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收拾了一下,随即施展轻功,在附近抓了几只野兔,便往村里赶。
到了村西头,两人看到一个黑脸大汉,正在路口巡逻。那大汉看到两人,笑道:“张丹、张青,你们两人回来了,一上午都看不到你们,干么去了?”
“铁叔,我们到山上走走,散散心,打几只野味下酒喝。见到这几天村子的气氛紧张,让人感觉心情沉重啊。”张青感叹道。
“是啊。***,这些天杀的马贼,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爬出来?真让人不得安心。”一提到马贼,那汉子就激动起来,不由骂道。
“妈的,听说这些马贼心狠手辣,在附近的有些村子里,杀了不少人,抢了不少东西,还抢了不少女人。”张丹心中愤怒,也爆了一句粗口,接着又道:“这些,难道官府不管吗?”
“官府无能,虽然有部队围剿,但是用处不大。”那汉子答道。
这汉子是村里以前的猎队头领,也是村里的有名人物。张铁也是到过城里呆过的人,所以对于官府也比较了解。
这几年,张显的打猎本领越来越高,已经代替这张铁,成为村里新的猎队头领。
当听说这段时间有马贼出没,这一带各村村民都人心惶惶,生怕自己村也被马贼偷袭,便开始安排巡逻警戒。
突然,从张家村上村西边方向,传来了尖锐的竹哨声。这是马贼出现的警报声,张铁急忙喊道:“村西头可能有马贼?小丹、小青,我们快去看看……”
他话还没说完,却见张青两兄弟已经冲向村子的东速度之快,如同高速奔跑的猎豹。令他惊得目瞪口呆,喃喃道:“这两家伙,怎么会武功?还这么厉害,那对付马贼,还不是轻而易举?”
由于村子并不是很大,只一盏茶功夫,张青兄弟就从村东头跑到村西头。远远就望见有两拨人马对恃,一边是十数个村民,另外一边是几十个骑在马上的汉子,似乎便是最近传言中的马贼们,那些人或胖或瘦,高矮不一,但有一点相同之处,那都是年轻力壮之辈。
为首的马贼身穿大红衣服,高大魁梧,拿着一对可怕的大铁锤,每只估摸至少百斤以上,可见其力大无穷。
在那红衣汉子旁边,还有个长脸老者,身材瘦高,犹如竹竿,看他摸样,似乎是附近肖家村的肖忠。
他的名字叫得很好,有个“忠”字,却是个品格低下,好吃懒做的人,正因为他的为人,所以在这一带也是名声在外,大名鼎鼎的人物,但却是臭不可闻的那种。
看见张青两兄弟到来,肖忠靠近红衣汉子,在他的耳边低声介绍道:“来的这两人是张丹和张青,他们的父亲叫张显,是这个村庄的猎人头领,也是这个村庄最厉害的汉子?”瞥眼见到那汉子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他心里不禁发毛,又陪着笑道:“当然,跟大王相比,那屁都不是。”
这些马贼最近流窜到铁岭山脉后,因为缺吃少穿,所以派出不少小分队,四处抢劫钱粮女人。这红衣汉子正是其中的一个小头目,自恃武功高强,向来都是光明正大的抢劫,至今为止没有不成功的,因为他对付的都是不懂武艺的乡下人。
过了不久,张显和另外几十名青壮村民也陆陆续续到来,不少人都跑得气喘呼呼的,包括张铁在内。
那红衣汉子眼见来人已经不少,挥了挥手,示意肖忠喊话。
肖忠清了清嗓子,骑马稍稍上前,朝着张家村队伍,大声喊道:“张家村的人听好了,我旁边这位是吴大王,吴大王慈悲为怀,只要在一个时辰内,你们村交出五百两银子和两个美貌女人,大王就放过你们。否则,大王们便亲自动手,那就没这么好说话了,嘿嘿,到时可就血流成河。”
看见说话的人竟然是肖忠,张显十分不齿,怒声斥责道:“肖忠,你这个贪生怕死、吃里扒外的家伙,竟然投靠马贼,肖家村的脸都给你丢尽了。你这么做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对得起你自己的父母吗?对得起自己的祖宗八代吗?”
“我说呢,马贼怎么对附近这一带竟然如此熟悉,不少村落都遭到劫掠,看来都是你带的路了。”旁边的张铁也接口道。
肖忠本就是个薄情寡义的人,既然已经投靠马贼,索性更加无耻。只听他冷冷地道:“这个事情不用你管。你还是管管自己好了,赶紧交出银子和女人,还有活命的可能。”
张显哈哈大笑,伸手指着马贼们,大声喝道:“就凭这些货色,想要我们的命,真是笑话,有本事就冲着我来吧,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张青、张丹、张铁等几十名村民也齐声助威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雷声一般大的声音冲天而起,气势磅礴。
那群马贼见此情形,不由得目瞪口呆,想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嚣张的村民们,一时之间,整个场面都突然安静了下来。
随即,那红衣大汉大怒,但见这些村民似乎有恃无恐,心念一动,暗生谨慎,嘿嘿笑了一声,低声喝道:“阿大,阿二,你们上去给他们点教训。”
只见两个长相一样的汉子,拿着长枪,骑马冲出队伍,杀向张显,显然想把刺头去掉。张显瞳孔一缩,见只有两人,朝后面摇摇手,喊道:“你们先退开,让我一个人来对付就行了。”
见到如此光景,张青两兄弟立刻上前,挡在父亲身前。只听张青大声喊道:“爹爹,这种货色,哪还需要您老出手,你在这里坐镇,且让他们见识我们兄弟的手段。”
话音刚落,两兄弟便飞身扑了上去,分开两边,冲向各自对手。
眼见他们刺手空拳,有村民朝张显急喊道:“张哥,他们两兄弟刺手空拳,太吃亏了,这怎么行?我们扔两把刀给他们。“
张显知道自己儿子现在有多厉害,对付这些马贼们,那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便摇头道:“不用,没事的。你们看着吧,这些马贼不过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果然,张丹一个飞扑,穿过数米距离,犹如可怕的猛虎扑食,瞬间就来到马贼跟前,一拳挥出,直中马头。
噗嗤!
那马匹根本躲避不及,头部立刻开花,那鲜血、脑浆四溅,倒在地下,眼看就不行了。
“哈哈!”眼见自己拳头威力如此之大,张丹得意地狂笑起来。
那马上汉子身手倒也敏捷,在马轰然倒地的瞬间,身子一纵而起,虽然无比狼狈,却是没跌个跟斗。他心中一凛,知道遇到硬点子,嘴里却狠狠道:“你敢伤我的马,找死。”
他落地之后,再度跃起,凌空一脚朝张丹踢去,张丹却不避不闪,瞅准那马贼的脚,随意击出一拳。
“避开!”那马贼眼睛圆瞪,连忙缩脚,险之又险避过了那一拳。他很清楚,张丹的拳力非常凌厉,连骏马都挡不了一下,要是打中他的脚,他必然残废。
“不能正面进攻!”他连忙展开轻功,一溜烟绕到张丹身后,右脚飞起,凌厉无比踢向张丹后背。
“哼!”张丹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只是耳朵动了动,反手又是简单的一拳,那拳头准确无误地咂向马贼的脚,快如闪电。
嘭!
那马贼摔了出去,重重地掉到地上,心下大骇,只感觉右腿疼痛欲裂,似乎已经断了。
“哈哈!”张丹狂笑着,慢慢走向那汉子。
那汉子一抖手中长枪,直往张丹胸前刺去,但张丹随手一挡,那长枪立即荡开,那汉子感觉自己的虎口疼痛无比,流出了红红的鲜血,手臂酸麻无比,连枪都要掉到地上。
此刻,张青却是另外一种情形,在另一名马贼暴风骤雨的攻击面前,躲避的非常轻松自如,并不急于出手,而是默默观察着对方的武功。
那红衣大汉越看越皱眉,知道这两兄弟不好惹,喊道:“阿大、阿二,你们回来。”
听那头目喊话,那两名马贼挣扎着欲要回去。
眼见敌人要走,张青不再戏弄对手,动了杀招,他的身形陡然暴涨,瞬间穿过几米空间,闪电般一探手,就抓住那马贼的喉咙,提了起来,扔回村民群中。
这时张丹拎起另一个马贼,扔回村民群中。
随即有村民把他们绑了起来。
那红衣大汉心生怯意,拱手施礼道:“失敬,失敬,真是看走眼了,没想到两位竟然也是武林高手,看在两位的面子上,我们也不为难你们村子,你们把人放了,再交纳一百两银子给我们,我们立马就走。”
张丹一怔,早就听说这些马贼们如何嚣张,杀了多少人,凌辱了多少妇女,没想到也是一些欺软怕硬的家伙。
但他心中对马贼着实痛恨无比,哪肯就此罢手,暴喝道:“想得美,我看这两个人,一人值一千两,你们留下两千两,我考虑考虑,要不要放你们走?”
“嘿嘿,你们这是给脸不要脸,当真以为打败了我们两个弟兄,我们就怕了你们不成?”那红衣大汉怒极,一挥手,狞笑道:“兄弟们,给我杀。”
那些马贼本就过着刀口舔血、朝不保夕的生活,极少有怕死的,明知可能全军覆没,也可能会拼死一战,何况这次对手只是村民?
“杀!”随着喊杀声。
轰隆声响起,那些马贼放马狂冲,朝着村民们杀去。
张青没想到哥哥这么冲动,导致双方立刻拼杀起来。但见马贼骑着马,挥动着手中的枪、刀、剑等各种各样的兵器,已经冲杀过来。
他知道局势已经不可缓和,自己稍一犹豫,恐怕村民们就会死伤严重,赶忙展开身法,杀向前方,毫不留情,如同无敌坦克一般,碾压向马贼们,碰者纷纷重伤。
但张家村也就张丹、张青和张显三人功夫较好,其他人根本不会武功,而且马贼仗着马匹横冲直撞,不一会儿,就死伤好几名村民。
张青三人眼睛都赤红,杀意暴涨,下手更是凌厉,一时之间血肉横飞,马贼纷纷被杀下马,即使是躲得远远的,也一一被追杀。
很快,大部份战斗结束,除了那红衣汉子以外,其他马贼都已经倒在地上,或伤或死。
那红衣汉子在张丹的狂攻之下,正在苦苦支撑。张显、张青两人见张丹占据了上风,显然不需要帮忙,便不再理会,当下,便去救助那些受伤的村民。
张青目光一扫,眼前一片狼藉景象,不少村民身受重伤,呻吟呼号,还有不少村民尸体,不由得心痛不已。
在远处,红衣汉子在张丹的狂攻下,越来越艰难,照这么下去,不久,他肯定命丧黄泉。
忽然,他退开一步,手中就多了一个黑黑的圆筒,圆通的一头对准张丹。
只听“嗤嗤嗤嗤”的声音,一大片飞针类的暗器朝着张丹飞去,密密麻麻,犹如绵绵不绝的细雨。
谁想到敌人竟然有如此阴毒的暗器?张丹慌忙变爪为掌,展开掌法,内力急吐,用掌风护住自己身体要害,凡是碰到掌风的飞针再也难以逼近,掉下地来。
但飞针极多,且一波接一波,张丹竭尽全力,荡开了大部分飞针,但还是有极少数射中他的小腿,只感觉双腿一麻,差点跌倒。
张丹心中惊怒无比,担心对手的偷袭,强撑着不摔倒,但想要继续出手,却已不能。
那红衣大汉眼见张丹中招,心中大喜,知道对方还有两名好手,却也不敢上前继续攻击,毫不犹豫,身形急退,脚下一蹬,灵活无比地跃上就近的一匹马,掉转马头,狠狠朝马屁股拍了几记,迅速地朝着西边逃窜。
张丹努力站稳身形,回头朝张青大喊道:“弟弟,弟弟,快去拦住那马贼头目,不要让他逃了。”
此时张青正在给一个村民包扎伤口,一听到张丹的呼叫声,抬头看去,见哥哥颤巍巍站着,一副随时要摔倒的样子。张青急忙将绷带交给另一村民,奔到哥哥身边,伸手扶住他,道:“怎么了?哥哥。”
张丹急道:“我中了那马贼头目的毒针,你赶紧去追,看看有没有解药?”
“中毒?”张青顿时着急起来,眼见那红衣大汉快马往远处奔去,心想:“这解药就要着落在那红衣大汉身上,说什么也不能让他逃了。”
张青展开轻功,全力追赶,速度之快,如同箭矢一般,比那马匹可快的多了。
追了大约二里多地,终于到了那红衣大汉身后,张青脚下猛地一蹬地面,纵起身来,如同一只大鸟,轻易掠过七八米的距离,从上而下扑向红衣大汉,一下就将他扑到在地,右手迅如闪电,抓住那大汉的喉咙。速度之快,让那大汉根本来不及抵抗,要害就被制住,全身乏力。
直到此时,张青才松了一口气,手掌在那汉子头上一击,便打昏了他,跃上那汉子骑来的马,把他放到身前,调转马头,催马全速赶回到村里。
一回到村里,他远远望见,哥哥已瘫坐在地上,双眼紧闭,身上热气蒸腾,显然正在运功逼毒,父亲正在一边护着。
待奔近后,张青的目光盯着哥哥那中毒的小腿,那小腿上的裤子已经被撕开,那伤口红肿得有些发紫,似乎这细针的毒性非常烈性。
张青跃下马,一把抓起红衣大汉,重重扔到地上,接着,一脚踢了过去。
“嗯。”那红衣大汉受了一脚,便醒转过来。
看见那大汉已经醒转,张青森然喝道:“你那毒针上到底是什么毒?快把解药拿出来?不然要了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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