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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进门,就有一个浓妆艳抹的老鸨迎了上来,拿着那张手帕一抛,道:“曹公,你可来了,玉儿姑娘念了您好多次了。”
陆仁一看,我想呕吐!TmD,自己都是老太婆了,就别装嫩了,简直就是让人倒胃口!!这样的人要是走在街上,绝对的影响市容!!
曹操有些尴尬道:“咳,你赶快去把玉儿叫来。另外,再找两个姑娘来伺候陆将军。”曹操好歹还没忘了旁边的陆仁。
老鸨眼睛一亮,献媚道:“哟,原来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陆仁陆将军啊!快快!里边请!”
老鸨转头向仆人吩咐道:“快去!让小荷、小丽出来接客了!”
进到房间里,脱下斗篷,陆仁戏谑道:“孟德,看你轻车路熟的,想必来这儿不止一次两次了吧?”
曹操尴尬道:“嗨,待会你看看再说吧,这里的姑娘的确不错。”
陆仁忽的想起了曹操口中的玉儿,难道又是老曹的那位夫人:“孟德,那个玉儿姑娘姓什么呀?”
曹操瞥了陆仁一眼,没好气道:“她是一个孤儿,没有姓,就叫玉儿。”
玉儿?!看来又是一个被历史埋没的人物,我好像记得孟德的夫人里并没有一个玉氏吧!陆仁暗道。
陆仁还是不放心,继续追根溯源道:“那你打算纳玉儿为妾吗?他漂亮吗?”
曹操白了陆仁一眼道:“玉儿是东郡新一代的花魁,怎么会不漂亮呢?还有刚刚老鸨给你叫的小荷、小丽也都是醉春楼的头牌。”至于前一个问题则是被曹操自动过滤掉了。
陆仁似有明悟,道:“你怎么对这儿这么清楚?好像这是你家一样?说实话,来几次了?上几次谁跟你一起来的?”
曹操抓起桌子上的一个鸡腿就朝着陆仁扔去,陆仁一个闪身就躲掉了,本来就气得曹操牙根痒痒的,陆仁还对着曹操做个鬼脸,俏皮道:“你就打不着!气死你!气死你!”
陆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顾自打量着房中,只见屋子里少有摆设,不过墙上的壁挂倒是不少,大多是山水字画,衬托着屋子里一片素雅情调。
“如何?”曹操指指周围,笑着说道,“是否感觉玉儿姑娘与那些庸脂俗粉大为不同?”
“没去过,不知道!”陆仁淡淡说了一句,起身细细打量着房中的那些壁挂,忽然疑惑指着一处说道,“咦,孟德,此幅壁挂甚是眼熟,我好似在你书房见过……”陆仁几乎天天泡在美女丛中,自然也看不上这些青楼妓女。
“义浩说笑了!”曹操起身走到陆仁身边,不动神色说道,“我书房何时挂着如此壁挂,肯定是你看错了……”
“看错了?”陆仁疑惑地又望了望,喃喃说道,“没错呀,简直是一模一样,老子眼睛又没瞎……”明明就是曹操书房里的,难道这个玉儿有这么大的魅力……
“咳!”曹操咳嗽一声,拉着陆仁回到桌案前,口中连连说道,“坐下坐下,我等这样站着算个怎么回事?勿要失却了礼仪才好!”
哦,礼仪就是用在这里的?陆仁暗暗发笑,他哪里会看不出曹操神色不对,别说是那幅壁挂,这里大部分的壁挂都是出自曹操书房,陆仁这些自信还是有的,不然岂不是枉费他进出曹操书房那么多次?
&nb)当先一女怀抱古琴,一袭白色衣衫,轻披薄纱,盈盈而入,当是端丽无双。后面的二女也是千娇百媚,清丽脱俗的美人。
白衣女子微微屈膝道:“奴婢玉儿拜见曹公!奴婢拜见将军!”虽说此女乃是青楼女子,然说起话来不卑不亢,当真是与众不同!
曹操痴痴的望着玉儿,伸手扭扭玉儿的手。陆仁看不过去,轻咳一声道:“孟德,你注意一点,这儿还有人呢。”
曹操接下来说的一句话差点让陆仁抓狂:“你小子几乎可以无视的!”
陆仁不干了:“什么什么?!老子可以无视?!”你要是嫌弃老子碍眼,干嘛带我来啊?!
曹操自知刚刚言语有失,向在一旁侍立的二女招手道:“你们俩快过来给陆将军行个礼。”
小荷和小丽蹭了过来,娇滴滴道:“奴婢小荷(小丽)拜见将军!恭请将军金安!”
陆仁一路上楼看见的那些妓女皆是庸脂俗粉,本不对这两个女子感兴趣,可是这一瞥,却见小荷、小丽也是纤腰细足,楚楚动人,清雅秀丽。
陆仁痴痴的望着,挥挥手道:“两位美女好!”
小荷小丽虽说是醉春楼的头牌,但是在那个时候别说青楼妓女,就是那种大家闺秀还不是如同货物一般,可以被人送来送去。哪里还会有人如陆仁这般向他们问好的,闻言,自然心下万分感动,二女连忙道:“奴婢今日得以伺候将军,是奴婢的荣幸。”
旁边搂着玉儿的曹操哈哈大笑道:“义浩,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什么那么招女人喜欢?为什么那么有女人缘了?”
曹操拍拍玉儿的肩膀,道:“玉儿,给我弹首曲子吧。”
玉儿屈身答道:“奴婢遵命!”
“玉儿请……”曹操引着玉儿走到屋中东面放置琴的地方,更是亲自为她解下当中的幕纱,一回头,更巧见到摇头苦笑不已的陆仁,自是一脸讪讪地回到了席地。
“孟德……”陆仁凑到曹操身边,低声说道,“你到是服务的够彻底呀……”不对,按理说,这玉儿不该默默无闻啊?难道是我看书的时候不仔细看漏了?
曹操高声道:“劳烦玉儿了。”
玉儿笑盈盈道:“奴婢得以为曹公与将军弹琴,是奴婢的荣幸,岂有劳烦之说?”
曹操皱皱眉,犹豫道:“玉儿莫唤我曹公,唤我孟德,唤他义浩便可。”
玉儿拘束道:“奴婢不敢!不如奴婢唤二位大人如何?”
曹操有些失望道:“那……那就这样吧!”
陆仁坐下,一手拉着小丽,一手揽着小荷,可谓好不惬意。
小丽撒娇道:“那奴婢姐妹二人也唤将军大人如何?”
陆仁刮一下小丽的鼻子道:“我求之不得!”
小荷举起酒杯,娇声道:“奴婢敬大人一杯!”
陆仁怕喝酒误事,现在陆仁还是怕怕的,生怕万一曹节他们一下子闯进来,所以是随时准备逃跑的,生怕喝醉了:“喝酒还是算了吧!”
小荷撒娇道:“大人,这酒你必须喝!”
美人有求陆仁哪能拒绝:“好好好!我喝就是了!”说完,仰头把酒喝干净了。
小丽拍手道:“大人还厉害,奴婢再敬大人一杯!”
陆仁摆手道:“不行,不能再喝了。”
小丽生气了,小嘴一撅道:“大人是嫌弃奴婢吗?怎么小荷的您都喝?却是不喝奴婢的?”说着说着,眼泪就哗哗的跟着流了下来。
陆仁最是见不得女孩子在他面前掉眼泪了,不得已道:“我喝!我喝!”
陆仁转眼看着曹操失望的神情,陆仁凑过脑袋,低声道:“孟德,若是玉儿姑娘唤你阿瞒哥哥,你是不是更加高兴呢?”
曹操顿时表情一滞,稍稍有些涨红,径直取过一壶温酒放在陆仁面前,然后瞪着眼睛望着他。
陆仁会意,取过酒壶连连说道。“好好好,我喝酒我喝酒!唉,这个世道啊……哦,我喝酒,我不说话!”
须臾,珠帘后面琴声响起,的确美妙,如同仙乐一般,曹操听得如痴如醉,而陆仁则是没怎么认真听,对于陆仁来说,无论是来莺儿、蔡琰,还是大乔(乔薇)、貂婵,那琴声都是远胜于玉儿的,相比之下这就不算什么了。
但是曹操便不是了,只见曹操一手酒壶一手酒杯。望着纱幕之后,听得如痴如醉。
望着曹操举着酒壶径直斟在自己左臂上,还好这些都是温酒,若是滚烫的就,嘿嘿,那就有好戏看了……
不过如此陆仁还是为那些美酒感到可惜,只是待要出言提醒时,却见曹操举起空杯朝嘴边一饮,随后竟还发出啧啧的赞叹之声。
“……”陆仁张张嘴,啼笑皆非地说道,“孟德,是否是好酒?”
“好酒,好酒!”曹操点点头喃喃说道。
闻言,小荷与小丽皆是掩嘴而笑。
得!陆仁已是哑口无言了,这他还能说什么?如今的曹操明显是到了一种江哲无法触及的境界。
于是陆仁就和小荷小丽二女打情骂俏,瞅瞅身边的曹操有几杯酒是倒入口中的,事实证明,一壶酒都洒了……
随着琴声的慢慢淡下,一曲告一段落。
曹操白案而起,口中大呼说道,“畅快!如此好曲当是要用好酒配之。畅快!”
是呀,好酒!陆仁望着曹操左臂湿了一大滩的衣袖暗暗说道。
陆仁放开小荷水蛇般的细腰,道:“孟德,这酒再不算好,也不用全喂了衣袖啊。”
曹操低头看着自己湿透了的衣袖,吐了吐舌头,没有说话。
接着,珠帘后又响起一阵阵琴声。
而陆仁则是把手伸进了小荷的衣服里,念念不舍的摸着小荷光滑细腻的肌肤,猛吃着二女的豆腐。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陆仁打了个哈欠,道:“孟德,你是不是打算在这儿过夜啊?”
曹操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不甘道:“玉儿,那我们便告辞了。”
小丽梨花带雨道:“大人怎么就要走了?难道是奴婢伺候的不好?”
小荷也环着陆仁的腰,道:“大人,奴婢也舍不得大人。大人这么着急离开,难道是嫌弃奴婢的出身?”
陆仁连忙解释道:“不是不是!我家里的女人快回家了,要是被他们看见我在这儿,我就完蛋了。这样吧,我答应你们,我一有空闲,一定来看你们。”
小丽嫣然道:“难道您的夫人是母老虎吗?”
陆仁一惊,连忙捂住小丽的嘴,瞅瞅曹操,道:“小声点,他们中间的一位就是孟德的女儿。”
小丽是青楼名妓,自然也是十分伶俐,闻言,连忙把嘴闭上了。
小荷顺了顺陆仁的头发,道:“大人难道还怕自己的妻子吗?”
“你怎么知道?”陆仁奇道。
小荷这么说其实是就算有惧内的男人听他这么说也会说自己不怕,可是却没想到陆仁居然理所当然的承认了。
小荷娇声道:“那大人是不是对夫人很好呀?”
陆仁得意道:“那是当然。”
小荷哄着陆仁道:“奴婢好生羡慕夫人呀!”
陆仁搂着二女,低声道:“你们要是把我伺候的美美的,你们就不用羡慕了,自己都能享受了。”一句话,陆仁说的二女俏脸通红。
小丽也是舍不得,道:“大人,你可别忘了奴婢二人啊。”
陆仁用嘴巴在小丽的脸上反复摩挲,道:“放心吧,绝不会忘了你们的。”
好说歹说,陆仁才劝好了二女,随着一脸不甘之色的曹操离开。
打了个哈欠,陆仁半开玩笑说道。“孟德,我见你对玉儿姑娘甚是爱慕,不若你将他纳为妾室。”
“臭小子,你说的什么话!”曹操咳嗽一声,心中却颇为心动。
“哈哈哈!”大笑三声,曹操一裹斗篷,朗声说道,“义浩,我们走吧!”
“明日还来?”苍天啊,明天要是还来的话,被那几个姑奶奶知道了,老子就惨了。
“来?”曹操微微一笑,摇摇头神秘道,“不来了!日后再也不来了……”
果然,几日后陆仁便得到消息,曹操将玉儿收入房中,赐姓秦,是为秦氏。陆仁明白了,玉儿便是曹操的秦夫人,曹玹、曹峻二子的生母。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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