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超群正想回到自己的房间,突然想起被他点了穴道的严逵,在见到谭震星一行人后,通过推理他明白了大部分真相,决定和自己的义兄解释一番。
推门走进隔壁的房间,严逵还保持着他走的姿态,静静的站在桌子旁,满脸愤怒,唯一的变化就满眼布满血丝,流露出浓浓的忧色。
马超群不明所以,习惯性的手臂一挥,却不见有任何动静,随即明白过来,露出苦笑的表情,看来没了内力还真不习惯。
只好走到严逵身边,在他身上连拍数下,才解开了穴道。
严逵满脸怒色正要发作,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而满脸焦急的表情,没有理会一旁的马超群,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砰”的一声传来,却是严逵走的太急,走廊里光线太暗,毕竟这时才三更后。
马超群急忙走出房间,见严逵撞到了柱子上,头破血流,连忙走过去扶。
严逵双眼发红,抬腿就是一脚揣向他的小腹,他轻轻向后退一步,让开了这凌厉的一脚。
严逵嘴里吼道:“马超群,要是老子妻小有什么闪失,老子跟你没完。”话音刚落就转身发出“咚咚”的脚步声下楼而去。
马超群明白了大半原由,知道是严逵误会了自己,见他一个人匆匆出了客栈,急忙跟了上去,毕竟两人是拜过把子的兄弟,感情是存在的,毕竟那种心心相惜的感觉,不是每遇到个人都会有,这种情感实是可遇可求,他不会因为一些误会而放弃。
出了客栈见新月欲就还羞的半遮面,周围的景色星星点点的灯光下朦胧不清,他眉头一皱,猜想严逵这番急着回去肯定有事。略一思索就摸进了客栈后院的马厮中,马厮中的马都是住店的客人寄养的,所以高矮肥瘦,黑黄白红,壮健病弱,各种各样的马匹都有。
马超群可不管这些,一股脑将十多匹马全都赶出了马厮,扔了一锭金子到闻讯起来的掌柜面前,就跨上一匹矫健的马绝尘而去。
没有奔出三十丈远,就看到了在夜色朦胧中狂奔的严逵,一抖缰绳马奔得更快。到严逵身边时,直接就抓住其衣领扔到了身后。
严逵也识趣的沉默不语,马超群在这夜色朦胧中展现了他精湛的骑术,他这精湛的骑术不知是被倪梨花抽了多少马鞭抽出来的。
在这月淡拢纱的夜晚,还宛如白昼一样灵活平稳,连初次乘马的严逵都没有感到丝毫颠簸。
两人一骑如一阵晚风很快就到了城门口,这也是他记忆力远胜常人的缘故,不然谁能在这夜色笼罩下,辨别出方向。
在离紧闭的城门数十丈远时,马超群手出现了一道符篆,拗口的咒语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接着另一只手松了缰绳双手掐诀,只是双腿夹住跨下坐骑的腹部。
啼嗒,啼哒的马踢声早就惊动了城楼上的兵士,弯弓搭箭出声警告。要知道这三堰城离天华山脉实在太近,由久远流传下来的传说得知,天华山脉实是危险无比。
历代当权者也遵守着一个规矩,三堰城都要派重兵镇守。这么多年下来没出过事,镇守的兵力有所减少,但也不是其他普通城可比的。
单骑的速度丝毫不减,直直冲向城门,“轰”的一声,在单骑离城门丈许远时,一道刺眼的火浪轰到了高大的城门上,城门直接破出一个窟窿,一骑两人就轻松的钻了出去。
等城楼上的兵士反应过来时,只能听到若有若无的马蹄声传来。兵士的头领突然想起那单骑是怎么出的城,急忙下城楼来查看……
‘怜露,我麻子是真心待你的,你跟了我后,我保证一定好好对你和小沁儿!’
‘别过来!你再要苦苦相逼,我惟有一死以明志!”一名女子的声音道。
“哈哈,听说严逵那龟蛋在昨天就被斩首了,你何必为一个死人守节。跟了我大哥保管你吃香喝辣,锦衣玉食!’一个干涩的声音道。
“就算严逵死了又怎样,我“孤芳才女’白怜露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白怜露坚定的说道。
“我们硬要强迫你又怎样,你能舍得小沁儿小小年纪陪你去死!”
“小沁儿,娘对不起你。但娘不能让你爹死后还要身败名裂,受他人唾骂!更何况娘就算妥协,恐怕咱娘俩还是要受尽屈辱而死。麻子,你把我白怜露当白痴是不是?’白怜露的说道。
‘哼,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大哥一会不想要你这门妾,你就哭都来不及。让给兄弟们乐呵,乐呵,再加上这小丫头卖到青楼去,说不定还能卖点银子花花。’一名满脸邪笑的汉子道。
这是一个农家小院,里面有十多个形色各异的闲散汉子,轻松写意的或站或蹲着。
眼睛正瞥着一名作少妇模样打扮的女子,女子手里正拿着一束火把,另一只手牵着一个扎着羊角辫,脸孔埋在女子腰间。女子满眼决绝的站在柴屋门口,一股浓烈的火油味从柴屋中传来。
麻子一使眼色,就有一名满脸猥琐的黑衣男子向柴屋后面饶去,
黑衣男子心里却想的是:希望大哥一会能够说话算数,严逵呀严逵你也有今天。
一想到柴屋里那娇美的女子,黑衣男子脸上的笑意就更浓,他没少在严逵手里吃亏。而这院子正是严逵的家,柴屋里正是他的妻小。
黑衣男子想到一会将严逵的妻小擒住,麻子一定会让他第二个蹂躏那女子,心中就越发的火热,这比强抢来的女子,在强行蹂躏更刺激,因为那女子是他死对头的妻子。
很快黑衣男子就来到了柴屋后面,用手推了推那扇小窗户,纹丝不动,果然被反扣住。
但这难不倒他这个翻窗撬门的行家,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手在怀里摸出一柄短小的匕首,轻轻嵌进窗户缝隙里,左右几个撬动,里面的木栓就无声无息的开了。
黑衣男子俏无声息的推开窗户,看着那粗布麻衣包裹下的妙曼的身姿,不由得咽了几口唾沫。
而白怜露还恍然未觉的和柴屋前那十多个汉子对峙,秀眉紧蹙满面复杂的表情。
蝼蚁尚且偷生,谁不想活着,更何况还有小沁儿做为心灵的依托,就算丈夫去世她也可以坚强的活着。
但事与愿为,麻子的到来,让白怜露陷入了忠贞与生的两难境地。而麻子更大的可能却是为了报复死去的丈夫,只不过想凌辱自己母女,让丈夫死后还要颜面扫地,九泉下不得安宁。
真要让她亲手杀死自己和爱女时,心中有万分不舍,但在生与尊严面前她必须做出选择,这对任何人都是难以决策的,白怜露心绪复杂的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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