正题,道:“苟老板有话直说,老朽尽力而为。”
苟老板怀里掏出一个折子,放在案几上,小声地道:“此乃当朝天子给在下发来的密信,要在下不惜重金聘请老神仙为朝庭御用相师,常住顺风城所有吃喝一律免费,且月俸万两白银,不知老神仙是否愿意?”说罢,满脸期盼地来看杨敢。
朝庭下了聘书!
这可是铁饭碗。
聘请的条件也相当诱人,若是换了别人恐怕早就磕头谢恩了。
杨敢虽说是个天鹰的小队长,不算官的官。但是这些对他的诱惑太小了,凭他现在本事,别说做相师,让他做皇帝也不见得乐意。
杨敢笑笑道:“谢苟老板美意,老朽实难从命。老朽常年四海为家自在逍遥,要老朽呆在这里,会把老朽憋坏的。”
人家是能捉到玉精灵的神仙,哪里会因为这点蝇头小利而屈膝就卑?杨敢的拒绝显然在苟老板的意料之中。
苟老板收折入怀,笑道:“想来前辈乃世外高人,也不甘坠入俗尘。施才在下冒犯之举,还望老神仙见谅。”
“好说。”
苟老板四下张望一眼,低声道:“老神仙日间说的龙祥之地可真的存在?”
杨敢心里暗骂:“他娘的,这才是你要老子来的主要原因吧?想不到,你这个姓狗的也有觑窥龙脉之心。”心念至此,心中又是一动,“老子正愁没法子从陆金元那来取来钥匙,还不让你老儿帮我?”
杨敢想好对策,道:“这还有假?快活楼里的那口井,乃是顺风玉地的玉泉。老朽亲自试验过了,极具灵气。那里紫气东升,必是龙脉。”
苟老板似乎并不惊讶,沉思道:“就是对面的酒鬼客栈陆掌柜不愿将房子盘出,此事着实棘手。”
杨敢心中一动,暗道:“他娘的,听他的口气那里就剩下酒鬼客栈他没拿下来了。难道说,姓苟的真的在动那片地的主意,被老子误打误撞看破了他的好事?倘若这样,陆掌柜可就危险的很了。若他真是黑毛的朋友,这事老子可得管管。”
二人各怀心事,半晌无话。
杨敢道:“这样,你派人把陆老板请来,老朽愿用三寸不烂之舌晓以利害,让他自愿盘出房子。”
苟老板喜上眉稍,旋即不无忧虑地道:“在下暗地里找他谈过不下数次,这厮玩固不化就是不松口,到时在下担心老神仙……”
杨敢笑道:“你放心,你只要让他见了老朽,老朽自有办法办成此事。不过,老朽有个条件。”
苟老板喜出望外地道:“老神仙但说无妨。”
“老朽跟陆掌柜见面的事,任何人不能知情。你最好找一个隐蔽之所,以防泄漏天机。”
苟老板欣喜不已地道:“在下也正有此意。”
杨敢是担心他跟陆掌柜碰面,被监视他的人看到,会给陆掌柜带来麻烦。
苟老板是担心他觑窥龙祥之地的想法被外人得知,被皇帝发现要掉脑袋。
二人各怀鬼胎,却在这上面想到一块去了。
苟老板道:“风调玉顺楼到快活楼恰好有一条地道,老神仙若愿屈尊前往,在下感激不尽。”
杨敢心中一惊,暗道:“他娘的,竟然还有地道。这个狗东西到底想干什么?难道真的要谋反不成?”
心念至此,杨敢也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杨敢道:“择日不如撞日,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前去。”
杨敢超乎寻常的热心,这让苟老板惊喜交集。
皆因杨敢太过惹人注目,周转了大半个时辰,杨敢才在苟老板巧妙的安排下进了苟老板的卧室。
苟老板的卧室之奢华远远超出了杨敢的想象,似乎全天下的稀世珍品都在他的卧室里陈列。
推开一个陈列贵,后面现出墙壁。
苟老板在陈列柜下也不知动了什么东西,杨敢眼前的墙壁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于是一个十分宽敞的洞口现出。
二人走入洞来,苟老板在墙上触动机关,墙壁及陈列柜悄无声息回归原位。
杨敢心里叹气:“老子这辈子真是跟地道有缘。”
墙壁合上,洞里却明亮起来。
杨敢动用神芒来看,墙壁内镶着一排排的夜明珠,黑暗中散着光芒。
杨敢心里惊疑:“墙里都用夜明珠做灯,如此奢侈浪费,苟家竟有如此财力不成?”
越往里走,光亮越强,触目所及,地道皆是石壁砌成。
慢慢地,一股年代久远,古老的气息从里面传来。
杨敢心中震惊更甚:“他娘的,这地道肯定不是狗东西刚挖的,显然老早就已存在,不知此地建成到现在有多少年代?”
杨敢怀里的灵龟似乎受到远古的召唤,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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