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快的刀!肉眼甚至还来不及捕捉它的轨迹冰冷的刀锋已吐露出杀机。但仇天狂却偏偏好似不怕这么一把刀,他的嘴角早已经挂满了残酷与自信。他的手缓慢而沉重的推出。
仇天狂突然不那么自信了,他的脸上写满了错愕。“我的内力······怎么。”他在心中狂吼,几欲癫狂,他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浑身内力凝固,滞于经脉中不出,难道反噬来得竟是如此之快?
“死。”他不甘心,满脸通红,腮帮子鼓的老高,似是用尽全力,好不容易才从经脉中迫出一丝内力,将六猴子反震出去,自己则借力回转九龙沉香辇。
烧刀子自然回去救六猴子,快刀也已经收手。仇天狂也不愧为一代枭雄,强忍住反噬之痛,强笑道:“哼,今日玩的很高兴,先放过你们。”于是一招手,撵下的四人当即腾空而去,轻功之强,令人叹为观止。而仇天狂再也忍不住,乌黑的隐隐透出光芒的血液从仇天狂的嘴角慢慢的渗出,好歹毒的暗器,好歹毒的剧毒。他扯开衣服,赤精着上身,只见左臂大部分皮肤都变成了焦炭,正是方才烧刀子一招“燃木刀法”之威。而胸口更是有五六道剑伤,足有一尺来长,如同一条条狰狞可怖的毒蛇,随时准备吞吐蛇信要你的命。仇天狂不禁叹道:“无尘的临天剑气果然名不虚传。”说着摇头晃脑,目光呆滞。
忽又一个激灵,浑身居然已经全被汗水所“洗”了一遍。***,黄三的毒果然够阴。若非仇天狂内力深厚,恐怕已经为黄三的毒所杀了,何况仇天狂连他自己什么时候中的毒也不知道,心中对黄三的警惕不禁又加重了几分。
“找到他了吗?”女子的声音就像是百灵鸟那么好听,她静静的站在阴暗的树林的最深处,不愿意将她惊世的容颜展露在任何除了那个人以外的人的眼前,包括太阳也是。看小说最快更新)
无尘道人脸上泛起一丝失落,整个人被疲劳和失意所笼罩:“没有,仇天狂太强了,阻挡了我等的脚步。”五大高手联手围攻仇天狂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如今还败下阵来,可以说没有什么比这个更丢人的。烧刀子捂着伤口,胸口被仇恨所充满,险些炸开:“都是为了帮你找那个人,六猴子他······”他没有再说下去,六猴子的伤更重,需要他全力照顾,否则徘徊在生死边缘的六猴子不知何时都有可能死去。这可是武功全失,经脉尽断啊!而这也是他们不敢追击下去的原因,六猴子都这样了,谁能保证下个遭殃的不是他们。
酒鬼知道现在的他们士气低落,如果不赶紧振作起来,根本不能活着走出这座浅山,只好安慰众人:“休息一下,大家都会没事的。先养好伤,走一步算一步。”黄三气道:“不是因为那个人,这个女人早就······唉。”女子不禁莞尔一笑,笑声就像银铃儿那样好听:“多谢诸位帮忙,等找到他,小女子定有重谢。”没有人再说话,只有无尘道人轻叹一句:“但愿你莫要爽约,也不枉我等了。”
酒鬼颇有深意的看了无尘一眼,嘴角翘起一抹微不可查的窃笑。
夜,无星无月,四野荒芜,夜枭低鸣。浅山之巅在刺骨的北风肆掠下更显萧条,除了白茫茫的雪外只剩下黑暗,无尽的黑暗。在黑暗的最深处不断回荡着“嘎吱嘎吱”的**的木头被不断碾压的声音,北风呼啸,恍若鬼怪嘶吼,甚是渗人。
坐落在浅山之巅正中心的一座宏伟的殿堂此刻并没有燃灯,静静的矗立在风雪之中,里面的人头早已习惯了黑暗,他们的眼睛像猫一样散发着惨碧的光芒。仇天狂躺在精致梭罗的月牙床上痛苦的呻吟着,他本不是轻易呻吟的人,他只是要将自己装得更惨一些,因为一定有人回来就他,所以他虽在呻吟,脸上却是说不出的轻松,甚至有些得意。
一道黑影从斜刺里飞掠而来,连半点声音也为发出,但他那铺天盖地的杀气已经从四面八方围住了病床上的仇天狂。
“来人了!”
黑影突然在仇天狂的床边止住身子,向仇天狂恭敬的禀报。仇天狂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呻吟之声更甚,手指悄悄比了几个收拾,意思是说:“快去接待,就说我为他重伤了,请恕礼数不周。”黑影点了点头,飘然去了,杀气潮水般退出。
翌日,天边挤满了奶油般的浓雾,好容易挤出曙光,让人们的心情也似温暖了许多。
世上总有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现在最不可思议的当然是烧刀子居然好了,他的伤口已经结痂,这种伤除了得圣僧方悟大师的独门秘技治疗外本来就不可能好的这么快,而方悟大师又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五人中只有六猴子功力全失,但其余四人俱已恢复到了巅峰。可一行四人中却没有六猴子的身影,六猴子去了哪里?烧刀子又怎肯独自留下六猴子?
四人健步如飞,都已使出看家的轻功。少顷,四人止步,看着眼前几乎与地面垂直的陡峭岩壁,默默不语。即便他们轻功再高也不可能徒步攀上这峭壁,更何况自此开始,四周根本连一株植物都没有,飞鸟绝迹,人迹罕至。难怪魔教总部会设在这里。
无尘道人轻捻银须,不禁感叹:“传言魔教易守难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那怎么上去?”烧刀子又暴躁起来,不住跺脚。黄三悠悠道:“急什么,就算上去了怎么打?对方人多势众,打得赢吗?”酒鬼对着这峭壁上下打量,一手托腮,沉吟半晌才道:“你们看,那是什么。”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同时猥琐的笑起来。
浅山之巅,仇天狂却是急得焦头烂额,豆大的汗珠不住从他额头上滴落,“滴滴答答”的声音打破了此时此地的死寂。一切只因为他面前停着一辆马车,看似破烂不堪,仿佛随时都要散架一般,却散发出一股郁郁芳香,其上的雕花精致美丽,落落大方,门上悬珠帘,每一串都有五十颗南海珍珠。
“请出来吧。”仇天狂的语气也渐渐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由最初的对等变成了近乎哀求的低语:“求求您,快出来吧。”
究竟是什么人竟要堂堂教主仇天狂如此哀求?他的教众都瞪大了双眼,里面写满了难以置信。
这时,门突然缓缓打开,露出一只嫩葱般的手,莹润如玉,却比玉更加无暇,似是造物主亲自精雕细琢的艺术品。这是一只女人的手,莫非仇天狂苦苦哀求的竟是一个女人?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想要看一看这个女人究竟长的什么摸样。
女人轻盈的越出车厢,就像一个调皮的小女孩儿,但她的脸蛋却比女孩的更精致,皮肤更加白皙充满弹性,有如初生的婴儿般吹弹可破,一头秀发挽成一个宫鬓,妙目中既有邻家女孩的可爱,亦有女王的威严,令人不敢直视。一件淡紫色的薄纱罩住她成熟诱人的酮体,妙曼的曲线若隐若现。
仇天狂只觉眼睛发直,呼吸也变得急促。心中不禁想起赞扬女人美丽的甚么“闭月羞花之姿,沉鱼落雁之容。”但用在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上似有不妥,他这才发现,任何的语言在这个女人的面前都是苍白无力的,无论怎么修饰都无法刻画她的完美。
香车美人!突然意识到此节的仇天狂急忙低下头,再也不敢将眼睛甚至目光也不敢再在女人的身上停留。
那个人,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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