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返身回来的北野藏身在一株老树之后,偷眼向远方望去。本来在他心目中应该躺在地上生死难料地女子居然斜靠着树干站立着,双目冷冷地望着对面吐血不止的男子。
不会吧,这个女人这么厉害,那她先前怎么没有出手,甚至看着王进丧命。
这时听到对面的男子气急败坏地叫道:“不可能,这不可能。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如果有这样的实力我绝对不可能毫无察觉。说,你到底是谁?”
“肖立,你还是真是没有让我失望啊。啊。。。。。。”听到这话,不仅北野觉得浑身直冒凉气,那名叫肖立的男子更是凄厉地叫到:“是你,是你,慕容礼,你怎么成了一个女人,还和自己的妹妹长的一样啊?”
“哼,我们之间的差距根本不是你所能够想象的。如果你听话,安分守己,做自己该做的事,或许有一天我会送你一场造化。谁知你竟然不知死,不仅要抢夺青儿进入飘渺书院的机会,还妄想拿青儿威胁我,你打的算盘不错呀。可惜,你太弱了。”
“有朝一日你送我一场造化,我呸,你骗谁呢?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啊?你根本就没有把我当成你表弟看,你只是把我当成你们兄妹的一条狗,一条摇尾乞怜还不一定吃的饱的狗而已。”
“呵呵,你既然知道自己是一条狗,那你还敢咬主人,当狗就要有当狗的觉悟啊,否则会没命。”
话音刚落北野只见一只云气大手出现在了肖立的头顶,似乎是为了让对方更加恐惧,云气手掌缓缓地落下。就在这时肖立焦急地喊道:“黑叔,快来救我。”
“也好,等他来了一块收拾了,省的我在去找他了。“
“公子莫慌,依老夫看,慕容礼这投影之术远没有修炼到家如果我们拼一把未尝没有机会。“
“想不到,给一条狗当奴才的你居然也会识得这投影之术,我真的很好奇你这样的人怎么会给肖立这废物的那个奴才的?”
“这你就不需要操心了,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你妹妹的身体刚才被公子下了酥骨散,浑身舒软无力,加之又是男子投射到女子身上,这样的话限制就更多了,你的投影之术维持不了多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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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你再试试蚀魂散吧。”说完,一阵幽红色的烟雾飘向对面。
“你,。。。。。找死。飘云手,爆。”“嘭”的一声肖立头顶缓缓落下的手掌猛然间爆炸开来,使得肖立和那黑衣人吐血不止。但那团烟雾也飘到了慕容礼跟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慕容礼如同失控一般,咒骂不止。肖立二人虽然受了伤,但并无性命之忧,听到对方的骂声之后,黑衣人笑道:“怎么样?很爽吧?就算你本体实力再强又怎么样,这终究只是一个投影罢了。哈哈。”
“你。。。。。。我一定会亲手剁了你,你给我。。。。。。”原本斜靠在树上的身影倒了下去,慕容礼的投影也不见了。
“哈哈哈哈,去,去给我把凭证拿来。”吐血不止的肖立吼道。只见黑衣人走到女子身边,从其手指上摘下了一个碧绿色的指环,细细端详着。
“快点拿给我,你个狗奴才,快点。”
“呵呵,谁是狗奴才,好像是你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要忘了,当初要不是我,你早就死了,你可不要忘恩负义。”肖立色厉内茬地说道。
“忘恩负义,可笑。当初要不是我故意受伤又凑巧让你碰上,你以为像你这样的废物,会对我有恩?”黑衣人讥讽道。
“那你为什么。。。。。。。?”
“自然是为了这飘渺书院的凭证了,要不然你以为了?”
“你到底是谁?”
“这你就不需要管了。好了,说了这么多了,你也可以上路了,放心,不会寂寞的,随后那个小丫头就会去找你的。哈哈。“话音刚落,一把镰刀扫过,肖立狰狞的头颅就飞了起来,他到死都不知道杀死自己的黑衣人到底是谁。
“看了这么久,也该出来了吧?”
听到这话,北野以为自己被发现了,正打算出去拼命一会,不管结果如何,总不能引颈待戮。谁知从不远处的树梢上跳下一人。只见此人大约二十多岁,一袭青衫,手握折扇,从树上下来之后慢条斯理地说道:“本人一介书生,今日路过此地,谁知竟凑强碰到这位朋友。正所谓见者有份,不知可否将那书院凭证让给在下,至于其他的,分文不取。”
“说的好听,拼命时怎么不见你出来,现在却狮子大开口,做梦。”
“看来,只好做过一场了。”
说罢,青衫书生双脚悬空,身体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开始绕着黑衣人旋转。那飘忽不定的身影看的北野眼花缭乱,数不尽的青衫人影环绕着,透过偶尔出现的间隙北野看到那黑衣人双手紧握镰刀,踮起脚尖,不停跳动着,一副时刻准备出手的样子。就算这一趟什么也得不到,就凭这一场打斗也不虚此行了。只见青色的人影不时挥出一掌,而位于青色圆圈中的黑衣人则是以黑色的镰影劈砍着。黑色的镰影好似不知疲倦般击打着青色的影子,而青色的身影则是飘忽不定地游走在周围,不时给黑影一掌。青衫书生虽然一身法困住了对方,但黑衣人以不变应万变,一时之间双方不相上下,打得难解难分。不久之后,只听“噗”的一声,吐出一口血的黑衣人出现颓势,被书生抓住机会一扇点在胸口。书生飞速后退,只余受伤之后的黑衣人怒骂一声之后,半跪在地上,双手支撑着身体。
“你似乎输了。”
“是吗,你可以过来试试呀,看看我现在能不能杀了你。”
“被我用扇中暗藏的毒针刺入胸口,那可是用我家传的独门秘方配置的毒液浸染过的毒针呐,你居然过去了十几息还保持着清醒,实力不错嘛。不过,挣扎是没有用的。让你把书院的入学凭证交给我你偏不,现在好了,等你死了,它还不是我的?给你一条光明大道你不走,偏偏要选一条羊肠小道,最后还走不过去,何苦呢?”
“要不是我让那慕容小子伤了,就你,根本不够看的。”
“成王败寇,多说无益。”
“想不到我黑衣常镰到头来居然会输在一个毛头小子手上,我不甘呐。“说完,名叫常镰的黑衣人倒在了地上。
看的这一幕的北野猛然想到,连青山书生都背发现了,那自己岂不是就和站在对方面前一般,亏自己还以为隐藏的好呢,赶紧逃吧,希望对方看在自己实力低微毫无影响的份上不和自己计较。可惜事与愿违,一心盘算着逃命的北野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就出现在了书生的面前。
“就你这近乎于零的实力,还想当那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黄雀不成?“
“不是,我没有这想法,我只是路过而已,真的,你相信我。我是毒狼岭上的一个马匪,真的。你不要杀我。“
“路过,这可真的好假呀。我看你似乎来了不短的时间了吧。得了,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我就放了你,而且送你一些钱财,如何?“
“好吧,但不要太难,我实力有限。“
“放心,很简单。看见那个躺在地上的黑衣人没有?你过去帮我看看他死了没有。快去。”
技不如人的北野只好慢慢地走过去,那黑衣人虽说眼看着倒了下去,但谁知道到底死没死啊?别等自己过去就给自己来上一刀啊。心惊胆颤的北野走到黑衣人身旁,只觉胃里翻腾不已。这人的五官已经变形,脸颊肿的像个馒头,伤口处还往外流着腥臭漆黑的液体,不过流的很慢,不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浑身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死了没有,看到了什么?“
“应该死了吧,身体上都是黑色的液体,不知道是不是血液,脸肿的都没有人样了。“
“嗯,把他手上的一个绿色的指环拿给我。“
“哦。”
“啊。。。。。。”北野一声惊叫跌倒在地上,刚才他看见本该死去的黑衣人手指动了一下。这时后方心急指环的书生急忙来到旁一脚把北野踢到一边,俯身去取黑衣人手上的指环。跌坐在一旁的北野心中不停地祈祷。俯身去取指环的书生没有注意到黑衣人另一只紧紧握着镰刀的手越来越用力,当书生取走指环转身离开时,一把黑色的镰刀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劈在了毫无防备的书生身上,直接将那书生劈死当场。之后带着血迹的镰刀飞向北野所在的方向,终因后继无力而中途跌落,只余一声不甘的怒吼,显得苍白无力。
毫发未损的北野看着三具尸体,久久不语。过了一会儿,北野走到青衫书生旁边,从其手上拿到众人拼死争夺的指环,贴身藏好。看样子这指环似乎是一件宝物,应该和那所谓的入学凭证有关,根据那名叫肖立的人所言,进入学院似乎可以轻松地成为丹士,如果是真的,那自己这次可算是得到一份惊天大礼,不由得自己不惊喜啊。经过那昏迷的女子身边时,北野长叹一声,将其扛在了肩上,快步离去。
不知道自己带上这女人是福是祸?算了,不管了,看样子,这女人也是一个可怜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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