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下廖慕和凌辰就坐不住了,叫刘支书带着他们去看看先前他口中所说的,被那怪物咬伤的“承国”。(全文字小说更新最快)乡下人家大多都有喂狗的习惯,一路上犬吠声四起。刘支书在前面一边走着一边道:“村里的狗很警醒,每次家畜失踪前周边几家的狗都闹得厉害,可就是逮不住那东西。”
狗?凌辰心想,既然狗能够发觉那个东西的动向,说不定可以利用这点。看了看一旁的廖慕和阿泽,见二人都默不作声,也就暂时没有对他们说起。
很快到了“承国”家,院门开着,进去后就见一个左腿绑着绷带的中年人正坐在院子里抽着烟。“承国”原名叫马承国,老人们去得早,夫妻二人相依为命。听说廖慕几人是刘支书请来的“高人”后,便一五一十的把那天的经过说给了他们听。
据他所说,那天他和村里另外两人一起到池塘里捞鱼,结果捞了半天却发现水里的鱼消失得一条不剩。后来网子被水里的东西卡住,他就下水去摸,谁知却摸到了一块大石头。水不算深,才没到他的颈项,于是便站在那块大石头边慢慢的摸索被卡住的网。摸着摸着就发现不对,那块石头的样子像是一块碑,平面上凹凸不平的字迹都能清清楚楚的摸到。就在这时踩在泥里的左腿就传来一阵巨痛,身旁的池水立马被血染得通红,他当即就大声的向旁边两人呼救。等到被拖上岸时,马承国已经晕了过去。大伙一看都下了一跳,他左腿膝盖以下都没了,伤口处还挂着一丝丝血肉。
“没想到我这年纪就成了废人,地里的活还得媳妇一个人去忙活。”承国情绪很低落,说着眼中竟有泪光闪过。凌辰和廖慕也感叹一番,都安慰他要好好过日子。
一旁刘支书也发话:“咱村几十上百号人,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还不都是大家团结齐心。(全文字小说更新最快)你现在不方便了,有什么事叫你媳妇过来知会我一声,我老汉第一个过来帮忙。”说着刘支书越发激动起来:“你放心,有这几位师傅在,咱这就去把那怪物剥了给你炖汤补身子。”
出了马承国家后,刘支书径直带着廖慕几人向那个传说中的池塘走去。先前那番话,完全是他肺腑之言。当然也有自责,当初就是他答应用池塘养鱼的,结果现在却出了这种事。他觉得自己是有责任的,也要尽力弥补。
一路走来,阿泽却是一言不发,好像有着什么心事。廖慕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还在想你那个老朋友?不用担心,有缘自会相见吧,等这事完了我们陪你到周围村找找。”
阿泽沉默的点了点头,继续跟着众人。
转过一家房屋,凌辰他们看到了池塘。这个池塘不大,大概半亩左右。池水有点浑浊,见不到底,也看不清水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你说的那块石碑在哪?”廖慕绕着池子边转了一圈后没什么发现,转头向刘支书问道。
“就在池塘的中央,承国他们发现那口碑的时候,有一半陷在泥里。”刘支书答道。
凌辰站在池塘边皱着眉头,这池里的水虽然不深,但是太浑浊了,池里的情况根本就看不清楚。想了想,转头对刘支书道:“您看能不能把水抽出来,我们先看看那口石碑?”
一旁的刘支书立马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这不行,不行。我老爷那一辈人就传下了规矩,这个池塘从来都不能断水的。以前干旱,村里人挖水渠将邻村小河里的水引到池塘里,最后稻子都没水灌溉了,也没人敢在这里取过水。”
这时廖慕也走了过来:“这水必须先抽出来,让我们看看池底的情况才能收服那只怪物。您放心吧,我向您保证不会出事的,您也是相信我才请我们来的不是?”
刘支书听到这,开始有些动摇了:“但是这规矩不能破呀,万一……”
随后凌辰就见廖慕就开始扯一些风水道理,指着池塘和周围的树木说了一通。不过凌辰本人是根本没听懂,他这压根就是在胡扯。不过对于不懂这行的人来了,往往这些东西就是绝对的真理。最后只见刘支书急急忙忙的转身,去招呼人准备水泵去了,而廖慕则是一脸得意的摸着下巴上的胡茬儿。一旁的阿泽依然一言不发,蹲在岸边看着池塘里的水发愣。
很快,刘支书带着几个人回来了,手里各自提着抽水用的泉水泵。接着刘支书又从池塘边一户人家里借来了几个箩筐,扔进水里,然后把水泵放在箩筐里,凌辰知道这样做是为了隔绝水里的泥沙。接上电后,三台水泵都开始“嗡嗡”的运作起来。还好池塘边有以前引水用的水渠,抽出的水也就直接通过水渠流出去了。
几个人趁这个机会到刘支书家吃了午饭,廖慕点了根烟,坐在岸边慢慢的等着,这池塘虽然不大,但是这三台水泵都是平时放在井里抽饮用水的小型泵,看样子也得四五个小时才能见底。凌辰也蹲在一旁静静的等着,顺便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罗盘,随时注意着罗盘指针的走向。一旁的刘支书也一边抽着烟,一边与先前带来的几个人说着话。
两个小时过去了,水泵比预期的效果要好,池塘的中央渐渐的出现了一个长条形的黑影。廖慕和凌辰都仔细的注意着,感觉这个黑影不像是先前说的那块石碑。根据刘支书的描述,这石碑应该有一米多宽,接近两米长才对。而现在出现的黑影却只有一尺来宽,一米多长。二人死死的盯着那黑影,待到水位慢慢的降下去,二人眼睛都瞪出血丝的时候,才发现这个黑影是石碑的顶端。
“这石碑是立着的!”廖慕揉了揉眼睛,对一旁的刘支书叫道。
刘支书往池塘里看了看:“不知道,我就听承国说有一半还埋在泥里。”
凌辰这时也揉着眼睛,这东西可真是诡异,不知道其中到底暗含着什么玄机。看了看一旁的阿泽,他依然静静的盯着池塘里,仿佛这出现的诡异石碑在他眼里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又两个小时过去,池子里的水几乎被抽干了。池底出现了一层黑色的淤泥,池中央处的那块石碑直立在淤泥中,有一米多高,石碑上长着一些淡绿色的浮萍,不知是在水里泡久了,还是被淤泥侵蚀,整个石板看起来有些发黑。其中一面石板上刻着秘密麻麻的字迹,从岸边看去就像是一条条黑色的小蛇满布在石碑上。令人惊讶的是,整个池塘底部除了淤泥就是中央那块石碑,别说鱼虾,就连一般农田里常见的扇贝都没有一颗。
这幅场景很是诡异,跟着刘支书一起来的几个人都愣在岸边,连池底的箩筐和水泵都不敢去收回。眼见刘支书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廖慕当先脱了鞋袜,卷起裤管,一咬牙跳了进池里。凌辰也跟着脱了鞋袜,跳了下去。一下来就发现这淤泥有点深,直没到了膝盖。想到马承国就是膝盖以下被咬掉的,陷入淤泥的两只脚不禁有些发毛的感觉。自己这算是自投罗网吗,不知道这两条腿还能不能再带上岸去。
此时廖慕心里想的也和凌辰差不多,刚好到膝盖?而岸边的阿泽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看着眼前的石碑,嘴唇动了动,好像在自言自语的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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