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章江上有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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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人生最长的一段冷场。
前世的一位叫曾小贤的家伙讲过这话。而吕子澈此时正感受着这句话的奥妙。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好像过了三年。凝固的目光逐渐回复清明,又顿了三秒。“啊——!”一声尖叫冲破船舱门帘的束缚,音爆撞击在帘上,拂起,风中飘荡。帘起处,是一袭红衣。
若你在更衣,脱得只剩条裤衩,突然有个陌生人出现在你面前,夸奖你身材不错,你会是如何反应?再加个“茫茫大江上”这地点呢?吕子澈给出了答案。
“啊——!”……
不打女人是人生原则。所以要先确认……揍他丫挺的!青光自体内暴涌而出。是女人,不是女人。对于羞恼惊恐到登峰造极的吕子澈来说,这没什么不同。理智对于愤怒的小吕来说就是个奢侈品。
着装,完成,前后两秒。三道碧色缭绕的风刃旋转着飞出,恰如三盘青案,送上清淡的死亡午餐。碧落幽幽黄泉宴,这名,很有诗意,也很有弑意。一只轻飘飘的白皙手掌探出,像极了慷慨请客的主人,庞大的青色能量毫不吝啬地送出,蕴着无尽杀机。这一击,很完美,无法躲闪。
但只是看起来。
红袍男子只做了一个动作——退。背椎像没了骨头一般向后向后一拗,脚下无力,身若一滩柔水,一波二折三落下,差之毫厘地从那必杀之局中脱离,腰身折叠,平铺在地上。下一刻,又如水凝冰般瞬间站起,重新依靠在舱门上。红衣男右手抚抚胸前微褶的衣襟,一抬头,看见了近在咫尺的吕子澈,和斜插而下的那只秀气的手。
一掌。
结结实实地印在了红衣男子的胸前,刚好是在那抚平衣襟的手离开的那一瞬,带着锐利的风圣力,印在了他的胸前。
扑通。石坠小潭的一声清响,带起一阵涟漪……在胸膛上!吕子澈瞳孔猛地收缩,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怪异的一幕。那一掌,溅起了一圈圈视觉上的波纹,是微微扭曲的能量,然后,手被粘在了胸前的衣上,如陷泥沼,吕子澈放出的风圣力泥牛入海般消失不见了。冷汗滑落,自背后,自额角。眼前这人,很强,比劣马级的自己还强!马级分优中劣三等,这位开路不明的红衣人居然轻轻松松地接下了马级劣阶的全力一击,这修为,恐怕还在优马之上,稳稳踏在车级层次。十岁便迈入马级的吕子澈已经是吕家里百年内的第一位了,吕仁不知道废了多少心神寻来天材地宝,偷偷送去乡下庄园分置到吕子澈的日常饮食中,潜衍默化地最大程度激发着吕子澈身体里的圣力,这才在他十岁这年堪堪突破到马级。为此,吕仁付出了相级一年的俸禄,还有存了三年的私房钱。可以说为了这宝贝儿子,吕仁是一下清空了自己的小金库。而由于这两年里都没有搜出私房钱,吕仁与妻子的关系倒是举案齐眉,相当的和睦。但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不过五岁的红衣男居然一跃踩在高出吕子澈整整一个级别的恐怖等级,这家伙……到底是哪根葱?但红衣男子终是被吕子澈一而再再而三的攻击所激怒了,双手收至胸前圈揽,似抱月,似怀觞,红袖飘忽不定地闪烁两下,上下翻飞间,吕子澈已飞了出去,狠狠摔在墙壁上,頹然落下,坐在地上狼狈地喘着气。
妈的,小爷不玩了!这世界不知道主角光环啊?看着怒气未消的红衣男已经向自己款款走来,文雅的步子里透着“把这不知好歹的家伙揍一顿”的腾腾杀气。看来等待狗血剧情出现是不靠谱的了,谁知道会不会被揍成猪头啊?要知道,刚才自己印在红衣男胸前的那掌上可是添了“七天虫痒粉”的……茫茫大江上是不可能逃了,大义凛然地劝服对方以和为贵好像也不实际,只能……拼了!
吕子澈猛地抬起双手,举至头顶,双眼圆瞪。
“好…好汉饶命!”
红衣男应声倒地,雷得不轻。
吕子澈继续大义凛然,道:“俗话说:相逢便是缘,过门便是客。我一见阁下相貌不凡便想着‘江中焉得更有此人’。一下技痒,忍不住出手试探,阁下果然功夫了得,多有冒犯,请多包涵。果然是‘滚滚长江都是水,浪花淘尽英雄’,我对你的敬意普通滔滔江水,绵延不绝……”吕子澈语言属性全开,赞美之词如同洪水决堤般涌出。
红衣男子那叫一个汗,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不停倾泻着好话的活宝。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红衣男浑身麻痒却又不好意思再下手把这可恶的家伙海扁成猪妖,这次第,怎一个恨字了得?咬牙切齿道:“这江不是长江,此处名‘千江’。”
千江?前世的长江怎么变了这名字?心中疑惑,却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千江……在哪听过呢?哦!
“阁下果然见多识广……”赞声依旧……
有云:大赞三日,余音绕梁,经久不绝。颂者当如是也!壮哉我吕子澈,口水界之神人也!(水平仅次于鸣人、诸葛亮等老前辈,让人赞叹……)
久之,吕子澈终于累了,停住口,满脸无辜,天真烂漫地望着无语的红衣男子,小心翼翼地问道:“请问……阁下贵姓?”
再囧……
“咳咳……我姓苏……”这位红衣客人终于亮明了身份。“我叫苏东坡,字非布。”
俗话说什么来着?风水轮流囧,吕子澈沉凝了一下,语气有些不确定,“你爸……是苏洵?”
“不……”苏东坡似是有些羞于启齿,“这……有必要说吗?”
“当然!”吕子澈眼中闪烁着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有突然想起自己的处境,语气稍稍放缓,“如果方便的话……”
“也罢……以后再说吧。”
靠,这不吊胃口吗!画个圈圈诅咒你……“那就算了,请问,东坡兄找我有什么事?”吕子澈脸色不变。
“叫我的字吧。其实这次我登船来寻你,是有事相求的。”苏东坡缓缓抬起头,语气严肃起来。
苏菲……布?有创意!吕子澈暗自腹诽着,脸上依旧不动声色。“哦,何事?这次我父亲派人来接我,可不能耽搁了。”吕子澈不咸不淡地回道。求人?你偷看我换衣服不说,还要打我,害我浪费了这么多口水,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今时今日,这样的求人态度是不行滴。
苏东坡居然毫不尴尬,严肃的语气不兴水波:“说起来,这事跟你也是有关系的……”苏东坡走前两步,声音低小到可被风声忽略。
吕子澈的笑容凝固了。
“滴滴的,这不是逼良为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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