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疯子!看来不下重手不行了。”张青心中暗道,全身劲力流转,目光如电,盯着暴冲过来的尤广,蓄势待准备好好给他一个教训。
嗒嗒嗒……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急促的奔山驴的声音,所有白衣人都期盼的望了过去,待看清来人后,他们提起的心终于能够放了下来,正是家主慕容天回来了。
“住手!”慕容天远远就看见,自己徒弟尤广满脸狰狞之色,狂暴地冲向张青,急忙大喝一声。
尤广天不怕地不怕,却是最怕师傅慕容天,这时忽然听到熟悉的师傅的喝骂声,忙转头望去,看到慕容天,犹如一桶凉水从头上狠狠地浇了下来,登时怒火去了一大半,整个人清醒了过来,不禁后悔不已,忙收住脚步,束手站在一边。
很快,慕容天到了营地前,翻身下驴,将缰绳交给迎上来的一个白衣人,便来到尤广跟前。
啪,啪~~
两个重重地巴掌响起,那尤广的脸孔立即红肿了起来,看来慕容天真的生气了,虽然他是想试试张青的武功,可是这个莽夫,做事如此冲动,要是真得罪了张青,张青发怒离去,让他上哪儿去找人来跟流川家比武。
“阿亿、阿泰,你俩把尤广押送回去,罚他半年内不准出府门一步,你们就负责给我好好看着。”慕容天心中满是怒火,转脸朝着两个白衣人吩咐一声。
“是!”那两位白衣人连忙上前,恭敬道。
“师傅!”尤广看了看慕容天,又看了看张青,欲言又止,心中却是委屈之极。
“你回去好好想想,你自己错在哪里?”慕容天冷冷道,不给尤广说话解释的机会。
那两个白衣人当即看着尤广,收拾行李,准备离开营地。
“张少侠,真是不好意思。门下弟子不肖,让你受委屈了。”慕容天看向张青,脸上怒容已经消失不见,换上满脸笑容,赔罪道。
“小事而已。慕容前辈若有试探此举,可以光明正大,又何必如此呢?”张青淡然道,话语中却是透露出不满的意思。
“张少侠真是冤枉我了,我没有这种意思,是我这个莽徒弟自作主张,这是抱歉,晚上我请你喝酒,给你压压惊。”慕容天连笑道。
“呵呵,喝酒是小事,流川家参加比武的人的情报,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呢?”前面话已点到,尤广的事情,张青也不愿意多做纠缠,便将话题转开。
“快了,流川家可能比武的人已经得知,现在主要把他们的详细资料备好,包括那些人所擅长的武功,这也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慕容天解释道。
“好的,越快越好。”张青说道,得到对手资料是很重要的,知己知彼,虽然不可能百战百胜,但胜算却可以大得多。不可能百战百胜,那是因为对手若是一流高手,张青就是知道,也只能举手投降。
当天晚上,慕容天邀请张青两兄弟吃酒,并且让慕容地、慕容荷、慕容无双等一起作陪,席间他们向张青赔罪,态度诚恳之极。因为他已经从别的弟子口中得知,张青的武功非常厉害,不由对他又多看重几分。
“张少侠,不知道你是用何种兵器?”慕容天端起酒,敬了张青一杯,乐呵呵地问道。
“我向来只用双手,并不用任何兵器。”张青笑道,也干了酒。
“这样,若是对方有锋利武器,似乎会吃亏不小,毕竟双手对上锋利兵器,肯定不敢硬碰硬。”慕容天想了想,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听慕容天这么一说,张青不由一怔,却也觉得慕容天说得有理。其实以前他也隐隐约约感觉,每次跟有武器的对手对攻时,自己总是束手束脚,就是因为忌惮对方那锋利的兵器。遇到弱点的对手,或是速度一般的对手,自然不要紧,但若是双方实力相当,那就吃亏大了。所以他最近一直研究天字一剑,就是希望自己能够及早用上兵器。
张青缓缓道:“慕容前辈提醒的是,所以我最近也一直研究剑法,但手头却是没有称手的利剑。”
“哈哈,张少侠,我们慕容家的武功正是以剑法出名的,这样吧,我明天让下人送一把玄铁宝剑给你。”慕容天立马表态,在他眼里,张青越强,得到碧眼灵狐的可能性就越大,他当然要不遗余力支持。
“谢前辈,我敬你一杯。”张青将酒杯重新倒上一杯酒,举起杯,专敬慕容天。他心里清楚,玄铁剑虽说也是制式的兵器,但硬度比普通钢铁强得多,在市面上至少值几千两银子,他目前全部身家都买不起,却也是非常不错的宝剑了。
众人又吃喝了许久,聊的甚是开心,这也是慕容天确实很会安排,活络气氛的缘故。很晚,张青两兄弟才回帐篷休息。
第四天下午,张青两兄弟正在帐篷内休息。
忽然,帐篷门口传来一道男子的声音:“张少侠,在里面吗?”
“在的,什么事?”张丹应道,猜测应该是来找张青的,回头看了康弟弟,却见他则正盘膝坐在床上,思索着什么。
“你要的宝剑和流川家对手的资料已经拿来,要拿进来吗?”帐篷外的男子道。
“你拿进来吧。”张丹道。
门帘被拉开,一个白衣英俊青年走了进来,手中捧着一把带鞘的长剑和一张兽皮支撑的书。
“放桌上吧。”张丹吩咐道。
那白衣青年将长剑和书一起放在桌上,退开一步,恭敬道:“张少侠,还有其他吩咐吗?”
“没有了,你可以出去了。”张丹道。
“是!”那白衣青年便退了出去。
张丹不愿打扰弟弟,便拿起宝剑,抽了出来,顿时寒光逼人,那把宝剑长约莫一米二左右,剑把二十公分左右,剑身颜色呈现黑亮色。
“听说上好的宝剑之锋利,一根头发掉到上面,都会断成两截,不知道这把剑如何?”想到如此,张青便将宝剑剑锋朝上,接着从头上拔了一根头发,置于宝剑上方二十公分处,松开手指,那头发飘飘荡荡的落下,落到宝剑锋芒处时,毫无声息的,那头发竟然断为两截,掉落在地上。
“好剑!”张丹心中暗赞。
“好剑!”忽然身后竟也传来一道声音。
“弟弟,你好了。”张丹忙转头看去,只见张青已经下了床,站在地上,眼光落在宝剑之上。
“好了,基本原理已经完全悟透,下午练习练习,应该就可以派上用场了。”张青笑道。
“那太好了,宝剑给你,下午正好练剑用。”张丹很是兴奋,将玄铁剑插入剑鞘中,而后递给张青。
“分量还是轻了点。”张青接过宝剑,掂了掂,估摸着约有十几公斤重,不愧为玄铁,比普通钢铁重得太多,若是在普通人手上,恐怕就是双手使剑,都施展不开。
“练剑不急,先看看有什么对手吧?”张青说道,伸手就去抓桌上的那兽皮书,翻了开来。
那兽皮书上写着流川家有可能出现的对手,分别是流川空,流川靖,紫江、乾钱四人,书上分别有四人的简略介绍和详细介绍。张青先迅速浏览了一遍那简略介绍,对于他们四人的实力便有了大概的了解,其中流川空最是厉害,有着金鳞城年青一代第一高手的称呼。其他三人的武功却是差不多。
流川靖和我已经交过手,他的内功是二流层次,武功是二流极限,虽然比哥哥厉害一些,但比自己却是要差了不少,紫江和乾钱既然和他差不多,那肯定也不是自己的对手,可以不用在意,最重要的是看看流川空的武功如何。
张青翻看着兽皮,很快便找到了流川空的详细介绍资料。流川空,二十岁,流川家的天才少年,内功,二流极限,武功,在去年,已经突破了二流层次,达到了一流层次。
流川空最大的战绩,便是在十八岁那年击败慕容家第一高手,也是当时的金鳞城的第一青年高手尤赞,从此便获得了金鳞城青年第一高手的称号,最厉害的武功是“流水剑法”。
流水剑法,是很早以前,流川家的一位前辈在金鳞山的瀑布旁,隐居十年,每天观看瀑布流水冲击潭底,厚积薄发,终于有一天悟道,创立了流水剑法,从此成为一代宗师。
“厉害!”看完介绍后,张青赞叹,心中思索着,其实只要是最好的一流武功,都是宗师所创,天字一剑也是。流水剑法,按照书上所说,除了有流水一般绵绵不绝的剑意,还融有迅猛的瀑布冲击之势,攻防兼备。
天字一剑,注重地是人剑合一,练到最高境界,我就是剑,剑就是我,在和对手兵器的交锋中,能够跟全身任何一个部位一样,敏锐地感觉出对手的劲力,这就容易寻到对手的破绽,即使对方毫无破绽,也能够制造破绽。
天字一剑和流水剑法都是一流层次的剑法,没有哪种更加厉害之说,主要还是看施展剑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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