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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淡天高,月光如水。此时山区,早春玉米完熟,板栗树球刺状的果实掛满枝头,山野初变秋色。农家都忙着秋收,白天这里平均气温由正午18一20多度,夜里降到6一8度左右,一丝丝凉意,越来越冷。所以人们常说;春寒秋暖,其实都是暂时的;春寒不长久,转眼是夏日。秋暖不多天,接着是冬寒。
陨石坑小学操场的夜晚。
二个中年人的背影,商雪的父亲商波涛,母亲洪恩惠,在商雪的雕像下面,边烧纸边叨念。
“雪儿,爸妈今天参加了你的塑像揭幕式,你用真心真爱,献给了这里,妈妈为有你这样的女儿骄傲自豪,妈妈好想你啊!你短暂的一生虽然你走了,但这里的父老兄弟姐妹们,会永远怀念你,一个人的一生无论你的生命有多长,也是很短很短,你的青春年华献给最需要的人,虽死犹生------尽管这样,父母心如刀绞,想你啊!孩子,白发人送黒发人------”洪恩惠说不下去了,泪流满面,商波涛一个劲劝慰她,拉着她的左胳膊,这时又一只手拉住了她的右胳膊,来人是卫星宿。二人劝说下,仨个人走进了商雪住宿与办公的房间。
由于电网改造,晚上停电,卫星宿点燃了一支红蜡烛,滴着蜡油如滴血。首先由卫星宿打开了话匣子“商教授,洪老师,我今天有点心里话想跟二老说一说。其实我难以启齿,我来接过商雪的教鞭,当自愿者,最初因为爱而来的。”
“你们二人谈过恋爱?”洪恩惠问道。
“没有。”卫星宿回答。“我只见过商雪一面。当初叫什么名字我都不知道。”
“为爱而来?只见一面?不知姓名?你越说我越糊涂。”商波涛摸不准了“你今年有多大年龄!”
“我今年17岁。”
洪恩惠上前抚摸了一下卫星宿的前额“没发烧,怎么-----”她必竞见多识广,以为卫星宿头脑发热说胡话,“你知道商雪多大年龄吗?”
“知道22岁。我当初想默默的爱她,等我有资格时在求婚,在者婚姻不受年龄制约,爱情也没有统一标准,为了寻找他,我14岁考高中时按当年的成绩北大,清华,或者留学,一点问题也没有。只因署假去大港旅游,在烧烤店门前邂逅相遇,我被她的热情和容颜所打动,可能叫一见钟情吧。改变了主意,考入了大港外国语学院。想有机会与她相见,结果一等三年,后来还是在那个烧烤店门前,看到了报道她的苵雄事迹,她的名字还是在报纸上知道的,事情经过就是这样。”他从头至尾,讲了一遍经过。
商波涛,洪恩惠,二人对视,啼笑皆非,还有这样的事。商雪还一无所知。洪恩惠看着眼前这位小伙子,打心里喜欢“星宿,我打心底喜欢你诚实,尽管你还不是谈情说爱的年龄,心中渴望爱情这没有错,但是要正确处理恋爱观,也十分重要,你才17岁,还早着呢,不过你有追求爱情的自由,总之你小伙子早熟啊。”
“其实婚姻法也没有限制谈恋爱的年龄,只有规定结婚的最小年龄,其实我找过资料,世界有好多上聪明的科学家,艺术家,有成就的人物,不但在事业上有所作为,追求爱情都比别人强烈,这不奇怪。有位哲学家,政治家,经济学家,当年追求心上人,也就十七岁,而且心上人,比他大四岁。”
“不过真可惜商雪至死,还不知道一个少年才子在暗恋她,我这才明白,你给白云写的《菊花颂》那么充满激情,才知道真正含义,商雪在九泉之下,此时也应该露出欢欣的笑容。”洪恩惠说着紧紧拥抱着卫星宿,流下了热泪。
卫星宿噙着泪花“二老如愿意,把我当作您二位老人的儿子,为商雪尽一份孝心!也是我对她人格魅力的尊敬。”
商波涛,洪恩惠互相对视,没有思想准备“这------”
“这是好事,我双手赞成!”卫理和白云走进屋,原来等他们吃晩饭,还沒回来,就来找他们,方才卫星宿的一番谈话卫理都听到了。
商波涛高兴地说道“上午我们得到了一个女儿,今晚又得到一个儿子,好!好啊!又唤醒了我,失落的情感。”
洪恩惠和商波涛嘀咕了几句严肃地说道“儿子,不同意,我一生只有女儿的命,这样好不好,你给我当女婿。雪儿比你大5岁,星宿能等,白云比星宿小5岁,如今我女儿白云在学习方面,也是万人难敌的女中才子。如果将来有所作为,稼给卫星宿,有这样一个科学世家,对白云的发展,培养顶尖人才,真是机不可失,你们俩将来如果能走在一起,那不但是郎才女貌那么简单,简直是天造一对,地造一双。白云也是省内的翘楚,星宿看你有没有韧劲,能否坚持,等白云长大。”
白云羞的面红耳赤,卫星宿抬起头,看着白云的双眼,一惊这双眼睛和当初看商雪的眼睛一模一样。
白云被看的不好意思说道“洪妈妈,俺还小!在说为完成商雪老师的遗愿,明年三月,我一定要考上特招的少年大学生,为飞跃天河去努力奋斗。”
卫理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举双手赞成。有志气,我也可以帮助你学习,卫星宿更是合适的人选。这也是为《鹫鸟计划》培养人才,这是我们对人类的一大贡献,需要一大批人才,去飞跃天河。白云的想法太合我意,后继有人,后浪推前浪。说到二人缘分,不过目前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现在最需要的是工作,他们有缘千里相会,如无缘对面相识不成亲。关键他们还太年轻,这件事暂时放一放,将来看缘分。我们不能找童养媳,这也不合适,不能让封建的东西复活。
“其实我只想要您老帮忙,完成商雪的夙愿!方才都是笑谈,”洪恩惠激情说道“我怎能拉郎配呢。只希望卫星宿,白云都能考上,这不是一国之事,这是地球人,飞跃天河的伟大工程,是我国对人类又一次伟大的贡献,任重道远。”
卫理沉重的说“讲的好,任重道远!如今世界上霸权国家,让一些弱国胆战心惊,南联盟、伊拉克、利比亚、战云密布的叙利亚,战争频发,如果像斯蒂芬.霍金所言;人类1000年内地球因某场大災难而毁灭。无论他的预言是否成为现实,飞跃天河就不是哪个国家的问题,将是整个人类要面对的。
阿波罗登月,正如阿姆斯特朗所讲的‘这对我个人来说只不过是小小的一步,而对整个人类来讲却是一大步’人类是登上了月球,目前太阳系內,适合人类居住的地方希望渺茫,那里环境恶劣,假使有朝一日地球出现危机,月球、火星、太阳系其它行星,也不适应人类居住。我们的理想是;冲出太阳系,寻找远邻知友,
开拓人类的新家园,让人类有进有退。防止战争,不能掉以轻心,要御敌于国门之外,又要有长远打算。恐怖主义,分裂主义,极端主义,三股力量,无时无刻都在的威胁人类生存的安全,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千古名言。
这就需要一大批,为之奋斗的人才,但是,可能几代人甚至几十代人,将做出无怨无悔,无私的奉献,最终飞跃天河,才能实现到达光辉的顶峰。我以风烛残年,蜡炬泪干,希望就寄托于后人。”老科学家目视着孙子卫星宿。
商波涛语重心长“星宿,我知道你是个奇才,飞跃天河,任务艰辛,人才是成功的关键所在,你可不要错失良机。”
卫星宿明白卫理、商波涛、洪恩惠的意思,但他表态,无论如何,您二位承认不承认我这个儿子,都会把您们当作亲人。卫星宿的意思是,目前全力以赴做好老师工作,不能分散精力。过去青涩的年华,感情用事,眼下精力全放在教学上,一定要向商雪那样,抛开自我,做好自愿者,接过商雪的教鞭,帮助白云复习功课,争取明年三月让白云考上少年特招大学生。如果条件允许我有打算。卫星宿此时此刻,其实他的心中还有商雪的影子,装不下别人,一时半会挥之不去,其实人生最说不明白的课题,就是男女之间的情感,才有了痴情不改。
最后洪恩惠语重心长的说“无论如何,千方百计,给卫星宿即早的创造条件,去参加考试,去考硕博连读,现在不但需要志愿者,国家更需要出类拔翠的人才,你是青年才俊,应该承担,更大的使命,更大的责任。是华夏子孙对世界的承诺,需要一大批开拓者,垦荒牛,目前世界航天大国,新崛起的国家,都瞄准了太空,有为智人未来生存考虑的人,必定有心怀叵侧之人,因此争取时间,就是我们的重要的使命,我曾经是位教师,就算是一位教师发自肺腑的师言;如果商雪还健在,也会动员你去参加考试,为飞跃天河贡献一生。”
卫理很赞成,也是他这次来的想法,正中下怀。众人推开窗棂,遥望远天,白茫茫天河,群星灿烂,神秘而又辽远------
白布满家中。
今夜烛光摇曵,云雀张罗了一桌好饭菜,很有地方特色;人参蒸溜达鸡。(参是林下参,播种后自然生长,与野山参媲美)榛蘑炖七星子魚(这种鱼酷似泥鳅鱼,头上长七颗星)鲜香味奇。土豆炖红肚蛙。(红肚蛙人工养殖)酱闷柳根鱼。春天淹渍的野菜,苦芽、刺嫩、抢头芽、车轱辘。还有三烀一炸,烀茄子、烀土豆、烀玉米、炸鸡蛋酱。流油的咸鸭蛋。
一口米缸中泡着药材,是白布满用当地土烧白酒,自酿造的‘养心安神酒。’有鹿茸、枸杞子、酸枣仁、五味子、香橼、何首乌、大栆。这酒喝了不上头,却有滋补作用。放在地窖里有二十多年。白布满今天只要家中有的好嚼咕统统拿出来,对他而言,他们女儿给了他重生的机会,不然双目失明,还在黑暗的世界中生存。又是对商雪父母的尊敬,白布满就是这样想。
菜是当地最好的菜,酒是最佳的酒。白布满一个劲的劝酒,主人想营造一个热烈的氛围,但因心情压抑,商波涛酩酊大醉,一个劲的呼喊着女儿的名字,男儿有泪不弹,只是不到伤心处,终于借酒发泄出来。卫星宿、白云、二人忙前忙后,人们沉浸在怀念商雪气氛中,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辛酸的泪水。
白布满本来想让大家忘记悲伤,结果他也喝醉了,叨叨咕咕,往事历历涌上心头,酒席在怀念商雪的气氛中结束。卫星宿看到眼前的一幕,思念商雪之情,由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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