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玄幻奇幻 > 阳转阴轮 > 第二章 拜师

?    清晨,兰州的清晨依旧是一个平静的清晨,唯一不同的是大学宿舍中那不太和谐的声音“云兴!起床了,司机在学门口了!快”我边换衣服边对躺在上铺的云兴说。“别急,这才几点呀。”云兴有一句没一句地说,“今天周天,让我睡个懒觉吧,求你了兄弟。”我靠,看来这孙子是把张国豪的事忘了,我也没搭理他,自言自语道:“单字姓张,名叫国豪,腾龙阁。”在别人看来我在自言自语,其实我是想提醒一下上铺睡着的云兴。由于我看不见上铺云兴的动作,但可以感觉到床猛地一晃,看来他是想起来了,“我靠,我都忘了,快走老曹!”云兴的声音同高低床发出的吱呀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没半分钟云兴就穿好了衣服跳了下来,二话没说,抄起牙刷缸和毛巾义无反顾的往洗手间跑去,而我则苦笑了一声,心中感叹云兴父母的不易,他们怎么把云兴这种千年难一遇的缺心眼带大的?正当我坐在床上发呆的时候,

    云兴又冲回了宿舍,我问道:“怎么了?跑这么快?”云兴没有理我,边往上铺爬边说:“手机呢?”我靠,我才想起来他是一个手机控,没手机办不成事,他又在床上翻找了半天,拿上手机,跳了下来,冲了出去,速度之快,难以言喻,只能引用郭老师的一句话来形容“兔子都是他孙子!”简单地说两分钟,宿舍门又开了,嘴角边还挂着牙膏沫的云兴回来了,把洗漱用具放回了床上,拿起外套,用他那招牌动作很帅气的穿上“发啥呆呀,走起!”我苦笑着摇头,走吧!

    我们两个边说边笑地走出了校门,那辆熟悉的出租车出现在了眼前,司机抽着烟:“快点!兄弟。”他都四十岁了,我们才二十多,还管我们叫兄弟,这司机真不知道自己有多老呀。“哎,好!马上!”我和云兴就往车那跑,上了车司机也没有问我们两个去哪,就往市中心开去,一路无话。车还是那辆车,司机还是呢个司机,人还是原先的两个人,唯一不同的就是在后排的两个忐忑的心。

    听着车里的广播,又是激动,又是忧伤,不知为什么,就在早上云兴洗漱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张国豪不会把我们骗到他的地盘上,在灭了我们吧?不会呀,就算是阴阳先生,也要接受法律的管制呀,张国豪是不会杀我们的!想到了张国豪可能杀了我和云兴时,我就立刻否认了,我也只能这样,自己哄自己,让自己放心。车到了市中心,进了一条小路,又七拐八拐的绕了好长时间,让我和云兴心里直纳闷,这司机是不是不带我们绕路着呢?大学生的钱也坑?有没有人性了?正在考虑问不问司机是不是给我们绕路了的时候,车又出了小道,在一条大马路上,车靠在了路边,车就停了“小兄弟,到了!”司机说道。我和云兴下了车,老规矩,石头剪子布,谁输谁掏钱,云兴把车钱付了之后还一个劲的问我:“老曹,神了!哎,你怎么玩一回赢一回?”哎呀,这个缺心眼怎么就看不出来我耍诈了呀,我不就手快了点吗。刚下车,就看见了腾龙阁。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气势磅礴,古香古色的小平房,大门上面有一块匾,匾上用瘦金体刻上三个大字:腾龙阁。我和云兴进了屋里,看见在藤椅上坐着一个身穿白袍,白胡白眉的老大爷,看来有六十多了,手上正拿着一本线装书翻阅着,这人不是张国豪会是谁?张国豪没有抬头说道:“蝴蝶为花醉,花却随风飞,花舞花落泪,花哭花瓣飞,花开为谁谢,花谢为谁悲。好诗,好诗。”我和云兴还没有闲功夫去琢磨那首诗,现在是生是死还不一定着呢,我开口问道:“张大师,我和云兴来了,不打扰您吧?”张国豪把手上的书放在藤椅旁的小茶几上,起身走到了离藤椅不远的沙发上,沉稳的坐了下来说:“你们坐吧,我知道你们肯定有很多疑问,别着急,慢慢问。”说罢他拿起茶杯喝起茶来,我和云兴也坐在了另一个沙发上,一时间不知道要问啥,我正在想该怎么问的时候云兴怯生生地开口了:“大师,你是人吧?”我靠,这缺心眼怎么问出了这么低级的问题,大师不是人是什么?张大师听到云兴问这个而到无限大的问题时,直接把茶喷了出来,还把自己呛了个半死,变擦嘴边说:“你能问一个有技术含量的问题吗?我不是人是什么?”我马上把云兴的话拦了下来说:“他不是这个意思,他是想问你是阴阳先生吗?”张大师听完我问的问题很有深意的的笑了一下,捋了捋胡子说道:“你们现代人还有知道阴阳先生这个行业的,不简单呀,对,我是阴阳先生。”天呀,我还猜对了,我又问道:“你那天杀的那只生物是什么?”张大师说道:“一只成了气候的蜘蛛。”看来我和云兴的眼力不错,那天用雷劈死的果真是蜘蛛。张大师又接着说:“那只蜘蛛生于清朝道光年间,自幼聪慧,年幼时得到了成仙之法,原先还是一只好仙,但被黑帝误导,大开杀戒,我就去把他杀了。”黑帝是谁?是好人坏人?我也没管黑帝是谁,就接着问道:“大师您是怎么知道我们名字的?”张大师喝了口茶,说道:“唉,杀蜘蛛的前天晚上,四方圣兽,也就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给我托梦,说世间要有一场大灾难,这灾难还不是我能所制止的,让我在杀蜘蛛后,在附近找到两个人,一个叫曹天,另一个叫云兴。”我听完这句话,我就无语了,连可以引用天雷的张大师都管不了的事,让我和云兴管。虽说这么想但问题还要问:“您这么厉害,您都管不了,那我们着两个孩子更管不了了!”张大师说:“非也,你们现在管不了,但并不代表以后不行,我现在要收你们两个为徒,肯不肯?”一听到这话,我和云兴心里一个机灵:没听错吧?大师要收我俩为徒?虽然云兴缺心眼,但也听得懂好坏话,他和我亲眼目睹了大师用天雷灭杀蜘蛛的场景,听到大师要收我们为徒,也显得很兴奋。

    我们两个从小玩到大,要说默契也是有一些的,我们同时站起来走到了张国豪面前,嘭嘭两声跪在了地上“弟子曹天,云兴愿拜张大师为师!”张国豪也很高兴,从沙发上站起来,高声说道:“好!自今日起你曹天,还有你云兴,拜入我张国豪门下,自此以后,曹天你为二弟子,云兴为三弟子。你们二人要好好学道,不可用道术骗人,待日后真有何大灾大难,你们二人必须直至灾难发生!”这最后一句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大脑里,直到现在我也没忘记,可当时我和云兴心中都有一个疑问:这大师兄是谁呀?张国豪把我们两个搀了起来,又坐回了沙发上,我问道:“师父,我是您的二弟子,云兴是您的三弟子,那我们的那个师兄是谁呀?”

    师傅好像很欣慰的样子,说道:“他呀,他是我年轻时游历中国是遇见的一个孤儿,我看他聪明就把他收为了大徒弟,他叫吴昊强。”我心中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又接着问:“那师兄去哪了?我怎么没见着他?”师父又捋了下胡子,喝了口茶说道:“他呀,他继承了我的衣钵后,和我一样去游历了。”师父所说的游历就是去各地寻妖杀鬼。师傅还说,我的那个师哥得到了正统的符咒之术,而且在游历时学习到了各地的独特秘术,可以说是天下第二。天下第一当然是师父他本人了。

    师父让我们和他给师爷上柱香,师爷是谁呀?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还没等我问,一句话都没说过的云兴就问了:“师父,我们师爷是谁呀?”师父看了看我们,又捋了一下他那白胡子,说道:“你师爷,他叫做韩生,家中排行老五,他是当时道行最高的阴阳先生,道上人尊称他为‘韩五爷’。那年我是十岁,生了场大病,家里没钱医治,这时我师父,你们师爷也就出现了,他医好了我的病,收我为弟子……”师父就给我们讲起了韩师爷和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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