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祥仍在回味林妙龙刚才那一招,喃喃道:“实在精妙,真乃奇才。”
看着林妙龙离开的背影,周胜玉眼中多了些东西。
王公保站在门口迎他,笑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从今起你便是汉中大狱的拳王。”
林妙龙擦了擦嘴角有些发干的血迹,冷冷道:“我看是众矢之的才对。”
王公保道:“你现在是张卫典狱司的红人,没人敢动你一根毫毛。”
林妙龙道:“还要再赢九场,才能去住那什么石楼吗?”
王公保笑道:“我们的惯例是赢了第一次,就可以先去石楼住一个晚上。”
林妙龙从一开始就表现出对石楼的兴趣。
这是卧底的基本技巧,在别人的地盘,多看少问,隐藏自己的真实目标,暴露一些**和弱点,当然这些**和弱点都必须是假的。
所以,对石楼,他其实毫无兴趣。但是离下一次拳赛足足还有半个月,不妨虚与委蛇。
在这半个月之内必须救出徐公娣,或者说至少要拿到唐古经诀,并从这里逃出去!
石楼,其实并不是一幢楼,而是汉中大狱里的一个特区。
外面的防守十分严密,按王公保的说法,是为了防止其他人进入这个特区。
但在林妙龙看来,这其实是对石楼里的人进行严防死守。
但是,只要你身处其中,绝不会有这种感觉,那里简直就是天堂。
林妙龙此刻正躺在汤池里,被一群柔弱娇美的女子服侍着,而这群女子身上都只挂着少到不能再少、薄到不能再薄的轻纱。
她们每个人脸上都现出幸福的表情,仿佛为眼前这个男人服务是毕生最快乐的事情。
当林妙龙想要吃一颗樱桃时,只要张一张嘴,就会有人用白嫩的手指拈起一颗娇艳欲滴,香甜可口的樱桃,塞进他的嘴里。
然后,又有人用柔嫩的嘴唇和舌头,从他嘴里取走樱桃核。
林妙龙看着这些女子沾着水珠的年轻白嫩的肌肤,听着她们相互间的低声笑语,还有偶尔对他奉承之时脸上露出的娇羞,他完全看不出一丝造作。
这些女子实在是可爱,甚至带着些令人不可思议的纯洁无暇。这实在是不合逻辑。
林妙龙早已经有了反应,他伸手抱起身边那名正在给他捶腿的女子,那女子嗯地一声,无力地扑倒在他怀里,双臂微微挣扎了一下,抬起头,一双无辜的眼睛看向他。
另外几名女子幸灾乐祸地抿嘴笑着。
林妙龙感觉到那双按在他宽阔胸膛上的小手微微颤抖着,她就像一只被惊吓到的小兔子。
而她胸前那对柔弱细白的软肉,贴在他的小腹前,随着她微微扭动的腰肢,正轻轻地摩挲着,向他传来了一股温烫的仿佛带着香气的体温。
林妙龙用手拨了拨她额前稍显凌乱的秀发,细看这名女子。
因为沾上了水,几缕头发紧贴在她的双颊和粉颈。她的脸上却早已泛起了两朵红晕,更让她增添了几分娇美。
她双唇微微撅起,眼色开始迷离,就好像早已经春情勃发的样子。
林妙龙也算是在情场上打滚的老手,他此时仅剩下的一丝理智使他心中略感诧异,以这些姑娘的质素,恐怕再好的青楼女子也是望尘莫及的。
他的手一边不老实地试探着对方,一边调笑道:“我没挑错,这果然是一只小**。”
另外几个女子格格笑了起来。
怀中姑娘闻言似乎有所反抗,她无力地推拒着林妙龙在水下摸索着的手,红着脸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颤抖娇嗔道:“谁是**了……”
这让他体内的火迅速燃烧起来。
他一把将那名女子按倒在池边那张柔软的白色鲨鱼皮水毯之上,听到她嘴里发出的惊呼,林妙龙更加忍受不住,挺身向她攻了进去。
“呃!”那名女子似乎强忍着疼痛,嘴里发出一记呻吟。
林妙龙只感被一阵温润柔滑包裹着,全身上下舒服无比。
随后,他便受到了一层阻碍。
这实在是让他始料未及,难道……难道这姑娘还是处子之身?
身后几名女子似乎也已春潮泛滥,此时贴着他的后背,抚摸亲吻,轻轻呻吟。
在他略有犹疑之际,身下那名趴在水毯上的女子回过头来,目光中流露出复杂的神情,痛苦却分明又充满着渴望,甚至是略带感激之情,咬着下唇娇声道:“爷……快要了我吧……”
看着她那表情,看着她后背雪白的沾满水滴的肌肤,还有那回过头来时更加凸显的后背的曲线,林妙龙彻底挣脱了理智的缰绳……于是鲨鱼皮的水毯之上留下了一朵娇艳的红梅。
难怪,难怪谁都不想离开这里。很简单,在这里,你能得到的不只是简单的**上的满足,而是一种被认同,被需要的感觉……
对那些内心深处隐藏着恐惧、迷茫和愧疚的亡命之徒而言,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恰巧,林妙龙不是那样的亡命之徒,相反的,在一名经过严格筛选和训练的警队精英眼里,这一切充其量只是一个布局精巧的泥潭,而他更感兴趣的是,付出这么多的代价来圈住一个囚犯的心,是为了什么?仅仅为了一个擂台赛吗?
望着眼前瘫倒在水毯上,娇喘嘘嘘的少女,他的心中仍然忍不住有些怜惜和歉意。
其他女子仍显得有些意犹未尽,个个都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林妙龙却挥挥手,让她们都退了下去。
“你叫什么名字?”他抚着她的头发问道。
她轻轻起身,面有羞色地答道:“奴婢是个孤女,没有名字,奴婢在这里唤作春艳。”
林妙龙道:“既是孤女,怎么到了这里服侍男人?”
春艳道:“是雅姨收留了我,给我吃穿,教我读书识字,服侍男人是我们做女人的本分,只是我从来没服侍过男人,雅姨一直悉心教导,直到今日才送我来这里服侍爷,奴婢也在不知自己做的对还是不对,做的好还是不好……”
林妙龙只觉心间泛起怜香惜玉之情,勉强收摄心神道:“你……做的很好……”他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春艳脸上显出一丝喜色道:“真的吗?”
林妙龙点了点头道:“真的很好。”
春艳道:“爷……雅姨说你们只有打赢了拳,才能来这里,对吗?”
林妙龙点了点头。
春艳若有所思,轻轻靠在他的胸前,不再说话。
温香软玉在怀,林妙龙却无时不刻不在提醒自己,他又再犹豫了片刻,终于推开春艳站起身来。
春艳忙跟着起来,看得出,她还带着一丝疲倦和疼痛。
她似乎只要林妙龙要离开了,默默帮他擦干了身体,穿好了衣服。
林妙龙心中警告自己:这些都是假象,现在还有很多更重要的事。
“爷,您这就走了……”春艳的声音有些颤抖。
林妙龙停了停,也不回头,只答道:“嗯。”
春艳道:“您下次一定要打赢,您要回来这里,我在这等您……”
林妙龙咬了咬牙,迈开了脚步。
春艳忙叫了一声:“爷……”却说不下去了。
林妙龙略一转身,忽觉身后一个柔弱的身体扑在自己的背上,腰已经被她紧紧地抱住。
春艳咽呜道:“爷……奴婢从没见过您这样……这样的男子,奴婢……什么都给了爷……雅姨教我说,如果喜欢爷就求爷带走奴婢……爷,如果您有朝一日走得出这个地方,可不可以带我走……奴婢不想再呆在这个地方,不想……不想服侍别的男人……”说到最后,她已经泣不成声。
林妙龙沉默许久。
最后,却冷冷答道:“以后的事谁也不能保证,春艳,你……多珍重!”
说完他大踏步离开了汤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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