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玄幻奇幻 > 天剑门之怒风剑语 > 第二十五章 府衙刺杀

?    秦剑天紧接着跃身进来:“属下秦天,见过黯月尊者!不知萧帮主情况如何?”

    “待我看看。(本章节由网友上传&nb)”黯月道,接着隔空发力,将萧书宇后颈处毒针吸出。而后以掌风探过萧书宇心脉,颔首道:“照理银针扎入督脉,应无活命之理,然萧帮主心脉无损,气血顺畅,怪哉怪哉!”

    蓝曦晨道:“方才晚辈为萧帮主探病,欲行气贯通其任督二脉,却被其体内气劲所震,不知是何故?”

    “如此就是了,萧帮主为防小人暗算,已自封任督二脉。如今,只要将其任督二脉打通,方可醒转无碍。”黯月已双掌按在萧书宇背部,以内力贯通其奇经八脉。待大功告成,再看看凌燕和聂问的伤势,他二人皆是外伤,并无大碍。

    萧书宇此刻气虚疲乏,自运气调息片刻,见孤芳斋内一片混乱,遂问:“这怎么回事?”

    凌燕道:“帮主,文护法趁帮主昏迷期间,意图加害帮主。幸亏有黑风堂黯月尊者、蓝教主及秦大侠出手相助,方得化险为夷。”

    秦剑天见蓝曦晨和黯月也在,心知宗主必是早有安排。看来,宗主要夺护心丹,并非意图加害萧书宇。而他也该信守承诺,将护心丹上交宗主。但他越来越迷茫了,宗主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要护心丹何用?或许,等着他的,还有违令不遵的惩处吧。

    秦剑天刚回追魂谷,便去拜谒宗主。竹屋之内,传来那苍郁的声音:“护心丹带来了?”虽是询问,却十分肯定。

    “带来了。”秦剑天道。

    “扔进来。”宗主道,“你违抗本宗之令,罚你闭门思过三日。”

    “是!属下告退。”秦剑天正要离去。

    “慢着!”竹屋内飞出一封密函,宗主道,“这是个朱真的任务,你代本宗转交。”

    秦剑天接过密函,便往黑风堂第九分舵而去。西南是黑风堂的发源地,第九分舵统管西南事务。而朱真就住在第九分舵客房。

    “秦兄,听说你凯旋而归啊,是不是该请兄弟我喝两杯呢?”朱真一见秦剑天,便没个正经。

    秦剑天将密函交给朱真:“这是宗主交付你的任务。我被罚闭门思过三日,怕是不能陪你喝酒了,你万事小心!”他拍着朱真的肩膀,走出房间。

    朱真目送他离去,拆开手中的密函,脸上的笑意僵住了,密函上一行小楷:“今夜子时,靖州府衙,杀许诚!”

    对朱真来说,从没有哪夜的月似今夜这般冷。经过一天的打探,他已得知,许诚是兵部郎官,就下榻在靖州府衙。

    夜深沉,月朦胧,正是夜行人出没的绝好时机。朱真一身夜行服,蒙了面,一拧身已上了房,再一杀腰,直似脱弦强弩,只一瞬,已消失在阴影里。早在日间,他已乔装探过,靖州府衙地形,他早已了然于心。经过李珂闺房,发现灯亮着,他揭开两片瓦,见房内有一张红木雕花的书桌,文房四宝齐列桌上,尚有四张小型太师椅立于两边,有两个空花小几夹于其间,四壁有六幅工笔花卉立轴。一张古铜色绣床,粉帐半开。李珂托腮坐在在书桌之前,对着着一个画卷出神。柔声念道:“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一声轻叹,手中画卷滑落在地,朱真看得清楚,这画上之人白衣胜雪,笑如春风,手执长剑,腰悬玉佩,不正是自己吗?旁有两行小字“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非有一番刻骨的爱慕,怎会有如此深情的画像?

    朱真看着这幅画,心头一阵混乱。“定不负相思意!”朱真不免吟出声来。

    朱真的声音,李珂再熟悉不过,每日在梦中都要听到好几回。她连忙四下张望:“你在哪里?”又发现残灯明灭,四下孤寂,除了她一个相思不眠之人,还会有谁。她不免失落地长叹。

    敲门声起,李珂纳闷,深更半夜会有何人来访。没听到李珂回音,门外之人轻声道:“李小姐,在下许诚。无意经过,见小姐房中有灯,特来看看。若小姐不便,在下这就回去。”

    李珂将桌上一副山水画盖在朱真肖像之上,稍移莲步,开门请许诚进来。道:“夜深了,许大人还未入睡?”

    许诚衣饰典雅,仪容不凡,眉宇间透着难以言喻的尊贵之气,言辞谦和,举止稳重。而朱真一见此人,吃惊不少,执剑的手不禁有些颤抖。许诚微笑道:“睡不着。怎么,小姐还在作画?”

    二人的眼神一齐望向书桌,门口风起,山水画被吹起,现出朱真肖像的下半身。许诚眼利,见到画中人腰间悬挂的玉佩酷似他的腰间饰物,嘴角浮起一抹笑意,心中暗讽道:“这画中人莫不就是我?平日见你对我不冷不热,却原来也如那些女人一般,欲擒故纵。”

    李珂见许诚神色复杂,心下忐忑,道:“大人初临靖州,公务繁忙,还望早些歇息。李珂就不打扰了。”她屈身一福,实有送客之意。

    殊不知她的故作镇定在许诚看来越是欲盖弥彰。“我本以为你是一个心地单纯的婉约女子,如今看来,其矫揉造作之态却也不输给那些女人。既如此,又何必再在这个女人身上浪费时间呢。”思之及此,竟隐隐有些失望泛起。

    许诚起身告辞,李珂开门相送。恰此时,朱真黑巾蒙面,自房顶飞身而下,萤霜剑出鞘,剑指许诚。

    李珂大惊,未及思索便护在许诚身前,用稍颤抖的声音问:“你是何人?夜闯府衙意欲何为?”

    “狗官!拿命来!”朱真说着,挥剑欲刺。

    “住手!”李珂直觉这刺客的声音有些熟悉,惊惶之下未及细想,只是依然护在许诚身前,厉声道:“此乃钦差大人,刺杀钦差罪同弑君,你就不怕诛连九族吗?”

    朱真选在李珂面前动手刺杀,本就有意拖延时间,以便卫队及时赶到,到时人多势众,就算任务失败也有个说辞。李珂的阻拦正中下怀,得意之下不免语带调侃道:“钦差又怎样,照样是小爷刀下之鬼。小爷我从不杀女人,你让开!否则,小爷今日可要破例了。让你这红粉佳人香消玉殒,小爷可着实不忍哦。”

    李珂听出来了,这是朱真的声音。看着连日来的朝思暮想之人突然间成了刺杀钦差的贼人,心中一时五味陈杂,抬眼看着朱真时,竟生出一丝决绝。“不,我不让!要杀,你就连我一起杀了吧!你再不走,我可就喊人了啊。来人啊,有刺客,有刺客……”

    李珂有意让朱真在他出声呼叫之后赶快逃走,却未料想朱真非但不逃,却反而挥剑向许诚袭来。

    许诚拉着李珂后退,十几个青衣侍卫一齐出现,截住朱真的攻势。两名青衣侍卫贴身护着许诚。顷刻,一干衙役也火速赶来,手持弓箭围住了院子,因双方缠斗,为免误伤,不曾放箭。

    许诚向前一步,与李珂并肩而立。他感觉到她的双肩在夜露中微微发抖,轻颤的长睫在拼命锁住欲要夺眶的泪水。因鏖战正酣,他并未深究她眼神中的复杂,权当只是一个闺阁弱女在面临刀锋时不可避免的惊恐。

    反倒是许诚,在逼近的刀光剑影面前,并未似多数朝廷官员那般惜命胆怯,他负手而立,冷眼看着和青衣侍卫和蒙面刺客的游斗,若有所思。

    “大人,这刺客好生奇怪,既是来行刺,出手不见狠辣,好几次都手下留情。”许诚身边一青衣人禀道。

    “哦,是吗?”许诚似问非问,语气竟异乎寻常地轻松,“黄铮,你确定?”

    名唤黄铮的侍卫答道:“嗯,属下肯定。而且,他手中所持之剑,好像……好像是宫中丢失的萤霜剑!”

    许诚笑意更深,只是淡然令道:“传令下去,留活口。”

    “敢来府衙行刺,胆子不小啊!”随着一声爆喝,灵蛇似的银鞭朝朱真抽来,正是那招“银蛇出洞!”

    朱真当即长剑一晃,向右滑出三步,一招“朗月无云”,转过身来,身子微矮,长剑斜刺,离李韬右肩尚有五尺之时,倏尔转换,跟着一招“峻岭横空”,去势奇疾而收剑极快。欺近李韬,因李韬所使银鞭,不利近距搏击。

    李韬亦不含糊,当下手腕一旋,平地腾起一阵旋风,惊起满天沙尘。恰似久困的蛟龙,跃出狭小的深渊,在广袤的天空任意驰骋。倏尔寒光乍现,银鞭被撑得笔直,如一柄利剑,直刺朱真心脏而去。

    朱真不想李韬出手竟是这般狠辣,心中抽起一阵凉意。李韬这狠毒的出招,更让旁观者胆寒。好在朱真也非泛泛之辈,他避其锋芒,以虚打实,斜掠而起,欺身朝李韬刺去一剑。那是一招“飞鸿掠影”。

    李韬早看出他此招之意,就在朱真飞身掠起之际,他本来直刺而去的银鞭竟变成蜿蜒的长蛇,迅疾穿梭,左摇右摆,虚与委蛇。竟将朱真罩于一个“银蛇”缠绕之中,无法脱身。

    正是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朱真虽不曾遇到如此劲敌,也还深谙其理。蛇打七寸,一击必中,朱真一阵忙乱之后,看准这“银蛇”的“七寸”,不顾身后的危险重重,发出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反击。他腾身而起,夹着疾风的长剑苍然而出,可当他正对着“银蛇”的死穴发出夺命一击,他竟发现那所谓的“七寸”竟无端消失。剑已发出,无路可退。身后,那“银蛇”张开血盆大口,朝着他的后劲袭来。感觉到彻骨的凉意,朱真别无选择,只得有进无退。因为退便是死,而进还有一线生机。

    朱真一抖剑锋,身形更急,已经笃定了孤注一掷,也不给李韬以转还之机。腾身半空,忽见幽光闪过,一枚飞刀直取许诚咽喉。他不顾李韬来袭之鞭,转而挥剑击向那飞刀。

    李珂见飞刀袭向许诚,挺身挡在许诚身前。朱真的剑正击飞了将要没入李珂眉心的飞刀。与此同时,李韬银鞭袭来,朱真只觉背后遭到重击,喉头一甜,一口鲜血自他口中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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