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历史军事 > 逆翔天外天 > 3. 一岁杀人

?    第二天,新年到了,也是公羊安远的周岁生rì。

    家里张灯结彩,他的母亲夏幽久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

    早餐后,他的父母带着他和公羊安平来到公羊祠堂,准备烧香祭祖。

    公羊祠堂在公羊村zhōng  yāng,四周绿树环绕。祠堂外有一小广场,祠堂里并不大,仅有四五百平米左右。

    祠堂里已有多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人人见面后都相互拱手致意,相互祝福。

    祠堂zhōng  yāng偏北处有块大石碑。黑碑白字,上头zhōng  yāng写有五个大字:公羊名人录,上面写着很多人名。石碑后面有尊雕像,真人两倍大小,目光慈爱安详。

    石碑前有个小小的石桌供台。桌台上点着两根蜡烛和一些供品。

    祠堂四周挂着一个个长方的竹牌,一块竹牌上写着一个名字。

    公羊忘忧对公羊安远道:“这个雕像是我们村的老祖宗,村里人都是他的后代。这个碑上写的都是公羊家的著名先辈。无名之辈是上不了这块石碑的。”

    公羊安远歪着脑袋问道:“怎样才算著名?”

    公羊忘忧道:“至少要郡里闻名吧。比如说郡长或郡长老等。”

    公羊安远问道:“这个竹牌是干什么用的。”

    公羊安平插口到:“是全村人的名字。等会儿你就更明白了。”

    不多时,祠堂里人多了起来,几乎全村的人都来到了。祠堂里顿时热闹起来,大人交谈声,小孩嬉笑声不绝入耳。

    公羊忘忧和夏幽久拉着公羊安远,几乎见了祠堂里所有人。一边介绍各位长辈,一边让他给各位长辈请安。

    其他公羊家的人见到公羊安远刚满一岁就能走路非常稳健,一边惊奇一边赞叹。赞扬多了,连公羊忘忧都有点飘飘然了。

    儿子厉害,作为老爸当然感觉荣幸了。

    不多时,祠堂里的钟声响起。人的交谈声,小孩喧闹声渐渐减弱至无声。大人们自动拉着各自的孩儿排列整齐。

    钟声九响之后,一个老者走上前来,面对大家。说了一大堆祝福和祈祷语。声音不是很响,却很清晰,每个人都觉得是在耳边的私语。

    公羊安平小声对公羊安平道:“此人是公羊村村长——公羊忍,很厉害的。”

    公羊安远道:“有多厉害?”

    公羊安平道:“他是灵真九段。”

    公羊忘忧一旁轻声道:“现在不许说话。”

    兄弟两人闭上了嘴。

    公羊忍说完后,所有祠堂里人都拿起一炷香,朝拜起来。

    朝拜完后,公羊忍道:“现在新人入籍开始。新生儿由父母陪伴前来入籍。”

    公羊忘忧和夏幽久牵着公羊安远走到前台。

    公羊忍望了一眼下面道:“今年只有一人入籍啊,各位本家需要努力啊!”

    下面发出一阵轻笑声。

    公羊忍拿出一本本子和一个竹简,对着公园安远问道:“小朋友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公羊安远。”

    “不错,这么小就能走路,言语清晰,大方得体,真是好孩子。”

    公羊忍分别在竹简和本子上写上了四个大字——“公羊安远”。接着对他道,“平伸出你的双手”

    公羊安远伸出双手后,公羊忍一边把竹简平放到了公羊安远的手上,一边念念有词。似乎是一些祝福的话。祠堂内钟声响了三下后。公羊忍拿起竹简,挂到了祠堂里的一面墙上。

    公羊安远这时才明白。墙上的竹简是写着全村人的名字。

    公羊忍拿出一个竹筐放到公羊安远面前。这时,众人开始按家庭排队从公羊安远面前走过,一边走,一边拿出礼物放到他面前。有吃的,有用的,也有一些装饰品和玩具。

    走完一遍后,祠堂外鞭炮响起,众人开始散开。

    中午时分,村庄里所有人都在祠堂外的小广场聚餐,人声鼎沸,其乐融融。

    随后几天,公羊安远随着父母和哥哥拜访了一些亲朋好友。

    这几天,他练习功法的时间大打折扣。也许是他哥哥喜欢他,在过年这段时间里,几乎和他形影不离。白天公羊安平会经常带他去飞翔,或去野外抓一些小动物。只有晚上,他才有时间练功。

    虽然这些天公羊安远zì  yóu的时间少了,却很开心。以前他在地球是独子,没有机会体味到这份兄弟情,现在他很享受这份情,同时也很感动。

    又过了十几rì,公羊忘忧和公羊安平离开了家,回了“千丈山灵武学校”。家里又仅剩下夏幽久和夏荷,rì子冷清了好多。

    公羊安远喜欢这种幽静。

    此后,公羊安远又恢复了白天到后院练习“筋脉论心法”和“地球搏击术”,晚上学习“炼气论心法”和“灵符论心法”的生活。

    也许是他练习了多个功法的缘故。虽然才一岁一个月多点,他悄悄的观察了村里其他的孩子的体质,感觉他的敏捷和力量不亚于村里六岁非修灵的孩子了。

    二月四十八rì,晌午。

    公羊安远正在床上练习“筋脉论心法”,一阵敲锣打鼓声由远而近传来。

    夏荷急匆匆开门进来拉起公羊安远道:“小懒虫,快起来,姐姐带你去看热闹。”

    公羊安远假装揉了揉眼睛道:“看什么热闹?”

    “邻村张千寿长老回家祭祖来了,马上要经过我们村了。”

    他跟着夏荷来到家门口,看热闹的人已站满了路的两边。有本村的也有邻村的村民,路边有数十个公人打扮的人手拿枪棒在维持秩序。

    远处来了一排长队,只见刺绣绘画的各sè旗帜,木雕铁打金装银饰的各样仪仗。最先八对高头大马,各上坐一高个壮汉,身穿金盔银甲,手拿银光闪闪宝剑。随后,官衔牌、铁链、木棍、乌鞘鞭,一对又一对,过了半天。……金瓜开其先,尾枪拥其后,一柄题衔大乌扇,一张三檐大黄伞儿,罩着一顶八抬大轿,坐了个脸sè冷酷的短须黄脸老者。

    “轿子上坐着的就是张千寿长老吗?”路边有人问道。

    “当然了。这是我第三次见到张大人了。”有人答道。

    “好气派啊!”

    “好威风……旁边不时传来惊叹、羡慕的声音。

    约半个时辰,车队走远了,留下一路飞尘。看热闹的众人也陆续散去,村落重归平静。

    这rì下午,公羊安远离开家,去村外的小树林练习“地球搏击术”。

    刚进树林,隐隐约约听到林子深处似乎有人在喊“救命啊——”。

    他迟疑了一下,拿起一根木棒,还是循声而去。

    走了约两三分钟,他看到两年轻男女正在地上扭打成一团。女的上身衣服已被撕烂,露出白嫩的胸部,裤子也被扯下了一半。男的全身**,满身酒气,脸上身上皆有一些指甲伤痕。男的骂骂咧咧重重打了女人头部几下,女人瘫倒在地。

    此时,女人已被男人压在了身下,嘴里也被塞上了衣服碎片。她的力气也已用尽,反抗也没那没那么激烈,脸上流满了眼泪。

    公羊安远年纪虽小心却很老,立马明白发生了什么。

    “你们在干什么?”公羊安远从两人后面站了出来。

    男人吃了一惊,慌忙站了起来。但他扭头看到是一个才一岁多的小孩时,恶狠狠道:“小孩子滚一边去。”

    公羊安远见此男人身材中等微胖,满脸酒气,步伐蹒跚不稳。他四周察看了下,见不远处有个树桩凸出地面,心中有了计较。

    女人这时乘机站起身,从嘴里拿掉了破布,提起裤子就往林外跑。

    男人一旁抓住她的头发,道:“你还想跑。”

    女的尖声喊道:“救命啊——”

    男人怒极,一拳打在女人头部,女人晕了过去。

    男人转身看到公羊安远还在一旁,“嘿嘿”一笑道,“你这个小屁孩也给我在这里躺下吧。”

    说完伸出大手向他抓来。也许是酒醉的缘故,男人的步伐有点不稳,且速度不是很快。

    公羊安远一闪,退到旁边一棵树后。

    男人见没有抓着,心里暗道:“这个小孩居然有点灵活。”一抓不成他又伸出手向公羊安远抓去。

    公羊安远绕着几棵大树来回奔跑,男人抓了好几次,居然没抓着。

    男人停下见抓不到,停下喘息道,:“你这个小孩快滚,若再不滚,被我抓住了有你好看”。

    公羊安远站在树后不语。

    男人气急败坏,加快了速度,再次向他抓来。

    公羊安远再次绕着树在躲闪。两人再次追逐了四五分钟,男人累的气喘吁吁。公羊安远的呼吸似乎也沉重起来,步伐也慢了下来,好几次都险被抓到。

    公羊安远躲闪速度更慢了,似乎只要一个跳跃就能抓住。男人狞笑了下,用了全身力气,一个飞身扑了过去。

    公羊安远身形忽然往旁一闪,手中木棒突然伸到男人脚下。男人被木棒一拌,重心不稳,一个俯冲倒地。地上有一树桩,男人的头正好撞在树桩上,趴在地上昏死过去。

    龚义是张千寿的七徒弟,五十三岁,身高中等,不胖也不瘦,为人正直。今rì他随着师父祭祖,来到张家庄。他不喜欢应酬,饭后他来到庄外田园散步。他也听到了女人喊“救命”的声音。

    由于人生地不熟,声音距离较远,当他寻到这片小树林里时,正看到男人追逐小孩时倒下了。如何倒下的,由于树木较多,他也没看清。

    龚义先探了探女人鼻子,呼吸正常,只是晕倒。见她上身几乎裸露,雪白的肌肤,Ru房坚挺,虽然姿sè一般,他心中还是不由一阵荡漾,忙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了女人的身上。

    他又轻推女人几个穴位,女人醒了过来,见自己身上盖着别人的外套,心里明白了几分,知道自己被救了。

    她整理下衣着,躬身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我是公羊村的公羊艳,请问尊姓大名?”

    龚义看了她一眼,一摆手道:“姑娘无须多礼,我叫龚义。”

    说完来到男人身边,探了探他的鼻子。不由一怔,居然没有了呼吸。仔细察看了头部,顿时恍悟。他看了公羊安远一眼。

    龚义道:“他死了。”

    公羊艳一惊,不知所措。

    公羊安远站在一边,脸sè发白,腿脚微微发抖,似乎惊吓过度。

    龚义道:“他是谁,你们认识吗?”

    公羊艳边流泪边道:“他是张家庄的张术,一个好吃懒做的流氓。这片林子是我家的,我正在修理树枝时,他忽然从后面抱住了我,yù强激ān我,我衣服就是被他撕烂的。”

    龚义道:“此事还需梵陵镇巡检所来处理,郡里审判。我先去喊人,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会。”

    公羊安远等龚义走远,悄悄拿起木棒,扔到了树林另外远远的一边,然后又回到了现场。

    没多久,张术之死传遍了公羊村和张家庄,以及邻近村庄。

    梵陵镇里来了两位巡检朱斐兀和柴田处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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