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国家生死存亡之际,以暴力来‘维持国家’的君主不计其数,但战后仍能以仁慈去‘重建国家’的却寥寥无几。因为面具这东西,一旦被卸下,就很难再戴上了,而最关键的是,很多人认为从卸下的那一瞬间后就—弗兰克*塞巴斯蒂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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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戈萨,钢铁城墙
整顿好的风族部队正在进行着最后的调度,穆雷玛坐在部队正前方正等待着最近的通报。一个传令兵向穆雷玛的位置跑了过来,向他低身行礼:“殿下,前方已经调查过了,敌人目前并没有在平原附近驻扎,而是退守在平原周围的各个关卡,似乎意图坚守!”
,“他们的胆怯给了我们充足的时间和机会,传令下去,全部骑兵以最快速度马上进军平原,只要我们占据了这块平原,我们风族与主神的契约也将达成,我们的未来
“但是我们只有不到两千的骑兵,”传令兵犹豫了一下,“如果驻扎在平原,周围的敌人很
“我知道。”穆雷玛点了点头,“不过等敌人压过来之后,我们的契约也已完成,到时候只要回退到这道城墙上,我们就会是安全的。去吧,我们最好赶在敌人改变主意之前先行抢占那里,否则,我们的计划又会出现新的变动。”
“是!”传令官低身示意,然后跑向后方传达行军的命令去了。
穆雷玛伸了个懒腰,现在他的心情是好到了极点,只一年多的光景,部队就进军到了这种程度,并且能够完成主神的契约,这不管从各个方面来看,都是值得庆幸的,甚至可以说是值得被传颂的。如果主神的契约能够被完成,自己一定要回到福音特温好好的休息几个月,并多花一点时间去照顾梅尔以及自己的孩子。
她们俩现在过的还好吗?狮王会同意自己娶这个异族的女人吗?如果真的结婚,自己要继续出入战争的最前线,还是就这么留在福音特温,把这些琐碎的事物委派给别人?管他呢!也许现在想这些,对于穆雷玛来说还为时过早,他看了一眼向自己慢慢走来的昆特和维克,抬手向他们打了个招呼。
“殿下!”两人在同一时间向穆雷玛低身行礼,维克低着头说道:“听说殿下传唤我?”
“是的,伟大的艺术家。”穆雷玛挥手示意两人起身,“阁下之前的绘画工作结束了吗?”
“是的,殿下。”维克点头说道,“这是场勇猛与智力之间的比拼,而这一切也全仰仗殿下的英明,我只恐自己的能力无法完美的把这场
穆雷玛笑了笑:“画得不好也不要紧,因为我相信往后的战斗有要比这一场更精彩的。让我们来说点儿别的,现在,我们的部队正要向前方的斯特希尔平原移动,这个坎布尔平原中的一小部分可能对于战术上来说并没有夺取的必要,但是只要我们拿下了这里,跟主神的契约就将完成,指着钢铁城墙的位置说道,“不知道为什么,这道城墙的存在总是让我感觉到极度的不舒服,所以我需要一个信得过的指挥官帮我驻守这里。”
“驻守?”昆特看着城墙冷笑了一声,“殿下,恕我直言,我认为根本没有什么必要。现在来看,除非敌人直接派遣那些狮鹫飞过来,否则根本不可能突然出现在我们的背后。而即便来的是狮鹫,他们也只会在空中制造麻烦
“不要小看对手,昆特。”穆雷玛皱着眉头说道,“提防狮鹫占据这里是其中一个原因,而如果我们的部队在斯特希尔遭受围攻,我需要后方有一支部队能为我们解决敌人的追击。如果阁下看重阵前杀敌,而不屑于以预备援军的身份加入战斗,那么我相信伟大的艺术家应该不会推辞我的这个请求。”
穆雷玛的这席话正中维克下怀,在来这里的途中维克一直试图为自己不参加接下来的战斗找个理由,而这番话给维克减轻了不少麻烦。维克点了点头:“当然,殿下能放心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我是我莫大的荣幸,又怎会拒绝呢?我会尽我所能做到最好!”
“非常好,艺术家。”穆雷玛笑着说道,“我相信,如果阁下能够始终保持这种忠诚之心,阁下在未来很可能会接替欧克的位置,成为风族不可或缺的重要人才。那么,迅速命令这一千五百个狼骑兵开往斯特希尔,明天之后,风族将会拥有一个截然不同的未来!”
 眼钢铁城墙的位置,穆雷玛说的没错,如今原本驻扎在萨伦米尔的依戈萨部队正在全速向,风族的未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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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戈萨,奥托萨地区附近,依戈萨北部边境,波奇斯要塞
这里是依戈萨的北部边境,与蒙特的沙漠平原接壤,距离北地也不是太远。波奇斯要塞也算是依戈萨的一座著名的要塞,自从依戈萨建国之后,依戈萨人曾在这里先后三十七次击溃了从蒙特而来的侵略军,十二次击退了从北地而来的敌人,使得敌人在踏入自己家门之前就被挡在了大门之外。
波奇斯是依戈萨的一个传奇人物,他是依戈萨历史上最伟大的政治家和军事家之一,曽侍奉于依戈萨历史上破敌次数最多的君王索塞尔。波奇斯以其智谋、勇猛以及强力的外交手腕让他在驻扎于这座要塞的十五年之间,一直未让敌人从北方踏足依戈萨领内一步,可惜的是这位卓越的军官却在返乡途中不幸遭到刺客的刺杀而身死,索塞尔大公在悲痛之余封赏了波奇斯的子嗣,并以他的名字为他镇守了这十五年的要塞重新命名。时至今日,波奇斯的子孙们早已不知沦落到何种地步,但是波奇斯要塞却依旧屹立在依戈萨的北部,成为依戈萨最强的防守重镇之一。
相信波奇斯会为自己不曾看到今天的景象而感到遗憾,毕竟当昔日的强敌以盟友的身份出现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会感到一种非常独特的感觉。虽然双方很可能无法在短时间接受彼此,但是长时间跟自己交战的敌人如果真的站在自己的身边或者背后,自己很可能会因为彼此认可而充满一种奇妙的信任感。
如今,北地、蒙特和部分精灵族的援军镇守在了要塞之外,在最高将领彼此介绍和认识之后并没有过多的与陌生人做过多的交谈,不过这并不是冷淡的表现,而是大部分人的注意力依旧放在钢铁城墙附近,关心着他们的“猎物”究竟是否会上钩,以及盘算着自己支付的 />
而此时,肖恩正坐在要塞内的小酒馆里,两人边吃边喝边聊着天。也许战争时期的重逢并不会让人觉得惊奇,但是这两个久未谋面的老友还是在这个小店里着实“铺张浪费 />
弗兰克边剥着花生边问对面的肖恩:“见过北地之王吗?”
“当然!”肖恩笑着拿起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把酒杯猛的往桌上一敲,“在我小的时候他以冒险团的身份来过蒙特,我们有过一面之缘。”
“我说的是最近,“如果你想为了自己的未来着想,最好跟北地之王多接触一下,至少在短期时间内,这会对你有好处。”
肖恩点了点头:“我知道,但我同样也是君主,如果为了见对方一面而太低三下四的话,那会有损公国的颜面。算了参加了这场圣战,你见过他们吗?”
“我之前见过休斯。”弗兰克皱着眉头说道,“他现在在为加赛*福尼斯工作,而我还欠他一次——之前他曾出现在依戈萨的王城,我答应他帮他照顾一个朋友,但是没想卷入了依戈萨的王储的事件,而最糟的是我没想到这个女孩儿竟然是加赛*福尼斯的女儿,希望这件事
“他还活着,这就证明一切都好。”肖恩笑着说道,“而我也听说维恩似乎加入了安修卡的部队里,只不过是他跟随的家伙是卡维伦家族的子嗣。相信在圣战期间,甚至是过后,安修卡的福尼斯和卡维伦这两大家族将会卷入权利之争,而我希望至少这次,维,再次喝了半杯酒,然后示意吧台附近的女招待再拿一份。
“难道你就不想问我点儿什么吗,肖恩?”弗兰克突然皱起眉头盯着肖恩慢慢的说道,“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要去哈里斯手下任职?为什么也不谈论奥修的死亡?”
肖恩回过头看了弗兰克一眼:“奥修已经死了,等圣战过后,我相信我们有充足的时间和机会再给他办一场体面的葬礼,并在葬礼上谈论他过去所做的贡献,甚至抱头痛哭一番,但现在我们没有那个时间。至于意图不谈,这是你为自己做的一个合适的选择,我没
肖恩在说话的时候刻意加重了“抛开哈里斯任用你的意图不谈”这句话,也就是这句话,让弗兰克感觉肖恩短短的圣战期间脑子变的比以前灵光多了。弗兰克结果侍女递过来的酒,然后给自己添了半杯,在侍女离开后再次盯着肖恩说道:“那你说说看,哈里斯任用我的意图究竟是什么?”
“这是明摆着的,”肖恩摆了摆手说道,“他只调给你三百人,这怎么看对于一个指挥官都是不够的。而他派给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回到以前任职的依戈萨来增援,这明显是想让你在感觉兵力明显不足的情况下去召集自己的旧部一起去为他而战。如果依戈萨把你赶走,那么维尔克席德也有充足的理由再也不向圣战增援而积蓄力量,这不论从哪一点看,都是一个成功的计划。”
尽管自己也同意肖恩的看法,但是弗兰克依旧表现出了一副不屑的态度:“算了吧,肖恩,看来你已经喝多了。我们现在可是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做——你之前听说过‘狮王’这个人吗?”
“只是从一些乡野的传说上听到过,”肖恩思索了一下,“不是很全面,而大多数的描述只是‘一个曾出现在光明大陆上的优秀兽人战士’,并没有确切的说这个人就是这个传说中的‘狮王’。但是,这个家伙的确是一个让阿尔萨雷斯都闻之色变的厉害角色。不过,不管怎么说,倾全力干掉一个兽人族群的盟主国王对我们来说都是必要的。”
“杀了他?”弗兰克笑着摇了摇头,“不仅如此,肖恩。策划这件事的从头到尾都是北地和精灵族,而他们更在意的只是想借这个机会观察一下自己是否依然有足够的号召力,只要有充足的人员响应,就算我们只是白跑这一趟,对他们来说,也已经达到目的了。”
的确,肖恩也知道北地和精灵族打得这道算盘,只有自己周边的国家依旧能够响应自己的号召,自己才能继续向前线输送更多的兵力和物资。担起一场圣战需要支付的代价是很大的,但是只要有人能够担起,又何必管这个人到底是谁呢。肖恩笑着指了指弗兰克面前的酒杯:“弗兰克?”
肖恩正说着却发现弗兰克的眼睛开始盯着酒馆的门口,肖恩回头看了一眼——几个穿着依戈萨军服的士兵正向里探头观看着,酒馆的老板一边向对方声明酒馆已经被包下的事实,一边催促这些士兵离开,但是这些士兵在看到弗兰克的时候就 />
“没关系,老板。我们可以在这里等!”一个依戈萨的士兵对老板说道,“只要能让我们见弗兰克将军一面就可以!”
“不行!”酒馆老板的态度十分强硬,“这两个重要的客人已经包下了这里,我们就必须为他们付的金币负责!快出去!”
弗兰克看着酒馆的老板不断的催促这些士兵出去,脸上的表情显得异常的尴尬,肖恩指着门口问弗兰克:“认识吗?”
“啊点了点头,
既然对方这么说,如果自己还不通情此为止吧。”肖恩说着,起身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正巧我刚才还在想是不是应该去北地的营地找西蒙聊聊,我相信你跟你的这些朋友也有话说——跟他们几个多喝点,别把酒钱浪费了!”肖恩说完,向酒馆老板示意让这几个士兵进来,然后向弗兰克点头示意了一下 />
“谢谢你,肖恩。”弗兰克点头回礼,
“对蒙特人来说,这不算什么。”肖恩说着,抬手向弗兰克示意了一下,“只是下次记得请我尝尝维尔克席德的极品特酿就好!”肖恩说完,穿过走过来的这几个士兵,然后步出了大门。
“将军!真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您!”“您为什么不说一声就离开了?如果您要走,起码跟我们这些出生入死跟随您的人说一声吧!”
听到酒馆里传来的声音,肖恩无奈的摇了摇头。也许作为一个军官,弗兰克的确有着和普通人同样的缺点,但是至少在自己部下的面前,弗兰克还是有一席之地的。否则,这些人也不会冒着风险来看望一个已经成为,一个带着强烈敌意的年轻人突然快速擦过了肖恩的身边向酒馆的方向走了过去,肖恩侧过头瞥了一眼对方左臂上的徽章——依戈萨新任龙骧将军,布兰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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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戈萨,王城,王宫
迪卡大公对于自己子嗣的照顾还是比较不错的,通常,他每天至少会抽一个时段跟弗雷德与斯弗妮一起吃顿饭,并借着这个时机跟自己的子女聊聊天。但是随着圣战的到来,这种现象被搁置了,弗雷德已经记不起上次他跟自己的父亲与妹妹一起吃 />
可能是突然感觉对这种现象感到了陌生,在桌前吃饭的父子三人的交流仅限于彼此间传递一下调味料后所说的“谢谢”,谁都不知道到底什么才是如今比较合适的话题。说话,多么容易的一件事,但是之前,迪卡大公还差点儿亲手杀了自己的儿子,要跟自己的儿子谈这个吗——嘿,儿子!来,说说我当初要绞死你时你是怎么想的?也许是由于之前对自己儿子的不信任而险些导致悲剧的发生,迪卡大公真的感觉自己没什么脸面先开口说话。
斯弗妮也是一样,先前自己的恋人在遭受失败之后竟然跑到了维尔克席德,这是她无法接受的。虽然之后,迪卡大公和弗雷德都没有把弗兰克叛逃这件事放在台面上去谈论,但也是因为这样,反倒让斯弗妮觉得他们好像随时都会谈论这件事一样。所以一方面,斯弗妮尽可能的想要避免去交谈;但是内心上来讲又认为说点儿什么去打破这种僵局,但是思前想后 />
尴尬的气氛袭扰在父子三人之间长达四十分钟,眼见自己面前的餐盘已经快要被清空,弗雷德开口了:“对不起,我已经吃饱了,如果父亲您没有其他的事情,我要回去处理一些文书了。”弗雷德说着,起身 />
“等一下,弗雷德。”迪卡大公示意弗雷德坐下,“我叫你们来,是有话想对你们两个说。”
弗雷德轻出了一口气,然后坐回到了位置上:“不知道父亲您有什么吩咐,我和斯弗妮又该做什么?”
迪卡大公皱了皱眉头:“最近几天,各地派遣而来的部队都驻扎在了我们的边境附近,你们知道这件事吗?”
“当然,”斯弗妮点了点头,“听说是想要围剿幽暗地域的大人物,虽然集结的部队数量大的惊人,但是确实的计划我们尚不知晓。”
“这计划跟我们没什么关系,”迪卡大公叹了口气,“我们只需要知道如今敌人依旧在掠夺我们的土地;而周边的盟友很可能会一直保持沉默而不出手相救;而我们也已经丧失了对于一部分部队的指挥权;而最糟糕的是,现在所有的这些事情都在向
前两条弗雷德是赞同的,但对于第三点弗雷德并不太同意。虽然部队目前节节败退,但是指挥权依旧由王城控制着,怎么可能会失去呢?
迪卡大公看穿了弗雷德的疑惑,摇着头说道:“并不是他们违背了我们的意愿,而是前方的部队害怕其他国家的部队不给于援助而尽可能的按照他们部署的计划去行动。而最近,擅自行动的次数较之前更甚,我不知道该对这些事情作何评价。”
的确,如果这种现象不加以管制,部队很可能会坐视敌军一直攻破王城?如今这种自把自为的现象已经遍及各处,如果没有一个好的契机,是很难改变现状的。弗雷德点了点头:“那么,我们该做什么?换掉这些不听话的官员吗?”
“那只会让事情更糟糕吧?”斯弗妮撇着嘴说道,“而且换一个也未必会更好,不如还是直话直说比较好,让他们继续维持坚守的姿态,不要跟其他部队做配合。不过,话说回来,到底是谁在前线蛊惑士兵不按命令行动的?”
,拿出一份信件轻轻的扔到了桌子上,“有证据表明,如今在我们领土上蛊惑士兵的家伙你们都认识。他的名字叫做弗兰克
弗兰克!?斯弗妮快速抢在弗雷德之前拿起了信件打开看着上面的内容。没错,信件上表明,如今弗兰克的部队的确驻扎在联合部队附近,以地理位置来说,的确有能力影响依戈萨以及其他国家的部队,但是,这真就是他做的吗?“他在那里不
斯弗妮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弗雷德抬手打断了,弗雷德看了斯弗妮一眼,然后把目光移回到了迪卡大公身上:“不管他是否说过什么,如今他是以维尔克席德的援军身份来到这里提供‘所谓的帮助’,如果在此时把他赶走就相当于拒绝了别人的帮助,这时候这么做对我们没有什么好处。而且,我认为我们必须要想办法让维尔克席德派出更多的援军,否则他们积攒的力量将会让我们在圣战之后吃大亏。”
“圣战之后!?”斯弗妮瞪大了眼睛,“这跟圣战之后又有什么关系
“让你的哥哥说话,斯弗妮!”斯弗妮的话再次被打断了,只不过这次说话的换成了自己的父亲,迪卡大公一边看着弗雷德,一边用手里的餐刀轻轻的切割着面前的食物,“弗雷德,圣战期间,这些人可是我们的盟友,我们真的要如此提防这些人吗?要知道,他们可是冒着让自己士兵战死的
“当然。”弗雷德点了点头,“国家之间,没有永恒的盟友,国家灭亡在兽人还是人类的手上对我们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差别。而我们也无法保证这些所谓的帮助能够一直持续到圣战之后的几年内,作为被战火所侵袭的国家,我们必须更要明确这一点——敌人,不仅仅只是幽暗大陆的族群而已,而如果有必要,在这场所谓的圣战之后,即便跟兽人联合去抗拒崭新的敌人,对我们来说也不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席话如果出自平民口中,绝对可以以反叛言论来论罪了,斯弗妮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哥哥,继而又把目光转向了自己的父亲,他不知道以一个仁君的身份,迪卡大公将会怎么看待弗雷德所说的这句话。迪卡大公放下了餐刀,用餐巾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弗雷德,我不得不承认你已经开始变的像一个君王的继承人那样去思考了,这对我来说应该是件不错的事。但是,作为一个王者,一个依戈萨的君主,只有这种,用手指了一下旁边墙壁上挂着的历代君王画像,然后看了斯弗妮一眼:“斯弗妮,你认为我们依戈萨屹立至今最大的原因是什么?”
“是君主仁慈与明智的决断!”
迪卡大公摇了摇头,然后看了看弗雷德:“你认为呢,‘王储’?”
“是力量!”弗雷德斩钉截铁的说道,“是因为我们有充足的精锐部队,这才是敌人无法吞并我们的原因。”
“说对了一半。”迪卡大公长出了一口气,“我们之所以能在各国的攻击之下一直存在到现在,是因为我们不仅有强大的力量,更有民众的支持。我们用对民众的宽松政策扩充了人口,大量且不断流入的人民是使得我们国力强盛的根本,只有以这个为前提,我们才能有更强的拳头去粉碎敌人的进攻。而也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我们比周边的国家更期待和平,因为在和平的状态下,我们发展的速度要比周边一些公国强出数倍,而也就是因为知道这个原因,周边的国家更不会坐视我们平稳的发展下去。”
“然后呢?”弗雷德摊着两手说道,“现在似乎并不是我们该谈论这些的时候,因为和平正离我们越来越远,如果战争继续这样下去,
“不,就是因为如此,才更有必要在此时谈论这件事!”迪卡大公的语调突然变得严厉了起来,他用手向弗雷德和斯弗妮示意了一下,“今天,我把你们叫到这里来,正是为了给你们选择去做这个决断的机会。我已经老了,而敌人的部队也正在步步逼近,如果事态向最不好的方向发展,那么你们两人中的一个随时有可能顶替我成为新的君主。对我来说,与其等到迫不得已,倒不
迪卡大公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书递给了弗雷德:“弗雷德,从此时开始,你已经是依戈萨的君王了。但是,这件事不要让我们之外的第四个人知道,相信现在的你,应该有足够的心胸去等待合适的时机把自己的屁股放在王座上。斯弗妮,好好照顾你的哥哥,并试着在军略方面给
这件事对这兄妹俩来说来得真的有些太突然了,弗雷德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文书:“父亲,我真
“住口,弗雷德!你并没有拒绝的权利!”迪卡大公说着,突然笑了起来,“又或者,需要我在此时就称呼你‘弗雷德’大公?”
“不,不...”
“然后,我将会把最后的课题留给你们,你们所做的将会是影响依戈萨未来的一个决定。”迪卡大公说着,脸上再度浮现出了严肃的神态,“告诉我,弗雷德——以暴力来‘维持国家’,或者以仁慈去‘重建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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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戈萨,帝王墓附近
狮王带着这些风行者和精锐士兵混编而成的部队正以极速奔向帝王墓。时间,时间是需要他们注意的首要问题。如果这支部队能够赶在穆雷玛的部队开往下一处之前阻止他,那么凭这些能够依托地利优势的精锐部队想要守到奥西斯带领援军前来绝对不会是多么困难的事情。
为什么不向穆雷玛所在的位置传递一条原地待命的信息?看起来是个好办法,对吧?试想一下吧,如果穆雷玛连自己屁股后面有一支上万人的敌军部队都不知道,那只说明他的身边就有能够遏止信息传入他耳朵的人,如果狮王真的派遣士兵或者直接给穆雷玛传递信息,那么很可能反而会加速他向下个地方进军的速度,甚至可能导致部分部队哗变而陷入极为不利的局面。
而如果真的有内奸,那么这个人又会是谁?狮王一路上大多数时间脑袋里都在考虑这个问题,弗雷对这件事是知情的,那么证明他很可能参与其中;欧克知道吗?如果他知道,应该把部队安排在这附近,那也就不会死在战场上。如果欧克不知情,那么弗雷也不会早有谋反的打算,那么假设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并不是拥有部队指挥权的欧克和弗雷 />
“呜喝~”狮王正想着,突然捂住了 />
“您怎么样,陛下?”蒙多一边示意部队停步,一边扶住了前方的狮王,“陛下,您需要休息!如果继续这样下去
“我们没有时间了,风行者。”狮王看着前方说道,“我们必须赶在那些从萨伦米尔而来的部队到达帝王墓之前突破那里,按他们的行进速度,如果我们再不加快脚步,很可能就要和他们在帝王墓打一场遭遇战。”
,“但是无论如何,您的身体也是我们最应优先考虑的,我
“执行命令,风行者!”狮王一把抓住了蒙多的斗篷,“直到现在,我依旧还有对于风行者的指挥权和绝对命令权,所以,听从我的命令,我需要部队和我一起全速突破帝王墓!”
“是!”蒙多行了一个军礼,然后向后方的部队示意着,“全军快速前进!快一点!!”
狮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粘稠黑色的血像是被裹上了层乳胶一般不断的透过他的指缝滴向地面。诅咒已经极度恶化了,连狮王自己都没想过诅咒竟然恶化的如此之快,他感觉到自己大限将至。但是,在那之前,自己必须有需要做的事情,那就是——把自己的儿子从敌人的包围圈里救出来,这也许,是弥补自己以前疏于关心和爱护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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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戈萨,北部边境,波奇斯要塞附近
“去你的,索斯特!”卡塞隆趴在一个山丘上不停的对索斯特抱怨着,“拜你所赐,我们又一次迷失了方向!如果我们不是走错了,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敌人的部队??”
“放轻松点,卡塞隆。”索斯特伸手向卡塞隆示意了一下,“如果你不想我们被这四五万的敌人围剿,眯着眼睛向光明大陆的联合军位置看了过去,“这么多的敌人聚集证明他们将会有,他们为什么要把部队驻扎在这里,而不是距离他们的敌人更近的地方。”
卡塞隆轻哼了一声:“他们观望或者等待,至少从军容上来看,怎么也不像是在休整,似乎是准备随时开拔一般。如果没有战术部署,他们也不会把这么大一支部队安插在这里,你能想象一支四万人的部队每天要吃掉多少东西以及制造多少排泄物吗?”
,“我听说过以前似乎有某一个古老的部落用粪便制造过炸弹的故事。”
“去你的,现在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你该想想我们应该怎么从这么多敌人的眼皮子底下溜过去!”卡塞隆说着,侧过头看了索斯特一眼,了?”
道,“你以为崩开的粪便杀伤力会有多大?”
两人正说着,突然同一时间看向了南方的位置,索斯特回头看着卡塞隆说道:“卡塞隆,你感觉到了吗?”
“是的,我感觉到了。”卡塞隆点着头说道,“我们伟大的领导人似乎正在向敌, />
“你想干什么??”
“做点儿什么!”卡塞隆指着南方的位置,“我们必须要赶在这群‘箭枝’射中我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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