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是要去哪里?”羽翔对着准备外出的克拉斯修说道。
“那个老头是指望不上了,我要自己去拿解药。”
“你想到办法了?”
“我打听到了今天酒囊会带着罗比亚特游览斯兰奇城,半路把酒囊劫走,逼他拿出解药。”克拉斯修气哼哼道。
罗比亚特跟随父亲常年在外驻守城池很少回家,好不容易回来一次酒囊这个弟弟自然要陪好哥哥。毕竟家族兴旺全在博亚伯特和罗比亚特两人,博亚伯特已经老了随时都会死去,到时全族能依靠的只有罗比亚特。
酒囊虽然是弟弟,但长年花天酒地已经让他年老色衰如果不知道实情恐怕会以为酒囊是罗比亚特的叔叔,相比之下长年的从军生活让罗比亚特看起来十分精壮。
对于酒囊的讨好、热情罗比亚特十分冷漠,他最讨厌的就是这样腐朽的生活,他喜欢战场上姿马纵意、寰甲搦战的生活,每当那个时候他的身体才会感觉到快感。
再看看酒囊,肥胖的身体一颤一颤才走了几步路就已经气喘吁吁,这样的人即便在战场上当炮灰都不够格。
如果可能,他真不想回家,面对这些丑恶嘴脸的亲戚。前天听到刺客夜袭将军府的消息,让罗比亚特找到了回家的消遣,已经好久没有人敢来刺杀他的父亲博亚伯特了,那些刺客的尸骸大都被他一人斩杀就地埋在了积尸院里。哪里本来应该是他的住所新建起来还没有命名,因为刺客都死在了哪里所以起了这么一个名字。
能从放逐之刃手中逃脱,这更加激起了罗比亚特的战斗**,可在听到刺客的目标不是他的父亲而是弟弟酒囊,罗比亚特一下就明白了。一定是他们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逼得仇家来报仇,看着周围的人躲躲闪闪畏惧的眼神就知道酒囊在他们离开之后狐假虎威没做什么好事。
他气弗洛里家族的饭桶,即便死完他的内心也不会有一点波折。但更气这些懦弱的人不懂的反抗,既然他们愿意任人鱼肉,也就不值得同情了。
这时一个蒙面人迎面走来,这样的人或者是杀手或者是身份隐秘的人并不稀奇,唯一让罗比亚特感兴趣的是他的眼神,看他好像是在看一个透明人。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
当两人擦家而过的时候,罗比亚特瞬间进入了地狱,血潳潳的河流在他脚下流过,沐浴着鲜血的亡灵从血河中爬出来拖住他的脚、腰、手臂。罗比亚特丝毫不见惧色反而像是小孩子见到了玩具一样兴奋:无聊的幻术。说完大喝一声,血河、亡灵猛然退却,一切又恢复如初。
可他发现酒囊不见了,罗比亚特就好像猎人碰到了狡猾的猎物笑了起来。他知道这个人一定就是前天夜袭将军府的人,酒囊的生死他不管,但那个人激起了他的兴趣。
“说,醉沉香的解药在哪里?”克拉斯修厉声喝道。
酒囊吓的瑟瑟发抖:不、不知道。
克拉斯修:死鸭子嘴硬。说完两人在酒囊面前消失,正当酒囊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丝毫没有发现黑暗笼罩天空,他的身下竟是潳潳血流,和罗比亚特的幻境一样,亡灵爬上他的身体开始撕咬。酒囊呼天喊地,肥胖的身体在血河中翻滚。
克拉斯修拎起酒囊的身体,此时酒囊已经脸色发白,肥胖的身体不断抽搐着看起来十分滑稽。克拉斯修暗啐一声吓道:再不说我就真让你下地狱让亡灵的午餐。
酒囊哆哆嗦嗦半天恳求道: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是醉沉香,我没有撒谎,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过我可以帮你买,我现在就去。说着转身想走,可他太害怕了,双腿不听使唤根本站起不去,只能慢慢的趴着。
克拉斯修伸手想要抓起酒囊,可半空飞来的一片树叶不得不让克拉斯修缩回手。抬头一看,竟然是罗比亚特追来了。只是这么站着,两人便感觉到了罗比亚特强大的气势如虎跃奔腾一般。
罗比亚特厌恶的看了酒囊一样,这样的废物真给家族丢脸。酒囊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样拼命爬向罗比亚特抓住他的脚:弟弟,你来了,快,救救我,我还不想死。
尽管不情愿,罗比亚特还是拎起酒囊让他看起来不那么窝囊,酒囊缓和了一阵:弟弟你现在这里应付一会儿,我去叫救兵来。说完头也不回慌慌张张跑了。
罗比亚特从未在敌人面前这样丢脸过,真恨不得一拳打死酒囊算了。
然而他并未将这一不满表现在脸上:你们就是前日夜袭将军府的人?居然可以从放逐之刃的手下逃脱,不知道你们能不能从我的火神双刀下离开。说完拿出两把大刀,厚重锋利,燃烧着火焰。
这原本是在一次无意间罗比亚特救了一个矮人,作为答谢将这把带有火神印记的火神双刀送给了罗比亚特。
克拉斯修咬紧牙根,没想到罗比亚特会追来这么快,他还是小瞧了罗比亚特:羽翔,你没有武器,这个人交给我来应付,你快去追酒囊拿到解药。
羽翔点头追向酒囊。
罗比亚特大喝一声挥动双刀砍向克拉斯修,罗比亚特挥刀凶猛、狠辣、极快,并不防御似乎他的战斗只在进攻,明明看起来有很多弱点,却是无懈可击。
罗比亚特的刀逐渐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狠,而他看起来越来越兴奋,克拉斯修暗叫倒霉,又让他遇到了一个和孤傲一样的人。不知道两人打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子?或许他们会成为好朋友,但每次见面不可避免的会有一场激烈的战斗。
罗比亚特此时看起来十分疯狂:你就只会一味的躲闪吗?我还以为敢夜袭将军府的人会是怎么厉害的人物,看来白白让我期待了。
克拉斯修向后一跃微微一笑:你这么喜欢战斗的激情吗?罗比亚特看着克拉斯修战意强烈的眼神猛然觉得十分兴奋。
“喝”克拉斯修挥刀斩向罗比亚特,三刀相撞竟将周围的空气激的扭曲。
酒囊的失踪早有人报告给了将军府,当羽翔追到酒囊的时候,随着三百铁甲兵还有剑刃、兀饕、麻志自然也少不拍马屁的勾彰。酒囊见援军赶到一下子气势十足:快,把这个胆敢劫持本大人的匪徒杀了。
三百铁甲兵将羽翔团团围住,勾彰不知道从哪里哪里椅子一边招呼酒囊坐下一边给他扇风拍马:酒囊大人放心,这个匪徒绝对不是训练有素的铁甲兵的对手。一会儿抓了他就给大人您解气。酒囊这才平静许多。
而对付三百铁甲兵羽翔完全游刃有余,麻志早已看的不耐烦心知凭这些酒囊饭袋根本不是羽翔的对手。跳上半空,身体蜷缩成球状飞向羽翔,猝不及防的尽管闪开,却还是被麻志身上的尖刺刺伤了脚踝。
羽翔躲过长枪,枪如游龙刺向麻志,只见兀饕跳到麻志身前双手合一,长枪刺中他的手臂丝毫未损。麻志从兀饕身后跃起,猛然飞向羽翔,羽翔刚要闪躲,兀饕猛然出拳直取羽翔心脏,只见血肉横飞,兀饕看着伸进羽翔心脏的手臂微微一笑,可转眼有愣住了,这竟然是羽翔的幻影。
而羽翔趁机绕到后面直取酒囊,擒贼先擒王,他的目的本来就是酒囊。看着羽翔挥枪而来,酒囊吓连人带椅仰翻在地。剑刃嗤笑一声,拔出匕首挡住羽翔。
剑刃手法凌厉,快如闪电,羽翔不得不后退。而剑刃并没有缠斗的意思,继续护卫在酒囊身旁。兀饕被耍,气愤无比,猛地攻向羽翔,羽翔慌忙迎战,横枪护在胸前,只见兀饕右手打断长枪,伸出羽翔腹部。
结结实实的肉感,随着兀饕伸出手,血花四溅随着羽翔的小腹蔓延,羽翔从半空直直的摔了下来。麻志笑道:剩下的交给我吧。说完跳上半空,长满尖刺的肉球准备将羽翔刺成蜂窝、压成肉饼。
可在这时,地面蠕动,剑刃一愣,兀饕却斗志昂扬:又来这里装神弄鬼,这次我不会再让你跑了。刚刚准备挥拳,脚下忽然涌上利刃,麻志的刺刺进了凸起的石板上如同被冻结一样怎么也拔不出来。
瞬间的气息变得完全不一样,明明还是这样温和,剑刃、兀饕、麻志却是不寒而栗,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兀饕看向自己的手臂然后一愣,只见细微的伤口处流着血。这是什么时候割伤的?
地面凸起慢慢的成了龙卷风,众人各自逃命,可几步功夫,土龙卷又回到了地下,而羽翔不知踪影。兀饕、麻志本来想追,剑刃:你认为你们是他的对手吗?两人止住脚步,只能放弃。
等羽翔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蓝天,他还听得到了溪流声和鸟叫声,甚至还闻到了花香和泥土呼喝小草的香味。他知道自己脱险了,可他好奇为什么那个人会在这里:迪克特罗斯。他轻声呼叫。
羽翔坐起身,眼前山清水秀,鸟语花香是个不错的地方,果然大地之神最了解自己的土地。
“我们还是好朋友?”迪克特罗斯有些苍凉的说。
羽翔一愣然后道:是,我们永远都是最好的朋友。
“谢谢。”看着迪克特罗斯孤寂萧条的背影,羽翔不知道是什么让一向开朗的迪克特罗斯变成这样。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游玩吗?”
迪克特罗斯苦笑几声:游玩?呵呵呵,说起来还真是丢人,魔王揭开了封印,将我赶到了这里。
“什么?怎么会这样?”羽翔惊骇无比。
“魔王早已揭开封印,蓄势已久,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我向天空之神的众神求救,可天空之城已经成了一个无神的空城,就连半神高山也倒塌了。”
这一消息令羽翔浑身颤粟,惊讶:怎么会这样?难道是魔军攻入天空之城?
“或许不是,因为我没有在天空之城看到一点儿打斗的痕迹。”
“难道是沙亚?凭着雷神的威望和他所率领的军队、再配以以巴希尔带领的龙族,悄无声息的囚禁众神只有他才可以做到。”
“不要再胡乱猜测了,沙亚是众神之中最为正义的一个神。”
羽翔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这样说,明明大多数的神都很害怕他。羽翔道:那个恶魔的谁?加尔丹?
迪克特罗斯:不是,是贪吃恶魔刻勃洛尔。他肥硕的身体比你看到的酒囊还要胖很多,基本上可以说是一个脑满肥肠的家伙。但那些食物都聚集成了他的力量。
“接下来你打打算怎么办?”
“虽然天空之城的众神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大地上许多神都在,山神石琼、河神纳普、森林之身牧修虽然都是一些小神但把他们聚集起来也是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
“我也可以帮你。”
迪克特罗斯摇了摇头拍了拍羽翔的肩膀:远离雪月吧,她是一个比恶魔还要可怕的存在,趁着你还没有泥足深陷,不然你将比在天空之城还要痛苦万千,让她就这样沉睡下去比她将来痛苦含泪的死去幸福太多。
羽翔拿下迪克特罗斯拍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坚定道:我不会这样做,哪怕是放弃整个世界,我也不会放弃雪月。
“羽翔,你变了,不过也好,将来你会明白的。有些事并不是你想就可以改变的。”说完慢慢在羽翔眼前消失。
克拉斯修和罗比亚特的战斗简直可以用震天撼地来形容,两人喝喊声如滚滚惊雷,普通人远远看着就已经在颤抖。地面已经被毁坏的不成样子,余势将树木、巨石震碎,两人看起来更像巨人,一道道骇人的伤痕流淌着泊泊鲜血,两人丝毫不在意。
克拉斯修专注于眼前战斗好像什么都不能让他分心,罗比亚特则是越来越兴奋,每次的挥舞双刀都让他兴高采烈。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这么激烈的打斗过了,这让他不由想起了少不更事的年纪,每一场战斗都很辛苦,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实力的增长,他已经没打过几场像样的战斗,直到今天他才明白,是因为他从未真正遇到过强大的对手。
孤傲远远的看在一旁目次欲裂隐隐带着一股兴奋,紧握拳头咬牙切齿:我要杀了他们。
自从与克拉斯修一别,孤傲已经很久没有那么痛痛快快打过了,现在让他看着别人打得热火朝天自己在一旁观看自然心痒难耐。
他暗暗后悔昨晚为什么要选在这么一个地方睡觉,不然也不会这样干受苦,想要躲开,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们。
只听“嗖”的一声,克拉斯修背后羽箭齐飞如雨骈集,孤傲冷不丁看到冷箭怒火中烧,一挥利剑,剑气将大多羽箭折断,三五支羽箭射向克拉斯修,四支从他两肩、两腿划过,一支刺进了克拉斯修的肩膀。克拉斯修呼痛一声,立刻拔剑。罗比亚特双刀已到克拉斯修近前,收不住力,砍进了克拉斯修手臂,再稍稍用力克拉斯修的手臂必然折断。
克拉斯修大叫一声捂住手臂,罗比亚特急忙解释:我没有放冷箭。只见酒囊带兵赶到,刚刚羽箭就是出自自家铁甲卫之手。
铁甲卫将克拉斯修团团围住,酒囊凑到罗比亚特身边:弟弟,你没事吧,哥哥来的还算及时吧。
罗比亚特气的肺都快炸了,伸手狠狠打了酒囊一个耳光。酒囊一下子晕天黑地,眼冒金星,找不着北。
尽管疼痛难耐,可想到雪月将长睡不醒,克拉斯修强忍痛楚,提刀准备再战。
孤傲再也看不下去,跳到克拉斯修身旁,带起他就走。尽管心中不愿,可他现在根本不是孤傲的对手。
孤傲将他放到门口就离开了,克拉斯修心中苦笑这还真像孤傲的形式作风。羽翔也在这时回来,看他的样子受伤并不比自己轻,两人直直看着木门,想起沉睡的雪月,两人心中内疚不已,都没有勇气踏进去,直到在意识模糊前的最后一刻,门打开了,雪月如身披灿烂朝霞从光辉晨曦中走出来的仙子一般。
这一刻,两人惊喜不已。
“羽翔,你伤才刚好做饭的事就交给我吧。克拉斯修,你中了毒还没好,不能起来。”
两人傻傻对着雪月说:没事。
克拉斯修提起老人埋怨道:老头,都是你,要不是你我们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说起来就有气,他们回来的时候,雪月早已醒了做好饭菜等他们回来。顿时他们觉得他们做的一切都是多余的,老人嘿嘿笑道:我也不知道你们这么快呀,我想起解药的时候你们已经不在了。说完心虚的闪到一旁。
安琳娜被毫不留情的推进屋里,接着达尔生气的走进屋子,将一包药粉洒在地上吼道:毒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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