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房里,我便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丫的,一大堆子色狼。房门被推开,苏意进来了,看了我一眼,却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皱了皱眉:“有什么事就说呗,干嘛这个样子。”他走过来,在我旁边的凳子上坐下,张了张口:“你。。。这样子,怎么救瑾瑾。”茶杯顿下,我看他,笑了。“你是不相信我呢,还是觉得我在做什么?”他没说话,只是扭头看着桌子上我已喝空的茶杯。“你既然要救瑾瑾,怎么又委身在这。。。这等地方沦为。。。伶人?”我看着他,却没有发现鄙夷,还是。。。心疼?我握住他的手,想安抚他,看着他:“你放心,我自有主张。”
这几天大大小小的歌舞坊或者寻乐的楼里都在流传着关于梦仙的名字和谈论,说这梦仙长得是莺羞燕随,绝世倾城。又说一曲醉世人,一舞夺人魄。而不轻易演出,只是偶尔出出场,也不会选在什么时候,想演就出来了,而出来又不施于任何人的邀请,只当是心高气傲,故作清高。当然,这也只是我计划里的一部分,现在可还是得吊足胃口,不然猎物又哪会那么容易出来呢。对着镜子,这次我身着深紫的雪纱,花纹用嫣红的合欢花点缀,开始还担心会是个俗气的颜色,哪知穿上后,竟出奇的好看。腰间系了块浣花玉佩,用的是玉兰香,裙摆用杜鹃花的样式绣得玲珑。头发盘了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在额眉中间纹了个皎梨妆,一根珠链围圈着额头的妆容之上,珠链一直缠绕后面与盘着的头发纵横交错,只在耳边一侧垂下一束来。看着看着,我冷笑了一下,也许是该看看成果了。随后,优雅的转身出去。楼下依旧是沸沸扬扬,今天是采香节,这采香节,就是这宜都的花全盛开,各路文人雅士互相斗懂花的含义,当然,另一种意思嘛,采香与采美人在这群附庸风雅的所谓的文人雅士里怕是也有点一样了。二楼以上,早已被达官贵人们所包了,而一楼和二楼,则是一些平民百姓和一些文人雅士所呆的。歌舞散去,出来了四个穿着一身淡黄与淡粉相间的舞衣的舞女,她们分别在圆形的舞台四个点,但并没有动舞,只是做了一下舞的前戏,便开始在四个点旋转起来,把手中的舞绫飞舞的围着舞台打转,让正中心一片朦胧,却似不见人影。场中的人开始安静了下来,直觉告诉他们美人快要出现了。
只见圆形舞台的中央开始撒了花瓣,各色各样的花的花瓣开始撒下来,美得醉人。人还未见声先出:“穿越红尘的 悲欢惆怅
和你贴心的 流浪
刺透遍野的 青山和荒凉
有你的梦伴着花香飞翔
今生因你痴狂
此爱天下无双
剑的影子 水的波光
只是过往 是过往
今生因你痴狂
此爱天下无双
如果还有 贴心的流浪
枯萎了容颜难以忘
穿越红尘的 悲欢惆怅
和你贴心的 流浪
刺透遍野的 青山和荒凉
有你的梦伴着花香飞翔
今生因你痴狂
此爱天下无双
剑的影子 水的波光
只是过往 是过往
今生因你痴狂
此爱天下无双
啊。。。。。。
如果还有 贴心的流浪
枯萎了容颜难以忘”随着歌声的响起,在圆形舞台的上方,一个绝世倾城的女子缠绕着一段鲜艳的彩绫慢慢滑落下来,来到舞台中央,并没有花样繁式的舞蹈,而是一些极其自然却又极为诱惑人的举动,如侧腰抚眉,身子半斜侧躺,手还微微划过衣襟,看得底下人异常撩拨,却又谁也不敢打破,向是偷窥美人平日作息一般,直叫人心痒难耐。我被过身去裙摆一阵飞扬,嘴角却是冷笑。待到歌尽,我倒在一个舞女的身上,那舞女摆好一个优雅的姿势接落侧躺下来的我,其余三个舞女则一人半俯在我身上,让舞绫散乱,另外两个则分别在我两侧,一人脖颈上仰注视我,一人眼神微低注视着下面的人,配上这些舞女的舞衣与最后的姿势,下面的人看到却是群花从中一朵最是绝美娇艳的花在静静等待着人们的赏识,却又神情高傲,自视甚高,但那让人疯狂的美却又让人不得不折服在她的美下。一舞完毕,我优雅的站起身来,却没有向以往几次那样走开,而是静静地站在舞台上看着下面的这些人,脸上自是敷了一层薄纱,只露出一双勾人夺魄的眼无焦距地半睁着。底下的人疯狂了,兴奋了。这梦仙可是从来都不留啊,以往演出完就走人,而且还不挑特定的时间,有些恰好赶上的人看到了梦仙的歌舞叫自己的小厮去叫好友快点过来,却等到赶过来了,梦仙却是连影都没见着,今天,莫不是太阳出西头?有些素质差没文化的这时候已经猥琐地议论起来了,“我就说嘛,这妓子就是妓子,天天装着清高,还不是耐不住寂寞了。”“哈哈,这美人今儿倒肯现身了,到底还是想找个情哥哥啊。”“就这狐媚子的样,不知道要迷死多少男人,我若能拿下,也免了大家遭祸害了。”听着这些流言蜚语,我心里自是有些厌恶,但我知道现在还不能,大鱼不出来,怎能撤饵。“看着你们一张张丑陋的样子,真是恶心啊。”我出口开始说到。台下的人听到我说的话倒是静了下来。“可惜,你们,给我替鞋都不配。”“而且,我可是那幽魂阁仪艾的情人,你们,还想打我的主意?”“不怕哪天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可惜,那仪艾如今可不合我胃口了,怎么看怎么糟糕透了。”故作惋惜地说完了,直接走人。也许有人不认识仪艾,但不要忘了,舆论的恐怖程度,相信今晚过后,很多人都不会平静了吧,包括我。为了今晚真是花不了少功夫,雇了些舞女教她们怎么做,想着今晚该怎么样才能更加令人印象深刻,还公开的挑衅,怕是以后麻烦多多了吧。三楼的一个暗阁包厢内,两位华服公子端坐在靠窗前的软垫上,软垫中间摆了一张小桌子,上面放着几盘精致的小点心,两个人面前都有着一个小杯子,杯子里散发着醉人的酒香。如果忽视掉他们各自后面站着几位气质凶悍的家丁模样的人,怕是两位小聚的故人罢了。一位面容清秀的公子微微笑了下:“真是有意思,本来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看见那个被传得天上有地上无的梦仙,却不想看见今天这一出,呵呵。”也不知道他这笑究竟是何意,对面的人则望着笑出来的人:“她,真的是仪艾的情人?”面容清秀的人斜望了对面疑问的人一眼:“谁知道呢,假能乱真,真能盖假不是。”对面的人不再说话,而是皱起眉头看着下面已经空旷的舞台,若有所思。不管怎样,还是有点麻烦了啊,这女子,与仪艾究竟是何关系,若真是情人,仪艾那种极端的性格又怎么可能会放任她在这欢楼随意诋毁自己呢,若不是,那么这女子就不怕惹着仪艾。。。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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