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天“哼”了一声,不再理会白标标,转身向赤神、阳艮神、龙神会合。白标标看得破绽,一棍戳来,凌天微微让开要穴,用后背硬受了这巨力一棍,闷哼了一声,真气几欲涣散。凌天猛提气息,硬生生忍受剧痛,同时借力前跃,速度比先前几快一成,瞬息间已扑向战鹰赵恋,一招“王者归来”,剑未至,气劲已罩住赵恋全身。赵恋斗然间只觉全身一滞,呼吸不畅,暗道不妙,危急中拼起混身气力死命往来力一架,一时间双手一阵巨震,虎口破烈,白蛇杖再也无法抓牢,被远远打飞开去。
赵恋忙不迭向后连退十数步,凌天那肯罢手,抢向前急刺,赵恋再无还手之力,一味躲避,终于被当胸刺了一剑,鲜血直喷。凌天一喜,提剑就要补多一剑,结束赵恋性命。这时白标标终于追赶上来,险险挡下这一剑。赵恋深知白标标一人抵挡不住凌天,咬牙忍痛点穴止血,与白标标并肩御敌。
凌天数下杀手,但赵恋与白标标一味游斗,急切之中解决不了战斗。
这时追兵渐近,呈包围之形,两边包抄而至。
凌天知道再被围上,万难脱困。运起凌际八极真气,一招招毫无保留击出,白标标心想,“只要再拖延得一时半刻,任尔再神通广大,也是待宰之兽了。”
却见两道剑光飞至,分袭赵恋、白标标两人,正是赤神、龙神两人。他们见情况危急,急切抽身过来。阳辰神与他们多年征战,立时心知其意,孤身独迎莫不生。
赤神、龙神两人齐叫:“元帅快走!”和身扑向赵恋、白标标。
赵恋、白标标急发数招,哪知赤神、龙神洞门大开,并不顾自身安危,所用招数均是同归于尽之技,势若疯虎。赵恋、白标标均大骇,连连后退。
凌天知道生死在此一线,晓是连年征战对死亡已熟视无睹,此刻也不觉心下一痛,百余兵将已然全殁,赤神、龙神、阳辰神三人也生还渺茫。更再不迟疑,身形暴涨,发力狂奔。奔不远处,只听龙神一声猛叫传来,怕是已经凶多吉少。凌天眼角一跳,身形却不稍作停滞,全力向已营奔走。
到达已方兵营,只见火光一片,撕杀声不绝于耳,外围均是敌军。
凌天不作他想,猛地扎进敌军。
芒勾军一时反应不及,被凌天连砍数人,方始醒悟,几队人马纵横截击。凌天一人在大军之中有如一叶扁舟驶于狂涛大洋,几历凶险,在险之又险中却能屡次化险为夷。
一个敌将忽大叫道:“是凌天,凌天在这里!”
芒勾军一阵骚动,忽然分开一条道路,一员大将冲将出来。凌天定眼一看,认得是芒勾国猛将白喜。
白喜并不作话,手持长枪和马直击,声势浩荡,凌天连经数战,此刻身疲力乏,不敢直挡,纵身避让。旁边忽刺出数杆长枪,却是几名敌兵要想混中摸鱼。凌天暗喝一声,宝剑一划,数杆长枪枪头被断,再一划,数个脑袋飞往半空,都是圆睁大目,犹然不信之状。
白喜回马再次冲杀,凌天当面迎上,白喜叫道:“来得好!”鼓起十足劲道,要把凌天直钉于地上。
凌天冲近,向左边一闪,避开锋芒,长剑往马脚便砍。战马吃痛,冲倒地上,打了个滚,爬不起来。白喜出其不意,摔个灰头灰面,额上鲜血直流。
白喜急拔出腰间长剑一个鱼跃跳将起来,还未辨明身位,只觉颈上一凉,四周环境一时乱转——
忽然芒勾军队一阵大乱,却见一队人马杀将进来,当中一人大叫:“元帅我们来了!”
凌天定眼一看,正是他大儿子凌怀武,原来他与凌天父子心脉相连,察觉这方有变故,疑是父亲打猎回归被困,便领一支队伍迎来。
一名将士把自己坐骑让与凌天,凌天上马环顾左右,见已方虽是被压制,但军形仍齐整,毫无乱像,心下稍安。
凌天集结兵马,吩咐后撤。
芒勾**队号角冲天,如波涛潮水,一波接一波连连杀来。
宜安兵将早前被偷袭得手,一时死伤不少,各将领危急中纷纷带头迎敌,鼓舞士气,如今见元帅现身无恙,精神大振,各自竭力砍杀,局势渐渐好转。
忽见一员大将领了一队精兵冲杀宜安队伍,竟无人可敌,接连击杀宜安三名将领,向凌天这边杀往,嘴里大叫道:“大伙儿跟我来杀了凌老贼!”
凌怀武说道:“保护元帅!”冲出去举起大刀向那大将当头砍去。
那大将却是芒勾国猛将邱追山,每逢大战均一马当先,彪悍勇猛,如虎如狼。
邱追山见凌怀武举刀砍来,道了一声:“来得好!”狼牙棒一扫,将大刀扫向一边,跟着再一招往凌怀武腰间扫去。眼看凌怀武已避无可避,“当”的一声,一旁横边一刀,将这一棒接了过去。
原来山神护着凌怀武前来,看见危急,忙从旁出手相助。
邱追山冷哼了一声,全不把凌怀武、山神二人放在眼内,虚击一下,掉过马头,意欲向凌天所在冲杀过去。海神、笑面神见势不好,赶将过来,与凌怀武、山神一起把邱追山围住。邱追山连连大喝,勇战四将,丝毫不落下风。
芒勾**精神一振,发起抢攻,箭矛、乱石等远程武器射击投掷,宜安国兵将一时手忙脚乱,难以招架。
凌天一看不好,吩咐左右拿过一柄强弓,张弓搭箭,“凌际八极真气”大盛,手一放,长箭划过一道光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正中邱追山左胸,邱追山大叫一声,落下马来。凌怀武等人大喜,待要上前再补一刀,早有芒勾国人拼命上前救去。
凌天指挥部队边防御边后撤,芒勾**追杀了数里,忽见远方一队人马浩浩荡荡驰来救援,兼之凌天部队退而不乱,心知再难讨得好处,便令鸣金收金。
凌天收束队伍,严加防范。
援兵近前,带头老将严克简看见凌天一身鲜血,不由大惊,说道:“末将救援来迟,罪该万死!”
凌天一摆手说:“不碍事,本帅一时大意,被敌偷袭得手,惭愧惭愧。”
严克简说道:“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到末将之处安营休整。”
凌天道了声“好”。凌怀武等将领率部往严克简营地进发,严克简指挥援军在后方断后。
抵达严克简营地,凌天清点队伍,原本八万大军,经此一役折损三万有余,端的是惨重挫折。
凌天下令部下安营休息。
严克简账内,凌天与严克简两人对烛而坐。
“我怀疑我军里有内奸。”凌天说道。
严克简给凌天斟了一杯酒,说道:“那你可有怀疑对像?”
凌天摇了摇头,“当时我忽然起意外出打猎,多人知晓,如要怀疑,所涉者众。我手下一向表现都是忠心耿耿,多年征战尽职尽力,如今眼看立即就可攻破望水城,直捣世深,击灭厚重,自千年来再次一统天下之业触手可及,居然在这胜利在望之时出现奸细,令我大惑不解。”
严克简说道:“许是敌方打入内部的奸细。”
凌天道:“也许。”
严克简小呷了一口酒道:“元帅军中出现奸细,攻城之事可要暂缓方可。”
凌天面容一整道:“不然,望水城为世深的最后一道防线,只要望水城一破,世深便可长驱直入。我军今次虽被偷袭吃挫,但士气不减,声势依然,只需数日,定可攻下望水城,如果暂缓攻城,只怕另出变故,而我既然知道军中有内奸,自会小心提防,就算仓促间查不出来,也必不再让他再次有机可乘。”
严克简笑道:“宜安国现已是掌中之物,谅他如何也难逃出生天,还是暂且休整数天,待元帅养好伤,兵将恢复精力,再一举收拾宜安残兵,岂非恰当?”
凌天正色道:“兵贵神速,现在宜安只余一隅之地,宜将一鼓作气,否则只怕夜长梦多,千余年来一统天下江山的大好时机,不可在我手上断送。”
严克简力劝再三,凌天坚持己见,毫不动摇。
严克简站起身来,肃然一拜。凌天不解,问道:“将军何故起礼?”
严克简说道:“元帅为国之心,天下人欣敬佩服,我为天下人向元帅一拜!”
凌天摆手说道:“为国为家尽忠职守,杀敌卫国,乃是军部的本份,将军何出此言?”
严克简叹了一声道:“元帅为国征战,操劳竭力,军事繁重,有一小事原不应令元帅知晓添烦的。”
凌天见他话中有话,说道:“将军但说无防。”
严克简支吾再三,方道:“我刚收到飞鸽传书,令二公子意欲强奸十二公主,当场被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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