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们常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陆文富曾经将他的初恋情人，无意间，
推给了他的上司，起初他恨自己，办了糊涂事，但又一想，为了往上爬，只能睜一
只眼，闭一只眼，有时似见非见，他后来见怪不怪，为达目的，他告诉自己，别他
妈的娘娘们们，舍命吃挺巴鼓子（河豚）喝烧酒，豁出去了。是福，是祸，比划一
下看看，能如愿以偿，等以后缺啥补啥，这和阿Q有啥区别，总而言之，他认为
甘蔗没有二头甜。早上。陆文富去单位上班。这个单位与千百万个同行一样，是中
国保护十八亿亩耕地的保护者，执行者之一。假如良心要歪了，将是多么可怕的事
情，因为我国人口众多，民以食为天，为天的食物，靠土地打出粮食。珍惜啊！每
一寸土地，每一座岛屿，每一座桥梁，每滴江河湖海水，保贵的土地！是对先人的
敬畏！对后人的责任！
先不说这个单位有多重要，先看一看陆文富一个小职员的一天。
这是个秋收季节，县城到处是出售农产品，陆文富来到一处刚扩建小吃部，现
在可不是小吃了，楼上楼下可以放三十张桌子，但仍然是掛着小吃部的招牌可以少
交点税，主要经营牛杂碎，吃一碗一天不饿，是县城百年老字号。陆文富好这一口，
可今天人太多，都是起早赶早市的农民，他想换一家欲走，店老板给他拽住，又是
递烟，又是抱歉，“恩人啊！沒您给说句话，也没有小店扩建，哪有今天红红火火
的生意！快楼上请。”
陆文富想起来，二年前老邻居余凤栖求过他，比他小十岁，那是他当年的初恋，
发展到谈婚论嫁，后因二家人，为房山头一尺宽一条水道，结下恩怨，棒打鸳鸯，
没有走到一起，为旧情他想方设法，帮他舅舅的小店扩建找人挖门，审批手续卡在
主管孙立早副局长手里，始终没批下来，陆文富费尽心机总算办成了。
事后，给孙立早送礼拒收，余凤栖很感动，请孙立早吃了一顿便饭，邀请邵立
早跳了一场舞，陆文富不喜欢跳舞没参加，孙立早对跳舞很有兴致。
后来听余凤栖说还交下了朋友，好到什么份不知内情。陆文富太了解余凤栖，
几乎从里到外，他怀疑他们之间，要真交上朋友，以余凤栖的性格，只要那个人对
她有实用价值，应该是早就那个了。
这件事陆文富早忘了，今天老板重提此事，他说应该的，临走时老板还送给他，
一盒精制上好的清前茗茶。
上午，到天客镇捡查工作，有人举报天客镇，有人先斩后奏，乱占耕地建别
墅之事，结果是孙立早弟弟孙立时，用地手续合理，（本来是耕地，却在文本上写
着河滩地）临行前，孙局长告诉他一定要秉公办事，不徇私情。
陆文富心领神会，手续齐全，只差一个局里公章，那不是孙立早一句话的事，
虽说他是副局长，一把手何况当年是他的老部下，不看僧面看佛面，何况这个人，
没有主见，孙立早又经常给予方便，大事小情都给办的有条有理，陆文富想，何不
顺水推舟，这点事办不好，以后还想混出点名堂吗？和同事商量一下，让镇上写个
材料，回去交给孙局长，由他裁决，这事就搞定了。
中午，由孙立时安排的酒菜，别小瞧天客镇，这一桌很有特色；黑驴肉，黄
牛肉，山羊肉，红林蛙，绿蚕肉，黒、黄、白、红、绿、野生江鲤鱼，酒是最有名
的山葡萄酒。
－这里最残忍的一道菜是《林蛙抱月》冷氺把活生生的林蛙放进锅里，然后慢
慢加热，在放进象月牙形的饺子，盖上锅盖，水慢慢加热林蛙无处逃脱，只好抱住
月牙形的饺子，饺子上涂了一层食用胶，抓住饺子就沾上，这叫一一林蛙抱月。
孙立时，是这个镇副镇长，本来陆文富和同事，沒这么高的规格接待，只因
为是肩负重要“使命”，哥哥有话在先，弟弟热情接待。
陆文富早有耳闻，这位副镇长神通广大，镇长是个傀儡，（孙立早家族可能遗
传，哥俩都当副职，二鼻子管大令）他依仗着妻子的叔伯是市政府的一个处长，自
家有三处买卖，超市、洗浴中心、煤矿、媳妇还“放息儿”高利贷，谁也不知本
金从那里来的，媳妇的叔伯早已退休，听说那个人很清廉，陆文富已猜出**不离
十，还用多问吗，秃头虱子明摆着。他们利滚利，最高一次可放款千万元以上。
酒席上孙立时一个劲给陆文富陪礼道歉，关于上次他母亲生日送鳄鱼龟，表示
道歉。陆文富佯装喝多了，说自己欠考虑，好心没把事做好，自己有责任。
其实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在想，谁有这么多底鈛呢？是谁给他撑腰？有一点
人脑子，这不是一目了然吗。他似乎嗅出某种味道，没有证据只是怀疑罢了。快下
班时回到了县城，同事醉醺醺先回家去了。将土特产一人一份，二一天作五，陆文
福把土特产送回家，睡了一觉，十五时多一点去了单位。
下午。陆文富他向孙立早回来汇报工作，孙局长破例给他沏杯茶，告诉他，
工作很认真，一切情况已知道，说他很会办事，有机会一定会举荐他“好好干，前
途无量。要清正廉洁，一身正气，坚持原则，敢把皇帝拉下马，假如有一天，有人
收受贿赂敢不敢站出来，坚决维护正义、公平？”
“沒有二话，请领导放心！”拍胸脯。陆文富心想，别贼喊捉贼，当今，我也
别不知好歹，你弄你的，我为我的。
“说的好！没看错人，今晚我请你吃饭。”
陆文富张着嘴，端着茶杯，半晌没有反应过来，孙局长号称一贯艰苦朴素，
一件中山装穿了十多年，家中三辈，住二室一厅房子，从来不吃宴请，也从不请别
人吃饭，几十年来，起早贪黒，办公用纸写二面，老家有二亩地，春种秋收，表面
上永远保持劳动者的本色，今儿请我吃饭，陆文富受宠若惊，心想；吝啬鬼请客太
难得。兴致勃勃准备和孙立早晚上去吃宴请。
又一想，不行这是和领导接触的最好机会，要有所“表现”才行，千载难逢，
都许愿提拔我，还土鳖不醒腔，于是告诉孙立早，“局长，先走一步晚上见。”
陆文富来到精品店，给局长买了一套西装，领带、衬衫、皮鞋、鳄鱼皮带、
他去结帐，售货小姐告诉他，“《野菜出口公司》徐老板已结完帐了，人已走，让我
告诉你，后会有期，你心中有数，就行了。”他猛然想起，七天前孙局长，让他去
一下徐老板单位，关于扩厂房用地，核实一下，差不多拿回来我批一下即可，因手
续不全，主要是占三十亩耕地，沒有批下来，材料放一边了。看起来他们无孔不入，
我只好就坡下驴，作个顺水人情了！孙局长有话，我何乐而不为。
晚上。
陆文富等在餐厅门前，局长下了轿车，他立马向局长好话说尽，中心意思让局
长换身衣裳，先去洗个桑拿浴，最后局长表示无奈下不为例，陆文福明白了，领导
同意，官场客套话。
带到洗浴中心，洗毕，逼着局长换上了西装革履，人是衣裳马是鞍，一捯饬局
长容光焕发，孙局长，嘴中一个劲批评，又一个劲照镜子欣赏自己。突然觉得不对
劲，欲脱下衣服，“文富，我一贯中山服，你这不是让人家，说闲话吗？”
“局长，你怕什么呢？今晚我有安排，您不是喜欢跳一场，也不能穿的太寒酸
太不像样子。又是业余时间，劳逸结合吗！”说着又取出一副金絲框的变色镜给孙
立早戴上“舞伴给您找好了，保您满意。局长这一打扮简直是个很斯文的学者。”
孙立早一听舞伴找好了，说了句言不由衷的话“你是想把我往火坑里推。”
陆文富心想，别装独头蒜，我去了天客镇，早已心中有数了，狐狸尾巴已暴
露无遗，你需要我，我更需要你，互相利用，你愿者上钩，我为达目的，等价交换
各尽所需。
陆文富开着轿车，绕过县城中心广场向市郊开去，孙立早问道“文富，你往
哪里开，今儿个，我請你这－－－－－－”
“局长，您给我多大的面子，我咋能让您請，我今儿个，让您偿一偿风味小吃
咋样？”
“可不要，挥霍浪费，我吃东西很简单，今儿个，就想和你聊聊天。”
“您，瞧好吧，明白！”加大油门，奔驰在高速公路上－－－－－－
陆文富左拐右转，在乡间小路中穿行，一会在一处门脸不大的小吃部门前停
下，邵立早有些失望，心想这是个啥地方，又偏僻，门脸又窄小，这不是乡间野店，
不悦地“文富，这里是个啥地方，回去吧？”佯装要返回。
陆文富笑道“领导，您放心，表面是一会事，其实是另外一会事，就像您身
着十几年旧中山装，谁知您是局长呢？走吧！”
陆文富前面带路，穿过小店，走过九曲十弯的小木桥，向山上走去。山上灯
光很暗，星星点点散落在山间的小屋，门前却灯红酒绿，孙立早心想，这是个啥地
方？我咋不知道？想想自己白活半辈子，不如手下一个科员活的潚洒。但又一想早
已与余凤栖有约定他不能单独来这里。
孙立早心里正琢磨不透，迎面只见一个人在道边一个劲的呕吐不止，一个年
轻貌美女子一个劲给他捶背，那个男人不示弱，“一会在喝！”一步三晃，仔细一瞧，
吓了一跳，心想；这不是上午做《清政廉洁自律报告》的部门领导吗？也这德行，
豁嘴吃肥肉，谁也别说谁了！彼此彼此。
孙立早拉过陆文富，耳语了几句，做了一通安排。陆文富告诉他，来这里的
人男人叫先生，女人叫小姐或者叫太太，一律不准，问个人隐秘之事，一旦发现，
重罚服务人员，你把心放进肚子里，尽情的狂欢。还告诉孙立早，一些女经理，女
老板也经常来，这里还有帅哥服务呢。
孙立早一听扭头欲走。陆文富明白了，沒正面回答“这里的服务小姐、帅哥、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只陪客人唱歌，跳舞，谈天说地，挥毫泼墨，吟诗作对，沒
有色情服务，两厢情愿，可以带走，店家不于干涉，但，要付一笔可观的培训费用。”
“高人，即赚到了钱，又保证了安全，一举两得，这个老板一定在官场玩过。”
“这里是位女老板，曾经与単位领导弄点事，负责财会工作，经济上出了点问
题，头承担责任，进去了。她被迫从机关下来，但还吃空饷，保留公职后，不知在
哪里弄来的资金，办了这个山庄，总结了经验，沿着法律的边缘走，虽说有风险，
但，无可奈何她，要培训费无可厚非，所有培训手续建全，有发票有证据，法院也
沒办法制裁人家。”
“我想见见她，能行吗？”
“骆驼吃豆芽，小菜一盘。其实这个人你早认识！”陆文富觊觎一笑。
陆文富那里知道，这是孙立早与余凤栖二年前，为她舅舅小吃部扩建，还是
陆文富牵的线，那天晚上，余凤栖准备请孙立早吃饭，表示谢意，另外找孙立早
有一事相求，她来到了长运市《金钱柜》一间高档的练歌包房，孙立早反客为主，
主动张罗，意思是哪能让女士消费，起初余凤栖只为感谢孙局长，表面应付一下，
心想看他的穿戴，也是个老巴板，当酒酣耳热时，孙立早脱下了皱皱巴巴中山装，
内穿一件高挡的极品骆驼绒衫，露出了手表，表带、表壳、均是純金，劳力士表
市场价几十万，迷离灯光下，他容光焕发，让余凤栖刮目相看，原来如此，余凤
栖心想“我没有找错人！”她‘想通了’其实孙立早就是个‘想开了’的人，于
是各有所需，开始放开了，二个人跳着贴面舞，越搂越紧。
孙立早闻到了余凤栖身上味道，笑着说道“余小姐的化妆品极为特殊，是吃出
来吧？一日口香，五日身香，十天半月被染香，哪里弄的？”
余凤栖先是一愣，然后笑眯眯说道“局长，能闻出此味？我用市场上购买的化
妆品，用后过敏，还是模特儿老师给的秘方，付用见效，但有一味关键方子没有告
诉我，要获取此方需万元，便可告知。”
“我曾学过考古专业，这是古代的秘方此方为象精、白蜜、藕汁、加苏合油调
之，可惜放入牛奶而缺一种珍贵之物－－－－－”
“你咋知道？缺啥？”
孙立早指着余凤栖前胸，轻轻一笑“人乳调之更佳。”
余凤栖被弄的面红耳赤“人家还是黄花闺女，你－－－－－－”
孙立早想你能是黄花闺女，鬼才信。又转话题“听说余小姐业余时间，正在
练习脚模，见过手模、脸模、未曾见过脚模，可否让我一饱眼福，对玉脚情有独钟。”
余凤栖很畏难，意思是说这里场合不合适。另外说单位因某种原因，不能回去
工作，只有求人学了脚模，总要生存下去。
他乘虚而入，说他有配制的秘方，对于护理脚有特殊疗效，可去他那里，给余
小姐试用，对护脚大有益处，余凤栖愉快的答应，心想求之不得。她是个追求现实，
恋情当儿戏，朝三暮四，愿意拉扯是非，胆大、心细、只要有利可图。
三天以后一个秋夜。
此时蝉终鸣，听不到雷声。轿车顺着边城县外环，沿乡间的土路上行驶。余凤
栖起初很兴奋，越走道两旁漆黑一片心中忐忑不安，驾驶轿车孙立早，吹着口哨美
滋滋地。过了一个多小时，车停在鱼塘边，他带着余凤栖来到一栋有日式建筑风格
的房间，拉开了木制的门，脱鞋进屋是炕，室內暖融融有一种特殊的清香，沁人心
脾。打扫房间，烧浴池，老太太领了工钱走了。孙立早让余凤栖换上睡衣，先洗一
个‘肌肤换新美容浴’然后护脚。余凤栖也明白他的用意，此时她也想利用他建一
处旅游山庄，用地一事只是他一句话；不能付出二两情，哪去寻找半面山。
洗毕。余凤栖似香气熏出来一样，满室飘拂飞扬，她娇滴滴一个媚眼，身软如
棉，伸出秀脚，放于孙立早左腿上“嘎嘎”挑逗笑着，只見孙立早望着又白又嫩
玉脚面，如在亮晶晶的冰面上，看那毛细血管，似水中游弋小魚让他激情四射，为
找到这么漂亮的脚，他两眼望穿，昼思夜盼，终于看到了，他激动、颤抖、流出了
热泪。余凤栖身高近1米70，穿35码的鞋，这双脚够秀气。孙立早有一嗜癖就是
喜欢女人脚，几乎疯狂，当年他娶妻，看了无数沒有选中，被迫每年夏日佯装钓鱼，
小河不深，一些姑娘、媳妇、河边光脚洗衣，最后选中的意中人，现在的妻子虽长
相丑陋，却有一双秀脚。但与余凤栖的脚比，看似相近，但差之千里。
他认为女人脚，最美最有性感，不然古人为何喜欢三寸金莲，他考古专业没白
学，用在这里，他对女人秀脚，如醉如痴，他想爱脚之事，当初还是君主带的头。
当年五代时，南唐亡囯之君李后主有一嫔妃舞衫歌扇，脚下功夫更深，李后主
令工匠作金莲，高六尺，传说金莲装饰精美，令嫔妃缠足，状如一弯新月，着透明
丝袜薄如蝉翼，旋于莲中，旋转之时，着筒裙如孔雀开屏。
后传入民间，让无数妇女惨遭缠足苦与恨。（还有一个可恨之人，让无数男人
感到耻辱，他叫孙之獬，明代乱臣，后归顺满清，给皇帝出主意，让男人薙发，就
是留辫子，这条长长的辫子，曾经给中国人留下了多少耻辱。）小脚，大辫子，早
已成为了历史，今天谈起让人们愤慨。
今虽不缠足，林子之大，‘玩’什么鸟的人都有，如今还有人喜欢美脚之人，
不过没有三寸金莲，怀古伤今。
孙立早今天很殷勤，在家中妻子几乎只要他在家，妻子都给他洗脚、修脚。人，
无论当多大官，在美女面前都是可怜虫，忘记矜持，忘记摆架子，尤其在喜欢的女
人面前。不然坠马一个，轻轻一拉怎么也能弄出个把，除妻子外，最少有一个二个
情人是少的。
孙立早拿出了他配制的‘护脚秀’软膏，给余凤栖按摩脚、涂抹。‘护脚秀’
别说很管用，脚面皮肤光洁细腻，由如鲜笋，晶莹透亮，闪闪润光。
余凤栖问道“孙局长用何物制成？”
“此方上溯唐人医学大家孙世邈，用杏仁、桃花、白芷、瓜子几十位润肤草药，
精心制成。”孙立早边说边按着古人摸三寸金莲的手法，正握、顺握、侧握、斜握、
种类繁多，花样翻新，揉之、抚之、捏之、种种变化，尽管比不上三寸金莲，但这
双脚至少上万人中选出的脚模。
余凤栖‘性感带’被老玩家一点点推向高氵朝，余凤栖立刻春潮激荡，不能自
控，随即主动投入，孙立早怀中，发出激烈**声，二人风里、雾里、尽鱼水之欢。
激情过后，余凤栖说道“你如此喜欢我的玉脚，可惜几日后要给广告公司
拍广告，必暴露于大众面前，为了生活别无选择，您看？”佯装泣哭。
孙立早猛的站起“从今以后我要加倍护你的脚，只属于我个人。脚模坚决不做，
你还想做啥？”余凤栖看准机遇，提出要建一旅游山庄的设想。看好离天客镇三十
里处的西山，靠乡间公路。
孙立早起初有些畏难，因为那里是规划区，准备封山育林，保护山下的耕地，
余凤栖一撒娇，又一个媚眼，弄的孙立早，防线崩溃，一口答应共同合作的项目，
只是孙立早幕后老板，资金全由他出，他提出一个条件，为掩人耳目，永远不要提
及他，所有利润归余凤栖为以后二人享用。
余凤栖年龄不大，情场老手，她立即认识到这是不义之财，但她很感动，二人
躺在别墅的房间，余凤栖表示刀架在脖子上也不出卖孙立早，并咬破手指，在孙立
早胸前写下四个字；我是你的。
余凤栖用舌尖血纹在孙立早的胸前。（舌尖血和朱砂本来是僧人为了展示忠贞、
虔诚，抄写佛经之用。简直是亵渎神明。）孙立早被针刺的前胸红肿。余凤栖紧缩
眉头，看着孙立早胸膛上殷红血丝，表现出很心疼，脸上掛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老‘玩’家怎能放过她。让猫看护鲜鱼，那和用贼看库房有什么两样。
孙立早很兴奋效仿又在余凤栖右肩头上，用一组阿拉伯数字纹成一个‘心’字，
表面上看只为风流韵事，其实这组数字，大有文章那是后话。
余凤栖满心不悦，这如古代犯人脸上烙印一样，留下记号，但无可奈何，表面
上却显出了万种风情，这个人长相一般，很会打扮，取悦男人，如发明家搞创造一
样，她专门请教，学会揣摩男人的心里，一个媚眼手到擒来。人，无论男人、女人
观赏对方，没有绝对漂亮，只是自我感觉而已，审美的角度不同。
这一夜孙立早不停变换着花样‘玩’脚，弄的余凤栖，一会性情激昂，一会
春潮汹涌，孙立早就愿意看她渴望作爱的冲动，就是不满足她，他也因为情人多，
心有余儿力不足，同时变态心里，扭曲的畸恋，余凤栖‘恨’的将他的左胳膊，咬
岀一排牙痕，弄的二人精疲力竭。
孙立早从来没有来过儿个，天黒之前，余凤栖给孙立早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了
他，今天正好一举两得，来参观一下，余凤栖娇滴滴的说了一句，“想你。”这句话
太管用，如指示一样重要，弄的孙立早神魂颠倒，忘记了矜持。
二个人沿着，铺满河卵石的小路，拾级而上来到了一处茅草屋，让人们回到
了那久远的原始部落茅草屋环境之中，门前的霓虹灯闪烁，又让人回到了现实生活
中。门前站立二个小姐，容貌出众，白皙脸膛，落落大方，高挑身材，身着紧身的
天兰色，改装的时髦旗袍。将二人引进屋内。
进屋就是炕，像朝鲜族的房间。正中是炕桌儿，北方比较寒冷，进屋是炕一
举两得。小姐彬彬有礼，“先生，先点菜，还是先看表演，有满族舞，朝鲜舞，蒙
古舞，喜欢琴瑟和乐，吟诗作对？”
“先上菜，我们有话谈，你店有啥，特色美味佳肴？”孙立早问道。
“有水烫驴臀，煎鹅掌－－－－－－－－”
陆文富忙问“这两道菜咋个吃法？”
“水烫驴臀，先用开水将活驴臀肉烫四分熟，然后，煎烤至六分熟，撒胡椒粉
即可食用。煎鹅掌，用烧红的铁板将活鹅脚璞取下，蘸汁即可食－－－－－－－”
孙立早很感兴趣“一样来一盘，偿偿鲜。“
陆文富一听想呕吐“太血腥，没吃就倒胃口，您要吃我不反对。”
孙立早不悦地“算了！算了！换别的。”
“先生，不少旅游者千里迢迢，专为这二道菜慕名而来，有啥怕的。我们
这里还有百鸟宴，品偿一下？”服务小姐递上菜单。
孙立早一招手“偿一偿！不过，野生鸟雀不能食用。”
服务小姐噗嗤一笑“先生，都是养殖的，放心吧！都有手续，百鸟宴只是象
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一盘雕花《百鸟齐鸣》象征百鸟，这是菜单您随意点菜。”
二人又点几道菜，边喝边谈。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孙立早几次欲说又咽回去，
他心想陆文富心思缜密，还要在考验一下，于是计上心来，他想，有一次去大港水
族馆，看到训海狮的训兽员，海狮每作一个动作，给一条魚吃，人为财死，鸟为食
亡。人，除了多个思维，情感和索取与动物差不多少。于是他想，先给甜头，后办
事，小刀不快慢慢割，任何事不能操之过急。
“文富，你很聪明，我很欣赏你，你知道吗，我已到天命之年，土埋半截，来
日不多，未来是年轻人的世界，我有心想培植你，但是－－－－－－”
“局长，我明白您的心事，我决不是，学会爬树的虎，忘了交它爬杆的猫，我
一定会做到，羊羔跪乳，乌鸦反哺，知恩图报，您给我大展鸿图机会，我不辜负您
的栽培，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好！说定了，这样－－－－－－”孙立早刚要说事。
门外，一个女人还沒有进来咯咯地笑声传送屋内。门打开了进来一位，打扮
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脚下穿着一双精美的绣花鞋，绣一对戏水鸳鸯，孙立早送的。
一进屋瞒怨道“孙局长，光临山庄蓬荜增辉，咋不早告诉我一声呢？把昔日的舞伴
忘了？”
孙立早喜出望外佯装地；“是你！”
来人是山庄老板余凤栖是陆文富提前安排，让余凤栖，在孙局长面前，多美
言几句，拜托了，余凤栖一口答应，她心里明白，没有陆文富搭桥哪有今朝。她二
十多岁，正是一个女人，最能展现魅力四射，风韵多姿的年华，二个人又是当初恋
人，应该帮一把陆文富，他上去了，与自己今后发展利多于弊。
孙立早兴致勃勃，陆文富一看时候正好，知趣的躲到门外，余凤栖佯装告诉陆
文富，想求孙立早给山庄办增地手续，陆文富想进职，安排了今天的晚餐。余凤栖
告诉他，消费由她负责，其实都是别人下的套。
秋风瑟瑟，陆文富蹲在山庄的山头，一直等到子夜时分，冻感冒，鼻涕一把
泪一把，听到屋內欢蹦乱跳，淫荡的笑声，推杯换盏，屋内的灯光暗一会又亮一会
明明暗暗，他的心在颤巍巍，昔日的情人，和别人欢天喜地，卿卿我我，是何等的
滋味？多残酷无情，狠狠掴了自己二个耳光，骂自己卑鄙，是个无能又无耻的小人。
陆文富的一天，在排场与屈辱之中，就这样过去了。他所认识的排场，只是满
足自私可怜的一时所谓的受人尊重。屈辱，无非为一个女人罢了。这就是小职员的
一天。
他那里知道更大的风险，在不远的路上，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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