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道是乐极生悲?”
原先已经平静下来的玄气再次翻涌,不过,这次的玄气显然没有刚刚那么狂暴!
这次居然化作千万只细针,朝着景鹏身体的各个细胞冲击而去,每个细胞似乎都有着万千针在扎来扎去。
轰,景鹏身体一阵颤抖,全身的肌肉,都是在此时蠕动起来,仿佛被不断扭曲,挤压,黑色的墨汁从他身上压榨出来,那份痛楚发自骨髓,令他脸色苍白,脸部的肌肉都开始拧在一起,扭曲变形!
不过约莫半个小时后,这种浑身的震颤开始减弱,接着就是一种万虫噬骨的痛楚开始袭来。
痛楚一阵阵侵袭着他的意志,咬牙坚持,“挺住,我就不信这痛楚还能痛死人!”
一波接着一波的痛楚,由内而外,景鹏身体变得通红,玄气盘绕。
呼呼,景鹏身体一震,终于熬不住那份痛苦,昏迷了过去!
噗噗,在他昏迷之际,玄气将他身上的衣物全都化作碎布条,飘然落下,镇魂印也从他怀里掉落出来!镇魂印掉落的瞬间,那些玄气也收敛了回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昏迷中的景鹏感觉到四周寒气渐渐向他袭来,身体受寒之后,不断打着寒战,咔咔咔,牙齿交击,瑟瑟发抖的景鹏开始醒来!
“咦?”景鹏发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浑身上下就只剩下脖子上面带着的灵阵玉佩,这里是地下暗河原本就比较阴寒,而他此时又是**裸的难怪会感觉寒冷刺骨!
景鹏忽然惊坐而起,摸了摸身边,摸到一块方印,顿时松了口气,一把将那方印抓了过来,“呼,还好没弄丢了!”
咯咯咯,景鹏的骨骼发出一阵阵响声。
“这回惨了,没衣服,**裸的怎么出去!”景鹏看着**裸的身体,充满力量的肌肉,忽然觉得自己浑身还是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不过,这种感觉同样带给他一种充满力量的感觉!
“咦,第一阶中如果按照划分可以分为养气,塑骨,炼脏三个小阶段,而我此时似乎已经越过养气阶段,直接到了塑骨期,难怪感觉骨头先是松软酥麻,接着就是坚硬了许多,这回似乎赚到了!”景鹏笑意扬起,紧紧握了握拳,感觉体内的力量相当充沛,此时若是再对抗那只幼年蛮牛,恐怕自己就不是被撵着四处跑了,自己此时不仅是拥有一战之力,恐怕就一击就足以令那只蛮牛毙命吧!
强大的力量,令他的自信心暴涨,嘿嘿,兽谷这里其他的或许没有,但是衣服肯定是不缺的,不就是一件衣服吗?我去外头杀只蛮牛,扒了他的皮,就足够弄出一件皮衣。
景鹏从暗河的一个支口处,爬上岸,发现不远处正有人烤着火。
此时,兽谷的一条水源处,三个倒霉蛋坐在河边烤火。
“真是倒霉,咱们本来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没想到居然让孙甜儿那个臭婆娘发现了!”李宏抱着一块烤牛腿,一边喝着酒一边愤恨地骂了一声。
“哼,还不是你,就是因为你贪婪想要牵走那匹墨甲马,回去之后,大少爷恐怕会赏赐你吧!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暴露了我们三个!”王灿同样狠狠地咬了一口手上的烤牛腿,大口地撕扯下一块,狠狠地嚼了嚼。
“我”李宏顿时如哽在喉,不再多话。
“哼,行了,不就是被那个臭婆娘看见李宏在弄那匹马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也不必互相埋怨,还有李宏,你小子真是没常识啊,怎么着,你难道不知道那灵兽之所以叫做灵兽,那就是它们的血统高贵,不会轻易认主的,哪里有那么容易偷走!据说那灵兽都只听驯兽师的话,一般每次都是出来的时候,驯兽师才会给灵兽下达听话的命令,而且是专属的命令,难道你小子不知道吗?”张宽拿着一只牛腿,指着李宏,有点愤怒地说道。
他们本来是想要在兽谷中看看,看看能不能再顺便弄到点好东西,可是,李宏这家伙居然没出息地盯上了那只墨甲马,他从来就没有骑过墨甲马,以往的时间大多花在修炼中,心中对于灵兽的认识本就不太深,居然想要诱拐那只墨甲马,结果被那只墨甲马,狠狠地踩中脚掌,更是踢中腹部。
愤怒不堪的他顿时愤怒地暴起,想要跳上马背,强行驾驭那只墨甲马,可惜,他低估了墨甲马的威势,墨甲马身体纵起,两腿将他踢飞了出去。
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就当他地愤怒冲开理智的枷锁,愤怒地打算结果了这畜生的时候,孙甜儿居然不知道从何处及时赶到了,一鞭挑开他的剑,还狠狠地数落了他一番。
李宏这家伙心里有鬼,居然面带微笑,目光闪烁地狼狈逃跑了。
孙甜儿是个何等精明的人物,看他居然唯唯诺诺地逃跑了,而且那眼神中还鬼鬼祟祟的,顿时起疑,在她的跟踪下,居然发现了他们三人的秘密。
他们居然陷害景鹏,而且令景鹏下落不明,生死未知,顿时大怒。景鹏是何人,景鹏可是那位大人留下来的,说不定是那位大人的亲戚,或者说是爱徒,如果他死了,那位大人的怒火谁承受的了。
其实,这一切要怪就得怪王灿,他拍马屁的功夫显然没到家,而这次,就在他不断在张宽面前夸耀他的丰功伟绩的时候,顺便提及了这次出来的任务和这次的功劳,这一切居然被耳聪目明的孙甜儿收入耳中。
经历一场小战,三人全身而退,可是暴力女孙甜儿显然继承了他父亲的凶悍,步步紧逼,丝毫不让。
“哼,如果不是看着她老爹是个护短的武师的份上,早就灭了她了!那娃娃脸,啧啧”张宽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笑脸盈盈,真是善变。
“宽哥,咱们陷害那家伙的事被孙甜儿那娘们知道了,这可如何是好?”李宏搔了搔头皮,郁闷地说道。
张宽的父亲张跨起码也是个武士,而且还是客栈中排名靠前的武士,虽然比不上孙甜儿的父亲孙泰安,但也是个硬茬,可是他李宏是什么人,上没靠山,自己修为又只算是稀松平常。
王灿同样也是一脸郁闷,这三人中,也就他和李宏两人的处境相同。
“哼,怕啥,她又没有证据,谁信她说的是真话!捉贼拿赃,她一口之词,没有真凭实据,咱们怕她干嘛!”张宽不愧是领头的,说出的话相当有道理,顿时令其他二人心里一松。
“原来是你们搞的鬼!”夜色下,**裸的景鹏蹲在一处石头后,听见他三人的对话,顿时心中腾起一丝怒火,狠狠地咬了咬牙,“哼,一报还一报!你们等着!明天,就让你们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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