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衙役在书童的指示下打开了第七牢房,第九牢房,第十一牢房。
第七牢房的女子约有二九年纪,一身紫衣,个子不高,瘦小苗条,生得有十分姿色,愁容满面,楚楚可怜。
第九牢房的女子,是个年近三旬的少妇,黄色衣衫,高挑的个子,生得大有颜色,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丰韵十足。
第十一号房的女子,年约二八,粉衣着身,玲珑身材,明眸如水,羞答答凄惨惨,人见人爱。
“你,还有你。”书童指着粉衣少女,黄衣少妇,道,“到七号房里去。”
二女稍一迟疑,莲步轻移进了七号房。
书童对杨敢道:“杨大胆,七爷八爷的赏都在这里了,你慢慢享用。”见杨敢还在发愣,瞪眼道:“怎么着?还要爷请你?”
杨敢慌忙堆起一脸媚笑,怀里掏出凌枫那里借来的千两银票,塞到了书童的手里。
书童原本瞪起的眼,差点凸出来。
杨敢低声道:“都是小的孝敬您的。没有大人的帮衬,小人哪里有这样的福气?”
书童惊喜交集的脸被皱纹覆盖,手掌在杨敢身上用力地拍了拍,有些激动地点了点头。
要知道,一千两可以换三十天的命,牢里的犯人哪个出手会如此阔绰?
衙役想把牢房锁上,被书童阻止:“老爷有吩咐,杨敢这厮有送饭倒溺的差事,牢门就不要锁了。”
此语一出,锁门的衙役没什么反应,十一号房的女子吃惊地“咦”了一声,七号房九号房的女子,不可思议的眼神齐齐地落在了杨敢身上。
牢门不锁,不但杨敢可以随便走动,三间牢房的女子同样获得了这样的特权。牢内的女子锁得久了,何曾有过这种待遇?
杨敢送走书童,就进了七号房。
一男三女同处一室,女犯明显的感到了不适应。
那边黄梦泉正跟碧眼女郞干的热火朝天,杨敢的到来,三女也猜到了将会发什么。九号少妇到还罢了,另外两女面红耳赤,手足失措,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杨敢没有对三女动粗,背着双手在房间里打量了一番。
牢房里有女子卧榻及梳妆台。
卧榻普通槐木做成,手工仿龙床,做的像模像样。卧榻很大,外面挂着粉色丝帐,可容四人同睡。
杨敢的目光从卧榻上扫到了三女身上。
三女原本低头扯着衣角,心中惴惴,半晌不见杨敢动静,齐齐抬头来看,恰好与杨敢扫过的目光碰个正着。但见杨敢脸上不怀好意的邪笑,又纷纷垂下头去,心中似揣着小鹿一般,跳的更是厉害。
梳妆台上放着几盒女子装扮用的胭脂,没有铜镜,只有一个木梳。地上有一个凤冠,摔得变了形,上面的凤珠已没了几个。
杨敢蹲下身来,取在手上端详了半天,把仅有的几个凤珠取了下来,收起放在怀里。然后四处张望,像是要找到掉了的凤珠。在梳妆台下找了几颗,又趴在地上钻进了床底。
杨敢竟做出这般怪异举动,三女都想:“原来是个贪财小子。”
没过多久,杨敢捏着鼻子从床底下爬了出来,骂道:“他娘的,臭死了。”转首对七号女子道:“他娘的,把那便桶拿到外面去。”
七号的脸羞得更红了,支支吾吾地道:“人……家有名……名字,不叫七号。”
杨敢瞪眼道:“老子说你是七号,就是七号,啰嗦什么,快点干活。”
七号似是受了莫大的委屈,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杨敢跨步上前,一把扯住了女子的头发,恶狠狠地吼道:“在这里不许哭!”
杨敢一改先前文质彬彬的样子,突地变成了凶神恶煞。
另两位女子吓得全身发抖,心里都想:“完了。天下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这种恶人德性。”
七号吃痛,眼泪汹涌,却没敢哭出声来。
杨敢扯着女子的头发一丢,七号就被他扔到了床边上,怒道:“干活。”
七号从床下取出便桶,放到了牢外,怯生生地站在九号的身边,只顾埋头流泪。
杨敢道:“老子知道你们出身不凡,但在这里,你是牢犯,老子也是牢犯。从今往后你们没有名字,只有代号。”稍作停顿,道,“老子是想告诉你们,以前的你已经死了。”
九号少妇身子一颤,慢慢抬起头来,用一种别人看不懂的眼神望着杨敢。
杨敢也不看她,继续道:“你们中有一个是老子比赛赢来的,有两个是七爷跟八爷赏的。至于为何赏给了老子,你们若是有兴趣,以后有时间,老子就说给你们听。”稍一停顿,又道,“既然有赢有赏,你们三个商量一下,哪个愿意是老子赢的,哪两个愿意是七爷赏的?”
赢跟赏是有区别,三女又该如何来分?
三女面面相觑,猜不透杨敢是何用意。
杨敢顺势躺在床上,脑海里飞速转着念头:“若老子真是杨敢,这三个小娘们还不给他吃了?偏偏老子又不是,这到嘴的肉又不能不吃?该如何是好?他娘的,既然老子是杨敢,哪里还有第二个杨敢?”
“地下青石结实牢固,又不像是直通三牢,这又是为何?”
三女只当杨敢贪财取宝,哪里想到杨敢钻到床下窥探了牢房的地质结构。
杨敢正思忖间,就听一个女子气呼呼地道:“我们是人,又不是奖品,哪里来得赢和赏?”
“小声,别让他听见。”是九号的声音。
“十一号,你过来。”杨敢从床上坐起,盯着十一号道。
十一号娇躯一颤,壮着胆子来到杨敢近前。十一号昂起头,摆出一副不害怕的样子,但见她面色苍白却已是怕到了极点。
“多大了。”
“十……十七。”
“在家里没挨过打?”
十一号摇了摇头。
啪地一声脆响,十一号就觉头顶金星四冒,脑子一片空白。刚刚觉到左脸火辣辣痛,啪地又是一声,右脸又来了一记。
十一号疼痛难忍,咧开嘴想要哭,就听杨敢怒气冲冲地叫道:“不许哭!要是敢哭老子把你丢到便桶里淹死。”
死不可怕,怕的是在便桶里淹死。
十一号眼泪簌簌而落,愣是没敢哭出声来。
九号上前将十一号拉到一边,给杨敢道了个万福,谄笑道:“大爷,她们都是不懂事的女儿家,您就消消气。刚才我们都商量好了,奴家算是您老赢的,她们两个算是赏的。不知您老人家满不满意?”
杨敢斜着眼道:“多大了。”
“奴家二十八。”
“嫁人了没?”
“嫁……嫁了。”
“是妃子还是娘娘?”
九号苦苦一笑,道:“老大您不是说过,过去的我已经死了吗?为何还要苦苦追问?”
杨敢淡淡地道:“既然过去的你已经死了,那就好说,老子就担心你还没死。”
九号悠悠地道:“人是没死,心却死了。”
“她们两个好像想不通呢?”
“大爷放心,奴家会让她们想通的。”
杨敢摇了摇头,道:“你帮不了她们的。”
九号浅浅一笑,道:“女人最懂女人,大爷放心就是。”
杨敢再度躺下,道:“唤上她们两个,开工了。”
“巧柔、青婷快过来侍候大爷。”
二女稍作迟疑,来到床前。
二女娇生惯养,想来都是被别人侍候的主,哪里懂得侍候别人?近前手足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但见二女无所适从的样子,杨敢心中一动,暗忖:“难道说这些女子还没被别人动过?”心念至此,有点头大,“他娘的,这可真的难办了。”
九号是过来人,红着脸上了床了,罗带宽解,除了衣衫。
二女见九号脱起了衣服,吓得脸都白了。双手紧紧地抓着衣衫,眼泪又流了下来。
九号的衣衫刚除去一半,杨敢忽地坐了起来,手掌一下子抓到了九号的脖子。
杨敢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九号一跳,躲避不及被杨敢抓个正着。杨敢手上用力,九号只觉呼吸不畅,忍不住地咳嗽。
杨敢恶狠狠地道:“他娘的,不要自作聪明。”
杨敢丢下这句话,翻身下了床了,背起手到牢外转悠去了。
九号咳嗽不止,脸上却带着异常欣慰的表情。
“紫馨姐,怎么办呀?难不成……难不成……”七号眼泪流不停,无助地来问九号。
九号拢了拢头发,道:“什么怎么办?”
十一号气呼呼地道:“难道您想让我……让我们便宜了这个恶棍?”
九号微微一笑,道:“恶棍?他很恶吗?”
七号白了九号一眼,道:“姐,你是不是发春了?这样的人还不够恶吗?”
“姐是发春了,可是人家不要呀?傻妹子,看人不能只看外表,人家对你凶点就是坏人了?你看看十四号房,再看看这位公子。人到底怎么样,你们自己想清楚。”
九号跟七号十一号相邻,关押的久了,也就成了朋友。九号年纪大些,一来二往被二女唤为姐。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戏怎么唱早就商量好了。只是到了该唱的时候,两个不谙世事的女孩先行怯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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