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刚放晴不久,不乐从房间里从容地走了出来。(本章节由网友上传&nb)然后无所事事地在院子里悠哉的散步,正巧吴老皱着眉头地冲着不乐走了过来。
不乐见吴老似乎有事便上前,问道:“吴伯,这是怎么了?天气这么好,您怎么还……”
“大少,还好什么啊?!这都快日上三竿了,老爷怎么还没回来?平时早就回来了。”吴老满心担忧的说道,“你说会不会出事了?”
不乐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说道:“有老席头在呢!能出什么事?指定是我爹他们三个喝多了,您老就放心吧。”
吴老听不乐这么一说,缓和了几分担忧,感慨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未当吴老说完,姜靖匆忙地跑了进来,见到不乐气喘吁吁地连忙道:“元…元帅!出事了!
“你先喘口气,慢慢说!”不乐和吴老表情顿时凝重,严肃道。
姜靖咽了口唾沫,说道:“我跟丞相到了皇城之后,就在皇城外候着。谁知天刚一亮,驻守皇城的皇城卫却突然地统一撤换了。我本想进去找丞相大人的,但是却死活不让我进……转了一圈之后,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就回来报信儿了。”
二人听完,会意的对视了一眼后,吴老断然道:“一定是兵部尚书邢怀阮那孙子!我听老爷说,那孙子最近极其不安分,和现任的皇城卫都统穆成走得挺近的。这次的事跟这俩人,一定脱不了干系!”
姜靖接着说道:“肯定的啊!这埋伏左、右将军在先,欲图逼宫在后。这两个人是要谋朝篡位啊!元帅,现在你说怎么办啊?!”
不乐抽搐了下嘴角,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说道:“这两个人还真会给我找事啊!老二今天该回来了,你们俩在家等着就行了。我还是亲自去一趟吧!免得出了事,我爹再找我算账……”
随即,不乐走回了房间后,捧着沉甸甸的木盒,一个纵身便飞向了皇城。
不乐的身影逐渐模糊,姜靖和吴老两人仍吃惊地瞪着远方,似乎是要把眼睛瞪出来似的。
“吴…吴老先生,元帅手里的木盒子装的是什么?”姜靖眨了眨眼,疑惑道。
吴老懵然道:“听说过大胤的护国之宝没?就…就是哪个!多少年了啊?我说怎么找不到呢?!原来大少一直藏起来了……”
“古…霜枪?!那东西不是丢了么?!怎么在元帅手里啊?”姜靖震惊地说道。
“白痴,嫁妆呗!以前大少都用多少年了……”吴老白了他一眼,怜悯道,“我估计这回邢怀阮和穆成是死定了!死得不能再死了……”
姜靖呆呆地望着远方,下意识的咽了口吐沫,冷笑道:“我要是他们俩,都得哭!”
…………
此时此刻,京都皇城的凌烟大殿之上,席莫枫坐在龙椅之上,面容冷峻地注视着下方的文武百官。满朝文武分列而立,皆腰躬首俯,一言不发。此时的氛围,如同弦上之箭、一触即发。
只见殿下两列势力分庭抗敌,左边不用说当然丞相司徒傲、吏部尚书王清秋;另一边,则是兵部尚书邢怀阮、皇城卫都统穆成。
“禀皇上,臣有事启奏。”司徒老爷子先打破了僵局,上前一步说道。
席莫枫挑了下眉,正言道:“丞相毋须多礼,有事请讲。”
“据探子回报,三日前左、右将军王弦、司徒无庸,于龙峡口遭人埋伏。所幸伤亡甚微,二人具已奔赴京都。”司徒老爷子一边说着,还不时瞟了眼邢怀阮。
席莫枫点了点头,皱着眉头说道:“近些年来,虽说我大胤与西凉、东祁边境摩擦不断,但还不至于这个地步。司徒丞相、邢尚书你二人可有高见?”
只见邢怀阮身着漆黑的军装,脑袋上戴着头盔、腰上挎着一柄军刀,浑身上下透露着一副戎马半生疆场的沧桑,上前一步,双手抱拳,正色道:“臣以为,龙峡口原本就是交通要塞,近些年来又是盗匪横生。几个占山为王的毛贼一时昏了头猪油懵了心、起了歹心,也不是不可能的。”
“就怕这毛贼恶向胆边生、怒从心头起,做了什么以下反上、罪不容诛的事来,可就……”司徒老爷子饶有深意地嘲讽道。
邢怀阮也不是什么宵小之辈,当即就明白了这话里的深意,转过了身笑着对司徒老爷子说道:“听丞相这话,莫不是有什么深意?不妨说出来听听……”
司徒老爷子白了一眼邢怀阮,冷笑了声,说道:“老夫年纪大了,哪有什么深意啊!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罢了,邢尚书你多虑了、多虑了。”
“司徒丞相,这老话不是说嘛: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觉得人家邢尚书这话,倒是有点此地无银的意思啊!你说是呢?啊哈哈~”王老爷子接过了话茬,开了句玩笑。
这两人倒是笑得不亦乐乎,可是整个朝堂却因此更显得寂静了。除了邢怀阮和穆成阴冷地盯着他们二人之外,满朝文武皆是躬身俯首、如坐针毡……
“王尚书,你这玩笑倒是有些开过了啊!”席莫枫安抚着邢怀阮,然后又笑着打趣道,“邢尚书,你也不必往心里去。王尚书只不过与你开了个玩笑而已!”
邢怀阮恭敬地答道:“下官资历尚浅,岂敢冒犯司徒丞相、王尚书。”
穆成站在邢怀阮身旁,传音道:“这两个老家伙倚老卖老、装模作样,估计是知道我们的计划了。你若是再犹犹豫豫的,那就错失良机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慌什么?司徒无庸和王弦二人今天必定是赶不回来的,就席莫枫一人,你我联手还怕搞不定么?!”邢怀阮神态自若,回答道。
穆成眯着双眼望着司徒老爷子二人,得意道:“只要有这两个老东西在手,就算司徒无庸他们回来,你我也是高枕无忧。哼……”
“知道就好。”邢怀阮淡然道。二人饶有深意地相顾一视。
司徒老爷子见邢怀阮二人沉默半天,觉得事有蹊跷,上前谏言道:“禀皇上,臣以为两位将军归京本是军机大事,却无故遭人埋伏。事有蹊跷,以防我大胤暗藏鬼佞奸诈之徒,理应将此事彻查到底,以安民心。”
“嗯……丞相所言不无道理。”席莫枫捋着胡须,瞟了邢怀阮二人一眼,“只是这鬼佞奸诈之人,是否属实还有待证实。”
穆成回头望向殿外,看见正值午时。便焦急地传音道:“时辰到了,动手吧。等事成之后,西凉景氏必定不会亏待你我二人的,机不可失啊!”
邢怀阮目光凌厉,双手攥得紧紧,长舒一口气后,上前一步正色道:“不必查了!我知道是何人做的!”
司徒老爷子和王老爷子瞪着眼睛,对视了一眼,惊讶道:“哦?邢尚书你知道?!那你快说说看,是何人如此胆大包天。”
“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邢怀阮昂首挺胸,死死地盯着席莫枫。
没等司徒老爷子说话,席莫枫轻扬着嘴角,冷笑道:“邢尚书你这番话,倒是让朕很是费解啊!难不成是司徒丞相?亦或是王尚书?”
“陛下言重,臣等诚惶诚恐……”司徒老爷子二人露出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呼声道。
穆成冷笑一声,说道:“你们三人戏演的倒是不错啊!不愧是一个营子里混出来的。”
“席莫枫!埋伏司徒无庸是我派人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拖慢他们的行程。”邢怀阮冷峻道,“而这皇城卫也已经被我们调换了,如今的皇城,就是围城一座!你就认命吧……”
席莫枫背负双手,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严肃道:“也就是说,你这是明摆着闹兵变,欲逼宫喽?是也不是?!”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邢怀阮与席莫枫二人针锋相对,“若是你把大胤皇室独传的《冥皇决》交出来,我或许考虑留你一具全尸。”
穆成在一旁,哂笑道:“不过这也只会是考虑…..哈哈哈”
两人狰狞的笑声,回荡在大殿之内,文武百官皆一言不发、手足无措。
“话说,这十年不见,你们俩孙子混得挺嚣张啊?!”大殿之外,一道声音传了进来,声音虽说不大,但却是盖住了那久久回荡的笑声。
邢怀阮和穆成以及众人疑惑地望向门外,只见一人怀里抱着一柄黝黑的铁枪,蹲在大殿的门槛之上,还不停地用着左手的小拇指挖着鼻孔,双眼鄙夷的看着他们。
此人正是十年前因妻子亡故而隐居,修天五杰之一的北胤狂侯兼北胤兵马大元帅—司徒无双!
亦是,如今以每日虐待儿子为乐、欺凌儿子为快的司徒不乐……
下一刻,满朝文百官极为整齐地单膝跪地,齐声呼道:“恭迎司徒元帅回朝!固我大胤江山,千秋万载……”
席莫枫安静的望着门槛上蹲着的那个人,眼里闪烁着无尽兴奋与满足……
“你看这不是来了吗!咋样?高兴不?”王老爷子笑着说道,“今儿个晚上,是不是高兴高兴?”
司徒老爷子强忍着笑意,摸着胡子说道:“哼,应该的!老三样呗,肥牛、虾滑、老白干……”
而此时此刻,邢怀阮和穆成脸上的神情,已是非言语所能描述的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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