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板,有人要见您!”
“告诉他我没空!”于峎坐在松软的沙发上,喝着热咖啡,优哉游哉地看着今天的早报,哪里像没空的样子。
向他报告的那人出去,又进来,说道:“老板,这次您必须亲自去见了,季冲是代表政府机关来邀请我们的,如果成功,就会有丰厚的奖赏。”
于峎放下报纸浏览器(类似于平板电脑)。“一猜就是他来了。”他站了起来,往门口走去,“再去泡杯咖啡!”就出去了。来到会客室,正看见那个他永远忘不了的背影抄着手,傲慢地背对着他。“好你个季冲,竟然还敢跑到我这来!”
季冲回过头来,微微一笑。
“既然你不想赚钱,那我就走了!”说完,季冲就要往门口走去。
“慢着!”于峎一抬手臂拦住了他,“这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突然,一张纸甩在于峎面前。这是一张警局盖章的合作协议。协议上写了,只要在上面签字或盖印的任何组织或个人,可能得到最高奖金三百万!
“这么高?”
“这上面的名额最多只有三个,我们季家,以我为首签了字;还有一个个人,吴匡。你们如果不想参与,那么我只好……”
于峎摆了摆手,说道:“在这个社会,赏金猎人这份职业,好像是高风险性的吧。”
季冲把协议书放在会议桌子上,有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笔,放在协议书上面,接着坐在一张沙发转椅上,脚一蹬,放肆地玩着。于峎并不在意,他只是有些奇怪,季冲为什么要找他,临近的“小天门”成员,章家和高家都与季家交好。而他,除了近点之外,没有任何好的条件。
“那么,你们这次是要对谁行动?”
“你的好邻居,‘奴隶客栈’!”
于峎双眼发亮。
“拿走!赶快拿走!”他对季冲吼道,“我,我可不想掺和进去!”
“怎么?”
于峎一拳头砸在会议桌上,牙都快咬碎了。
“冲儿,难道他又拒绝你了。”沈新在外面等着,见季冲有些失望地出来,就问。
“到车上再说。”他们到了车上,季冲启动了发动机,“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个消息,一个非常非常坏的消息在我脑海形成了。”
“什么?”
“今天,本来于峎是对这次的合作充满兴趣的,毕竟奖金连我们都想不到。但当我提到这次是要对付‘奴隶客栈’,他的脸色就变了。这说明什么?于峎和‘奴隶客栈’的幕后黑手是有联系的。”
“你是说那个田校长?”
“难说,据警方的分析,如果把‘客栈’比作公司的话,那么田校长只是其中的一个大股东而已,而不是直接受益人和管理者。警方已经是第二次和这个田校长交手了。田校长之所以能生存到现在,是因为他从来不直接参与犯罪组织和活动,但他一定活动的策划者。”
“这么说,这个田校长真的很狡猾啊!”
“不,如果我们说他狡猾,那岂不是五十步笑百步?”季冲纠正道,但他又说,“你知道吗?‘小天门’的档案记录中,三年前有这个田校长的记录,当时,见过这个人的我们的成员,有莫老,还有‘王妃’刘元莉。除此之外,还有何中维和西门三彪。现在资料都在虞老哥手里,我们还要再开会。司马毅和刀叉兄弟的任务暂时不变动,就不要找他们了。”
回到季冲在都市枫林的住处,虞哲成在那等着。
“这是田校长在‘小天门’档案里的所有资料,高家人很赞,等着我们找到任何,哪怕是只言片语,他们都给我们整合出来,并且仔细复印。”虞哲成说道,把资料递给了季冲,“三年前,田校长想与我们合作,但内容完全是反社会,各大舵主都没有答应。对于他这种疯狂的人物,甚至连大人都不愿意见他,所以只有胆子最大的莫老和‘刘王妃’去见这个人。”
季冲仔细看着资料。三年前,田校长对“小天门”的提议是,成立一个专门的机构,以抓捕并惩罚一些在社会上违反了道德但逃脱了制裁的人,让他们受罪而死,各大舵主也可以每人起价三十万的价格进行拍卖,这些被抓的人,就相当于被商品销售。
“奴隶?”季冲恍然大悟,“难道‘奴隶客栈’是?”
“现在想来,应该是这样。但从你当时考查到的情报来看,‘奴隶客栈’的老板似乎对这样的策划做了很大的改动。让他们先成为**隶,等过一段时间,就让老客户对这些被人玩厌的人动刀。这样,他们赚的钱就比田校长的老方案更多。”
“也就是说?”
“对,现在被抓到‘奴隶客栈’的人,不会太多。”
“苏晓裘的情报有误啊。”
“不是苏晓裘的情报有误,而是他根本就很在乎这个‘奴隶客栈’的老板。”虞哲成说。
“苏晓裘也在乎他?”季冲有些吃惊,“而于峎好像也对他有点迁就。于峎是于晓的弟弟,而苏晓裘的父亲,又是郑里闳的人,那么,‘奴隶客栈’的老板,也只有可能,是京城四鼠之一了!但他们不是都死了吗?”
虞哲成点点头,说:“很可能是‘四鼠’中有一个人,意外逃脱了那次劫难,又或许,是田校长救的。”
季冲没有在想这个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尽快阻止这一切。
“喂,是季冲吗?我是苏晓裘。我现在只是给你一个劝告。你要知道你现在面对的对手可是你父亲都没有遇到过的。我现在郑重告诉你,你的敌人中有我的家人。所以,尽快带着筱淇回家吧,不要再卷入这场纷争了。你是赢不了的,我不想看见我的家人和我的妹夫成为敌人。”
苏晓裘的这通电话并没有让季冲多说话就挂了。这使得季冲在这时候又开始犹豫不决。
“冲儿,关于于峎的坏消息,我看会是好消息。”虞哲成对季冲说道,“于峎并不是傻子。所以他应该知道,如果我们把他和‘奴隶客栈’的人有关系的事报告给警方,他就会被带去拷问吧?”
“如果他借此把我们也供出去……”
“所以他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这样对他没好处,所以,他会亲自来找我们。”
果然,到了第二天,于峎亲自来见季冲。
“我要帮助你们,尽管这不是我的本意。”于峎说,“可我已经多次对金老鼠说过,他再做下去会把自己走向毁灭。是的,那次对‘京城四鼠’的大清洗,金老鼠贪生怕死,逃走了,银老鼠尚在襁褓中的小女儿是他救的。而我收留了他们。金老鼠有愧这对兄妹,托我把筱淇带给晓裘,晓裘在外也只有十二三岁,当时是我的情报员。金老鼠重新回到了郑里闳身边,直到郑家覆灭。”
“就这些吗?”
于峎把一个微型的电子收纳器抛给季冲,说:“这里头是金老鼠筹办‘奴隶客栈’的数据,你把它交给警方吧。还需要什么?”他又问。
季冲眼睛突然一亮。于峎顿时紧张了。
“看来于峎做了一个作为朋友该做的事。”虞哲成说。
“看来,对付‘奴隶客栈’,我们是又有了一份胜算。”季冲说。
两人站在武林广场的码头,望着滔滔江水。他们在等一个人,一个老朋友。
这时,一辆摩托车开到他们跟前,停下,车手下了车,把头盔摘了下来。
“好久不见啊,萨郂!”季冲看见那人,嘴角微微地扬了起来。
萨郂现在的身份不同半年前,他受包林颖的母亲举荐,任杭州公安局刑事科主任,负责这次行动的总指挥。因为他年轻,叫主任这个称呼觉得太老,而这个主任,是可以调动警局上下所有大队。所以其他人都叫他总队长。
“是啊,季冲老弟。”萨郂的手伸出来和季冲握上。他习惯了严肃,以至于想幽默一点也做不出来。“我们没有多少时间聊家常了。佟局长上午找过我,讨论对犯罪组织的打击行动,你们认为呢?”
“这个,就是‘奴隶客栈’的关键数据了。”季冲把于峎给他的东西递给了萨郂。
“说实话,我从来不相信,民间那些非专业出身的人有一天会和我们这些专业的一起合作共事。我无意贬低和冒犯。只是,这实在太危险了。我们的职责就是保护你们,不是吗?”
“也许是这样,萨郂先生。”虞哲成走近说,“警察的确是维护社会治安和人民财产安全职业。但你是否想过,有时候危险就在你们不知道和想不到的情况下发生的。这时候,自救能力,就是从求生的本能中逐渐壮大起来。我们的本领,说实话,其实不会比你们差。”
“哦,既然你这么说,那就证明给我看。如果能让我心服口服,那我就给你们的团队每一个人提供我们一样的装备。”萨郂说道,“佟局长也跟我说了,要我不能像看普通人一样看待你们,证明给我看吧!”
“有意思,那我们赌一局……这会有损你的——”
“我也有此意,要知道我在警校各项指标都是满分!”萨郂说道。
“当然,我们也有各项都是满分的——”
“司马毅!”季冲打断了虞哲成的话。
“那就这么定了。”萨郂脸上无任何表情,但眼神似乎变得十分兴奋。他坐回摩托车,一个华丽的转身,就离开了。
“我以为你会说沈新。”虞哲成悖悖然地看着季冲,“可是,司马毅在季家没有多少成绩。”
季冲抄着手说:“看一个人,不要只看他什么功绩,更多的,是他的错误。”
虞哲成回想了一下,点点头:“有道理啊!那次……”
“行了,不要浪费时间!”
(实在抱歉,有些剧情真的要延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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