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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碧落阁,我径直进了房间,关上门,深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那怪怪的感觉,心里不由叹了口气。如今该做的都做了,只差那真正的主角出场了。微眯了下眼眸,不知道他能沉住气多久呢。拿了一张干净的画符,眯了眯眼,想起那晚对着仪艾的那一瞥的侧面和背影。用手取了毛笔沾了沾墨,尽量在脑海中浮现见到那人所有的记忆,便在画幅上慢慢勾勒出来。黑发飞舞,眼神冷峻,身形飘逸犀利,大概地勾了几笔,见能想到的都想到了,也就放下了笔,拿着画幅,深深地看了几眼,想要记住那神韵。为什么这么做的,自然是要认清楚这人大概的样子,这样才能确认是不是他掳走了瑾瑾。转眼间,傍晚就在我思考了一个白天后到来。洗漱完后,我便上床睡觉了,原来脑力思考也很累啊。迷糊间,似是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暗自思索了一下,摸了摸身边的短剑,看来有事了。那人慢慢度步到我床边,察觉到他的气息,我缓缓放匀呼吸,随即,一双冰冷的手却爬上我的脖颈,心里不由一阵冷笑,想要我的命?很好。睁开双眼,嘴角噙起一抹微笑,慵懒地对上那双冰冷的眼,这人,难道就不会换个造型的?“公子,长夜漫漫,寂寞难耐,可是无心睡眠?”用温热的手覆上那只扣住我脖颈的手,轻轻拿开,他居然也没有使用内力?一侧身,从床上起来,直接面对着他,看着那双死死盯住我的双眼,真是极不喜啊,双手摸上他的双肩,一个转身,便让他坐在我的床上,脸贴向他:“我们玩个游戏吧,若今晚我让你受了伤,那我也必定要在你身上讨到些什么。”“就凭你,有这个能力吗。”肯定的陈述语,却让我笑了笑,“没有的话,你今夜又为何而来呢?”贴着他的耳垂说出这话,呼出一口气热气,这人居然不为所动?“哼,妓子果然是妓子,妄想攀上我,若不是因为艳烈,你以为就凭你还可以引诱我。”“我当然知道,不然又怎会利用艳烈来引诱你呢。”沉默半晌那人都没说话,看来是想明白了,呵呵,还算聪明人。这时,这人身上从身上并出一股攻击力极强的内力,侧身一闪来到桌前,“别被气坏了,不然还怎么玩呢,喝口凉茶去去火。”我悠哉地说道,顺手趁着月光拿起桌上的茶壶和杯子倒了一杯茶,插到了一半,一把长绫就飞了过来,手指一用力,茶杯瞬间碎成小块,连同剩余的茶水如利剑向着那人飞去。用那人也是侧身一躲,却紧接着一把长绫一绕,向我腰间缠来,手掌快速旋转,抓住那长绫一卷,便牢牢地抓在手中,他那长绫,我可是见识过的,刀劈不断,剑斩不断,那么,唯一的就是与它相缠而克制住它咯,反正我既然讨不到好处也别想让我吃亏。两个人一人抓住长绫的一截顶端,绷地紧紧的,现在,怕是要通过长绫拼内力了。正想着,一股凌厉的内力便刺了过来,震得我的手微微发痛。不敢多想,忙用自身的内力抵制住他,只见长绫中间微微闪过一丝内力的气流的光晕在较量。这时,内力越发强大起来,不由感到一阵压迫力,这人,内功底子还是很厚啊,也开始慢慢灌输加大内力,哎,不能输的丢脸不是。“你到底是谁,莫不是那妖孽又暗自培养的人,怕也不是人了吧。”他在说什么呢,妖孽?不是人?这,算不算骂我?见我没说话,却是感受到我又开始加强的内力,头上沏出一层冷汗,却还是眼神冷峻,让我都不禁赞叹这人的沉稳。“可惜啊,那人如今怕是不容乐观啊,被我一剑刺伤,还要保护我带走的那个叫做瑾瑾的孩子,真是让我不明白呢。”听到这话,我身形不稳,心神一乱,叉了几分内力,瞬间,一阵刺痛从那只缠着长绫的手掌中传来,却见那长绫染了红,不由苦笑,这个时候我居然被对方挑拨得乱了心神,被伤实在是活该。只这一瞬间,那人便收了长绫,准备向窗口跳去,想走,那么容易么。掏出手里的短剑,先是一掌打过去,那人回身接掌的瞬间又把另一只手里的短剑朝着他的腹部刺去,身形一颤,握住我的短剑硬是从肉里拔了出来,殷红的血从他腹部的伤口里流了出来,而我两只手都招了,自是不能避免地被他一掌拍中右胸,口中一腥,嘴角便溢出血丝来,而那人,也从窗口飞了出去。忍着灼痛,我朝着窗外说道:“仪艾,你跑不掉的,今夜,平手。”顺着桌脚坐下来,任由受伤的手掌血慢慢顺下来,染红了衣摆,这样的痛,也许才能让我更清醒吧。闭上眼睛平复着内息,如今看样子得先找到艳烈,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还有瑾瑾,真的被他带走了么。若是真的,怕是又欠了他人情了,哎——再见到他又如何面对,如何是好,如何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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