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玄幻奇幻 > 大千金诺 > 第十六章 藏着掖着的真相

?    季冲驱车向南行驶了一段路,重新进入黄岩地界。而他没有再向南,而是在黄岩绕了一会儿,从西出口再次上了高速。

    司马毅没说任何话,但他现在脑子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你在怀疑我的方向感?”季冲对着司马毅笑着,“把你脚边的那只包打开看看!”

    尽管疑问更加深,但司马毅还是照做,打开了那只包。里头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两本书,三本笔记本,还有一张机动车驾驶证——等等!

    “你撒谎了!”司马毅取出那张驾驶证,“你不是说在温州家里吗?”

    季冲哈哈大笑:“我还以为,你啥都明白呢!这话就拿来是蒙袁京的。我以为和你说,以你那不笨的脑子会明白。”说完继续笑。

    司马毅很生气,但他回想了一下,就明白了。季冲去年在杭州考的驾照。季家他是不经常回的,驾照是不可能放在季家的。另外,他那时为什么不出示驾照,哦,汪老太太。季冲这招确实妙!他担心一路上危机四伏,正好交警巡查,如果自己违章驾驶,警方是要扣车的,那自己的奶奶由于没有车送她回家,警方自然要安排把老太太送回去。这样,老太太就安全了。汪月娥那时一听什么都明白,所以就没说什么,她信任季冲。

    而至于他们两个,反正铤而走险了,大不了给他们看驾照,也就扣驾照的积分而已。但是呢?司马毅不明白了,季冲已经快开到家门口这了,还要这么多此一举干什么?直接回家不就得了?

    “季家里的人,我们是靠不住的,”季冲突然说,“我现在要做的,是找另外一些人帮忙。”

    “你要找的是?”司马毅看着现在的地形,恍然大悟。

    **

    三年前,第一个学期结束后,季冲被洪毅强撵回家,因为他姐姐要结婚。家里没合适的伴娘,他要反串一下。

    这个季冲当然不干,可季家有的是办法,没有一个人是不了解他的。总之,这个笨蛋在爱之家很威风,到了家就受着气,老老实实反串了一回伴娘。这也就是他打死不愿意回去的原因。季家德高望重的“老人们”,还有虞哲成看似老实巴交,也会耍他。

    季伯仁并不急着让季冲这么快学会伴娘的礼节。他现在正好有个不大不小的职位一只空着,而季冲这个在季家的笨蛋正好适合这个。那就是:跑腿。

    季冲要干的就是给季家各大堂主送请帖,还有喜糖。这事儿季冲正合适,没错。但到了堂主眼里,这就不是什么好事了。笨蛋除了送信还能干什么?督察!凡是笨蛋看到的回去肯定直言不讳,那就麻烦大了。堂主们私底下可没少干过见不得人的事啊。也还好是笨蛋,虽然没办法贿赂,但只要不让他看见,麻烦了点,还算能糊弄过去。季冲的风流事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哪起的头呢?

    据说有一次,他到了一个堂主家里。既然他是少舵主,怎么能怠慢呢?堂主就把地方特色菜拿出来招待。其实季冲对这些菜没少吃过,都是温州的嘛。

    “您就别给我吃好了。想讨好我,就用用你的座驾开开。怎么样?”季冲哈哈大笑。

    第一天他就开上道,堂主还在担心这小少爷会不会开。但他担心也没用,季冲早就上道了。忘了提一句,这个笨蛋那时还没考驾照呢!

    只见季冲开着这辆兰博基尼,加上人也不丑不矮,差不多是高富帅吧。半路上就遇到一个美女。这下,他的荷尔蒙如车的引擎一样爆发了。这个美女也格外开朗,直接坐了上去。相互聊上,都动了心了。男的恋色,女的恋钱,大概是这样。季冲叫她“琪琪”。带着堂主给他的零花钱和这个初恋女友潇洒去了。

    到了晚上,他们还大摇大摆地到了堂主临时给他住的一幢别墅,藏在山里头,很隐蔽的样子。他们在里头干什么就不多讲了。

    这事儿给靳家手下一个叫马僧镜的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不敢怠慢,立刻报告给了这家的堂主——靳裂天。

    “好,你下去吧。”靳裂天等马僧镜离开,他伸了个懒腰,“可以睡个好觉了。”

    他的堂弟靳啸清坐在一边看不懂了,问怎么回事。

    靳裂天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说:“季冲是来试探我们的,但想不到他居然这么好对付。美色就解决了。记得跟下面几家打声招呼,现在,好好地睡一觉吧!”

    很快,季冲的弱点传开了,传遍温州,就是没传到一个季家人耳朵里。季冲到哪,哪家堂主就用此法,还真管用,有的堂主,还直接让自己的女儿来服侍季冲。季冲算被贿赂满足了,这一恶习还带到了学校里,这是后话。

    等季冲回家后,他人变了副面孔,首先完全同意当伴娘的要求,而且在学伴娘礼节时积极配合。好像他完全顺从了。总没有人认为季冲在耍他们吧?

    琪琪回到自己家。季冲给了她一笔钱,她买一条火腿回家,切好给家人吃。

    她的父母早就过世了,只有一个亲哥哥带了一帮兄弟把她扶养大。这个亲哥哥是售卖黑社会情报的,没多少人知道他们的大本营在哪。也就是说,这帮人可以随便得罪哪个黑社会老大。后来,这帮兄弟渐渐都做了男人。有一天,苏晓琪放学回家,看见了她这辈子难忘的一幕。她的哥哥们,以苏晓裘为首的一帮人每个男人搂着一个身材魔鬼的女人在……(省略若干字),完事了,还意犹未尽地交换伴侣,继续……(再省略若干字)。那时的琪琪,也就是苏晓琪,她根本不懂什么是性,就向哥哥姐姐们讨问。这帮人哪会说?虽然他们“悟道”很深了,但也明白这东西不能和小孩子细说。苏晓裘就说:“等你将来找到你心目中的男人,和他探讨去吧!”(后来大伙知道,苏晓琪和季冲有了一夜情了)

    想想也知道,生长在这种环境的一个小姑娘,以后会怎么样了。但她与季冲的事,苏晓裘可能不知道吗?就算拿他们最爱吃的火腿,估计苏晓裘还是会生气。

    苏晓琪只好在门口一通乱喊,想激一下哥哥。苏晓裘就想了,玩了我妹妹的人,我会不跟你算计,反而回过头来帮你吗?到谁那都不可能啊!可最终他还是去帮季冲。

    季冲给苏晓裘写了封信(这个笨蛋还在写信?),没听错,他写了。信的内容是这样子的:

    尊敬的琪琪的哥哥:

    我知道你肯定怀疑我玩您的妹妹。对不起,以下内容只是个人观点,不是在指责您。

    我认为选择权不在你我身上,而是在于琪琪本人。琪琪她选择了我,这是个不争的事实,如果您一意孤行拆散我们,她会快乐吗?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爱她,但我看得出来,她和我在一起的日子很快乐,我也应该履行了作为男朋友的义务和承担一个男人应有的责任。其实我发现她身上的毛病不少,从您那里来的?我很难想像一个女孩子在认识不到三分钟就会对对方的**那么兴致勃勃。这也是您的谆谆教导?

    我不敢想象您所带出的家庭是怎样的(估计是个噩梦吧。)您好好想想,既然您带的家庭找不到幸福,那么还有谁能给琪琪幸福呢?好好想想吧。

    您最痛恨的季家大少

    季冲

    什么意思?季冲把无形的责任,毫无保留地推到了苏晓裘身上。苏晓裘想骂他,却吐不出一个字来,这个季冲实在厉害,什么都猜对了!他只说了一句:“太out了!都什么年代了,还写书信啊?”他笑了笑。

    从这封书信开始,这两个从没见过的人开始惺惺相惜。也仅仅只有这一封书信……应该还有苏晓琪从中编了一条纽带,两个人相互帮助,从不算账。

    苏晓裘就去解决季冲现有的第一个麻烦。他用公用电话打给一个人(貌似他也out了。)。

    “你好,刘天南先生。我打电话来是想和你做笔交易。”苏晓裘的话看起来只是个骚扰电话,但他之后的话着实把对方吓了一跳,“我知道,你结婚三十年了。你从没背叛你的家人,但你作为医生,私用公款,收受贿赂。你向病人家属提出过分要求,比如去年6月19日,你向……”他在报流水账,但真实的流水账却是控制一个人的重要筹码。

    “你怎么知道的?”

    “看来都是对的,你没必要这么惊慌,等我们的交易完成,我会当着你的面把你的罪证一并销毁。”

    “你,你提吧!”

    原来刘天南有一个女儿,叫刘莉莉。她的职业是化妆师,女性的(这……)。

    **

    “喂!小心!”司马毅的话把季冲拉回现实。而这车停到的悬崖边上。若不是刚才司马毅及时稳住了方向盘,这俩早滚下山去了。“你怎么搞的?好好的开车,在方向盘上开小差。这不是你啊!”

    “这里,我今年来的时候,居然没想起来!”

    “想起了什么?”

    季冲停好车,下来,仔细看着。没错,包家的山头,最早是靳裂天的产业,靳裂天转手给了土匪头子二郎腿,二郎腿到最后才转手给的老豆包。

    但季冲的司马毅却看不到那天他们来的豪华。包家别墅显得死寂,没有人在外头站岗。院子里的水池长满了杂草,没有喷泉。墙头的树枝都露了出来,墙面已然生满了青苔。更让人不解的是,门口竟然贴了“警戒线”!

    “遭,我们到了案发现场……”

    季冲话还没说完,就有人从背后大叫一声:“不许动!”

    司马毅这次学乖了,主动把手贴到后脑勺上,等到警察把他们两个拷上,他还是一动不动。他知道,这股气息,只有训练有素的武警才有,司马克君教导过他,他虽然武艺不俗,但和武警大没好处,就司马毅而言,一个武警可以在三秒之内就把他撂倒!

    “这次怎么又落法网啊?”季冲在心里想。

    “宋奶奶!您怎么来啦?”一个女孩柔声道。

    “哼,你这么说,是不希望奶奶来罗?”宋奶奶佯装生气地说。

    “哪儿啊!妈!妈!宋奶奶来啦!”

    有打外边,来了一个男人。

    “宋奶奶好!”他毕恭毕敬地给宋奶奶鞠躬。“今天我们在废墟附近发现两个人,其中一人,和你跟我们念叨的人长得特别像!”

    “什么?是,是季冲?”

    “季冲?”宋奶奶点点头,“我要先去看看。”

    那个男人却拦着,“不行不行!队长吩咐过,他们还在受审呢!”

    “叫萨郂马上停止!听到没有,屠瑛志!”

    这时,传来阵阵脚步声,紧接着一个气势逼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吵什么!还有没有规矩了!”片刻,一个身材矮小的女人走了过来,站定,笔直的。接着盛气凌人的对那女孩说:“包林颖,你还记不记得现在只是你的假释期!如果没有光如提供的重要证据和线索,我早在三个月前亲手把你扔进班房了!现在的你,只允许在这儿,活动,也是我向上头请示的,我现在总督察的帽子都变成副的了!”

    包林颖轻快地跑到那个女人身边,向她撒娇道:“别生气嘛,妈!”

    “雪瑶啊!毕竟她是你的女儿。她爸死于非命,她自己也不小心惹上官司,”

    “那个败家的老豆包,他是罪有应得!”雪瑶抚着女儿躲进他怀里的头说。

    “真肉麻!”屠瑛志扭过脸去。

    这时,萨郂从走廊的一角走了出来,见到他们,没多说废话,向上司递上一份文件。

    “武督察,刚才那两个人,他们的口供我全记下了,”他正说着,点燃了一支香烟,“我从没见过能这样回答我的问题的。”

    “队长,您不是全区的拷问高手吗?”屠瑛志问道。

    “不敢当!”萨郂说,他第一次这么谦虚,让在场的其他人有些愕然,“虽然很奇葩!但我可以肯定,他们跟本案没任何关系!”

    “也就是说?”包林颖瞪大了眼睛。武雪瑶拽住她,不让她走,但见宋娟先行了一步。

    没错,在审问室里头的两个人就是季冲和司马毅。

    他们以为自己倒了霉了(其实没有)。他们也不知道,也不知道该怎么审问。好吧,那问什么说什么呗!

    “叫什么名字?”萨郂问他们。

    “冲……”

    “毅……”

    萨郂刚要记下……他愣住了,“名字!”他大声说道!

    “是啊,我叫冲。他叫毅。”

    搞半天才明白。“好吧,你们的姓名。”这才似乎走上正轨。

    刚问完名字,萨郂就问:“多大?”

    两个人面面相觑,“就这么大啊!”

    萨郂憋了一肚子火,没发作,一旁的干警跳了起来。

    “丫的,你们诚心整我们啊!”他冲过去就想打这两个。

    “小罗,回来!”萨郂平静的说道。

    看来这两个人不是一般人,难道是疯人院里跑出来的?萨郂在局里一贯以严肃规矩著称,但现在的他,已经开始不太像他了。为了让这两人正常说话,萨郂开始用简单易懂,但让他恶心的话来问他们。

    “你们几岁啦?”他强装笑脸。

    “我二十三了,他比我小一个月。”季冲回答。

    萨郂皱了皱眉头,这是正常人该说的啊?难道先前……

    “说吧!你们怎么会到那幢别墅里去?全部说出来!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会当做呈堂证供!”

    季冲听了这句话,不慌不忙,咳了两声,清清嗓子,一下子说了出来:“三个月前的今天,我被迫到了那幢别墅。只见那房子的小主人——是个女的——要对我图谋不轨。而我,我什么都不怕。我保护好了我的名节,没有被她玷污。可是奇怪的是就这样发生了。他们家的主人莫名其妙地说有人要杀我,要我尽快逃走。更奇怪的是他赶走我的方式,让我跟她的小蜜偷情。我当然不干啦!得着个机会,我终于逃走了。辛苦啊!

    “我决定,不报这乱七八糟的仇,我誓不为人。所以,我带了我的帮手,德智体三全的司马毅,今天来上门讨个说法!可是呢!早已人去楼空……”季冲说到这,喘了几口粗气,心里在想,“难道要把我和我母亲被绑架,再遭遇追杀事也一并报告给你听么?哼,你会信吗?”

    萨郂听了这样的话,无语了半饷。他面向小罗,摇了摇头。

    “我们先出去下,好好商量一下你说话。”萨郂对季冲说。

    两人走了出去。

    “他们会信你吗?”司马毅问道。

    “难道你还有说的话?”

    司马毅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打开门,对着那两名警察说:“你们还怀疑我们什么?有句话叫做贼心虚不是么?我被带到这的时候就听到了一些骇人听闻。有人说整个别墅上上下下全死光了。我想问一下你们,你们有见过凶手在犯下那么丧尽天良的案子还能高调地开着豪车跑回案发现场?还有哪个人在做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还可以坐在审问室里信誓旦旦地讲那么多话!

    “我不知道我说的这些有没有用,反正我做事从来都是问心无愧!我相信他,也是,虽然他在感情上还有个心结。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的爸爸,还有他的爸爸,就是这样教育我们的。”

    萨郂点点头。

    “我知道了。你们稍安勿躁。小罗,给他们没人倒杯水,他要什么,只要合理,都满足他们!账记我头上。”没等小罗发问,萨郂就拿了口供走人了。他边走边说,“本来我就信了。还跟我说那么多道理……不信也不信啊!”他叹了口气。

    这两人嘴上没说要什么,因为,他们的嘴,早被披萨饼和烧饼给塞满了。小罗看着都吓着了,吃相不行,食量更是惊人。“乖乖,萨队长这是你说的。”

    正在这时,从门口走进来一个人,脚步轻缓,以至于两个吃货没发现。

    “吃的很欢腾嘛!”她说道。

    季冲两人下意识抬起了头。这是一位过七旬的老太太,精神头特别足。

    “宋奶奶?”季冲说道。他认识她,也难怪,以宋娟和汪月娥的关系,季冲跟他母亲都认识她。

    宋娟上个月从法国回来,带了些衣服和香水直接坐车来看武雪瑶。

    “您怎么在这?”季冲奇怪地问道。他还想着,自己可受了宋娟多大的帮助。

    “我为什么在这?”宋娟露出了慈祥的微笑,“这话我该反问你才对吧!上天给我这机遇……是时候该说出真相了。”

    季冲操起桌上的餐巾纸抹了抹嘴,又再拿起一张擦干净手。

    “你知道包林颖的妈妈是你的远房姑婆么?到了包林颖这代,你和她就没有血缘关系了。我的行踪和真实身份在此之前只有包林颖的外公知道,现在知道这件事的,只有我自己了。我,我是你的奶奶。”

    “奶奶?”季冲犹如遭了晴天霹雳一般。他的曾祖母告诉过他,他的爷爷奶奶在他父亲小时候就不幸去世了。而现在,居然有一位活生生的老人自称是他的奶奶,这,这也太离谱了吧!

    “你肯定不会相信。我给你看样东西,”宋娟抽出一本小册子,递给季冲,“还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吧。”

    这本小册子很旧了,封面缺了一个角,里头的卡纸夹层也断了,似乎是什么重击过后留下的。小册子的封面上,三个大字特别耀眼,“出生證”。季冲打开一看,上面写了,婴儿姓名:季伯仁,性别:男,……,出生地:浙江省温州市/县,父亲姓名:季光庍,母亲姓名:宋娟,……

    季冲一脸平静地看着右边那只不到八厘米长的脚丫印,眼泪充盈着眼眶,嘴却是笑着的。“奶,奶奶,那您为什么不回来呢?”

    “我太年轻了,当时我不想给你们在负担了。”

    “怎么了?”

    宋娟抿了抿嘴,接着说:“当时,我在那字车祸中,侥幸活了下来,但手脚却无法动弹,你说,我要是回到季家,这不是给老太太添麻烦吗?”她长叹一声,“包林颖的爷爷,当时是局里做人事资料的。他知道我的情况,决定帮助我撒了这个谎言,暗地里把我的户口,偷偷迁回了我老家。

    “这么多年我一直心中有愧。但我在我父母的逼迫下,再改嫁给后来的丈夫。后来我的手渐渐好了,但后来却一直坐着轮椅。后来的丈夫对我极好,只是,他是一个身患癌症的病人。我们彼此相守了两年,期间生了一个女孩儿,长到现在,也就比你大个五六岁吧。他,安静地去了,却留给我一分企划书。我正因为这份企划书,才有了今天的财富。

    “你知道吗?本来,我安顿好了,就回去接你们来团聚。但是,令我没想到的是,我发现,我宋娟的大儿子,他对生意的运营套路,竟然与我后来的丈夫,不谋而合。后来,我就不再找伯仁了,永远也不再找他。因为,他的实力不亚于我,塌陷不仅能养活自己,还能养活弟弟妹妹,这样成功的他,就不需要母亲的资助和鼓励了。”

    没想到奶奶也吃过了这么多苦。季冲心中的疑窦骤解,对***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但是,”司马毅这是抹了抹嘴站了起来,“宋奶奶,您还没说一件事。”

    在房间里的人都想了起来。

    宋娟这时转过头,背对着他们,“问我,不如问你的你一个朋友,张天佐!”说完,老太太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门去。

    季冲向包林颖诉说的自己的心声。他再不说,只怕要被“女霸王硬上弓”了!这个包林颖,虽然和季冲是远方亲戚,但到了她这里,虽说比季冲大了一辈,但论血亲,早就没有了。这让包林颖对季冲更加横行无忌。

    “好啦!我带你见个人去,过来!”包林颖是拽着他过去的。

    这个包林颖要季冲见的人,就是来光如了。来光如现在可和过去不一样了,作为唯一的局外人。她现在可以自由出入局内,因为,她结婚了,丈夫是警察,武警!名字叫,不记得了,反正大部分人都叫他“打酱油”。打酱油自上次那回,他眼疾手快的做了一件事。来光如给屠瑛志背着,而打酱油背的,却是她的心。顺理成章的,游参与把这位古铜肤色的美女娶进了家门。

    “见到你们真是太好了。”季冲说,“我听说了你们的事,我为你们特别难过”

    来光如虽然有了自己的家庭,但她对季冲,依旧有挥之不去的特殊感觉。打酱油是她打心底爱的男人没错。季冲呢?在她的心目中却是最可以依靠的臂膀。她走上前对季冲说:“那个,我能不能跟你说些事,单独说。”

    季冲,以及包林颖都有疑虑。自从那件事之后,包林颖对光如充满着亲情,就像对待亲妹妹一样。所以,她尊重妹妹,识趣地走开了。

    “你说吧,什么事?”

    来光如鼓起勇气,说:“我要说的是,那天的事……”

    根据来光如的记忆……那天,她从浴室里穿好衣服出来。就听见外头的声音。她手无缚鸡之力,自然会找个地方想躲起来。可已经晚了,一个土匪发现了她,把她想抓小鸡一样揪了出来。见姿色甚美,这土匪就想图谋不轨。可他正要动手就被身后来的一刀刺死。是她的哥哥来光乃!

    “这里太危险了,跟我走!哥带你出去!咱不再回……”

    来光乃还没吐完字,就被一枪打爆了脑浆。光如哪见过这样恐怖的瞬间?她崩溃了,整个人跟疯了一般,歇斯底里地大叫,又被人发现。来光如就被那个丧心病狂的禽兽无止尽地摧残着。

    “潭子,你给我们丢脸!”一个人愤怒地吼道。

    “潭子啊潭子,你把我说的都当做耳屎么?”站在中间的一个高瘦的男人戏谑的说道,一挥手,“毙了!”

    砰!

    压在来光如身上那个,不再动弹了。还有,光如感觉有有一只匕首快速刺入了她的前额,没有一点疼痛感。

    “还有一个!”

    “都穿脑了,早就死了!”

    过了一会儿,光如在朦胧中,感觉有人拖走了她身上的尸体。

    季冲抱住了她,像自己的妹妹一样爱抚着。

    然在思索着,这种杀人不眨眼的勾当,只有小天门里有人会做的出来。

    “光如,你能告诉我,在你的印象里,那个发号施令的人是怎么样的一个形象?”

    来光如想了想,“他又高又瘦,嘴里时常发出一些满足的笑。似乎禁止手下人在杀戮抢掠中对女性施暴,还有,很爱说讽刺人的话。我不止一次听到。”

    季冲倒吸一口冷气,这样的形象,让他不知不觉想到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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